宋意弦养了半个月,身上的痕迹才褪了下去。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沈听肆已经回南方了,处理他公司的事情。
宋意弦也没有在意,左右就是一个床上比较合拍的炮友。
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逛逛。在家呆了半个月,感觉都快生锈了。
宋意弦在外面逛了一圈,买了一些水果,又买了一把水果刀。等他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走着走着,宋意弦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他。宋意弦紧张的攥紧手中的购物袋,加快脚步,但前面突然出现两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宋意弦被迫停下脚步,身后跟着他的两个人,加上挡在他前面的两个人,一共四个人面色不善的向他走过来。
宋意弦向后退去,靠在了墙上。
“小子,你也别怪我们,我们就是收钱办事,谁让你小子不长眼,和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剃着板寸,脖颈上带有纹身,满脸横肉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中年男人。
宋意弦脑子很快就转了过来,他的朋友圈很简单,“你们说的是沈听肆吧?我没和他在一起,只是炮友,做过两次。”
“小子,你说的不算,老板说了,让我们教训你一顿。”男人眼神淫邪的打量着宋意弦,虽然对方穿的不怎么样,但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就跟可口。
宋意弦没想到自己会碰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你们老板给了你们多少钱?”
“十万,教训你一顿,拍个视频。”
听到熟悉的数字,宋意弦低声笑了起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沈听肆当时就给了他十万。
“你们和沈听肆什么关系?”宋意弦低头看着自己的购物袋,脑子却很清晰。
这几个人摆明不会放过他,而且这个敏感的数字,让他不得不多想。
“小子,问那么多干什么?这里没有监控,你就自认倒霉吧!”男人说完,给其他三个人使了个眼色,四个人呈扇形向宋意弦围了过来。
宋意弦清楚,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有人过来的,就算有人过来,碰到这种事情也不会惹祸上身的多管闲事。
宋意弦借着昏暗的天色,拿出自己新买的水果刀,冷冷的看着几人,“没有监控是吧!”
说完,他径直向为首的那个男人走了过去,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住锋利的水果刀。
男人以为宋意弦服软,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就觉得下身传来刺痛,他低头一看,看到的就是一只握着黑色刀柄的白皙手背。
宋意弦手腕一转,直接割了男人的鸡,眼中泛着冷光,“你最好别喊出来,别忘了你们是干什么的?”
说完,宋意弦勒住男人的脖颈,将水果刀的刀刃贴在对方颈侧,看向其余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个人,“滚!”
“还不滚!”男人疼的冷汗直冒,正如宋意弦所说,他不敢让别人发现他们。因为他们本身就有案底,如果这次再被抓进去,就出不来了。
宋意弦手腕用力,刀刃在男人脖子上划出一道伤口,殷红的血液顺着刀尖流下。
男人疼的咬紧牙关,哆哆嗦嗦的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宋意弦用刀背拍了拍男人的侧脸,贴着他的耳边说道:“告诉你们老板,别来惹我,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他。”
“虽然不知道你们老板是谁,但应该是个有钱人,我这条烂命不值钱,你们老板的小命应该金贵。”
说完,宋意弦松开手。
男人不敢废话,从地上捡起自己被割下来的鸡巴,一瘸一拐的跑了。
“呵!”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意弦不屑的笑了起来,这种人,他见的多了,欺软怕硬。
想到曾经的事情,宋意弦摇了摇头,看着手中染血的水果刀,用纸巾擦干净后放到了口袋后,离开这里。
宋意弦不知道的是,他刚走不久,暗处就走出来一个被吓的哆哆嗦嗦的身影。
那人急忙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老板,这事你换人吧!我干不了。”
说完,他就直接挂了电话,那个被割了鸡巴的人他知道,是他们这有名的大哥,名声很差。
这样一个人都栽到那个叫宋意弦的人手里,鸡巴被割了都不敢放个屁,他要是真按照老板说的,来个霸王硬上弓?那不得原地开席?
被挂断的电话的沈海疑惑的挠着后脑勺,“不应该啊!怎么突然反悔了?”
显然,沈海并不知道宋意弦那强大的战斗力。
回到家的宋意弦处理干净水果刀上的血迹,将染血的卫生纸用打火机烧干净。随后洗了水果,躺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给沈听肆发消息。
宋意弦:是你花十万找人教训我的?下次别花这冤枉钱。你要是看我不顺眼,直接把钱给我,我自己就能把自己教训的服服帖帖。
正在开会的沈听肆看到宋意弦的消息,满头雾水,匆忙安排好所有事情后,解散会议。
沈听肆:???
宋意弦:那四个人不是你找的?
沈听肆:不是我找的,你被人找麻烦了?和我有关?
宋意弦:那应该就是你的追求者吧,说我和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
宋意弦:断了吧!以后别联系了!我这次命大没事,但我可不想哪天不明不白的被人套麻袋轮奸。
沈听肆:你有没有受伤?[红色感叹号]
宋意弦拉黑沈听肆的所有联系方式,并注销了自己的魔音账号。
沈听肆发现自己联系不上宋意弦后,气的一脚踹在厚重的办公桌上。
他本身就不是个好脾气的,把手机放进兜里后,气势汹汹的离开。
他猜出是谁让人去找宋意弦的麻烦了。气的牙痒痒。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契合他的人,就这么被搅黄了。
等沈听肆处理好那个人,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急忙买好机票去找宋意弦。
而宋意弦门口,却多了个不速之客。
“小兄弟,您大人有大量,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之前那个被割了鸡巴的男人正对着宋意弦点头哈腰,地上还放着一些价格不菲的礼品。
男人去医院比较及时,鸡巴接上了,虽然不如没断的时候好用,但也不敢对宋意弦扎刺。
因为他想起宋意弦是谁了,这位当初被他亲爹亲妈卖给人贩子,可是直接杀疯了。
这位不满14周岁,加上杀的都是人贩子,在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后,就被放回家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是因为他一个亲戚就是人贩子中的一员,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人却疯了。
他是挺横的,但在宋意弦这种不要命的疯批面前,他恨不得缩成一团。
至于雇佣他的那个老板?最近似乎也自顾不暇。
宋意弦看着战战兢兢的男人,双手环胸,“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麻烦恢复一下。”
“你这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报复你了。”
男人闻言,差点被吓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哥,爸,爷爷,祖宗,饶了孙子吧!”
男人秒怂,他害怕是一回事,他还有家人。
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社恐青年,可对方不讲什么祸不及家人的江湖道义。
“拿着东西走吧!对了,管好你那个初中一年级的儿子,和小学三年级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欺负同学,这可不太好。”
“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能娶到那么贤惠漂亮的老婆。”
男人吓的浑身哆嗦,看向宋意弦的眼神带着恐惧。
宋意弦瞥了一眼地上昂贵的礼品,“我用不到这些,你带走吧!以后只要你不来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去找你。”
“是是是,我那几个兄弟……”男人犹豫道。
宋意弦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冷笑起来,“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找我麻烦,那我不介意和你们碰一碰,带着东西滚!”
“是是是,谢谢小兄弟。”男人带些拿着礼品,连滚带爬的离开。
宋意弦关上门,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收起来,放到厨房最上边的柜子里。
“叩叩叩!”东西刚放好,他就听到敲门声。
宋意弦打开手机上的监控,看到外面的人影后,走到门口,并没有开门。
“断了吧!别来找我了。”
“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说好吗?”沈听肆满脸苦涩,这件事确实怪他。
“你不开门我就不走!”沈听肆见宋意弦不开门,直接坐在地上,开始耍赖。
以前他讨厌的就是这种纠缠不清耍赖的人,但他为了吃肉,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宋意弦通过监控看着坐在自己门口的沈听肆,头疼的打开门,踢了踢对方的大腿,“起来,进屋说。”
“好!”沈听肆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进屋关门后拉住宋意弦的胳膊,“对不起,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嗯嗯!”宋意弦敷衍的点头,“我觉得我们两个最好还是断了,以你的条件,应该不缺炮友。”
沈听肆听到后瞪大眼睛,“不行,我只要你。”
宋意弦还想说什么,看到沈听肆腿弯了下去,急忙拎住对方的衣领,并用脚背抵住对方小腿,没让人跪下去。
“我们不合适!”宋意弦的态度很是坚决。
沈听肆咬牙说道:“好,打个分手炮不过分吧?”
“我们两个没在一起过。”宋意弦摇了摇头,看着沈听肆失落的样子好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大狗,“我要定制一半的剧情。”想到什么,补充道:“我写完会发给你,你不同意我也不会改,你如果接受不了,直接走人。”
“好!”沈听肆点头,先把人稳住再说,回头找祁今川那个狗头军师帮忙参考一下。
宋意弦写了个大概的框架后,就发给了沈听肆,他挑眉看着对方,他就不信沈听肆不走。
沈听肆看着手机里寥寥几百字的简易剧情,陷入沉默。
宋意弦笑了起来,指着门口说道:“慢走,不送,不见!”
“咚!”牛皮紧密编织而成,浸了油的黑色长鞭狠狠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身着宽大白色囚服的囚犯顺着鞭子方向看去,入目的是一双黑色军靴,军靴侧面挂着奢华的金色锆石链条。
皮质军靴衬的对方小腿笔直有力,再向上看去,是一条黑色的制服裤子,裤线镶嵌着金边。
一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插在裤子侧兜,劲瘦的腰肢被巴掌宽的黑色皮带包裹住,皮带上印着金色的图案。
与裤子同款的黑色制服上衣,金色雕花的扣子被扣到最上面,隐约能看到颈间白色丝绸的衬衣领子。
“囚犯,你在看什么?”宋意弦抬手压了压黑色帽檐,眼神冰冷的看着跪坐在牢房中的囚犯。
沈听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典狱长,站了起来,不屑的笑道:“呵呵!当然在看你啊!我亲爱的典狱长大人。”
“看你这骚样,肯定被不少人操过了吧!也让我爽爽怎么样?”说完,沈听肆从裤裆里掏出紫红色婴儿手臂粗的大鸡巴,鸡巴上青筋凸起,看起来十分骇人。
沈听肆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放肆的打量着眼前禁欲的典狱长,舔着嘴唇,饥渴十足。
宋意弦紧了紧抓着长鞭的手指,从兜里掏出牢房的钥匙。
“咔嚓!”牢房门被打开。
沈听肆越发放肆,走到宋意弦面前,撸了一把湿漉漉的龟头,随后将手上的粘液抹到对方那张冷漠的脸上。
放肆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典狱长大人这是迫不及待等着被操了吗?这骚脸这么嫩,平时是不是都用男人的精液当面膜啊?”
“啪!”沈听肆手臂被鞭子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疼让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宋意弦戴着白手套的手擦干了脸上的液体,捏住囚犯的下巴,眼底泛着冷光,“别忘了,你是囚犯,我是典狱长,跪下!”
说完,宋意弦收回手,踢到了沈听肆的小腿处。
沈听肆小腿传来一阵剧痛,撑不住跪了下去。
宋意弦抬手,鞭子狠狠的落在跪在地上的囚犯的胸口,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肿鞭痕,严重的地方甚至渗出血来。
沈听肆咬紧牙关,咽下痛呼声,疼的弯下腰。
宋意弦抬脚踩在沈听肆的肩膀上,膝盖微弯,手肘放在大腿上,掌心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用鞭柄挑起沈听肆的脸,看着对方疼的冷汗直冒的样子,不屑的笑了起来。
宋意弦拍了拍囚犯的脸,“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继续狂啊!”
“呵!骚货,恼羞成怒了?”虽然胸口疼的要命,但沈听肆依旧放肆的打量着眼前年轻俊美的典狱长,眼神露骨。
宋意弦挺直腰身,收回脚,看着跪在地上桀骜的囚犯,挥动着长鞭。毒蛇一样的鞭身在主人的挥舞下,让白色的囚服染上艳丽的色彩。
皮鞭吻在皮肤上的清脆声与痛苦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令人荷尔蒙爆棚的乐章。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一个项圈,戴在了囚犯的脖颈上。
项圈上还拴着一个半米长的银色链条,宋意弦将链条绕在手腕上,只剩下三十厘米的长度。
“走吧!”宋意弦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因为链条很短,沈听肆只能弓着身,踉跄着才能跟上眼前这位典狱长的脚步。
宋意弦把人摁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椅子只有一个靠背,两侧没有扶手。他将囚犯的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牢牢缠住。看到囚犯手腕的皮肤被勒的通红后,这才打了个死结。
随后,蹲下身将囚犯的脚腕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同样打了死结。
沈听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绳子绑的很牢固,挑衅的看着眼前皮肤白皙的典狱长,眼神玩味,“典狱长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这个囚犯,进行潜规则?”
“恭喜你,答对了!”宋意弦笑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沈听肆的脖颈上。
冰凉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周围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囚犯放肆的大笑起来,“典狱长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罪不至死吧!”
手术刀划过宽大的囚服,发出“滋啦”的声音。
宋意弦看着囚犯上半身被打破的皮肤,收起手术刀,伸出舌头舔舐起伤口。腥甜的的血液充斥的整个口腔,直到所有伤口不再渗血后,宋意弦这才抬起头。
此时囚犯红着眼看着典狱长,若不是手脚被束缚,他早就将典狱长扑倒地上,将硬的发疼的大鸡巴塞到骚穴中,把对方吞吃入腹。
“自然。”宋意弦用手术刀割开囚犯的裤子,挣脱束缚的鸡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带着膻腥味的湿痕。
宋意弦把手术刀放回抽屉,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可怖的鸡巴,感受着掌心滚烫的温度,“本钱不错。”
“典狱长大人要试试吗?”囚犯舔着嘴唇,喉咙滚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操死眼前这个禁欲十足的典狱长了。
宋意弦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随即吻上囚犯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沈听肆主动吮吸着典狱长口中的津液,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宋意弦扣住囚犯的后脑勺,舌尖灵巧的勾住对方宽厚的舌头,在口中共舞。
沈听肆被宋意弦勾的鸡巴都要炸了,咬住对方的舌尖,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宋意弦拉开了和囚犯的距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疯狗。”
“那也是典狱长大人的狗。”沈听肆用力挣扎着,却发现徒劳无功。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罢了,这不是怕你不行吗?”宋意弦说完,便跨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沈听肆含住典狱长小巧如玉的耳垂,含糊道:“那典狱长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意弦双手环在囚犯的脖子上,舔舐着对方凸起的喉结,热气喷吐在囚犯敏感的颈间,令囚犯欲望爆棚。
沈听肆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喉结被含住,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想要挣开绳索,却无济于事。
宋意弦站起身,看着快要被欲望支配的囚犯,弯腰脱掉军靴与袜子,饱满的臀线对着囚犯。
“呼呼!”沈听肆喘着粗气,椅子在他的用力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宋意弦紧接着脱掉了裤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他跨坐在囚犯的大腿上,感受着臀部下面的滚烫,贴着囚犯的耳朵说道:“你说我准备怎么办?”
“骚货,屁股真软,放开我,我好操你那发大水的骚穴。”沈听肆轻咬着典狱长脖颈的嫩肉,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欲望当中。
宋意弦轻笑着将双手放到囚犯的肩膀上,调整位置后用臀缝摩擦着对方的大鸡巴,时不时让龟头戳在穴口的嫩肉上。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哪个正经典狱长光着屁股坐在囚犯的鸡巴上?”沈听肆觉得鸡巴已经要炸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操进那温热紧致的小穴。
宋意弦没有理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让鸡巴在臀缝中滑动,看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肉棒,宋意弦用肉棒顶着囚犯线坚硬的腹肌。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微凉的光滑手套布料与滚烫的鸡巴贴在一起,极端的快感让宋意弦口中发出勾人的呻吟。
沈听肆被勾的鸡巴都要炸了,看着上半身扣子扣到最顶端的典狱长,再看着对方光溜溜的下半身,和那昂扬的肉棒,以及淫荡的骚屁股。
“典狱长大人,你这么骚,其他囚犯知道吗?”沈听肆舔咬着眼前白皙的脖颈,耸动着腰,用鸡巴头戳着流水的骚穴。
宋意弦正了正头上的帽檐,眼中带着万种风情,“你逼话真多,想操进来吗?”
“想!”沈听肆何止是想,简直都要想疯了。他不知道宋意弦喂给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再不疏解欲望,鸡巴就真憋炸了。
宋意弦站了起来,看着被铃口分泌粘液浸湿的手套,蹭到了囚犯的脸上,拇指按压对方薄唇,“我给你解开,去床上。”
“乖乖听话,以后本狱长还会宠幸你,若是不听话,本狱长不介意换个宠物,明白吗?”宋意弦说完,威胁的拍了拍囚犯的侧脸。
沈听肆舔了舔嘴唇,他刚才想的是被解开后,一定要把眼前的典狱长摁到地上,撕烂他的衣服,操烂他的骚穴,让他那张嘴里只能发出泣音。
但听到对方后面的话,让他不得不按捺心底的欲望,操一次和操很多次,哪个划算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听典狱长大人的。”沈听肆说完,就看到典狱长用手术刀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沈听肆揉了揉被绑的不过血的手腕,眼神就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宋意弦身上每一寸皮肤。
宋意弦抓住囚犯脖颈上的链条,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头和床尾都是铁栏杆。
“躺到床上。”宋意弦扬着下巴对沈听肆说道。
沈听肆配合的躺在床上,任由典狱长将自己的双手用皮质手铐拷在床头。当对方把他腿弯成“”形状后,沈听肆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起来。
“啪!”宋意弦打了沈听肆屁股一巴掌,“老实点,还想不想做?”
“我……”沈听肆是想做,可他不想当下面那个,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意弦,眼泪汪汪。
宋意弦摘掉帽子扔到一旁,抓了抓碎发,不耐烦的说道:“不做就滚,别特么扫兴,别跟我装可怜,没用。”
沈听肆菊花一紧,想了想闭着眼睛咬牙说道:“做!”
宋意弦闻言将囚犯弯成形状的双腿绑在床侧,看着囚犯大张的双腿,宋意弦拿起一个厚实的黑色眼罩,戴到了囚犯的眼睛上。
沈听肆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双手和双腿被牢牢绑住,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十分不安。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便是被喂了助兴的药,沈听肆的鸡巴还是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沈听肆,你特么到底行不行啊?”宋意弦看着眼前软下来的鸡巴,ooc的说道。
沈听肆不由得苦笑,“反正也是你操我,鸡巴硬不硬有关系吗?”
宋意弦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沈听肆的话,摘掉手套,灵活的套弄眼前的鸡巴。可能是因为之前喝了助兴的药,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硬起来操着舒服。”宋意弦拍了拍模样狰狞可怖的大鸡巴。
沈听肆紧张的绷紧了全身肌肉,想着宋意弦那规模可观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的菊花能不能……
沈听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就被狠狠的贯穿,大鸡巴插入甬道的最深处。
宋意弦眉头微皱,虽然之前做了扩张,但一次全吃下去还是有些勉强。
沈听肆试探的挺腰,脸上却挨了一巴掌。
宋意弦没好气的捏着沈听肆的胸,“等一会,让我缓一缓,你太大了,有点疼。”
“好好好!”挨了一巴掌的沈听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即便是鸡巴硬的不行,也不敢再动了。
缓过来后的宋意弦慢慢起身,落下,让甬道适应着大鸡巴的形状。渐渐的,穴肉传来酥痒,宋意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双手摁在囚犯饱满柔软的大胸上,指尖捏着对方褐色的乳头,口中呻吟不断。
“啊~嗯~好爽~操死大鸡巴~再快一点~”
沈听肆看着典狱长勾人的模样,忍不住开始配合起来。硕大的卵蛋砸在典狱长的臀瓣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啪”声。
“操的真爽~唔~”
宋意弦眯着眼睛,把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配合着骚穴强奸鸡巴的节奏,有规律的撸动起来。
宋意弦低声呻吟着,嘴唇半张,撩人的气息喷吐在沈听肆的胸口。
“就你这样的当什么典狱长?当我的鸡巴套子吧!”沈听肆被勾的不行,此时的他疯狂想掐着眼前典狱长纤瘦的腰,抽着对方的骚屁股,狠狠操干。
但被绑住的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骚穴温柔的套弄,暴虐的欲望难以疏解。
宋意弦瞥了一眼沈听肆,按照自己的节奏开始耸动着身体,让大鸡巴操弄骚穴中的敏感点,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速度。
宋意弦闭上眼睛,享受着春雨般绵长细腻的快感,喉中传出诱人的低吟声。
“啊~唔~嗯~”
宋意弦觉得差不多了,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每一下都自虐般的砸在敏感的骚点上,爽的他大腿根轻微颤动。
“啊~”
宋意弦松开撸动肉棒的手,还在跳动的肉棒将精液射在前面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宋意弦也停下了动作,毫不犹豫的从大鸡巴上离开,穴口带出一道长长的晶亮银丝。
“你……我……”沈听肆看着拔菊无情的典狱长,又看了看自己硬的变成黑紫色的鸡巴,整个人都傻了,这算什么?
宋意弦平复了一下呼吸,走过去舔一舔自己喜欢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后,抬起头说道:“囚犯就要有囚犯的样子,你不过是本狱长的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说完,宋意弦转身离开。
沈听肆看着被牢牢绑住的脚腕和手腕,感受着体内积攒的猛烈快感,想操死宋意弦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宋意弦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由一指宽黑色皮革条和亮银色的圆环组成的短裤,穿在下半身。
黑色的皮革条与白皙的大腿根部形成强烈反差。
宋意弦看着门后的落地镜,交错的皮革将他的的臀肉勒成一团,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没有过多欣赏,而是穿好了那条黑色裤子,白色的袜子以及军靴,身姿笔挺的站在镜子面前。
宋意弦将手虚虚的放在胸口,感受着乳尖传来的刺痛,脸上露出艳丽的笑容,就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
他不说,谁能知道外表禁欲的典狱长衣服下面,隐藏着一副浪荡的身躯。
宋意弦躺在沙发上,闭眼假寐。这里的装饰,绝大部分都是他弄的,累的不行。
眯着眯着,宋意弦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宋意弦觉得胸口十分压抑,让他无法呼吸,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
眼睛周围传来的触感,让他知道自己是被戴上了眼罩。
“唔!”宋意弦还没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狠狠抓住,口中也闯入了一条灵活的舌头。
对方凶狠的撕咬着他的舌尖与嘴唇,就像是一头许久未见荤腥的狼,突然看见肉一般。
嘴唇的刺痛激发了宋意弦的欲望,不甘示弱的攻略回去,将舌尖探入沈听肆口中。刚碰到对方牙齿,舌尖就被咬住。
“唔…”
宋意弦口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沈听肆,却发现手腕被绑在一起,被压在头顶无法挣脱。
沈听肆松开宋意弦的舌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喘着粗气的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对方红肿水润的嘴唇,“骚货,硬了吧?”
说着,沈听肆把手顺着宋意弦的裤子伸了进去,手感有些不对,重重捏了几下。
“轻……轻点……啊~”宋意弦吃痛,挺着腰,就像是故意将肉棒送到沈听肆的手中。
沈听肆把手抽了出来,看着宋意弦穿戴整齐的上半身,将手放到了宋意弦的侧脸上。
“骚货典狱长,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
宋意弦侧过脸,伸出舌尖舔着温热的掌心,含糊道:“当然还是衣服了。”
沈听肆抽回手,看着宋意弦白皙的脸颊,觉得有些手痒,但还是克制着将手放在对方上衣的扣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