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皇父后泬嘲喷/朕赐龙尿喂皇父(2/2)

凤九宵眯起丹凤眼笑得天真无邪。

他朝着周尚书道:“爱卿,听闻你家千金容貌无双,温婉贤淑,不如迎进宫来陪伴在朕的身侧你看如何?”

周尚书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三岁尚未及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皇后。

凤九宵言下之意是要让他的女儿进宫伴驾,这伴驾到底是荣宠还是有其他的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见周尚书犹豫不决,凤九宵又道:“若是周爱卿觉得令嫒年纪不合适,不如将你家二公子送进宫来跟朕后宫的侍君做个伴如何?”

周尚书脸色铁青,他二儿子早已成婚多年,与他自己的夫君相敬如宾,如今凤九宵难不成是要夺人所爱?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周爱卿,你不想当燕国的国丈吗?”

周尚书浑身颤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

他反射性的去看‘支岭渊’,然而支岭渊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

固吹白提高声音道:“礼部从今日起着手筹备陛下大婚之事,下个月初八本相要看到你们为陛下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届时就请陛下亲政吧!”

礼部尚书哆哆嗦嗦道:“敢问相爷,这皇后的人选……”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婚礼上自会有咱们大燕的皇后。”

“是是是,微臣遵命。”

凤九宵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寝宫去看看支岭渊知道他要大婚和亲政后的反应了。

他随手一挥退朝,自己提着凤袍的下摆往九重宫跑。

几位老臣面面相觑,凤九宵痴傻多年一朝病愈已经够叫他们惊讶的了,如今凤九宵既不缠着摄政王,也不粘着固吹白,反而是急冲冲往后宫跑,莫非后宫真藏了什么美人?

固吹白不疾不徐道:“皇上昨日新收了一个侍君,如今正在兴头上,各位大人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按部就班即可,皇上的后宫之事就无需各位大人操心了。”

说完,他便去了户部。

固吹白执掌户部,国库命脉在他手中,他平日里也忙得很。

凤九宵回到九重宫,心腹小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把床上弄脏了的被褥床单全部换上新的,只不过支岭渊依然还是未着寸缕被绑在床上。

他如今尊严尽失,连如厕都只能让宫人们伺候着在床上解决。

支岭渊尝试过调动内力,无论如何努力都失败了,不知凤九宵给他用的是什么药,竟然可以完全封锁住他的经脉,让他成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凤九宵挥退宫人,二话不说爬上龙床,撩开袍子,将憋了许久的龙根塞进支岭渊口中。

支岭渊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口中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凤九宵。

“贱奴,朕来宠幸你了!快点好好舔朕的龙根!”

支岭渊蹙眉,有些抗拒口中的阳物。

凤九宵可不容他推拒,调节了锁链的长度将他的双手向两边拉扯牢牢捆在床头。

这下支岭渊连手都不能伸展开来。

口中滚烫的阳物胡乱冲刺着他的口腔,支岭渊心如死灰,既不挣扎也不主动,就这样平躺着像一个死人毫无动静。

凤九宵不高兴了。

这支岭渊像一条死鱼一样他简直像是在奸尸,这谁能有快感!

他抽出硬挺的肉棒,眉宇间尽是阴云密布。

昨日有舅舅在,他还不敢做得太恶劣,现在舅舅去了户部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凤九宵可以尽情的玩弄支岭渊的肉体。

他心中发狠,把薛岚给他的药剩下的尽数都强灌进支岭渊口中。

这药凶猛伤身,拿来助兴最多只可吃一包。

凤九宵将整整三包都倒进了支岭渊口腔里。

支岭渊被药粉呛得干咳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凤九宵索性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口腔舌苔,撒了一泡热乎乎的尿液给他。

“皇父是不是口渴了?朕赐龙尿喂皇父喝!”

支岭渊目眦欲裂,没想到凤九宵会如此羞辱他!

他堂堂一个南征北战的摄政王,如今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不说,凤九宵竟然-----竟然还用这种手段……

凤九宵浑然不觉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他只想让支岭渊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他想像着昨晚钻进舅舅被窝时尝到的那对丰满奶子的味道,肉棒硬得发烫,抬起支岭渊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身下一沉便肏进了他的后穴。

支岭渊昨日刚被开苞,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巨物,本就受伤的小穴还没能养好,如今又被凤九宵用蛮力破开直插到底,他痛得脸色发白,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但是那三包药粉逐渐发挥作用,后穴的疼痛感觉不到了,随着凤九宵的肏干,支岭渊的身体竟然得到了乐趣。

他身子瘫软酥麻,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娇小的少年压在身下奋力肏干,竟然开始收缩后穴,肠道自动分泌淫液。

支岭渊浑身燥热,神智渐渐匮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被凤九宵这样粗暴的抽插,他竟然还能得到快感。

支岭渊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力反抗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他后穴被肏软,凤九宵那根淫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都擦过了他凸起的敏感点。

“唔嗯……哈啊……”

凤九宵听见他隐忍的呻吟觉得有趣,支岭渊刚才还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他肏得开始浪叫了。

他伸手去捏男人那扁平的乳尖,虽然他喜欢舅舅的大奶子,可是摄政王这小小一粒红豆也别有生趣。

凤九宵用指甲掐弄支岭渊胸前的茱萸,原本该是疼的,可因为支岭渊被用了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只觉得浑身骚痒难耐,哪里还能感知到痛呢。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身上的人是他心爱的那个少年就足够了,无论凤九宵为什么如此恨他,他也心甘情愿被凤九宵如此玩弄。

支岭渊不想再挣扎了,他的痛苦隐忍挣扎都不会引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惜,那么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索性放任自己沉浸在淫欲之中吧。

凤九宵低下头一边肏他后穴一边笑道:“皇父,方才朕在朝上与众爱卿说,下月朕便要大婚亲政,不过朕尚未决定皇后的人选,不如皇父帮着出出主意如何?”

支岭渊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只觉得体内那根肉棒磨蹭过身体的敏感点时非常舒服,但是凤九宵并没能次次都准备碰到那一点,支岭渊正觉得不满足,突然听见凤九宵说什么大婚。

“大、大婚?……呼……那就……”

他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脑子里的思绪全部都系在凤九宵那根鸡巴上。

凤九宵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

“骚货,扭什么,朕的鸡巴都被你扭出去了!”

支岭渊含糊道:“九宵……唔嗯……啊哈……那里、再碰碰……”

凤九宵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支岭渊含糊其辞的在说什么。

支岭渊急切地想要体内那根肉棒能肏到他的痒处,偏偏凤九宵不能领会其意。

他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夹紧屁眼,摆动腰肢,自己调整角度。

凤九宵被他夹得舒爽不已,身下力度没了分寸,埋在骚穴里胡乱顶弄冲撞。

这一下倒是歪打正着,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凸起。

凤九宵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这就是支岭渊的骚点。

他朝着那块凸起不断冲撞摩擦,把支岭渊隐忍许久的浪叫终于逼了出来。

“啊啊啊……啊哈……好爽!九宵,你好会操!”

凤九宵听了这话心中得意,身下怒张的肉棒更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猛干。

摄政王被肏得娇喘连连,男人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潮红一片。

“啊……好刺激……爽……爽死了……”

因为催情淫药的作用,加上凤九宵对着他那处骚点的不断顶弄,支岭渊眼看着即将高潮。

凤九宵察觉到后又不乐意了,这狗奴怎么可以比他先射精呢。

他又想用藤条去锁支岭渊的精,可是想起这样做万一真把支岭渊弄废了,舅舅会不高兴的。

他只能用拇指的指腹按住支岭渊肉棒的铃口,不让他发泄出来。

支岭渊在喷发的临界点上突然被凤九宵堵住,难受极了。

这一次他不得不放下尊严开口求饶。

“九宵,求你……让我、我射吧……好难受……”

凤九宵堵着出口笑眯眯道:“你求朕啊?那应该怎么求呢?”

“……贱奴求主人允许贱奴射精……”

支岭渊忍着心中的痛苦,说出了一辈子都不可能说的淫贱之语。

凤九宵通体舒畅,多年来装傻装白痴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来。

“好,小淫奴挺懂事,不过要想主人允许你射精,先学会潮吹!”

支岭渊摇着头,他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潮吹!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柔地说:“你这个贱货,连潮吹都不会,你拿什么跟我舅舅争我?舅舅的小淫屄水好多,就你这干巴巴的屁股朕都肏腻了!”

支岭渊蓦然想起昨日看见的固吹白的那具阴阳相合的胴体,想像着男人被凤九宵的肉棒插进去后湿漉漉的淫穴,支岭渊想着想着,竟然屁眼一麻,真的从肠道里喷出一股暖水。

“啊啊……”

凤九宵兴奋极了,这骚货竟然真的能用后穴潮喷!

他的肉棒被一股温暖的淫水包裹,这一下不用支岭渊夹紧屁眼,凤九宵就直接抵在他的骚点上喷发着滚烫浓精。

支岭渊终于被大发慈悲的允许射精,他前端和后穴同时滴着水,身体抽搐着享受到了极致快感。

他睁着湿润的双眼望着身上还穿着火红凤袍的凤九宵,剧烈的喘息着。

三包催情药粉的效力可没那么快解脱,支岭渊只是清醒了一会儿又被拉进欲望的漩涡。

凤九宵拿出镣铐的钥匙解开他的束缚,拉着绑在他脖子上的细长锁链将他拽下床。

“朕的皇父如今可真像一条在地上爬的小母狗啊。”

他扯了扯锁链,支岭渊被迫身体前屈跪倒在地上。

“皇上,臣------”

“住口!什么臣?要自称臣妾懂吗?”

支岭渊脸色苍白,愣愣地看着他。

凤九宵却渐渐弯起了眉眼。

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