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宵走到门口,正和假扮支岭渊的三十三迎面撞上。
三十三面无表情道:“陛下有何吩咐?”
凤九宵知道这是黎暮辞派给他舅舅的暗卫,于是便将他拉到一边角落里。
“暗卫大哥,我有事要拜托你们帝君,稍后我写封信你能帮我传递到夏国吗?”
三十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这凤九宵又想耍什么花样?!
凤九宵堆起满脸的天真诚恳低声道:“我想让帝君写信给齐国的少君,让他寄些生子药给我。”
三十三觉得更奇怪了,凤九宵又不是不认识薛岚,现在各国都在问薛岚求生子药,凤九宵直接写信给薛岚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去问黎暮辞要?
凤九宵一脸羞涩道:“暗卫大哥,你不要告诉舅舅,我想偷偷给他生个孩子,但是我跟薛岚不熟,所以只能拜托你们帝君帮这个忙了。”
三十三没有多想,如果只是讨个生子药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便点头道:“我们暗卫有专门通讯用的讯鸟,燕国到夏国,只需三日便可将信传递给帝君。”
凤九宵连忙道谢,去了一旁写了一封信卷起来塞给三十三。
三十三出于礼貌并没有查看他的信笺,直接将它卷成小纸卷塞进了玉管中出去传消息了。
凤九宵瞒着舅舅做了坏事,心中狂跳不止。
他走回来看见支岭渊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催情药的效果令他身子泛起一片粉红,后穴不断的流水。
凤九宵因为心情不错倒也没有对支岭渊恶语相向。
他坐到桌边拉开凤袍,露出自己粉嫩干净的鸡巴。
“来,爬过来朕赏你吃龙根。”
支岭渊此时早已被催情药摧毁了理智。
他双手并用在地上慢慢爬向凤九宵,脖子上的链条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爬到凤九宵的双腿之间,他抬手捧着那根方才还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吃了起来。
凤九宵睨着他,支岭渊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他面前都不显得矮。
他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明明憎恨支岭渊一刀杀了他便是,偏偏却要用这种方式凌辱他。
凤九宵幽暗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扭曲情绪。
过去的每一个夜晚,支岭渊趁他睡着对他不轨时,凤九宵一边生气愤怒,一边又痛骂支岭渊是个没胆的孬种!
这男人在战场上呼风唤雨,在朝堂上独断乾坤,结果连上了他都不敢!
凤九宵可不是支岭渊这种缩手缩脚的懦夫。
他想要固吹白,无论固吹白是个什么身份,他都会去得到他!
支岭渊恭顺跪着给他口交的样子终于取悦了凤九宵。
凤九宵年轻气盛耐不住性子,一把将支岭渊掀翻在地。
“贱货,自己趴好抬起屁股对着朕!”
支岭渊乖乖地爬了几步双手撑在地上,腰部下塌朝后撅起屁股。
他此刻只觉全身有万千蚂蚁在爬,只想要凤九宵快点肏他给他止止痒。
凤九宵骑在他臀部下压身子,坚硬如铁的肉根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里肏了进去。
“操!支岭渊你这骚货,屁眼竟然那么紧!”
他不久前才肏了他一轮,支岭渊的后穴却已经像初次使用时那样紧致了。
“啧,摄政王竟然是个天生适合被男人肏的淫荡身子!”
支岭渊对他这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话一概不理会,他淫药发作,只求凤九宵能够狠狠的用力的肏干他。
“九宵……快点……”
凤九宵骑着他肏干,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他身上玩耍。
下身用力顶弄,两颗囊袋打在支岭渊的腿根处啪啪啪地响。
“骚奴,快点向前爬!”
随着支岭渊慢慢朝前爬的动作,后穴里的鸡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在肠道里肆虐。
但支岭渊却只觉得爽,他体内许多原本不知道的敏感神经,被这一次次的顶弄碾磨全部探索了出来。
“啊哈……那里、再肏!”
“嘶-----皇父好会夹,朕被你夹得好舒服!”
固吹白走进来时,就看见自己外甥骑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边让他在地上爬行,一边肏干着他的后穴。
那一瞬间,多年前的噩梦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与现在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九宵!”
凤九宵见舅舅来了,还娇声唤道:“舅舅,快来,这小淫狗爬得可骚了!”
原本身体正在享受快感的支岭渊听见他喊舅舅,蓦然一僵。
他被像狗一样骑在身下翘着屁股挨肏,此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模样竟然落入了宿敌的眼中。
固吹白却没有趁机出言嘲讽他的不堪,只是对着凤九宵说道:“今日向你母后请安了吗?”
凤九宵冷艳的脸庞皱了起来。
他母后看中了孝义侯家的女儿,非要说来给他当皇后,每次他去请安,母后都要啰嗦半天关于立后的事。
固吹白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赶紧去向太后请安。”
晨昏定省原本就是必不可少的孝道,每一个君王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来。
凤九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但是舅舅发话了,他只得草草插了支岭渊数百下,泻在他的体内。
他将肉茎拔出来在支岭渊的臀肉上擦了擦,那些没射干净的精液和淫水便全部涂抹在了支岭渊的屁股上。
凤九宵看得眼热,狠狠打了他的臀肉。
“皇父,给朕好好夹紧屁股,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朕回来定要你好看!”
支岭渊软倒在地上,喘息着去看他。
他的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凤九宵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固吹白没跟上。
“舅舅,你不去吗?”
固吹白道:“你陪太后说说话,舅舅在这里等你。”
凤九宵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支岭渊,以为舅舅是想拿支岭渊来泄泄火。
他兴奋地舔了一下唇。
“舅舅,你先玩着,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一起……”
“快去吧。”
凤九宵这一次是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跑到太后宫中去请安了。
九重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支岭渊微微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你……固吹白,你给我个痛快……”
固吹白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踩了踩他半硬的肉棒。
“痛快?好啊,摄政王要哪种痛快?”
他缓缓蹲下去,用自己白皙滑腻的手指握住那个阳物。
手指开始有技巧的抚摸滑动摩擦,成为禁脔的那些年,他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被调教得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支岭渊就被他摸得高潮了。
“嗯……唔……”
“这种痛快,是不是很舒服?”
三包催情药的药量令男人的身子饥渴万分,固吹白这么轻柔的一点抚摸简直是杯水车薪。
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唔嗯……好难受……”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不定。
固吹白的动作很是温柔,他没有在那些伤痕上雪上加霜,反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罐药给他涂抹起来。
“这几天趴着睡,不然你这伤反复磨蹭肯定好不了。”
支岭渊抿着唇不语,半晌才哑声道:“谁要你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