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吹白给他上完药,听见他这句不知好歹的话简直要气笑。
“好,摄政王是喜欢痛的感觉对吗?那本相成全你!”
他难得的一丝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支岭渊既然不肯顺服,那就肏到他服为止!
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住他的两颗小红豆,这几天因为被反复把玩,支岭渊胸前的乳尖胀大了不少,此时被固吹白一捏,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啊……不要捏……”
固吹白笑道:“摄政王的奶子好敏感,这么轻轻一碰就翘起来了。”
“……”
他被捏住两颗小乳果反复揉搓,一股热火从他小腹慢慢升起。
那淫药又开始摧毁他的理智,从他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欲望。
支岭渊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勾引意味看向固吹白。
固吹白的手指沾上一些刚才给他涂抹伤口的药膏,慢慢插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
凤九宵把支岭渊的后穴肏得红肿外翻,那些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张,正不断的流淌出来。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搅弄,不断地刺激着内里那个十分敏感的凸起。
支岭渊咬牙道:“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做不做?”
固吹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物。
肉茎推入后穴立即被柔软的肠肉包裹挤压。
“哈……唔嗯……慢、慢点!”
支岭渊双手撑在桌上,随着固吹白的律动,他翘起的阴茎也一甩一甩滴落着腺液,桌子被他们俩撞得吱嘎作响,眼看着就要倒了。
固吹白索性一边插着支岭渊一边命令他朝前走,二人几步走到床边,固吹白把他压在床上,从后狠狠地肏干。
支岭渊总算得到了纾解,肉棒滴出的淫液顺着他自己的大腿流到脚踝。
固吹白摸了一手白浊递到他眼前给他看,支岭渊又羞又怒,缩紧腹部,夹得后穴里的固吹白一阵酥麻。
“嘶……你这骚货谁教你的这么夹男人鸡巴?!”
支岭渊才不管,他眼下就是想让固吹白快些缴械投降,这男人自己长得一脸妖孽相,要论骚,他可比不上对方。
他们俩就这样暗中较劲,一个想把对方榨出精汁,一个想让对方开口求饶,结果谁也不服谁,这一场交媾竟然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依然没有结束。
“嗯啊……啊哈……固吹白,混账!快点射啊……”
到底是支岭渊被肏得不行了,他忍着一波波的酥麻,一边挨操一边还要转头去和固吹白争锋相对。
固吹白真是服了这个人的倔强,支岭渊脸色绯红,眼眶湿润,身子不断颤抖,后穴里喷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这副欠操的样子他还嘴硬!
固吹白骨子里也是个犟骨头,反骨得很,支岭渊想要他快些缴械,他偏不!
他要肏得摄政王在他胯下哀叫求饶!
“啊!不……不要弄那里!”
支岭渊后穴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拼命挤压顶弄,他腰眼一酸,前端茎身跳动,射出一道热液的同时,后穴也感觉分泌出了一股湿滑的粘液。
固吹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支岭渊的身子这么敏感,竟然可以用后穴潮吹!
支岭渊用手垫着额头,趴在床上喘息。
太刺激了,被顶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是舒服了,但是固吹白还没好呢。
他难得肏到那么理想的肉体,支岭渊身体强壮耐肏,固吹白倒是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等支岭渊缓过来,他将高大的男人吊在床顶的房梁上拉开两条腿。
这是凤九宵不知什么时候弄的一个滑轮,只要将支岭渊手上的锁链穿过滑轮,就能随意拉动支岭渊的身躯,把他吊在顶上。
固吹白心中一边暗骂自己外甥这些年偷偷都在搞些什么淫乱下流的东西,一边又觉得这机关确实精妙,支岭渊那具躯体被吊起来之后,像献祭一样呈现在眼前。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视觉上的冲击!
支岭渊的两条腿分别被拉开锁在床头,这样一来,他上半身双手被吊住,下半身腾空不着地,这样的姿势狼狈又艳靡,很能引起人的施虐欲望。
固吹白站在床上,从下而上一口气贯穿了他的后穴。
“呃------!”
支岭渊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臀部,随着固吹白的顶弄抽插,滑轮上的锁链上下滑动,远远看去是一个丰满肥臀在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
这画面实在刺激性欲,凤九宵踏进九重宫后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操!这骚货又在勾引舅舅!”
他咬牙暗骂,身下鸡巴却老老实实的膨胀起来。
将凤袍三两下脱了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凤九宵走到床边看着正在交媾的二人。
舅舅的洁白身躯太美了!简直像是天上的神明!
凤九宵如痴如醉看着舅舅那副双性身子,着了魔似的爬到床上跪在他脚边。
他慢慢从固吹白的脚踝开始舔舐,一路舔到了男人的腿根。
固吹白被他舔得有些痒,索性抬起一条腿架在床头。
他身下那个嫣红的雌穴,就这么清楚的展现在凤九宵眼前。
“来,九宵,想不想吃舅舅的小屄?”
凤九宵脸色通红,心脏扑通狂跳。
他的舅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在没有舅舅允许之前,他甚至都不敢碰一下舅舅的女穴。
如今,舅舅却问他想不想吃小屄?
他当然想,他想把自己肿胀的大鸡巴肏进那个湿润的绯红女穴狠狠肏干,想和舅舅融为一体永远在一起!
凤九宵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跪在床上埋头在固吹白的胯下给他舔屄。
他没有技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舅舅舒服,只能凭着本能伸出舌尖去温柔地舔舐那两片熟红的蚌肉,舔了一会儿,又好奇地去碰了碰那个凸起的小珍珠。
固吹白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敏感的阴蒂被少年温热的舌头轻轻一戳,瞬时便喷出一股淫水。
凤九宵眼睛一亮,舌头一卷吞下那些水渍。
如此淫靡的画面原本该是下流荒唐的,可是凤九宵满脸的虔诚纯真,这动作让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显得下贱。
固吹白被舔得舒爽,肉根就又凶又狠的去肏支岭渊。
支岭渊也是第一次看见固吹白的雌穴。
他原本以为阴阳同体拥有两套性器官的人会令人觉得恶心厌恶,但实际看到了那美丽的花户后,他竟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涩,鸡巴涨得都快要坏了。
在这一瞬间,支岭渊和凤九宵竟然同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小淫屄看着好漂亮,好想狠狠肏进去啊!”
支岭渊的眼神如此直勾勾地盯着固吹白看,固吹白当然有所觉。
他身子前倾凑到支岭渊耳边说道:“摄政王挨肏还不安分,是在觊觎本相的身子吗?”
支岭渊满脸尴尬,咽了口口水。
他竟然对情敌的骚穴起了非分之想!
凤九宵没有注意支岭渊的转变,他用舌尖操弄着固吹白的雌穴,引得对方微微战栗。
他试探着将舌尖卷起来,戳进那一道紧闭的肉缝之中。
固吹白被这么一刺激,腹部一紧,铃口抖动张开,喷了一股精液在支岭渊的后穴中。
支岭渊正在盯着他的雌穴看,冷不防自己被他体内射精,身体是爽了,可是心里却觉得古怪别扭。
固吹白射完也没有拔出去,就这样插在紧致的巢穴内。
而凤九宵给舅舅仔仔细细舔了一遍小淫屄后,他自己身下的肉根高高翘起,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固吹白轻笑一声:“瞧你那点出息。”
凤九宵从后面抱住舅舅用力一顶,他的肉茎就这么肏进了固吹白湿漉漉的淫穴中。
那处许久没被进入,凤九宵就这样莽撞的顶了进去,固吹白有些难受,不自觉了收缩了一下。
凤九宵被夹得差点直接泄了,他耍赖一般贴在固吹白身上撒娇道:“舅舅的小骚逼好紧啊,差点都把九宵夹射了!”
凤九宵还未长成,个子没有固吹白高,但是身下那一坨阳物倒是不容小觑。
固吹白被他这么一贴,自然而然地向前一倾,肉棒顶到了支岭渊的后穴深处。
“唔嗯……”
支岭渊被锁链吊在半空中十分痛苦,时间长了手臂又酸又麻。
但是凤九宵埋进舅舅的雌穴中正是得趣之时,不管不顾地就是一顿狂操猛干。
固吹白被他操得不住朝前耸动,连带着他插在支岭渊体内的鸡巴也不断抽插进出,三人都爽得喘息呻吟,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舅舅……”凤九宵一边肏他一边亲他后颈和耳垂,把固吹白弄得又痒又麻,一个深挺射在了支岭渊肠道里面。
支岭渊只觉一股又烫又浓的东西喷在他的敏感处,他长吟一声,肉棒只能勉强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水。
那些精水喷在正面对着他的固吹白衣袍上,固吹白倒是不怎么在意,凤九宵却骂了一声:“这贱奴怎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鸡巴!”
固吹白看似不经意地随手将支岭渊的链子一拉,滑轮滚动,支岭渊被放了下来,瘫倒在床上。
他的两条胳膊已经快到了极限,再这样吊下去手臂就麻木得没有知觉了。
凤九宵索性将固吹白放在床上躺着,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然后又飞快地操了进去。
从支岭渊侧躺的角度,正好能够完整无遗的看见固吹白那个漂亮熟烂的小花穴。
固吹白舔了舔嘴唇,像是故意的一样微微抬起腰迎合凤九宵的肏干。
凤九宵的肉茎插在淫穴里飞快抽撤,每一次轻轻抽出,又重重顶入,将那些固吹白分泌出来的淫液带了出来又全部操回去。
支岭渊蜷曲着身子侧躺,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舅甥俩相奸。
他竟然觉得这一刻的固吹白,美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