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伯爵,您最近常来。”应侍生微微鞠躬,引着奥德赛前往他的包房。
奥德赛略一点头表示回应,拽了拽手里的银色锁链,示意后面的莱纳跟上:“你们少东家在吗?”
“在的,您先去房间里稍坐,我替您去请。”
自从上回在流光调教过莱纳后,奥德赛似乎解锁了新的场景。左右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没什么军务需要处理,因此三天两头带莱纳来这里,借着这里特殊的环境,倒是玩出了不少新颖的花样。
应侍生引着奥德赛来到包房,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拍了拍大腿,莱纳便走了过去,跪在了男人腿边,低眉垂目,不发一言。
今天莱纳穿着一身银色西装,修身的定制版型让oga显得更加养眼。但让奥德赛觉得最赏心悦目的,还是那白色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项圈。那黑色项圈是奥德赛特意着人订制的,表面的一圈镶满了水银色的碎钻,而项圈的正前方,则镌刻着自己的全名,借此向外人昭示着这是自己的所有物。银色的锁链从项圈前方的小孔延伸而出,另一端正牢牢握在奥德赛的手里。
奥德赛抬手摸了摸oga光嫩的脸颊:“一会儿我和迈尔谈事情,你可以出去在流光里逛一逛。来了这么多次,你都还没出过这个屋子。”
“外面那些人玩得更是花哨,你去看看,若有你喜欢的玩法,回来咱们也试一试。”
说完,奥德赛解开了锁链和项圈的链接,示意莱纳可以走了。
听完奥德赛的话,莱纳抬眸看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和警惕。但奥德赛却不再看他,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开始查阅光脑中的文件。
莱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跪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奥德赛是真的的让自己出去,这才缓缓起身。他低眉垂目,向后倒退着走了几步,这才回身走到门口,借着关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奥德赛,然后转身离开。
离开那间牢笼,莱纳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他稍微活动了下腰腿,打量了一下地形,然后沿着走廊扶梯往楼下走去。
这里是流光的五层,这一层都是一个个如酒店般的包间,是为像奥德赛这样的贵客长期保留的专属套间,平日里很少见到几个人,楼道里也寂静无声。再往下的四层三层则是一些供客人临时使用的包间,若遇到合眼的对象或者点了流光自己的妓子,都可以来这里共度春宵。因此莱纳一路下来,在楼道里也间或碰到几个搂搂抱抱的身影,伴随着一些听不真切的狎昵之声。
二层便是一些较大的雅间茶座,还有几间会议室,是用来招待来这里聚会谈生意的贵宾的。如今正是晚上,二层虽比不得一层那么喧嚣,却也很是热闹。流光的定位就是顶尖俱乐部,从装潢气派到吃食娱乐,无一不是最好的,再加上培养了一批极为出色的流莺,更加迎合了上流圈子的需求。因此很多贵族巨富家的公子们无论是谈论正事抑或是寻欢作乐,流光都是他们的首选。
再往下的一层则是流光的大厅、酒吧和舞场,上次夜莺表演的舞台也是在一层。在一层寻欢的大多数是身份较低的贵族和商贾,没有包五层套间的地位,也没有去二层雅间的财力,于是一层人最多但也最混乱不堪。
想起上次看到的表演,莱纳眼中闪过厌恶,于是决定只在二楼逛一逛。虽然不知道奥德赛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但既然给了这个自由活动的机会,自己若是白白放过,那才是可惜了。
所有雅间几乎都是满员的,时不时能听见里面说话谈笑的声音,应侍生也是有条不紊地来回忙碌着,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莱纳。偶有注意到的,打量着莱纳的穿着气度,也只当是某个雅间的客人,客客气气地冲莱纳微微欠身,也就继续忙去了。
莱纳漫无目的地在二楼闲逛,不得不说,就这一层的装潢陈设而言,流光的东家也算是个有品味的,细微之处尽显高级。有时仅凭一件盆栽、一株假山石,便可在整体的大环境中切割营造出一份独有的意境。看来奥德赛的这个朋友、泰勒家的二公子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不学无术。
就在莱纳赏玩这些景致的时候,只听不远处某个雅间的门开了,一个人一边告罪一边走了出来。莱纳下意识偏头去看,只一眼便赶紧低了头,背对着那人装作欣赏着墙上的画作。
索性那人也没注意莱纳,只是冲屋里的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待听那人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拐了弯,莱纳这才转身。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复杂的目光中带着惊诧、感慨等多种情绪。
那人莱纳认识,说起来还不算是外人。罗杰斯,安德鲁公爵的长子,当年祖父希尔顿公爵在时和安德鲁公爵交好,自己真实的性别安德鲁公爵是知晓的。祖父曾有意于两家联姻,相中的便是罗杰斯。
这件事情祖父和莱纳提过,莱纳也知道在自己这种家族里联姻的重要性,因此并不反对。所以这件事两家就这么敲定下来,只不过因着莱纳当时年纪还小,没做声张而已。没想到今日,自己竟在这个地方碰见了罗杰斯。
莱纳虽对罗杰斯了解不多,但因着这桩没挑明的联姻,也有所接触,知道这是个温雅之人,绝不会因为寻欢作乐而来到此地。那么他来这里是做什么?见得又是什么人?与此同时,莱纳心里也燃起了希望。两家关系非比寻常,自己眼下正是困顿之际,即然是碰见了,为什么不向罗杰斯求助?且不说报仇,就说暂时存身,相比于奥德赛,罗杰斯那边怎么也该更安全一些。
思及此处,莱纳打定了主意,朝着罗杰斯离开的方向悄悄尾随了上去。
果然,在洗手间旁的休息间里,莱纳找到了他。罗杰斯正一手扶着围栏,透过落地窗向外眺望,另一手的指尖上有星火跳跃,时不时拿到嘴边,轻轻吸上一口。
莱纳迈步走了进去,回身带上了休息间的房门。关门的声音惊动了似是正在思考的罗杰斯,他眉头微蹙地转过身,在对上了莱纳的一瞬间,那素来沉稳的脸上带出了难掩的惊诧。他似是不敢置信,却仍然试探着叫出了口:“兰伯特?你,是兰伯特吗?”
休息室里虽然没有开灯,但明亮的月色透过巨大的玻璃,照在了莱纳的身上。虽然莱纳为了躲避追杀,借助海因兹曼的势力对容貌做了调整,但他终究不忍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如今自己的容貌和过去本就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不真切,却更凸显得那份骨子里无可更改的气质,乍一看,竟和过去的自己完全重合了起来。
可物是人非,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自己再没有那慈爱的祖父、恩爱的父母以及那个幸福美好的家了,就连自己……也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莱纳从不知道自己竟也是这般多愁善感之辈,可许是一遭家逢巨变,如今乍见故人,眼中竟觉得有些酸涩。他微微抬了抬头,将眼中的湿意逼了回去。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最终,莱纳绕开了这个问题,缓缓开了口:“你们家如今还好吗?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虽是避而不谈,但罗杰斯心底已经知道了答案:“我们家一切都好。知道你家出事,祖父气急攻心病了些日子,如今基本恢复了,就是一直挂念着你。”
说着,罗杰斯往前走了两步,垂眸看向莱纳,担忧道:“如今外面不安全,你不如跟我走吧,我带你回祖父那里躲避一阵子,咱们再谋它计。”
罗杰斯此言正合莱纳心底的预期,本来他就是为这个目的而来的。如今还不等自己说,罗杰斯便主动提了出来,莱纳心底不由一喜。
可当他抬头对上罗杰斯的双眼时,却似乎透过那表层的关切,看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冷漠,快到莱纳几乎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一瞬间重逢故人的喜悦被浇灭,莱纳警惕起来,只是盯着罗杰斯却没有回答。
罗杰斯又往前走了一步,拉住莱纳的左手贴心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会很安全地把你送到我祖父那里。一会儿就跟我走吧。”
离得更近后,莱纳感受得更清楚了。罗杰斯虽然言语恳切,句句透着关心,眼中也流露出适度的同情和心痛,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恰到好处——但正是因为太过完美,以至于像是一种伪装、一种假象,这种状态更像是一种表演,就好像自己被迫在奥德赛面前表演一样!
想到这一点,莱纳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他的眉头浮上不解,不理解为什么罗杰斯要这么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不管是为什么,肯定是对自己而言不利的。
莱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该因为见着故人一时冲动,就这样冒然暴露自己的存在。莱纳半低着头不说话,任由罗杰斯拉住自己,实则用余光观察,估量怎么下手能不惊动旁人、悄无声息地把他一招打晕,自己好得机会脱身。幸好罗杰斯只是个从政的文官,纵然是个身体素质s+的alpha,对莱纳而言只要瞅好时机,一招放倒也不算难事。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是在这里与人私会。”说着,那人几步走到莱纳身旁,微微隔开了二人过近的距离。
罗杰斯不得已松开了握住莱纳的手,往后退了半步,看清来人后,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原来是少将,恕我眼拙,一时间竟没认出来。”
奥德赛双手插兜,转头看向罗杰斯,不羁一笑:“哦,原来是安德鲁议员。想来是我的人不懂事,打扰到您了,回去我一定重重惩罚他。”
听到奥德赛的话,罗杰斯似有些不解,但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您这是哪里话,您的人知礼懂事,我与他一见如故,所以攀谈几句。”
奥德赛摸了摸莱纳的脸颊:“方才我过来时,雅间里我的那两位兄长似乎正要派人找您,想来议员您也是有事要忙。既如此,我就不打扰议员了。”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站在一旁垂目不语的莱纳蓦然抬头,看了一眼罗杰斯。只见罗杰斯眼中似乎闪过一道冷意,但那笑容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无懈可击:“是我疏忽了,让您的二位兄长久等,我即刻便过去。”
奥德赛歪头轻笑一声,拍了拍罗杰斯的肩膀:“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呢。小晗脾气不好,以后还指望议员多多包涵才是。”
“虽是我的人不懂事纠缠于您,但这件事最好还是别让小晗知道,不然肯定又是一通胡闹,扰了议员的清静,您说是吧?”
罗杰斯那标准化的笑容似乎僵在了脸上,微微颔首:“是,还是少将考虑周全。”说完,和奥德赛到了个别,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看着罗杰斯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目光也由玩味不羁逐渐变得冷了下来。他回头看向站在身旁正在消化大量信息的莱纳,嗤笑一声:“说起来,这位安德鲁公子可是个做大事的人。你们家遭难后不久,他就开始和我那父亲及两位兄长走动。这刚多久,两家就已经定下婚约,将我那个oga弟弟许给他了。”
“你这个‘故人’,早就变成你的‘敌人’了。”
“你素来是挺有警惕心和戒心的,怎么这回这么轻易地就相信旁人,果然有过婚约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吗?”
听到最后一句,莱纳心头一惊。他突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奥德赛:“你都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你设计的?”
是了,作为布鲁克家族打入军部、接替希尔顿家族的奥德赛,在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根据希尔顿家族留下的一些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内部资料,自然是能推断出一二的。
奥德赛的表情也彻底冷峻了下来,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有几分嘲弄:“不过是一场考验而已,没想到你还真就不过关,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轻信他人,却质疑你的主人,你这些日子的规矩算是白学了。”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只知反抗却不懂忍耐,那就只有挨打的份。希尔顿公爵要是没教你,那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清晨,阳光带着微凉的水气透过窗帘缓缓洒进了室内,昭示着一天的开始。奥德赛躺在床上尚未醒来,冷峻的眉眼在睡眠状态下似乎少了几分凌厉,宛如古希腊的神只,俊美却不失威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浑身赤裸的oga缓缓爬了进来,待到了床边便轻轻地从男人的被脚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原本处于睡梦状态的奥德赛眉头蹙了蹙,然后睁开了双眼。他垂眸看向被子下在自己胯间不断耸动的脑袋,隔着被子抬手摸了摸,然后哑声命令道:“再快点。”
被子里得了命令的oga开始更加快速地摆动脑袋,同时尽可能放低身躯,好让alpha勃起的庞然大物能顺利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早上起来正是情欲旺盛的时段,任哪个alpha清晨起来便能得到这般精心的伺候,无论身心都是十分满足和愉悦的。经过长时间的训练,oga的口活儿已经十分熟练,充分地照顾到了性器上每一个敏感之处,alpha也很享受地喘息出声,对oga的服务予以肯定。
到了最后关头,alpha隔着被子抬手按住oga的脑袋,同时飞快地挺动腰身,一下下将自己的性器尽数送进oga的口中。oga则很配合地放松喉管,像一个合格的飞机杯般任由alpha狰狞的阳具在自己口中抽插,甚至次次侵入喉管,忍受着随之而来的窒息的痛苦。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男人低喘一声射了出来,浓稠腥膻的白浊瞬间洒满oga的口中,甚至量太多导致oga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激射进喉管的男精。
等alpha把阴茎从oga嘴里抽出后,他掀开了被子,将一直在被子里为其服务的oga放了出来。长时间闷在被子里外加上刚刚激烈的口交,oga现在已经满面潮红,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将那片红晕染开来,好似涂了胭脂一般美丽妖冶。
他出来后顾不上尚未恢复平稳的呼吸,跪坐在床上乖巧地冲alpha张开嘴,让男人检查精液的吞吃情况。水红色的软舌在嘴中若隐若现,而嘴里则干干净净,一丝精液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奥德赛略扫了一眼,没说什么,然后从床上坐起,准备下床。oga看见男人的动作迅速下了床,跪在男人脚边,伺候男人把鞋穿好。
然后,oga背冲男人跪趴在了地上,脑袋转向一侧,和肩头一起紧贴在地面上,双臂则向后伸展,双手用力掰开了自己的两个臀瓣,向男人露出平日里隐藏在缝中的隐秘穴口。嫣红的后穴在指尖的用力下豁着樱桃般大小的小洞,分泌出的晶亮淫液将入口处染得水光淋漓,鲜艳欲滴。
而摆出这种淫荡姿势的oga,在男人冷淡的注视下喘息着发出卑贱的邀请:“请您使用肉便器,让奴伺候您晨尿。”
身后的alpha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注视了其一会儿,挑剔的目光好似在检查这个肉便器是否合格。这才缓缓地扶起自己的阴茎,羞辱性地在oga白皙的臀瓣上打了两下,之后更是恶劣地用粗壮的阴茎在oga的臀缝里来回摩擦,直到听见oga更大声地淫叫,这才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挺身一插到底。
随着啪的一生,alpha的性器已经全根没入到oga体内,只留两个囊袋抵在oga的臀瓣上。然后男人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便开始在oga体内放尿。本应在厕所发出的哗哗水声在oga身体里响起,滚烫而充满力道的尿液肆无忌惮地凿在肉壁上。而本该是不堪重负的oga却随着尿液的射入而发出更为高亢愉悦的呻吟,似是在这个过程中极为享受。
随着男人尿完后将性器从oga体内缓缓抽出,oga立刻训练有素夹紧后穴,将男人的尿液一滴不漏地锁在自己身体里。然后他顾不得被尿液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立刻转过身跪立起来,将刚刚在自己体内释放完的性器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柔软的舌头绕过阴茎上每一条鼓起的青筋,把上面沾染残留的精液和尿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oga把清理完毕的性器从嘴里吐出,轻轻地在硕大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帮男人把它收进了裤子里。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平复呼吸的oga,男人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做得很好,莱纳。”
“去洗漱吧,一会儿楼下陪我用餐。”
等男人洗漱完毕下了楼,莱纳已经跪坐在主座的一旁等候了。依旧是浑身赤裸的模样,就连男人的尿液也依旧含在腹中,将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撑出一个弧度。说是洗漱,也就是简单擦了擦脸漱了漱口而已。
奥德赛来到主座上坐好,开始用餐。莱纳的眼前则是一个空盘子,能吃到什么完全取决于奥德赛给他放些什么。好在oga今天早上表现得很好,奥德赛心情不错,因此凡是自己吃着不错的,全都给莱纳拿了一份放在盘子中。若是像刚开始的那几天,一顿饭莱纳不但什么都吃不到,还得在男人吃饭的时候跪在胯间给男人含鸡巴。
两个人都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吃饭上也是速战速决。吃完早饭残席撤下,奥德赛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抬脚踢了踢跪在脚边的oga:“走吧,带你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听到奥德赛的命令,oga起身爬到一旁的矮几上,叼起上面的项圈,复又回到了男人面前,将那项圈交到了男人手中。
奥德赛接过项圈,戴在了莱纳的脖颈上,拽了拽系在其上的牵引绳:“走吧,小母狗。”
因着奥德赛的少将头衔和伯爵地位,他所住的府邸也着实是不小的。主宅的后面便有着一个巨大的花园,虽然平日里疏于打理导致野草丛生,却也平白多了几分自然意趣,整体而言并不算荒芜。
奥德赛走在其中,仿佛真的是一个富贵闲人,在享受完可口的早餐后,趁着天色正好旭日初升,带着自己心爱的宠物出来在花园里散步——如果忽略牵引绳的那一头是个浑身赤裸、在地上爬行的oga的话。
虽然因着奥德赛本人不喜热闹、不事铺张,所以偌大的府邸也就两个仆从,这个后花园更是不见人迹,但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当作狗一样牵着满园子乱爬,本就是一种巨大的羞辱。可是oga却没有任何羞愤的表情,很是自然坦荡地任由男人牵着,跟着男人的步伐在花园中穿行,所经过的土路上,留下了一串深浅不一的掌印和膝盖印下的坑洼痕迹。
花园很大,奥德赛显然也没有要逛完的意思,只是就着其中的小路走着,很快便走了小半圈。不远处也出现了一株海棠树。如今已是初夏,过了花期的海棠树枝繁叶茂,像一柄大伞罩出一片阴凉。
奥德赛拽了拽牵引绳,冲着oga示意道:“去吧。”
oga得到命令,一路爬到了海棠树下,然后冲着海棠树,就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缓缓抬起了右腿,摆出了经典的狗撒尿的姿势。之后,他抬眸看向手握牵引绳的男人,请示道:“请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
男人淡淡地看着他:“尿吧。”
随即,两股尿液喷薄而出,一股是来自oga自己的阴茎,另一股则是来自oga的后穴——男人早上射进去的尿液,终于在此时被允许排了出来。前后两股尿液混杂在一起,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尽数浇在了树的根部和周围的泥土上,氤氲出大片的湿痕,泛着淡淡的腥臊之气。而与此同时,oga也放荡地呻吟着,好似一只发情的骚母狗,在这种近乎失禁般的排泄中也不放过对快感的追逐。
等oga排泄完,奥德赛扫了一眼他那狼藉不堪的下体,皱了皱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尿得到处都是。走吧,回去清洗一下。”
这次,oga才真正得以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等他从洗漱间出来,男人已经正坐在沙发上用光脑看着今天的报纸。他迅速爬了过去,在男人脚边跪好。
见莱纳出来,男人放在了光脑,摸了摸oga那光洁的脸颊:“时候不早了,陪我去楼上办公吧。”
说完,奥德赛从一旁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了几件东西,放在了莱纳面前的茶几上:“这些小玩具,你是想自己戴,还是主人来给你戴?”
oga恭顺地看向奥德赛,讨好道:“自然是希望主人能亲自给奴戴上。”
奥德赛轻笑一下:“你倒是乖觉。”说着,男人首先拿起了那个刻着自己名字的订制项圈,扣在了oga的脖颈间,摩挲着自己名字的纹路,“记住了,你是我的。”
紧接着,男人拿起了一对乳夹,夹在了莱纳的乳头上。那乳夹设计得精致漂亮,尾端是银色的镂空小球,里面其实是个铃铛,再往下则坠着黑色的流苏。只要轻轻拨弄一下,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接着,男人拿了一个同样银色的阴茎环,扣在了oga性器的根部。有了这个阴茎环的约束,oga可以排泄,可以勃起,却不能射精。这一欲望发泄的渠道被男人完全掌控着,不允许oga自己做主。
最后男人拿起了一根通体乌黑的按摩棒,相比于alpha的阴茎而言并不算粗壮,但上面布满了虬结的纹路,而且还是可以通电震动的。
奥德赛把玩了几下,看着跪在面前的oga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oga听话地转过身,脑袋和肩头贴在地上,将下半身高高翘起送到男人眼前,同时还用手扒开了两个臀瓣,露出了那张隐秘的小口,方便男人的行动。
男人也不客气,直接把那个按摩棒就着那翕张的穴口送了进去,并且一插到底,只余了一个尾端堪堪卡在穴口,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被自己装饰完毕的oga,奥德赛十分满意。随即他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拍了拍oga光裸饱满的臀肉:“好了,跟我上楼吧。”
奥德赛坐在办公椅上,对光脑中的文件进行批阅,时而眉头舒展,时而眉头微蹙。
莱纳则戴着一身淫具,呈鸭子坐的姿势跪在奥德赛的脚边,将阴茎放到男人脚下任其把玩,安静地充作男人工作时用来消遣解闷的玩意。
男人心情舒畅时,或是用鞋的背面来回上下掂着,或是踩在脚下前后揉搓;男人心情烦躁时,则往往重重地碾压在oga脆弱的阴茎上,鞋底的纹路在柱身表面留下深刻的痕迹,即便是看着,也能想到其中滋味是有多疼。尤其oga的后穴中还插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致使其阴茎在刺激下会生理性地勃起,而又在男人的作弄下被不断地踩软,反复几次下来,纵然是莱纳,也疼得满身是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脚,踢了踢oga的腿侧:“去准备一杯咖啡来。”
男人办公时,每天10点半左右必要来一杯咖啡,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原来不知不觉间竟已熬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得了命令的oga就着跪姿像男人微微欠身,然后向书房自带的茶水间爬去。这段时间除了各种难以启齿的调教外,奥德赛还告诉了莱纳自己生活上的各种习惯和喜好,让莱纳学会迎合自己做一些相应的服务——比如怎样做出一杯符合男人口味的咖啡。
在茶水间做好咖啡后,oga双手端着杯子,慢慢膝行到男人面前,然后举过头顶:“请主人品尝。”
奥德赛接过咖啡,浅浅抿了一口:“做得不错。”
说完,男人放下杯子,身子往后靠在办公椅上,低头看向莱纳:“既是不错,便过来拿奖励吧。”
对男人的命令向来完美执行、训练有素的oga罕见地顿了一下,但也仅仅迟疑了一秒,便立刻朝男人爬了过去。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oga便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然后oga便用嘴去解男人的皮带。
这本该是项很难的任务,但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调教,如今对oga而言早已轻车熟路。在牙齿和舌头灵活地配合下,男人的腰带被一点点解开,最后oga咬住了裤链,缓缓将其拉下。
黑色的内裤暴露出来,alpha半勃的性器被束缚其中,将内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男人阴茎散发着的热气都扑面而来,伴随着雄性独有的味道。
oga咬住内裤边缘,用力向下拉扯,终于将这个庞然大物释放了出来。男人的阴茎如同出水的蛟龙,一瞬间猛然弹出,啪地一声打在oga的侧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顾不得被鸡巴打在脸上的羞耻,oga顺从地张嘴,将alpha半勃的阴茎一点点吞入口中,直到几乎尽数吞没,只余下根部两个囊袋贴在脸颊上。
之后oga向上抬眼,看向端坐在办公椅上的alpha,眨了眨眼。
随即,大股大股的液体如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直直地打在oga的喉管之中。oga配合地大口吞咽着,像一只下贱肮脏的肉便器盛接着男人腥臊的尿液。一时间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得哗哗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终于,alpha在oga嘴里放完了尿,将鸡巴缓缓抽出。oga迅速地闭上嘴,将还未来得及吞咽完毕的尿液紧紧含在口中。等尽数咽下后,oga张开嘴请男人验看,然后再次低头将男人的肉棒吞进口中,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帮男人清理干净。
最后,oga在男人阴茎的龟头上亲了一下,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神明的脚背,复又帮男人把性器放进裤子中,将男人的衣服穿戴整齐,低头跪在地上等着下一个命令。
整个过程中,奥德赛享受着oga的服务,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此时,他才伸出手揉了揉oga的头发,好似主人抚摸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主人的圣水好喝吗?”
闻言,oga讨好地笑着:“好喝,谢谢主人赏赐。”
之后莱纳又安安静静地跪在男人脚边,供男人消遣把玩。直到中午,午饭由仆从做好送了上来。等仆从退下,奥德赛招呼跪在脚边的oga:“来,吃午饭。”
送来的午饭是两份,从主食到配菜规格全都一模一样。在生活方面,奥德赛对莱纳倒是从来没有亏待。只是在能吃到这份正常午饭之前,莱纳得先伺候好男人用餐。
于是奥德赛上面一边享受着饭菜的美味,下身一边享受着oga殷勤的唇舌服务。本就半勃的性器在细致的伺候下完全勃起,塞满了oga的口腔。oga的嘴里温暖湿润,鸡巴放在里面如同放在了一个暖水袋里一般舒适。因着alpha用餐,oga也不好有太激烈的动作,只是跪在桌子下帮男人含着鸡巴,偶尔轻轻前后摆头,舌头则在龟头和柱身的敏感处来回打转,温吞地撩拨着alpha的情欲,让alpha的性器保持在兴奋的状态,以便饭后能直接享用oga的身体。
果然,奥德赛吃完饭,看着桌子下含着自己鸡巴的oga:“坐上来。”
oga爬了上来,面对着男人。男人顺势抬手将插在oga身体里一上午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放在一旁,拍了拍oga的臀瓣示意他继续。
于是oga一手扶住了椅子的扶手,一手则扶着刚刚在自己嘴里含了半晌的阴茎,将其一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中。
alpha完全勃起的阴茎粗大狰狞,青筋虬结,虽然和男人做了这么多次却依旧不能适应。好在含了一上午按摩棒的后穴早已敏感湿滑,就这么直接把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虽然有些难受,却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随着啪的一声,囊袋拍打在oga光裸的臀瓣上,将男人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oga将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略微喘息了一下,便开始摆动腰肢,上下吞吐起男人的肉棒。
奥德赛则大马金刀地靠坐在椅子上,身不动膀不摇地享受着oga的主动服务。他还时不时恶劣地拨弄几下随着oga的激烈动作而发出清脆声音的乳夹,或是把玩揉搓着oga勃起到极限却因着阴茎环的束缚而不得发泄的肉棒,逼得oga发出更加高亢婉转的呻吟。
索性男人也没想着过分难为oga,不然以alpha的身体素质,就算oga再骑两个小时自己也可以忍着不射。但到底是在办公室,又是午休时间,alpha大发慈悲地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在oga骑了百十来下后,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越发胀大,随后随着alpha的一声低吼,灼热的精液带着烫人的温度打在了肉壁上。oga浑身不由一紧,被直接送上了高潮,但因为前端的阴茎被牢牢地束缚着,所以即使阴茎胀得通红,马眼如呼吸一般不停地翕张着,却也吐不出一滴精液。
看着坐在自己腿上满脸潮红、被干高潮的快感折磨得有些失神的莱纳,奥德赛心里感到一阵诡异的满足。他舔了舔嘴角,扇了一下oga的臀瓣,催促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oga被扇得回了神,慢慢地从男人身上站起,巨大的阴茎从穴口彻底吐出时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随即oga立刻夹紧了身体,防止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流出。
如同前几次一般,oga再次跪在男人面前,低头替男人做着事后清理。请男人验收完之后,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任由男人把那在自己身体里作弄了一上午的按摩棒塞了回去,就好似一个泄欲工具,被暂时使用完毕之后,重新被主人封印了起来。
直到这时,男人才淡淡道:“不错,去吃饭吧。”
饭后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奥德赛有午休的习惯,莱纳也就能到一些喘息的余地,而莱纳往往也会选择小憩一会儿。毕竟,随着下午的开启和晚上的到来,这一天需要伺候男人的体力活还多的是,远远没有结束。
在奥德赛定好的时间叫醒男人,伺候男人穿戴整齐后,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一面全身镜前:“我一会儿要开个会,你自己对着镜子,练练该怎么发骚。”说着,男人似乎设置了什么,同时把按摩棒的震动等级推到了最高档。
顿时,潮水般的快感自后穴中炸开,霎时间把莱纳吞没其中。他跪在地上,下意识地想要弯腰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捏住了下颌,强制地把脸抬起:“不许低头,看着镜子,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顺着男人的目光,莱纳睁眼看向对面的镜子。只见里面的人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从上到下带着了一身的淫具,并且还在这些淫具的作弄下陷入了情潮,那绯红的眼尾、潮红的脸颊、吟喁而出的呻吟、以及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肌肤,无一不证明着这一点。
耳畔甚至隐约能听见来自身体内的嗡嗡声,像个玩具一样供人泄欲取乐,可即便在这么狼狈不堪的境况下,前端的性器依旧不顾阴茎环的阻挠顽强地勃起着,后穴中随着按摩棒的高速震动,涓涓淫液不断从穴口的缝隙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流下,映照出一片水光。这幅场景任谁看了,都要骂一句不知廉耻的骚货。
男人轻轻拍了拍oga的脸颊:“好好欣赏欣赏。”说完便离开了休息间,回到了办公桌前,自顾开始准备会议。
oga则被留在镜子前,被迫观看自己发情的模样,可他很快发现,这还不是最难捱的。男人临走前对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和时间进行了精准的设置,每当自己快被送上高潮时,按摩棒便会骤然暂停,任由自己从云端跌落,强制性地打断即将到达的巅峰。等到自己情潮渐退,它复又开始高速地运转,直至再次把自己送到高潮。
如此的控制和反复,让oga觉得身体内部越发的空虚,挠心挠肝般地难受却始终不得解脱。哪怕明知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却在每次被打断后都更加贪婪地期待着下一次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高潮,尽管最后依旧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种长时间的边缘控制消耗了oga的大量体力,逐渐也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脑子中变得如浆糊般混沌,只剩下不得满足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一丝快感的可能。
等alpha开完会议来到镜子前,只见oga的双眼已经有些失焦,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同时本能地扭着腰,似是想要逃脱,又似是想要更多。
男人故意咳嗽了一声,惊动了oga。oga看到男人的瞬间,眼中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能救其于水火的神明。
见oga看过来,男人便站在那里不动了。oga会意,立刻爬到了男人脚边,俯身低头在男人的鞋背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回来了。”
男人只是浅应了一声,低头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oga,顺势用鞋背勾了勾他精致的下颌:“看起来自己练得不错。给主人展示展示你的成果。”
说着,奥德赛一边脱下板正的西装外套,一边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oga膝行几步跟了过去,然后转身背对着坐在上方的男人,以头和肩拄地跪伏在地上,同时一边扭腰摆臀一边用两只手扒开圆润的臀肉,将那口含着按摩棒的穴眼彻底地暴露在alpha面前,向男人发出淫荡的邀请:“奴的贱逼好痒,求您把鸡巴插进来,填满奴的小穴,帮奴止痒。”
看着如此色情香艳的场景,男人点了根烟浅浅吸了一口,抬脚用鞋尖踢了踢按摩棒的尾端,引得oga发出一串甜腻的呻吟,戏谑道:“真是一条骚母狗。”
“可是我现在没有做的兴趣。”
“刚刚开会时喝了不少水,如今我只想去洗手间。”
oga顿时明白了alpha话中之意,极为短暂地顿了一下,便顺着男人的话音讨好道:“奴就是您的肉便器,求您插进来,尿在贱奴的身体里。”说着,还把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摆好了准备接尿的姿势。
明明是迎合着男人心意的话,男人却抽了一口烟,故意羞辱道:“连尿都要,真是下贱。既然如此,那主人就满足你这小骚狗的要求。”
说完,男人单手解开裤链,拔出了折磨得oga欲生欲死的按摩棒仍在一旁,直直挺腰撞了进去,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然后掐住oga的腰肢开始射尿。
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灌入,让oga高高抬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长时间被边缘控制的身体已到敏感到了极致,于是在此刺激下竟然直接将oga送上了高潮。前端的性器胀得通红却因着束缚射不出东西,后穴则开始潮喷,大量的淫水不等出去便被更加猛烈的尿液给堵了回来,全都囤积在oga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alpha全部射完抽出性器时,oga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弧度,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的熟妇,可里面却不是纯洁的小生命,而是自己潮喷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腥臊精尿。
随后男人捡起一旁将才拔出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了oga的身体里,将满肚子的肮脏液体牢牢锁死在oga的体内,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后点评道:“连接尿都能高潮,真是淫荡。”
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如既往地用嘴帮alpha做完事后清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摆摆手:“没你什么事,一旁跪着去吧。”
oga恭顺地应了声是,捧着鼓起的小腹远远地跪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一口气。从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身体里的淫具玩弄,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身体情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子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体内的按摩棒依旧没有拔出,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子的精尿使其不能流出。如今按摩棒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穴口,可如果坐在椅子上,那按摩棒势必会被直直地捅到身体深处,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子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种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花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色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处处体现出奢华之感。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道:“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出去方便,你就尿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马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马桶呢?如果无法出门,管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尿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深呼吸收缩括约肌,一点点把插进后穴深处的按摩棒慢慢排出。最后随着按摩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溅而出,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在此时淌出了尿液,与后穴不断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oga身下的地上留下一大滩肮脏的水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下身,男人似是嫌弃道:“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裤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紧接着,男人将性器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色的尿液如水枪般滋射而出。大量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oga的脸上、身上,沿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流经鼻梁、嘴唇和下颌,划过锁骨和胸膛,顺着劲瘦的腰身臀腿如瀑布般流下。
等男人放完尿,oga浑身上下都被尿液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尿液洗了个澡,鼻吸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液体中,好似地狱开出的妖冶之花,淫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性器指着尿了满脸满身,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眸,做出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任由主人将其当作泄欲的精盆和肉便器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欲望作为自己生活全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出来的性奴,能做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地养出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阳、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顶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子也被迫拉下神坛,掉进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性奴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欲望,迎合男人的性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纵然知道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性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强地坚持下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道:“去自己收拾一下,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他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深,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户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则灯火通明,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色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深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春日的温暖。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出来。
随着奥德赛踏入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oga,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乳尖上传来的。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夹点缀其上,小巧精致,随着oga的爬动发出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身低头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喝水。
oga紧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眼,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唇描摹,他微微闭着眼,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唇,随后把脚趾塞进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情识趣地开始舔了起来。舌头如同小刷子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皮肤,留下晶亮的水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道,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弄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抽了出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oga膝行了几步,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系带。男人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于是性器就这么暴露在oga眼前。
刚刚洗完澡,性器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经历过刚刚的戏弄和调情,如今已经微微勃起,沉甸甸的带着分量。
oga抬眼看了一下奥德赛,只见男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并不理会。于是oga低头,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然后摆动脑袋开始吞吐。
一时间,夜晚的书房里极其安静,除了男人翻书的声音外,便是oga在侍奉时隐隐约约发出的暧昧水声,正经而淫乱。
不知道男人的意向如何,oga只好温吞仔细地舔弄着嘴里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抚摸过阳具表面的每一个角落,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得啧啧有声。同时时不时打开喉口来几个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在自己嘴中。
在这样殷勤的侍奉下,男人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勃起,直至将oga的嘴完全填满。而就在oga尝试用舌头戳弄龟头好尽快伺候男人射出来时,奥德赛扶着oga的脑袋将性器微微退出来少许,仅留多半截依旧塞在oga口中。
“就这么含着。”说完,男人从旁边拿出来一个遥控器,随手推到了最高档。
沉闷的嗡嗡声骤然响起,oga的眼睛蓦然睁大,下意识的惊呼被塞满口中的性器堵了回去。一直在后穴中沉睡的按摩棒突然被唤醒,并且以高速的频率震动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oga的性器很快也勃起了,但紧紧卡在根部的阴茎环让oga永远无法攀上高潮,只得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不得解脱。
做完这一切,奥德赛不再理会oga,继续看书。而在按摩棒的疯狂搅弄下,oga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好几次都险些攀上的巅峰,却因为环扣的限制生生跌落,无法射出。几次反复下来,原本玉白的性器已经憋得微微发紫,浑身上下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含在口中的男人的性器则充当了口塞,将所有的闷哼呻吟尽数堵在oga的嘴里。同时,近在咫尺的性器在此时宛如一根甜丝丝的棒棒糖,充满了诱惑。
oga知道,只要男人射了,自己也就能得到解放。想要结束这种羞耻境地的oga本能地想去舔弄嘴里的性器,但男人刚刚的命令却让oga不得不停在原地。
他抬眼打量着奥德赛,只见男人依旧是靠在沙发上看书,神情认真,似乎根本没有自己这么个人。只有自己,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腿间,嘴里还衔着男人的性器,满脸春情,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不知过了多久,oga觉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时候,奥德赛放下书,伸手扶住了oga的脑袋:“继续吧。”
闻言,oga开始前后摆动脑袋,一次次做着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很快,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嘴里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显然到了要射的边缘。
就在这时,奥德赛突然抽出了性器,命令道:“转过身去。”
oga随即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将那插着按摩棒的后穴呈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oga被粗壮的按摩棒完全撑开的穴口,奥德赛眼眸转深,一把抽出尚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仍在一旁,挺身而入。
冷硬的道具一瞬间换成了高热的性器,引得oga一声闷哼。随即奥德赛掐住了oga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做着最后的冲刺,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过数十下,奥德赛猛地一挺身,用力撞在了oga的深处,随后开始射精。而本就被按摩棒玩弄了许久的oga再经不得这般剧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一股股精液打在身体深处,oga双眼蓦然睁大,脖子也高高扬起,阴茎跳了跳却因为限制射不出来,但身体却达到了干性高潮。
奥德赛在oga的体内释放完,抽出性器。oga顾不得刚刚干高潮完身体的酸软,将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夹紧,转身给男人的性器做清理,一点点将上面的残精吞吃干净。
显然,奥德赛对oga的乖觉也很满意,挠了挠oga的下巴:“今天赏你射一回。”说完,男人伸出一只脚,下巴冲oga点了一下。
oga眼眸微敛,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谢主人。”
然后膝行到奥德赛跟前,由男人将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取了下来,随后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放到了男人脚下。
伴随着男人或轻或重的踩踏,oga挺动腰身,阴茎在男人的脚下不断磨蹭。很快积压已久的欲望便攀上了顶峰,随着一声闷哼,一股股白灼喷洒在男人脚心,有些零星溅到了地毯上。
oga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随即低下头轻轻舔去粘在男人脚上的精液,甚至在男人的目光下把溅到地毯上的浊液也一一卷进口中,打扫干净。
奥德赛摸了摸oga的头:“做得很好。明天我不在家,你白天可以去训练室自己玩,算是给你的奖励。”
在听到男人说的这个奖励后,oga微敛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谢主人。”
奥德赛自然也没错过oga眼中飞速而逝的一道光,不过oga的这个反应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莱纳就是一只狼崽子,而想要彻底驯服狼崽子,一味地使用暴力强行让其屈服是不行的,还得一定程度上尊重他的行为方式,满足他心底的需求。
奥德赛身为少将,所住的伯爵府虽然装潢低调,但内部设施一应俱全。他本就是军部出身,自小接受军事训练,因此在家也修造了一个私人训练室,好方便自己日常活动筋骨。里面放了许多专业的训练器材和设备,丝毫不逊于军部的配置。
而毫无疑问,这种训练室是每一个军事出身的人都想拥有的,莱纳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在训练室门口录入你的指纹,以后没事,你都可以过去玩。”
说完,男人俯下身,双眼平视着莱纳:“我不是一个暴虐的主人。只要你乖觉,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一眨眼就到了冬天,寒风凛冽,月明星稀,光秃秃的枝桠直指着天空,自来地带着萧索之感。
跪在胯间的oga舔弄干净男人性器上的残精,然后乖巧地张开嘴,让男人验看自己已经全部吞吃干净。
看着男人点点头,oga刚要退下结束今晚这场磨人的服务,却被男人叫住了:“我叫人给你送了一套衣服,你回去后试试。明天晚上我回家前记得换好。”
oga敛了敛眼眸,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莱纳将自己清理干净,走到了床边。
果然,床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借着灯光莱纳看得真切,是一套仿中世纪的贵族礼服。纯白的布料,触手柔软,只轻轻一摸莱纳便知是上好的料子,领口袖口处还走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越发显得矜贵奢华。
身为希尔顿公爵家的小公子,比这种规格再高、做工再精致的礼服莱纳也是穿过的,所以倒不觉得惊讶。只是莱纳不明白,不知道奥德赛这是又想起了哪出,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为何骤然派人给自己送来这么一身衣服。
但看到一旁并排放着的一身异常暴露的女仆装,本来还有些好奇的莱纳顿时也不想猜了,总归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