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奥德赛去军部开会,莱纳乐得清闲,上午看了本通信相关的专业书,下午自己在训练室里酣畅淋漓地训练。
自莱纳在奥德赛面前学会彻底隐藏锋芒、装得一派乖巧后,在平时的生活上,奥德赛倒也不吝啬给莱纳更多的福利。
除了可以在私人训练室自由训练的权限外,上个月奥德赛甚至将书房的权限一并给了莱纳——莱纳可以随意查阅书柜上的藏书。因此,至少在某些方面,莱纳不得不承认奥德赛的大方,正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对奴隶不错的主人。
而且奥德赛又是军部少将,工作是忙的,刚把自己拍回来的三个月是休了战后给的军功假,所以天天得空在家,琢磨着调教莱纳。如今假期结束,莱纳表现得也达到了自己的预期,奥德赛自然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因此,莱纳的日子自然也就过得舒服了许多。白天得暇的莱纳开始充分利用男人给的权限,看看书学习学习新知识,或者去训练室自己做几组军事训练。自己只要奥德赛有需求的时候满足他,把他伺候好了就行。
有时候晚上或者周末,奥德赛得空时还会跟莱纳交流一些书本上的专业知识,或者亲自下场指导莱纳进行军事训练。莱纳很惊奇地发现,原来奥德赛不是一个只懂打仗的军官,对各方各面的知识居然都多多少少有些涉猎,甚至还很有见地——这个认知难得地让莱纳对奥德赛的感官稍微好了一点。
而只好了一点的原因在于,虽然奥德赛会亲自下场指导莱纳进行军事训练,并且在奥德赛丰富实战经验和高超军事技能的指点下,莱纳的军事素养也的确有了进步,但只要奥德赛下场指导,就没有一次不跑偏的——每次都是以莱纳筋疲力尽地伺候到男人发泄出来为止,甚至因为场地的特殊性,还意外解锁了很多新的玩法和花样。
想到那些令人羞耻的玩法,莱纳赶紧摇摇头把脑海中的画面踢了出去。
不过踢出去也没用,马上就5点了,奥德赛一般6点就会到家。而男人昨天派人给自己送来的那套衣服,就注定今晚不会好过。
下午军部开了个会,虽然散得稍微晚了一些,但到家也不算迟。
奥德赛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名贵族少年乖巧地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见自己进来后迅速爬了过来,在鞋面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回来了。”说完从一旁拿出便鞋,伺候奥德赛换上。
奥德赛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务,一边低头打量着。
果然自己的眼光是不错的,衣服尺寸大小穿在莱纳身上正合适,修身的版型样式将莱纳流畅的身体线条全部展现了出来,衬托得莱纳更加漂亮,好似一个精致的玩偶,又好似一只矜贵的波斯猫。
伺候男人换完衣服,两人来到餐厅。依旧按照惯例,奥德赛坐在主位上,莱纳则跪在男人脚边,等候男人的吩咐。
餐桌上的菜品早已摆齐,但似乎不同于往日,今日的晚餐异常丰盛不说,连餐厅都似乎特意打扫布置过,甚至角落里空置的花瓶都插上了新鲜的花束。而且餐桌中央摆着一个未打开的礼盒,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奥德赛冲莱纳点了一下下巴,吩咐道:“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得到男人的允许后莱纳起身,解开礼盒上系着的绸带,打开外面的包装,里面竟是一个精美绝伦的蛋糕。
虽然不解但也不多问,按照男人的吩咐,莱纳把蛋糕取出,端到了奥德赛眼前,复又在男人脚边跪好。
只见奥德赛看了看眼前的蛋糕,抬手切下来一块,递到莱纳面前。
莱纳一愣,还不及反应过来,便听奥德赛说道:“看你的资料,今天是你的生日。”
莱纳眼睛蓦然睁大。是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一转眼自己竟然已经在男人这里过了半年,若不是男人提醒,只怕自己早就忘记了。毕竟自己被圈在这宅邸内太久,以至于对时间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
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和父母一起过的生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不想那竟也是自己和父母过的最后一个生日。而到了今年今日,陪自己过生日的竟是仇人之子,而且是以主人和奴隶的身份,真真是造化弄人。
莱纳道谢后接过蛋糕,尝了一口,没想到竟还是自己喜欢的口味,神色更加复杂了起来。
奥德赛也不再多言,一边吃一边时不时给莱纳递一些菜品,尽是合莱纳口味的。莱纳则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吃着男人放过来的吃食,同样沉默不语。
一顿饭在沉寂中结束。奥德赛放下餐巾,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些出神的莱纳,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烫金的信笺,递到莱纳眼前:“打开看看。”
莱纳接过信笺,拆开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然后倏然抬头看向奥德赛,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奥德赛眼皮都没抬,解释道:“帝国军官学校的入学邀请函,下个月,你去报道吧。”
莱纳觉得,奥德赛一定是疯了。
身为奴隶,尤其是性奴,都是圈养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随时伺候的。没有哪个主人肯轻易把奴隶放出去活动的,何况自己还是和布鲁克家族不死不休的仇人。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只要不傻,都能想得明白。但奥德赛依旧这么决定了。
莱纳明白,这不是傻,而是一种自负。自负他能够掌控自己、掌控局面;自负即便放自己出去,也不会掀起多大的浪花。
而奥德赛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学会乖顺的莱纳确实有了一个合格的性奴该有的样子,自己用着也觉得十分满意,但有时不经意间看到莱纳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模样,纵然知道很可能是莱纳装出来的,心里也会如针轻轻扎了一下那样不舒服。
奥德赛不懂得怜香惜玉,何况强悍如莱纳也用不着怜惜,但看着莱纳仿佛被关进笼子的小狼崽子,一天天失去野性和活力,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狼崽子的野性是天生的,自己最开始之所以被莱纳吸引,也是因为这股野性。若是锋利的爪牙被尽数拔尽、被打磨到和那些性奴一般无二,那么莱纳还是莱纳吗?
所以,想到此处的奥德赛并不介意再多给莱纳一些空间。风筝飞得再高再远,线依旧还会是在自己手里,那样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在现下危机四伏的首都星,羽翼尚未丰满的莱纳离开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纵然明白奥德赛的考量,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但莱纳依旧很佩服奥德赛的胸襟和胆气,同样的,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送到手边的机会。
莱纳规规矩矩给男人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奥德赛清楚,这句半年来说了无数次的话,或许只有这次是最真心实意的。
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道:“既然要感谢主人,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白了男人话中之意的莱纳一顿,随即便开始脱衣服。
一派光鲜亮丽的贵族礼服下藏着的竟然是淫荡的女仆情趣装。蕾丝花边和渔网布料将少年青涩的身形勾勒得越发诱人,胸前两朵茱萸正好点缀在蕾丝花瓣镂空的中央,一块小小的黑色三角型布料将将遮住前端的性器,浑圆的臀瓣完全裸露在外,唯有一根黑色的丝带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虽然莱纳是男性oga,骨架不如女性oga纤细,但莱纳肤色白皙,身材劲瘦,即使穿着女仆装也不显怪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情色之感。
奥德赛看着跪在面前的莱纳,眼眸幽暗:“不错,还记得戴上项圈和阴茎环,值得表扬。”
说完,奥德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放在了桌上:“自慰给我看。”
餐桌上的残羹剩席早已冷却,餐盘被推到一旁,在男人面前的餐桌上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假阳具则被矗立在空地中央。
莱纳爬上餐桌,用假阳具磨蹭着自己的囊袋和会阴,在迎上男人微皱的眉头后,把假阳具对准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的假阳具不是电动的,表面也没什么磨人的凸起,但就是个头偏大,几乎等同于奥德赛性器的尺寸。
虽然平时也常吃奥德赛的性器,这个尺寸也不算什么,但平日里伺候奥德赛时,名曰伺候,实际上很多时候男人也会掌握主动。如今这么大尺寸的阳具全靠自己的动作来上下吞吐,即使是莱纳也着实觉得有些吃力。
正在适应着后穴传来的过分饱胀感,男人却又发话了:“用手玩自己的乳头。”
莱纳无法,只得遵循着男人的命令,双手摸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捻掐。同时下身也不敢懈怠,凭借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假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奥德赛则抱着胳膊坐在主位上,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穿着女仆装的少年跪坐在餐桌上,双手不停地玩弄自己的乳头,两个乳尖在他的玩弄下早已勃起,如朱果般红艳艳地点缀在胸前。随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上下起伏,白皙的臀瓣间一根黑色的假阳具若隐若现,并且随着假阳具的进出,少年不断地发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就在少年几乎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时,奥德赛终于发话了:“下来吧。”说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莱纳会意,将假阳具一点点拔出,然后退到桌子下面跪到奥德赛的双腿之间,用牙一点点解开奥德赛的腰带和裤链,张口把男人已经半勃的性器含进嘴里。
知道男人今晚肯定会真枪实弹地肏自己,所以莱纳并不温吞调情,直接放松喉管做了几个深喉,舌头灵活地在男人的龟头和马眼上舔舐戳刺。很快,在莱纳的殷勤侍奉下,只觉得口中的性器不断胀大,甚至尝到了男人性器分泌出来的微咸腺液。
果然,奥德赛适时地叫停了莱纳的动作:“坐上来。”
莱纳擦去嘴角的水渍爬到奥德赛身上,一手搭在男人肩头,一手扶住男人的性器,面朝着男人一点点坐了下去,直到整个性器完全没入自己体内。
所幸莱纳刚才已经自慰过,后穴中早已湿滑,整个过程并不费力。而且即使莱纳要求伺候,除了有时逼着oga发骚求欢、欣赏oga骚浪下贱的模样外,在真正的性事上奥德赛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比起刚才的自慰,甚至还省事不少。
莱纳只觉得自己像是骑着一批烈马,颠簸不堪,高热粗壮的性器如凿子般一下下夯在体内深处,逼得莱纳高高仰起了脖子,试图缓解被入得太深的难受感。
但紧接着,莱纳只觉得左胸蓦然一痛,猝然喘息出声。他回过神,只见奥德赛埋在自己的胸口,正啃咬着自己左边的乳尖。
朱红的乳粒刚刚经历过莱纳自己的亵玩,如今已硬如石子,而后在男人牙齿不断搓磨下变得越发肿胀。
莱纳不知奥德赛今天想起了什么,为何偏偏对自己的乳尖这么感兴趣。吸、舔、咬、啃、嘬,男人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不停用嘴玩弄着左边的乳尖,以至于到后来被男人玩得太久,胸口甚至觉得有些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而且男人今天做得特别磨人,次次都撞在莱纳的敏感点上,快感如浪潮般越积越多。但每当积累到快要决堤时,男人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了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不痛不痒地在四周研磨,蜻蜓点水般掠过最需要安抚的地方。
在这种折磨下,莱纳只觉得每次快攀到高峰的时候又被生生打落悬崖,如此再三,饶是莱纳也觉得难受极了。那股求而不得的痒意似是沁到了骨头缝里,传到了每一寸皮肉,甚至蔓延到了指尖,迫切地想要解脱却只能在欲海的泥淖中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莱纳的眼神竟已微微有些涣散,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呆呆发愣,嘴微微张着,随着男人的撞击本能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奥德赛看着莱纳这个模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其实难受的不只是莱纳,对奥德赛而言也是一场考验。莱纳的后穴温软湿热,内壁一圈圈箍在男人的性器上,仿佛上千张小嘴在表面吸吮,好几次莱纳几近高潮,差点儿让奥德赛把持不住,都是凭着意志力才生生忍了下来。毕竟今晚有大事要做,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
奥德赛拨弄了几下被自己亵玩得红肿的乳尖,见莱纳毫无反应,于是又轻轻撸动了几下oga被阴茎环限制、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引得莱纳浑身轻轻颤抖。
奥德赛偏头咬了一下oga的脖子,轻嗅着皮下掩藏着的腺体散发出淡淡的令人沉醉的花香:“别急,马上奖励你。”
说完,奥德赛取下扣在oga性器根部的阴茎环放在一边,随后从一旁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小环,借着反射的隐隐流光看到上面似乎还刻着小字。
奥德赛一边拿酒精在oga的左乳轻轻擦拭着,一边继续用力顶撞,再次陷入情欲漩涡的oga神智昏沉,除了攀在男人身上呻吟,什么也做不了,自然也顾不得在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随后,奥德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力撞击着oga甬道中的敏感部位,很快把oga再次送上了高潮。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再坏心眼地打断,而是趁热打铁,逼得oga直接射了出来。
经历过长时间的边缘控制,oga的这次射精格外漫长。整个人好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
攀在男人身上,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仰着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迟滞。
而就在oga射精的一刹那,奥德赛眼疾手快地捉住被自己炮制许久的乳尖,将圆形小环的开扣打开,针状一端猛地刺了进去。动作之干净利落,以至于oga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轻轻擦去滚落的几滴血珠,奥德赛又细心地给oga抹好消炎药,然后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只见oga白皙匀称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而左侧的乳尖经历过长时间的折磨和刚刚的穿刺难免红肿,宛如朱果点缀在皑皑白雪上,别有一番风情。
但最令奥德赛心动的还是乳尖上那挂着的圆形小环。银色的流光配着白皙的肌肤和红艳的乳粒,色彩碰撞间的靡丽晃得让人心醉。尤其是那银环上奥德赛还特意命人刻了自己的名字,而这种带有标志性和归属性的装饰品如今牢牢地嵌在了莱纳的身上,让奥德赛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奥德赛眼眸深沉,抬手摸了摸oga的侧脸和耳垂,也不管oga此时是否能听见,俯身在oga耳边低语,雨后泥土的清冽之气将花香细细密密地缠绕包裹起来:“我会放你出去,但无论你飞得多远,永远记住,你是我的。”
“中午好,莱纳中尉,抱歉在午休时间点打扰到您,这是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少将批阅,还望您能转交给奥德赛少将。”
莱纳冲士兵微微点头,“应该的,你辛苦了。”
士兵将报告发到莱纳的光脑终端上,向莱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莱纳在光脑中扫了一眼新接收的文件,加了密,而自己显然没有权限。
莱纳犹豫了一会儿,若说别的边星便罢了,但有关卡萨星的消息,自己的确很想知道。莱纳决定先强行破译一下试试,若是实在不行……也终归有其他办法能间接知道。
上手后莱纳发现,这文件的加密虽然真的很复杂,对他而言其实也不难,但关键在于破解这个加密,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而眼下的时间显然有些不够了——紧急文件在传递途径中,经手的每个人根据军衔身份的不同都会设有时限记录,以防有人借此做手脚,而莱纳的时限马上就要到了。
莱纳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不得已停了手,把文件加密恢复成原样,匆匆赶往奥德赛少将的办公室。
待站在少将的办公室门前,看着紧闭的屋门,莱纳刚要敲门的手蜷缩了一下,刚刚的从容中难得地带出了几分犹豫,脑中思索了一下一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迟疑了片刻,还是敲上了门。
规律地三下节奏,重复至第三遍时,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进。”
莱纳推开办公室门,进去的一瞬间抬眼扫了一下办公桌后的男人,果然,虽是一身板正的军装,但衣领处的凌乱和褶皱充分说明了男人刚刚穿上还未来得及整理,周身散发的气场也无处不提醒着被人搅了清梦的不悦。
莱纳匆匆一瞥后及时低头,带好门并敬了一个军礼,“很抱歉在您午休时间打扰到您,刚刚有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您及时批阅。”说着莱纳操纵着光脑将文件原封不动地传到了少将的终端上。
奥德赛少将着光脑中的军报,偌大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就在莱纳想着或许这次男人并没有兴致,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的时候,男人用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了几下桌面,“军报是紧急军报,但对于你在午休时间打扰我一事,我依旧是十分不高兴。”说着,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对于跟了他四年的莱纳而言,是再清楚不过的信号了。
看见熟悉的手势,莱纳不由得呼吸一滞,但也想着果然如此。要想指着哪天这个男人没有兴致,那可真的是好比星际到了末日。
不过此刻而言这也未尝不是个好事,毕竟性事过后的男人会比较好说话,而且往往会在细节处显露一些端倪。
莱纳伸手摸到自己领口的纽扣,从上而下一颗颗解开,虽然动作无比熟稔,但指尖中仍暗藏着几分不自然和扭捏。直到脱的一丝不挂,莱纳把脱掉的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笔直的跪了下来,头微微低着,作出的姿态是完全调教好的十足的恭顺。
少将靠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了整个过程,直到莱纳跪下后,他再一次拍了拍大腿:“过来。”
听到命令,莱纳伏下身子,跪爬着朝男人走去。莱纳身体白皙如玉却并不瘦弱,浑身上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着,自后背到臀部的紧实线条在爬行中以一种优美而规律的节奏起伏着,性感得赏心悦目。
莱纳来到了男人左手边跪好,轻轻唤了一声主人。少将伸出左手覆在他的头顶上摸了摸,“很乖,继续吧。”
莱纳应了声是,便从男人微微转身留出的空隙间爬进了办公桌下,然后埋头用嘴去解男人的腰带。果然,男人看着面无表情,胯下却早已鼓起了一大团,带着炙热的温度,似乎隔着布料都能烫到手指。
莱纳熟练地咬开拉链,那个堪称凶器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虽然之前早已见过这个凶器无数次,更深入地接触也做了无数次,但莱纳此时依旧在心里唾弃着它的变态。他不了解其他alpha在性能力上究竟是什么水平,但他觉得,奥德赛的性能力实在是过分优异了,当真无愧于他3s级别的体质。
然而这都仅仅是心里的想法,与此同时,莱纳面上却扬起了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带着几分刻意表现出来的妩媚,却也意外地勾魂摄魄。
若是他平日里的同僚见到他此时这个笑容,只怕惊的下巴都会脱臼,毕竟工作上的莱纳是出了名的清冷板正。
男人看着莱纳讨好的笑容,眼中的情欲一下子浓重起来,宛如酝酿着风暴,下一秒就可以把眼前的人吞吃干净。
莱纳看着男人眼中的神色变幻,一只手撸动着肉刃,另一只手揉搓着根部的囊袋,对于怎么让面前这个男人舒服,莱纳的经验早已十分丰富,眼下这些刺激,舒服是舒服的,但太过轻微,远远满足不了男人的胃口——这不过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眼见着男人眼中越发漆黑,隐隐有危险的流光,莱纳识趣地张嘴,温顺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男人的龟头过于硕大,纵然吃过无数次,每回刚开始的时候都难免有些不适应。莱纳微微停顿了几秒,接着收好牙齿,慢慢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吞吃着男人的肉棒,直至吞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是一时半时真的吞不下去了。
嘴里完全充满了雄性的气息,莱纳轻轻换了一口气,开始尽可能快地摆动脑袋吞吐着,舌头技巧性得围绕着嘴里的肉棒打转,描摹着上面突出的筋络,并时不时地用舌尖戳弄着龟头和马眼。至于剩下的一半,莱纳则在吞吐的同时用双手快速撸动着,保证男人的整个性器都得到了全方位的服侍。
男人则是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全身赤裸跪在他双腿间卖力吞吐的青年,好似热切下贱的妓女拼尽全力讨好挽留淡漠不屑的恩客——只是那胯间越来越兴奋的性器诚实地说明,男人并没有看上去这么不为所动。
如此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莱纳的体力逐渐流失,可嘴里男人的肉棒却只是越来越硬,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为了自己能早些休息,莱纳早就研究出一套策略了。
之间莱纳越加放低了几分身子,然后放松喉管,做了几次深喉,让男人的性器尽可能多地进入到自己的嘴中——深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无论做多少次莱纳都习惯不了,尤其男人的性器还格外的粗大,宛如一根大铁棍生生往脆弱的喉头撞。
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男人的喘息顿时粗重了很多,一只手按在了莱纳的脑后,说了句“忍着”,便开始挺着性器不管不顾地冲刺。
喉头的软肉一次次受到猛烈地撞击,喉管也被一次次撑开,不可避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让莱纳作出干呕的生理反应,但这却更加取悦了施暴者,莱纳感受到嘴里的性器更加兴奋了,甚至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奥德赛低头看着乖顺地埋在自己腿间,承受着自己粗暴抽插的oga,脸已经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得变形,眼睛在频繁地撞击中溢出了生理泪水,眼角更是泛起一抹绯红,只让人升起更大的施虐欲和破坏欲,把他折腾地更加凄惨,最后只能哭泣求饶。
就在这时,这个oga还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充满了水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迷失在林间的小鹿,纯真懵懂。男人知道这是莱纳刺激自己的小手段,但还是闷哼一声,将莱纳的脸彻底按在了自己胯下,开始射精。
面对迟来的射精,莱纳开始大口吞咽着,直至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自己嘴里。待男人拔出去后,莱纳先是抬头冲着男人张嘴,展示自己已经全部吃了下去,然后上前用嘴给男人清理,先是吸干净马眼里的余精,然后把男人的肉棒从头部到囊袋全部舔吃一遍,最后帮男人整理好裤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
男人依旧是那个正襟危坐的少将,只有浑身赤裸的莱纳透着淫靡的气息,反映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奥德赛看着跪在地上微微喘息的莱纳,oga虽然已经在军队里历练了将近两年,但浑身上下的皮肤仍是细腻的瓷白色,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让他那原本白到发光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虽然为了在军队做事oga早就打了强效抑制剂伪装成beta,但此刻仍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冲破抑制剂的重重阻碍散发了出来,带着令人迷醉的芳香。
奥德赛感觉自己的欲望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但到底忍住了。他用军靴的鞋背轻轻掂了掂oga腿间已经抬头的性器,调笑道:“给别人口就兴奋了?真是淫荡。”
然后奥德赛扫了一眼莱纳,语气不容置喙:“今晚带你去‘流光’玩,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让你爽。至于现在,你最好是忍住了。”
莱纳平复着呼吸应了声是,他的体质本身就注定比一般oga更加敏感,加上在这个男人手中四年多的花式调教,在性事上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撩拨,他的身体便能迅速进入状态。
一开始莱纳为此感到十分的不甘与羞耻,但到如今,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各种命令套路,他也基本都摸出了门道。
但听到去“流光”时,莱纳还是一顿。奥德赛几乎每一两个月都必定会带自己去那里一次,另外,每次奥德赛军队有任务要出差公干前,必定要带自己去一次。
莱纳垂着头,心里却在算计着时间,这次距离上一次去才将将三个星期,那是不是说明,这次卡萨星需要让奥德赛前去出任务了?
“您这边请。”应侍生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做着恭敬的手势在前面引路,少将只是微微点头,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跟在应侍生后面不紧不慢地走。
而他手中牵引绳的另一端,却是牢牢栓在了另一个人脖子的项圈上,他轻轻一拽,这个匍匐在地的人便紧跟着快速爬行两步,好跟上他的速度,以防惹得他不悦。
这是俱乐部高级会员的专属通道,可以避过前厅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接通往高级会员们各自专属的包间。
莱纳对此表示十分庆幸。虽然自己已经被迫做了男人的性奴,早就谈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但只面对男人一个总比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情况要好得很多。
前厅的场面他之前是见识过的,充斥着各自淫乱的表演甚至群交party。若是当初自己被迫要面对那些,只怕他就不会选择隐忍,而是选择自尽。
就在他稍微一走神的功夫,男人微微拉紧了牵引绳,莱纳闷哼一声,赶紧爬了两步跟上男人的脚步。
从俱乐部专属通道到男人包间的距离并不长,但每爬一步莱纳的脸上就不由得漫上几分红晕。
倒不是莱纳害羞,偌大的走廊寂静如斯,除却应侍生只有男人和他。这里的应侍生又显然是懂规矩的,一举一动宛如一个设定好精密程序的机器人,不该看的绝不多看,不该听的绝对不听,来了这么多次,莱纳早就适应了——真正折磨莱纳的,是身上这身勉强算是衣服的装束。
莱纳上半身完全赤裸,唯二的装饰就是脖子上系着牵引绳的项圈和左胸前的乳环。
项圈是纯黑色的,泛着金属的冷光,上面点缀着银色的碎钻,精致耀眼,更加衬托得莱纳的皮肤白到发光。
下半身男人允许他穿了条黑色的皮裤,完美紧致地包裹着莱纳臀腿的线条,昏黄幽暗的灯光下,爬行间的起伏更是透着一股性感的肉欲。
至于内裤当然是没有的,不但如此,藏在皮裤下的隐秘后穴中,还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全根都没入了小穴中,只有柄尾处的小小钩环勉强夹在股缝中来回摩擦。
莱纳每爬行一步,便带动着后穴中的按摩棒扭动一下,尤其偶尔快爬的时候,就好似被按摩棒肏干着一样。男人选的按摩棒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凸起,充分照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这导致爬行的短短一段路程,莱纳的皮肤便已经透着几分薄红,并微微喘息。
到了男人的专属包间,应侍生便退了下去。
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去倒杯酒来。”
莱纳又爬行过去,很快端了一小杯酒膝行了过来,双手呈在头顶端给男人。
男人接过后淡淡地扫了莱纳一眼,“趴好。”
莱纳会意,于是四肢着地横着趴跪在男人双腿前,白皙的脊背崩得笔直。男人喝了一口酒,把酒杯便顺手放在了莱纳的后背上。
就在这么会儿功夫,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吹了声口哨,语气轻挑:“你怎么又来了?”说着,不敲门便推门而入。
奥德赛抬头看了一眼大大咧咧在旁边沙发坐下的迈尔:“怎么,我想来不行吗?”
迈尔赶紧一摆手:“哥,你这是说什么呢,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要来之前跟我说一声,我这不还能准备准备去迎接你吗?”
说着,迈尔往前微微倾身,“说实话哥,是不是边星又有虫族动作了,你这是要去边星公干吧?”
奥德赛听到这句嗤笑了一声,抬脚用鞋背轻轻磨蹭着身前oga腿间那早已翘得笔直的性器,“连你都猜到了?”
“哟,哥,你这就看不起兄弟了,你在兄弟这里也玩了这么些年了,就说我再怎么笨还是能找到些规律的吧?你一般一两个月肯定来一次,要是不到一两个月就来了,那肯定是哥要外出公干……”
那人还没说完,就听oga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一抖,背上的酒杯随之晃了三晃,好在最终还是堪堪稳住了,只是溅出两滴酒回落在oga白皙瘦削的脊背上,晕开一点暗红色的酒渍,暧昧而色情。
莱纳垂着头咬了咬牙,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在男人带他来到流光之前便隐约察觉到了男人的不高兴。
待他拿鞋背玩弄自己的时候,莱纳便觉得要糟,只怕男人会借机会罚自己。
果然,一开始男人的动作还算温和,在听到迈尔的回答后,突然用鞋沿的硬楞重重地沿着茎身一划,顿时间痛感中混着酥麻从鼠蹊处传遍全身。
莱纳纵使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着实浑身一颤,反应过来后莱纳赶紧绷住劲,稳住了背上的酒杯,但还是有两滴酒溅了出来。如同酒液落在背上,莱纳心里也是一凉,终究还是给了男人可以惩罚自己的口实。
莱纳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主动开口道歉。毕竟男人的规矩是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开口,只怕自己如果冒然道歉就又会成为下一个错误。
迈尔的说话被打断,空气一时间安静了几秒。男人冷哼一声,用鞋踢了踢oga光裸的大腿:“你这规矩真是越学越回去了,是想让我重新教教你吗?”
不等莱纳开口道歉,迈尔却是打了个圆场:“一点儿小事,哥别动气,要我看小莱纳已经让哥教得很懂事了,比我这俱乐部里那些个强了不知多少,我手里要有个小莱纳这样的,只怕我这儿的高级客户还能翻一倍。刚刚这事小莱纳也是不小心,算了算了。”
奥德赛偏头看向迈尔,轻呵一声,眼中却没有什么温度:“没想到你还懂得怜香惜玉了,这么护着他,那不如我把他送你两天?”
迈尔这下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男人似乎心情不好,受到惊吓连连摆手,极力自证清白:“哥,你可不能这么冤我,你的人我哪儿敢啊。是,当年我也看上了小莱纳,但后来不是哥你相中然后买下来了吗,自此之后我对他可是一点儿心思也没有了。我向上帝起誓,哥每回带小莱纳来,我可从来都是连多看一眼都没有过。”
奥德赛嗤笑一声,压抑的气氛似乎转暖了几分:“我就是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那个样子。就你这个迟钝劲,不怪当年你父亲和大哥非得想办法把你调回来留在帝都星任职,要是放你在前线,你早就死多少回了。”
迈尔嘿嘿一笑,没皮没脸道:“前线也不要紧,只要紧跟着哥你混,哥你肯定能罩着我。这帝都星任职完全就是个挂名闲差,实在太无聊了。”
气氛渐渐缓和,二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后,迈尔起身:“那哥我就不打扰了,你好好玩,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会儿前厅展台上有表演,哥你要感兴趣就看看。”
迈尔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寂静。奥德赛走到莱纳面前,拿走了他背上的酒杯,面上又恢复成了一片冷肃,“好了,没有别人了,之前的账咱们也该算一算了。”
莱纳规规矩矩地给男人磕了个头:“奴隶知错了,刚刚没有控制好身体,惹得主人不快,请主人惩罚。”
男人沉默了片刻,莱纳规矩地跪着不再言语,于是点点头,从一旁的墙上取下一条蛇鞭,“好,既然如此,接下来我要打你十鞭以示惩戒,现在,跪好。”
于是莱纳伏下上半身,头和肩膀接触到地面,双手放在脑袋两侧支撑着身体,腰臀以一个弯曲的弧度高高翘起,献祭一般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臀肉中间的穴眼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微微翕张着,让人可以隐约窥见几分里面嫣红的肠肉是怎样仔细吸吮着那尺寸不小的按摩棒的。
看着眼前这艳丽的景色,奥德赛自然也是起了反应,胯间沉睡的器官已经开始抬头,把原本平整的裤装撑起一大块。
但他并没有为眼前的景象所迷惑,或者说,眼前的景象只是越加激发出alpha本能中潜藏的施虐欲。
鞭子破空而来,响亮地打在莱纳左边的臀尖上,圆润饱满的臀部顿时鼓起一条红痕。莱纳微微攥紧了双手,乖巧地应对着:“一,谢谢主人。”
话音刚落,右侧的臀尖处便迎来了对称的一鞭,莱纳迅速跟上,“二,谢谢主人。”
屋里传来鞭子挥舞的破空声和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其中夹杂着oga温顺的报数和道谢声。
鞭子的声音听着吓人,但莱纳觉得其实落在身上的感觉还好。男人每次鞭打都留着寸量,下手并不重,明摆着是给自己一个教训。
虽然自己家族和奥德赛的父亲布鲁克公爵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但显然男人对两家的恩怨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自己这个身体罢了。
他需要一个完美的容器来承载他的欲望,然后,他选中了自己。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莱纳的心不在焉,这一鞭本来奔着臀部落下,却在中途改变了方向,精准地打在了oga臀缝中那个隐秘的穴眼上,按摩棒尾部借着鞭子的力量狠狠地往深处猛地一插。
“唔!”莱纳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往前窜,被自己生生压制住了,“八,谢谢主人。”
男人冷哼一声,没说什么,再抬手下一鞭则直奔会阴而去。莱纳只觉得疼痛以会阴为中心炸开,传到了四肢百骸,“九,谢谢主人。”
紧接着,男人抬手,最后一鞭刁钻地抽在了莱纳早已兴奋多时的阴茎上,莱纳眉头狠狠一皱,男人没有刻意加重力道,但同样的力道抽在这样一个脆弱的部位却也足以引起尖锐的疼痛。
随着这一鞭,oga的阴茎顿时软了下去,莱纳忍住想缩成一团缓解疼痛的冲动,挤出最后一句,“十,谢谢主人。”
奥德赛没说什么,扔下鞭子转身走到了别处,不知做什么去了。莱纳则保持着受罚的姿势微微蜷缩着细细喘气,平复着疼痛。
过了几分钟,耳畔传来嘈杂的人声,听方向像是从影院传来的。
高级的套间堪比外面的高级公寓,里面除却随处可见用于调教亵玩的各种装置和淫具之外,各种设施和功能性房间都十分齐全。厨房、健身房、书房甚至家庭式影院都有,而且装潢也十分奢华。
果然,男人从影院走了出来,看着还一动不动的oga皱了皱眉:“我记得s+的体质可没这么脆弱,缓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过来。”
莱纳应了声,撑起身子爬了过去,来到影院里。只见男人刚刚在调试机器,现在影院的展台上正3d投影着俱乐部前厅舞台上的情况。
只见圆形的舞台上分别朝着三个方向摆放着三个木马,每个木马上都竖立着一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有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正在对它们进行表演前最后的检查。
而舞台上的主持人,正在滔滔不绝地为观众介绍着接下来的表演内容,“……三个男性oga虽然还都是我们俱乐部的新人,但都出自金牌调教师之手,一会儿他们将来到台上,给大家展示助兴……”
男人这时冷不丁发话了:“你跟着我也有四年了,肯定比他们要强得多。”
说着,男人从一旁的角落里推出一只和舞台上一模一样的木马,放在了影院展台的中间,“一会儿你也坐上去,和他们比一比,要是他们射了你还没射,就算你赢了。”
男人微微弯下身子轻抚过oga的性器,靠近他的耳畔道,“我记得你也有快一星期没射了吧,一会儿你赢了的话,我就允许你射。但你要是输了——”男人重新站起身,笑得有几分危险,“那咱们就继续刚才的鞭子。”
莱纳眼眸微垂,温顺地应下,心里把这个一天到晚有着各种变态性癖的alpha问候了好几遍。
这时,俱乐部前厅舞台上,三个oga上场了。
只见三个oga依次从连接后台到圆形舞台的通道浑身赤裸地爬出来,动作优雅,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三个人分别来到一只木马旁边跪好,等待主持人宣布真正的开始。
与此同时,男人拍了拍莱纳,示意他也该上去了。
于是莱纳也乖巧地爬向影院的展台,来到了被三个3d成像木马包围着的那个真正的木马旁。
他偷眼看向那三个木马和oga,不得不感叹这奇巧淫技,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即身处在俱乐部前厅舞台上的荒谬感。
就在他愣神之际,主持人已经宣布开始,那三个oga同时起身跨在木马上开始往下坐。
莱纳迅速反应过来,起身跨在了木马上。那含了多时的按摩棒在上台前刚刚拿了出去,穴眼还微微豁着一个小口翕张着,但即便如此,木马上的这根假阴茎对莱纳来说也着实粗大了些。虽然oga天生适合承欢不会受伤,但不在发情期的话,这么一个巨物还是有些勉强。
就在莱纳还在用假阴茎的龟头磨蹭着穴口犹豫的时候,身旁3d投影的oga已经一边呻吟着一边把假阴茎的龟头含了进去,并且扭着腰一点点吞吃着往下坐。
莱纳下意识抬眼看向男人,只见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虽未说什么,但莱纳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丝不满。莱纳咬咬牙,把穴口对准了假阴茎的龟头,猛地往下一坐。
鸡蛋大的龟头破开肠壁,完全没入了莱纳的身体。莱纳些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往下坐。莱纳感受着那粗大的假阳具慢慢入侵到自己身体深处,直至完全填满。
涨,真的感觉有些涨,就好像自己被贯穿了钉在这木马上一样,这是莱纳把假阳具完全吞吃进去后的第一个念头。
但伴随着耳畔oga的惊喘,莱纳便身体力行地明白刚刚仅仅是个开始——这木马上的假阳具连通着机关,几个oga刚刚坐到底机关便发动了,粗大的假阳具开始在oga们的甬道里震动旋转,同时快速抽插着。
莱纳完全坐下后被骤然启动的机关弄得不知所措,缓过神的时候胸膛已然不轻不重地挨了两鞭。
莱纳抬眼对上不远处男人的视线,只见男人嘴角带着戏谑:“发骚还不会吗?你旁边就是实例,不会就现学着点儿。”
旁边的三个oga很快被这机械所制造的巨大快感强行拉入了情潮中,强制而不停歇的快感席卷而来,oga们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泛上了薄红。
他们目光迷离,眼中涌动着水汽,高高抬起的头和伸长的颈子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不时地扭腰摆臀,嘴里同时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浪叫。
他们的双手也不曾闲着,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抠弄亵玩着胸前的奶头,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头很快在他们不断的捻捏下宛如两枚熟透的小红果,鲜艳而可口。
为了些许缓解过于激烈的刺激,也为了更好地展示,他们身体微微前倾着,将那承受着粗暴抽插的穴口暴露在舞台灯光下,向台下的观众展示着假阴茎在水光淋漓的穴眼中不断插入抽出的淫靡风光。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供人取乐赏玩的玩具,在机械的操纵下被迫不断显露出种种媚态,取悦讨好着台下越发激动的看客们,口哨声起哄声调笑声混杂着各种粗鄙下流的言语对着他们品头论足。
莱纳只匆匆瞥了那三个oga一眼,很快便顾不上了,机械制造的情潮已经宛如水草般死死缠住了他的脚,意欲把他也强行溺毙其中。
恍惚间再度与男人对视了一下,莱纳的手终于也效仿着那三个oga摸上了自己的胸膛,揉捏抠弄着自己的奶头,放荡地扭着腰臀摆动,嘴里不断地溢出骚浪的言语。
“啊……好涨、好满……都填满了,好棒……”
“就是那里啊啊……好舒服……再、再快点……”
“大鸡巴好棒……最喜欢了……用力……干死我……”
“不、不行……那里不行……要到了啊啊啊……”
oga们放浪的叫声掩盖住了前厅里活跃气氛的旖旎音乐,但却掩盖不住间或夹杂着的来自看台观众那声声入耳的肆意调笑。
“真骚,假的满足得了你们那饥渴的小穴吗,哥哥这里有真的,想不想吃啊?”
“这个宝贝叫得真浪,听他叫都能听硬了!等他哪天挂了牌,老子一定要点他来伺候!”
“看那个!小屁股扭得真带劲儿!太骚了我受不了了!”
莱纳浸在情欲中沉浮,虽然知道周围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投影出来的假象,但过于真实的情景也让莱纳生出了自己真的就在舞台上表演淫戏任人围观的错觉,那声声调笑更像是添了一把火,让莱纳感到了极度的羞耻。
心里的羞耻感反应在身体上,便是更加的敏感,莱纳觉得身体深处一股丰沛的汁水汹涌而出,随着假阴茎的抽插断断续续地流出,发出淫靡而响亮的水声。
就在这时,身旁的一个oga发出一声甜腻急促的尖叫,好似濒死挣扎的小兽发出的最后呜咽。
莱纳怔愣了片刻,便从在自己体内律动的假阴茎的变化中察觉到了端倪:它的头部在涨大,就好似真正alpha射精时的前奏。
果然下一秒,一股强力的液体便从假阴茎中射出,打在oga们甬道深处。
最要命的是它完全复刻了alpha射精时的种种特征,头部涨大成结深深地卡住锁死oga们不说,射精时间很长,量也很大——莱纳还理性地思考了一下,很显然为了达到节目效果,应该还是采集优质alpha的数据复刻的,不过比起日常自己伺候的那个男人,还是差了些。
待到假阴茎射精完毕,台上oga们的小腹都微微有些鼓起。毕竟将近两分钟的射精时间,oga们的肚子里都被强行灌入了不少液体,而罪魁祸首还插在oga们的穴眼里,将这些液体死死地堵在了里面。
这个过程实在太过刺激,台上的三个oga中,有一个在这强烈的刺激中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莱纳偏头看向他,只见他已然完全向前瘫在马背上,浑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红,身体微微蜷缩着,腿根还在不停地抽搐。
这时从后台上来两名俱乐部工作人员,把这个oga从木马上拔下来。随着假阴茎的拔出,大量淫液和假精液的混合物从oga的穴口涌出,把木马背上瞬间浇湿了一大片。
随后一个工作人员推走那个木马,另一个工作人员则抄起已然有些失神的oga,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oga抱在胸前,两条腿分别搭在工作人员的双臂上,向两侧大大地拉开,在舞台炫目的灯光下向底下的看客们展示着腿间淫靡而艳丽的风光。
oga臀缝中间水光淋漓一片泥泞,可爱的穴眼经过假阴茎长时间的粗暴蹂躏,现在已然成了熟透般的嫣红色,微微豁着二指宽的一个小洞抽搐着,宛如失禁般不断地吐出甬道里盛不下的淫水和白浊的精液。
毫无疑问,这种视觉感官上的直接刺激在观众席中又引发了一个小高潮,传出各种粗鄙下流的议论和调笑。
这个oga被展示了一圈后带了下去,但表演显然还远远没有结束——对于莱纳而言更是如此。
随着那个oga的离场,下一轮立刻继续,只喘息了将将五分钟的oga们又被体内开始律动的假阴茎卷入了下一波情潮中。
终于在假阴茎第二次开始灌精的时候,台上最后一个oga哭叫着射了出来。
经历了更长时间的蹂躏,显然他比第一个oga更加狼狈,已经完全处在那种被肏傻了的状态,瘫倒在木马上,嘴由于过长时间地张着,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滴下。
同样的流程,有工作人员从后台上来,围绕着圆台向观众们展示着这个oga一片狼籍的下体,然后带着他退场。
主持人最后简单说了两句,前厅的这场表演就完美结束了,莱纳也是这么以为的,心里还悄悄送了口气。
饶是他是s+体质的oga,体质上限高恢复力强,这么两轮下来,此刻也感到十分疲倦,何况在今天之前男人已经一个星期没让他射了。
虽然对oga而言快感的来源后面远高于前面,但一直强行憋着不让射也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而且这段时间男人还没少撩拨玩弄他,让他时常处于性奋的状态却不得释放——这一直是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但就在3d投影消失的刹那,莱纳身下坐着的木马却又开始了强烈的律动,这一变故终于让莱纳有些慌张了起来。
他用尽力气抬眼看向奥德赛,只见男人走了过来,抬手怜爱般地摸了摸他的脸蛋,语气难得的温柔,眼中却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宝贝,你做的很好,这个表演十分精彩,我还是没有看够,你说,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