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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
被他按到底下时范闲还在发怔,鼻尖隔着薄薄一层布蹭着里头发热的阴阜。
李承泽歪在木秋千边上撩着眼梢冲他笑。
“舔啊,伺候好了给你操。”
皮肉外头裹着层叠的衣服料子,隔着绣线印上花,范闲沿着系带一片一片顺着纹理往下剥,深的浅的衣服料子堆在地上挂着草叶混成一片。
李承泽偎在秋千里没骨头一样荡过来,往外踏出一只脚踹上他肩膀、光裸裸没掺和半根线条。
他勾着里衣往外扯,一只手抬着范闲下巴往眼前凑、偏了头冲他耳朵眼吹气。
“范大人长了张巧嘴。”
“里头这件不妨就用牙咬。”
黑白颠倒,木秋千吱吱呀呀坠着乱晃,范闲一翻身也挤进来压在他上头贴近了吐气。
热气沿着腰眼往下窜,牙磕着皮肉沿系带打滑,复从上往下咬紧了向后拉。
李承泽被他鼻息烫的一抖,前头颤巍巍立起来顶着里衣吐水。
“贱狗、别咬。”
最后一块布也解开了,顺着皮肉飘悠悠晃下来落在那堆料子顶上。
范闲贴近了拿手捧住他底下,细白的一块肉中间卡着条缝,揉在手心里头像块撬了壳子的珠蚌肉。
前生今世第一次。
范闲拿指头贴近了顺着批口往两边剥,李承泽底下含羞带怯吐出半边红珠子蒂果。
舌尖抵住红果往里碾,李承泽脊骨一紧、绷直了往后仰。
范闲往前抱紧了他的腰向上揽,嘴边挂着点东西发愣。
李承泽从过分尖锐的刺激里抽回神,折出心含住他耳垂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