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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你想要保谁?乌泱泱一大片撒豆一样拎出来站直了要进谏,还在说你无心争权?啊——哈、哈——抱着我、范闲,摸我的批。”
嘴里含着家国道义、底下混着发浪。
范闲揽着他后腰伏身,另一只手挤进他大腿里头,抵着那颗往外翘的红果儿揉了一把,手指扣住引阜顺着批缝淌下点批水。
他搂住范闲的脖子,照着他身子磨前头,立挺挺往上昂的肉根比平日还精神。
这是范闲前生今世夹紧了头一回做入幕之宾,难免踟蹰。
几把梗着头往上翘,被李承泽隔着几层布料、拿自己的收着劲磨,他压着喉咙口往外溢的性欲伏身问。
“还舔吗。”
“舔。”
“不是要给我当狗吗、跪直了趁热舔,赏你的。”
范闲顺着打乱颤的木秋千往下滑,手腕蹭着李承泽小腿一道一道刮。
风沿着皮肉从下往上跑、沾了批水的阴阜含着红果打颤。
范闲含着他底下那口肉批打转,舌尖顶着水缝摇。
李承泽一口一口连着浪叫,倒抽着气往后仰,砸在秋千背上又往上撑。颤着身子伸出只手扯住范闲的头发、盯紧了他的一双眼。
小腿绷紧了沿着秋千荡,浪嗓子含着淫水泡透了往上抛,李承泽抖着手腕揉前头,指缝间泡着成股的热液,半透明。
是批水。
他颤的厉害、前头挺着射不出一星半点儿,批水泡透了皮肉沁着往前涌。
蠢狗还抵着里头下狠劲猛舔。
范闲夹在他两腿中间,愣怔着听李承泽浪成一片,没回神挨了一耳光。
“连口批都伺候不好,还想当狗?”
“范闲、你的人要怎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