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宴感到不满,原本还算慰藉的接触陡然失去,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看面前沈成泽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忍不住翻身坐起来,伸手就去扯他松垮的衣服。
沈成泽停住动作,就那么任由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凭借刀修那一手大力生生撕开两层衣服,露出青衣下师父劲瘦的有力的胸脯、腹肌,连同他赤裸裸横在心口处狰狞的伤疤。
平宴动作一顿,抚上伤疤顺着肉痕蔓延的痕迹游走,下一刻又收回手,专注于扯开他的裤腰。
“还以为你会心疼我,”沈成泽捉住她的后颈,凑在她耳边咬耳朵,“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充耳不闻,越发得寸进尺地一手按倒她的师父,同时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宣告沈成泽的裘裤彻底报废,那高高抬着头的柱身顿时摇晃着弹出来,抵在了红衣姑娘平坦的小腹上,洇湿出一点深红色的痕迹。
“好嘛小阿宴,”沈成泽就那么顺从地被她按倒,用跟狰狞挺立着的阴茎不相符的温和语气说:“自己一身衣服都在,倒是先把别人给扒干净,从哪里学来?嗯?小倌院吗?”
平宴就是神志不清醒一样也读出这问话里的危险意味,她干脆闭口不说话,纤细的手顺势握上粗壮的柱身,好像天生知道该怎么对付这里一样,她勾起手指揉了揉那肉棒顶上脆弱的铃口,果然收获听得师父倒吸一口气没话追问,然后满意地用空余的另一只手利落扯下自己的裘裤。
裘裤白色的布料早就被平宴小穴中漫出的淫液润湿,在扯开的时候还牵出一条淫荡的银丝,摇摇晃晃地掉落在沈成泽肿胀的阴茎柱身上。她随手把裘裤扔下床榻,直接跪坐在沈成泽大腿上。
湿润柔软的小穴几乎紧贴在他大腿上,沈成泽隐约甚至能感受到穴口随着呼吸细微地开合,他被掌握的阴茎一跳,眸色中情欲的色彩越发浓重,像是会择人而噬的困兽。
“阿宴……”低低的呼唤声透着情欲的喑哑,沈成泽的手顺着平宴的后颈自脊背滑过,落在她弓起的腰肢上紧紧扣住,力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别折磨你师父了。”
他不动声色地引诱着他沉浸于情欲的小徒弟,却不说出确切的只言片语。
平宴从善如流,恰她也在情欲濒临崩溃的时分,顺着大腿磨了磨留下一片发亮的淫荡痕迹后,她垂着头抬起腰肢,无师自通地扶稳硬得快炸了的师父的阴茎,对准了自己渴求的小穴。
无比私密的地方肉与肉终于第一次毫无阻塞地接触,两人都被对方的温度烫了下,平宴溢出声微喘,手下无意识撸动两下,然后仰起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坐——
“嗯……啊——”
她已经湿的过分了,哪怕是看着就又粗又长的阴茎也顺利地被小穴吞进一个圆润的龟头,久违的快感刺激了敏感的不行的小穴,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痉挛,夹得沈成泽万年不变的笑面变了神色,咬着牙缝溢出声低低的闷哼。
“真是……差点交代给你了。”
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处男满头薄汗,手臂绷起青筋,嘴角扯开不同于往日从容的危险的笑。他双臂猛然发力,扣着平宴绷紧的腰肢狠狠朝下按去!
“嗯!”
整根阴茎满满地插进了徒弟娇嫩的小穴中,没有一丝缝隙,平宴被顶出一声短促失神的呻吟,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剩身下满满当当的快感。
太深了!
这姿势实在太深了,平宴甚至感觉身下插入的阴茎几乎要贯穿自己,顶得她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恍惚之间,她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她便从骑坐在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躺在床上,师父熟悉的笑脸离得那么近,近得贴在自己唇瓣辗转上,而身下属于师父的阴茎深却深埋在她体内不住地挺动。
平宴被摄去全副呼吸,清冷的脸上因为激烈的深吻涨红,而小穴中那根本就深深插入的阴茎甚至没有退出来半寸,直接就着这个深度在温暖紧缩的小穴中四处顶弄。
沈成泽被夹得绷紧了全身,在放过小徒弟去换气的间隙不住轻笑,下身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操得小徒弟喘息声中混进去浅浅的哭腔。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去——嗯!”
“阿宴这就吃不消了?嗯?”沈成泽偏过头轻轻叼住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磨着,炽热的呼吸烫得平宴不住摇头,“可是阿宴才把师父推倒吃进去师父的啊,怎么这就想要师父出去了?”
他挺动腰拔出一半,在平宴缓一口气的表情中狠狠顶进去!像是要把两个睾丸一并塞进去的力道打在她嫩红的小穴外,恰巧顶在花穴内看不见的某点处,一下子叫她空白了全副心神,绷紧了脚背被快感淹没。
“没良心的,用了师父就想扔……”沈成泽轻咬着耳垂呢喃,也被她因为快感而骤然夹紧的穴肉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两手扣紧她纤细的腰,留下几个发红的指痕。
“师父操到阿宴这里很舒服吗。”
顶着被紧吸的压力,沈成泽不断挺动,一连串大力戳着穴肉深处,发出激烈的淫荡水声。
戳得平宴彻底说不出话,连手臂都无力地捻住上身红色的衣料,在破碎的喘息中一下下承受她亲爱的师父的操干。
沈成泽耕耘的很是用心,从上往下瞧,红衣裙摆四散展开在情动的姑娘身侧,衬得她像是在狂风骤雨中不住颤抖的可怜残荷,在欲根的反复抽插中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高潮来的太快,或许是累积的快感太多,被沈成泽深深顶弄几下就直接在体内炸开。
沈成泽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搂住,胸口的一双嫩乳的馨香袭了满面,连带着花穴要命一样的抽动——
精关难稳,霎时间也是脑中一白,将满满的浓精射进了小徒弟紧吸着的小穴。
他低头看去,粗大的阴茎半硬着插在红嫩的花穴中,把小小的穴口撑出淫荡的弧度,几下深捣几乎要榨干小姑娘水盈盈的花穴中所有的水分,留下透亮的银丝没入他天青色的床铺,洇湿出不规则的深青色图案。
多么紧密,师父禁忌的肉棒插在徒弟的小穴里,肉与肉没有更亲近的关系,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红衣妖精一样的弥漫着情欲的小徒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沈成泽拱起背,把呼吸落在她圆润的双乳间,半硬的阴茎缓缓退出,看白浊星星点点随着阴茎的退出涂抹到花唇外阴,他轻笑出声。
“真是贪吃。”他轻轻拍了拍平宴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和,薄唇却吐出让人单是听着就面红耳赤的话:“师父的精液一点都不肯吐出来,怕是师父还没把阿宴的身体喂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吸师父的精气。”
“嗯?”
平宴模模糊糊只听见师父在说话,说什么却没听到。
不过沈成泽也不是真的等待回应的正人君子,哪个正人君子把徒弟射个满穴呢?
说话间他开过荤的阴茎已然重新硬起,精神奕奕地冲着平宴还没合上的小穴打招呼。
“那就让师父好好、重新、持久地喂饱咱们阿宴……”
不等平宴出声,沈成泽再次沉下腰猛然发力,将她插了个满满当当。
高潮过一番,平宴从情欲中清醒几分,水蒙蒙的一双眼睛里装着全身赤裸的沈成泽,被插满了,口中嘤咛声,揽住全身上下也被情欲蒸腾泛滥的师父贴了上去。
这是年少时分平宴跟沈成泽常有的亲近姿态,她缩在师父怀里,侧过头去听他激烈的心跳,是从孩童时就打下的安心信任。
沈成泽硬挺的阴茎还插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心跳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是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是无条件安心的姿态,是此刻分明已经背离道德人伦的行为。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他尤甚。
“你是个没有心的。”沈成泽在小姑娘耳边低声说,在平宴迷糊着疑惑抬头的时候又猛然加大了身下的动作,两只手攥住她的两腿,推上去扳开张的尤其大,好叫他能操的更深入。
平宴在这样的快感下果然忘了方才他说的话,并且也没能听清接下来沈成泽的喃喃自语——“真巧,我也是。”
不知道这话是在跟平宴说还是在跟自己强调。
他紧扣住平宴两个膝窝,在纤细而肌肉轮廓鲜明的腿上留下几个白里透红的指痕,痕迹显得暧昧过了分,他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身下这个沉浸在情欲中又偏偏认得出人的家伙贯穿,肉杵把花穴捣出白沫,混合着上一次留下的精液落到床褥上,显得那样混乱,像是二人的关系,可与此同时,也没有一个人去理睬这个。
平宴只是真的很舒服,底下阴茎畅快地进出伺候着她花穴内每一寸敏感地带,快感在不断积累,像是潮汐不断冲刷着空白的脑海,炸开绚烂的烟火,或者如海浪一样把她淹没。
师父的手在游走,从膝窝到腰肢,再到挺立的圆润双乳上,很是妥帖的两个都照顾到,大手能完全掌握两团柔软的乳肉,把敏感的乳头玩弄的快感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刺激的微痛。
“慢一点……嗯……”
平宴忍不住去拦师父那两只作乱的手,好叫他放过两个殷红挺立的乳头,她刚刚摸到沈成泽的手,却叫他反客为主,松开双乳挤进她手指缝中,硬生生成十指交叉的模样亲密握着,更是顺着这个动作把她双臂一并抬高,高过头顶按在床榻上,身下更是没了限制一般激烈操干起来。
身上身下都被定住,平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展开了,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
沈成泽湿了发丝,如瀑的青丝从脖颈边垂下来,惹得她脸边发痒,平宴左右扭头躲避着,在情欲中红着脸不断摇头的模样叫他自心底发笑。
他便两手扣着她的双臂,跪在她身侧俯身去吻他的小徒弟。
平宴恰好一偏头,叫他没亲到,柔软的唇瓣落在她温度更低的耳垂上,反叫平宴被男人动情起来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全身一抖,沈成泽见状低笑出声,带着沙哑的笑声连带着她耳膜都在共鸣。
平宴自认没喝酒,却在师父陈酿般的醉人的模样中又醉了几分。
若说人间几大风雅事:焚香、品茗、听雨、抚琴、对弈、酌酒、莳花、读书、候月、寻幽,西江月的花魁算得上莳花风流,那师父定然是酌酒一杯的醉人。
不对,她怎么能把花魁跟师父相提并论呢?又是一记深深的操干,叫她顿时忘了这个想法,转而沉浸在师父带来的快感之中。
总之都是快乐的,平宴再次攀上高潮,意乱情迷间在沈成泽脖间锁骨处留下两行殷红的挠痕,刺激地他眼神幽深,跨间深顶,一并深深射入,同小徒弟一并迈入高潮的顶峰。
这次平宴感知得格外分明,甚至于在沈成泽射精的同时灵台莫名一清——情欲无声消弭大半,而体内灵气悄然攀升一大截。
完了,难不成她其实在采阳补阴?
高潮的快感分外清晰,平宴抻直了身子微微仰头无神,师父还维持着射精的状态埋在她耳侧,她清醒的不成样子,情欲的纾解和灵力的上涨都是无比舒畅的事情,只是平宴静静无声感受着,突然就心虚愧疚起来。
她是把自己师父扑倒了是吧……还疑似,好吧基本确定自己在采阳补阴。
师父您没事吧?
沈成泽没事,沈成泽悠悠起身把半软的阴茎从小徒弟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双敏锐的眼睛微眯,盯着平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微妙开口:“怎么了,后悔了?”
“倒也不是。”平宴老实开口,躺在师父平素整洁而现在根本没法入眼的床榻上一脸乖巧。
她衣服都没拉上,殷红的双乳露着,敞开着泥泞艳红的小穴,脸上挂着凌乱的发丝,一双眼睛却认真,甚至于带着些不相信她就很是罪大恶极的意味说:“跟师父做得很舒服。”
瞧,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
总是一句话叫沈成泽没办法,却也是因为知道她在沈成泽面前是可以放肆无所谓的,所以每每大胆无惧。
这个一个完整的闭环,正如此刻她挂着师父的精液坦坦荡荡地继续说:“不过最近我确实发觉自己总是很想跟男人做,甚至好像能从其中获益,本来前几日就想跟师父说的,不过那会儿师父不在,就推迟了。”然后就一不小心把师父给睡了。
沈成泽听出她没说完的话,神色没那么微妙了,只是眼神还有着些隐隐约约的危险,他直接掠过了平宴话中提到的采阳补阴,问道:“如果今晚上没遇到师父,你是打算去山下睡小倌了?”
平宴摇摇头,“我就是从小倌院里回来的,我还是觉得没办法对那些小倌下手,”用下手这个词好像她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样……“里面有个孩子,才17,跟师弟一般大。”
听到她的话,沈成泽笑意微僵,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干脆把这个话题跳过去了,不再追问。
“行了,就知道你这个样子。”他随手捏出个法决落到平宴身上,把她体表沾上的凌乱和自己身上的一并扫去,随手披上自己的衣服,下床去取了干净的布帛沾上水来帮她清理下身。
看着小徒弟毫不设防而微肿的小穴,沈成泽动作顿了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淡淡的,不同于往日的笑意却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引诱:
“下次再想要,可以随时找师父。”
在平宴听来,这是一个很纯粹很可信的诺言,是师父一向随便但一言九鼎的惯常行为操作。
真是个好师父啊。
她眼睛亮晶晶地点头,眨了眨又用一种坦诚而肯定的语气说道:“下次我一定给师父你带山下最好的酒。”
沈成泽失笑,捏着布帛的手一紧,下一刻就不轻不重地拍上她凌乱的脑壳。
“小没良心的。”什么都不懂。
平宴迷茫一阵,不明白好好的师父怎么还说起她来了,不过既然师父也没有下文,在清理好自己黏糊凌乱的下身后,她提着刀愉快地跑了,留下一个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沈成泽赤裸裸坐在床边。
……
出了师父的门,平宴又变成那个平素冷面的红衣刀修,一路舒畅又倦怠地躺回自己的床上,大梦一场睡到天明,醒来只觉得分外舒服,浑身上下的灵气都自觉顺着经脉熨帖地流动。
这跟当时西江月花魁一夜后格外相似,她确实是能从这样快乐又舒服的事情中获得好处的。真好,平宴摩挲着手中的刀,心中不成型的念头越发明确。
门外敲门的声响同时响起,叫她停下思绪懒散地远远打开房门。
“进。”
话音刚落平宴忽然感觉有些不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那身,既凌乱又带着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和气息。
来人是师弟……算了,他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呢,平宴匆匆拢了拢胸口,抬眸就刚好撞上曲江白的眼神——
下移的目光是落到她胸口了吗?
平宴压住衣襟,却不知指缝间露出的丝丝缕缕的肌肤和敞开的衣襟几乎叫少年攥紧了拳头,生生忘记进门时措辞好久才盘算好的话,这并非诱惑,只是师弟经年累月沉积的欲念见不得一丝丝火星,哪怕是一点指尖的温度都能让他失了自制。
“小师弟?”
平宴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外看见曲江白下一瞬红了耳廓,满腔话语磕磕绊绊地变成声恍惚的:“师姐好。”
在师父面前撒娇耍赖的徒弟在师弟面前就成了沉稳的师姐,平宴没在意他的恍惚,只是接着勉强整理规整衣服,在他身边站定,问道:“师弟来的好早,是迫不及待想吃昨天说好的点心宴吗?”
想吃点心宴还是平宴?
曲江白乖乖站在她身边不动,眸光垂下去的角度显得格外规矩,他隐隐约约闻到师姐身上传来一股子若有如无的馥郁的幽香,动动手指,笑着应了声是。
“这你不用担心,我昨天连夜就帮你定了的,满城点心的满汉全席,保准你在去日前吃也吃不完。”
“多谢师姐。”
话说到这里,两人气氛忽然就滞涩起来,平宴刚想开口要他离开,曲江白却卡着她开口时间忽然问道:
“师姐最近有用什么香吗?好闻的很,我也想在身上带着这样的香气。”
香?平宴从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刚想断言否决的时候脑海中却想起昨晚香艳迷离的一夜……是不是她身上现在还沾着情动的气息,落在了师弟鼻子中。
这话也说不出口。
曲江白便见着眼前师姐眼神闪烁一瞬面上飞霞,她抿了抿唇才说:“没有,我从来不用香,可能你闻错了。”
曲江白知道自己没有闻错,他微微低着头,眉目阳光舒朗,心下却在不断逼迫自己不要再往前凑也不要做出太过于夸张的表现,他不动声色地捕捉到空气中弥散开的那一点点幽香,确信这跟那日窗外他看着月光中师姐自读时闻到的香气一模一样。
师姐昨夜,又在取悦自己吗?
以动情的姿态、以难耐的语调、以淫乱的手法……不能再回忆了,否则会让他在师姐面前当场硬起来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