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师姐在渴望,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这个念头像是一团火,在曲江白心底燃成一片,叫他想把自己塞进平宴的目光里,揽上师姐纤细有力的腰肢,把自己放置在师姐怀里,而用自己粗大硬挺的阴茎好好的服侍师姐。他想无限接近如明月又如烈火的师姐,体会她的温度,又在放低自己的姿态,他永远是她的小师弟。
火在烧着,外表看来却还看不出来,曲江白习惯了师弟这个身份,他在平宴面前永远低上一头是被照顾的角色,除非有什么外来的刺激,否则他绝不敢轻易迈出叛逆的一步。他试图以一种温水炖青蛙的方式,或许可以慢慢地拥有他的师姐。
这个机会不远了,只是此时曲江白还不知道那时候他会目眦欲裂几近崩溃。
此刻他顺着平宴的话,恍然大悟般道:“好吧,看来确实是我闻错了。”
平宴点点头,风顺着她动作的幅度把一缕发丝勾到曲江白手臂侧,师弟笑得和煦,心底想法在阴暗地冒泡。
仍是夜晚,是门派大比出发的前一晚。
曲江白屏息凝神,却站在他亲爱的师姐窗外。
他是个无耻的偷窥者,他引以为豪,可当他隐匿身形站在平宴窗外时,半掩的窗棂内月光如洗,却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师姐呢?
曲江白一愣,蹑手蹑脚地翻窗进入房间,四处查看过后确认房间内根本没有师姐的气息,分明已经离开已久。
难道师姐知道自己偷……不不不,不会的,这些年他一贯藏得很好,师姐不会知道的。
可是师姐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的,明日就要出山,一切事务都准备好了,师姐能去哪里呢?
曲江白不安着、踌躇着、惊慌着终于想到师父处,说不定师姐只是去找师父探讨刀法了呢?他得去看一眼,想到这里,曲江白顿时转身快步去。
其实说平宴在找师父探讨“刀法”也没错。
阴茎怎么不算“肉刃”呢?
正是出发前一晚,离开山门还不知道欲望怎么满足呢,平宴特地早早来找她亲爱的好心的师父,将沈成泽扑倒在床榻间,熟练地摸上师父半硬的粗大肉棒。
“三天要了五六次,阿宴,你可是要来榨干你师父啊。”
沈成泽顺从地躺好,撑着臂弯替平宴把落下的发丝绾到耳后,含笑道。
隔着裘裤,平宴纤长的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挲,常年握刀的老茧在柔软触碰间带来更为刺激的感受。
这个一手拿捏师父肉棒一手扯开师父衣襟的孽徒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睁着勾人又懵懂的眼睛歪头问:“师父不行了?”
好一句无知者无畏的话,叫方才还装着风轻云淡的沈成泽瞬间破功,伸手捏住小徒弟的后颈一用劲翻转了二人的体位,咬着牙在平宴耳边低语:
“你师父行得很!”
平宴眨眨眼,露出个引人沉沦的笑,两条白莹莹的小腿盘上沈成泽腰,也学着沈成泽的样子咬耳朵:“那师父就好好行一行。”
更是要命。
两个人都被情欲熏染的要命,连衣服都没有扒干净,就先在床上好好切磋了一番,在师父刻意磨人的操干下,平宴一连高潮了三次,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他才埋在小穴深处射出来。
平宴几乎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艳鬼,发红的眼尾满是被滋润的风情。
师父还不算满足,从层层叠叠的床褥衣裙中捞出赤条条的小徒弟,双手一揽,稳当当地抱着她往后山温泉处走去,低头瞧平宴,满目是深渊般的莫测情绪。
曲江白就是在这时候往师父方向来的。
经年累月禁欲的老男人根本受不得挑拨,鲜嫩可口的小徒弟一个眼神都能叫他被欲火烧得全身滚烫,偏偏平宴还是个没心肝又大胆的孽徒。
往往是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师父死活。
一句不行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么?
沈成泽埋下身子,滚烫阴茎的柱身就陷进湿润的肉缝间,顿时浸透了裘裤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彼此性器的形状。
平宴太湿了,她几乎在动情的瞬间就在分泌渴求的蜜液,叫师父的阴茎毫无阻塞地在肉缝中磨动。
可毕竟隔着两层衣料,这点刺激在早就尝过情欲滋味操干的平宴前几乎是令一种折磨,她感到花穴中越发瘙痒,恨不得师父粗大滚烫的阴茎里面插进来好好止痒。
“师父~,快,快进来……”平宴上半身被沈成泽紧紧压着,便不断扭动着臀部,好叫阴蒂在摩擦间多多接触柱身,缓解花穴中要咬人的瘙痒。
沈成泽不说话,埋在平宴耳侧轻笑,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把整个阴茎都压在阴唇里摩擦,硬挺的龟头不断戳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别样的奇怪触感。
平宴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带着颤动,从外面看像是已经挨操的模样了,可实际远不到插入的快感。
小徒弟撑不住,哼唧的声音里面泛起哭腔,忍不住跟师父求饶:“师父、好师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从前怎么没觉得师父是个骨子里恶劣的人呢?
平宴紧紧揪着师父散开的衣襟,拱起胸膛,露出一截优美脆弱的脖颈,虽然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滚烫坚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身体内,挤开红嫩的穴肉,完全没入肉缝中,将两人完全连为一体的画面。
“想要,师父的阴茎填满阿宴的小穴……”她自然地说出口。
话语刚落,两人身下的衣料应声碎裂,沈成泽就着早就湿滑无比的肉缝挺腰一送,将徒弟的花穴插了个满满当当。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慨叹。
穴肉迫不及待地吮吸粗大的肉棒,紧贴着肉和肉的接触抽搐,肉棒在紧密的挤压中缓慢抽动,把每一寸欲求不满的肉壁碾平。
他们太紧密了,连丰盈的蜜水都只能嵌在交合的缝隙里,只在进出时被带动着渗出来,将平宴白嫩的臀缝染得油亮。
她的花穴在吃肉棒,快感中,平宴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壁不住的吞吐。
平宴是个有话就说的好孩子,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在不规律的律动中攀着师父宽厚的背喃喃道:“师父的肉棒真好吃。”
沈成泽快疯了。
被天真懵懂又骚浪勾人的徒弟逼疯了。
哪个男人在肉棒正插着穴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不疯?!
他整个人动作一顿,紧接着本就粗大的阴茎又是一涨,他微微抬起头盯住平宴,眼神危险得厉害,继而一笑,擒住平宴双臂往侧面扣,将她牢牢按在床榻上,在平宴的惊呼声中低头叼住她后颈的软肉。
向来风流潇洒的刀客,却在徒弟的床上被逼成发情的兽类,一时间只有下身的交配欲望支配身心。
抛却什么伦常师徒不顾,他就只要把身下这只反复刺激底线的妖精制服,操得她没力气说动说西,要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要她被自己的精液填满,插成一个鸡巴套子。
平宴被猝然加速的动作插了个思绪乱飞,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的灭顶的快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师父最原始的欲望叫她攀上高峰。
好爽……
要坏掉了。
“嗯!啊……嗯——!”
一阵不断累积的次次都触及高峰的快感淹没了身心,平宴几乎要挣扎着逃离,却次次被师父按在鸡巴上一插到底,她瞪大了眼睛,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眼前一片空白。
她高潮了。
沈成泽松开被犬牙碾压折磨的后颈,闷哼一声,在紧缩的小穴深处一并射出了来自师父的精液——他没有拔出来,两个人紧密结合着并肩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同频暧昧着交缠。
水乳交融。
夜色如水,沈成泽的屋舍洞府从来不禁弟子进出,师徒都是随意惯了的,于是曲江白也不在乎那么多,用不着敲门拜谒,翻了院墙循着光亮就去了。
奇怪,师父平时一贯待的地方竟然通通没人?
半山腰的院落一片漆黑,徒留曲江白在一阵冰冷夜风中心底发沉。
还能在哪里?师父和师姐——像是抛下他不要了似的,这个自幼被捡上山的少年在情欲外生出些委屈,他断断没有想到被视若父亲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会纠缠在一起,只是发自亲情感到彷徨。
是了,灵山洞府内还有一处灵气氤氲的天然温泉眼,师父有时也喜欢在那里待着,曲江白的步子又轻快起来,连御气的法门都不用,大步流星地往那处赶。
沈成泽的地方向来是不对弟子设限的,也就简略设下个探查灵气的禁制,好叫他知晓有人来了。
偏偏曲江白一丝灵气都没动用,于是当他大步走近那处被夜明珠光芒笼罩的天地时,首先听到的是激荡的水声。
温泉是静水,激荡的水声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曲江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放轻步调和呼吸,在忽然不宁的心跳中一点点挪近温泉处。
可越是靠近,越觉察出不对劲。
激烈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不断拍打在岸边,带着规律的律动,水声下,更是藏着几分隐隐约约的勾起欲火的喑哑呢喃,间或几声愉悦的闷哼。
是什么呢,曲江白叫汗浸湿了手心掐得刺痛,喉咙发痒,未经人事的处男身不听话地躁动起来,心却沉到谷底,一路冰冷下去。
勾人的呻吟仍伴着水声接连不断地传出来,沁了蜜糖般愉悦,任谁都能听出这场性爱中的激烈和畅快。
曲江白只听过这呻吟一次,却已经深深刻进心底,在无人处阴暗地反复品读,借着回忆一遍遍自慰发泄少年人蓬勃的欲望。
是师姐啊,他千思万想的师姐啊。
哪怕洞府转角一点画面也不曾泄露,可曲江白仿佛已经看到温泉中潮湿温暖的雾气簇拥着师姐,飞溅的水流顺着轮廓分明的小臂肌肉流过,因情欲泛红的肌肤越发剔透,暖玉生香。
曲江白想的一点也不假,此时温泉中师徒二人正在缠绵的最后关头,炽热滚烫的情欲几乎把常年温热的温泉水衬得凉了。
平宴舒服地枕在沈成泽两臂环绕组成的“靠垫”上,毫不客气地压上全身重量,两腿正环在师父结实的腰间,随着他一下下开耕冲刺的动作上下晃动,在水面上投下过分涩情的倒影。
温热的水流、缠绵的快感、充裕的灵气——在这场身心都高潮的性爱中,平宴舒展全身,舒服至极地闭上眼后仰脖颈,暧昧粉红的吻痕一连串漫上她耳边,每声呻吟都带着餍足。
这显得沈成泽几乎有点工具化了,他在一连串顶弄后腾出一条手臂,顺着平宴因快感而紧绷的脊背滑到臀瓣上,大手拢住一边往自己方向摁,于是本就粗长的阴茎陷入得更深了,龟头几乎要碾进穴道敏感的软肉里。
“嗯……”平宴登时浑身一颤,过雷一般猛地搂紧了沈成泽的颈肩。
就算这样,她也没睁眼,舒舒服服地仰倒在臂弯里,就好像一个时辰前沈成泽把她从床榻上抱到这里一样。
“小没良心的……”沈成泽气得咬牙,挺动腰身一下下压着小徒弟敏感点往上顶,本想用力揉捏臀肉的手还是没舍得下劲,改为顺着脊背盘旋着摩挲。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根据往年经验来说,少说会一去三四月不止。
他的好徒弟临走之前擦枪走火按着他把她的好师父给办了,紧接着扭头就走,看样子倒也没什么留恋,就知道闭眼享受。
没良心,没良心,没心的……
沈成泽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火气通通干进平宴湿软又紧咬着他阴茎的小穴里。
一去大几个月,回来还能记得他这个师父吗?指不定……啧,早就知道的……
平宴被师父动作撞得晃荡,终于舍得抬起头,在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下凭本能行事,两臂发力,顺着撞击将沈成泽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柔软的乳肉划过师父发红的眼眶,挺立的乳头蹭过睫毛,带来一点细微的痒意。
她慷慨地略略低头,唇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吻上沈成泽的耳垂。
很轻的一吻,连带着滚烫的鼻息钻进他敏感的耳内,沈成泽立马感到腰间发麻,连带着深埋穴肉内的阴茎都发颤。
沈成泽在心底低骂一句,恨不得当场做死在平宴身上。
“师父……”
平宴衔着他耳边一点殷红的肉呢喃,用尖利的犬牙不轻不重的咬磨。
“嗯?”沈成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回应,勉力控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
这个小妖女,这个没有心的小妖女,他要听她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最喜欢师父了。”
霎地,眼前一片白芒,沈成泽正抵至最深处,穴肉本能地回以紧致的痉挛,每一处软肉都叫这肉棒服侍的服服帖帖,而这肉棒现在,又因为穴肉主人简单的一句话,胀痛地猛地射了出来。
真是,栽透了。
沈成泽紧搂着怀里的平宴,像是要把这个小徒弟揉进血肉里,不然怀里的人就会像游鱼,或者像任何滑不溜秋的东西一样,扭头不见。
情绪和高潮都太过激烈,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外界传来的一点点意外声响。
那短促的声音像悲怆的呼声,也或许是拳头跟石壁的碰撞,总之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在意。
只有曲江白自己知道,他几乎咬碎了牙,双目充血,一行泪在那声“最喜欢师父”里砸在地面上。
阴暗的火焰席卷了全身,少年多年来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冲进去逼问:
为什么师父会跟师姐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师姐说最喜欢师父
为什么……
为什么师父都可以,他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