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沈天瑜从霍新渝身上学到了如何跟年轻公子相处的一点技巧。
这是她自己猜的,但用在楚明安身上也意外的合适。
那就是让他说,只要她表现得温和些,这些没什么城府的孩子就会忍不住把自己全交代了。
沈天瑜路上见他憋话憋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便主动起了话头,之后一路回到长清宫,她时不时应一两声,这孩子便不停地说到她将大半盅杏花酪都没停下。
用陆宁玉的话说就是,小狗可爱,却也实在聒噪。
不过沈天瑜倒也不是那么讨厌,话少的人总是乐意多听别人说话的,何况小公子有一把清亮的脆嗓,听久了也不叫人难受。
“陛、陛下……”
“嗯?”
小公子叽叽喳喳的小嘴突然停了,原本就因为激动和不停说话而泛红的脸蛋此时更加红润了几分。
他绞着广袖,羞赧地看妻主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神奇的力量,轻飘飘地瞥一眼楚明安就感到自己要受不住,胸腔中有什么在热烈地鼓动,像下一秒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
就连他自己都觉着离谱,分明在不知晓前只觉得无趣的一张脸,为何在晓得这是妻主之后就变得明艳生动起来。
好像连眉毛都长在他心上一样。
这多不知羞,多不像话,多让人好笑。
可就是这样,十六岁的少年的心就这么蓬松充盈着落到了女人手心,不管她如何对待,总之他已经落上去,扔也扔不掉了。
父亲说得对,天底下女人千千万,但唯有妻主是特别的,唯有她才是风景和归宿。
他不知道这是这个年纪的公子都有的心情,楚公子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因为他总算有了嫁为人夫的实感。
他的妻主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
沈天瑜见他喊了又不说话,反倒抿着嘴傻笑,俊秀的脸蛋红通通的,像只可口的林檎。
十六七岁的孩子都这么可爱么?沈天瑜没忍住上手在那白净柔软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把。
“陛下?!”
小公子浑身一颤,惊得差点蹿起来,可意识到这是一个何其亲昵的动作,竟又主动将脸蛋凑了上去。
沈天瑜挑挑眉,手心一摊,楚明安湿润的眸子露出些许迷茫。
不明所以,但下意识选择了将下巴放到了女人手心。
她的手指感受到少年滑嫩的肌肤,没忍住轻轻挠起他的下巴。
少年发出小狗似的哼哼声,满足地眯起眼睛。
沈天瑜逗了他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问道:“你刚刚要说什么?”
楚明安这才想起来,却感觉错过时机,比方才看起来更羞了。
“就、就是……陛下今夜……”
后面的话偃旗息鼓,但没有人会猜不出剩下的意思。
沈天瑜故意没说话,垂着眼状似思考,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小公子细嫩的下巴。
直到可怜的小公子被弄得心慌不已,湿润的眼睛快要浮起雾气,她才发出一声轻笑。
“准备着罢,晚些会有人来接你。”
小公子这才露出轻松的笑,讨好地偏头用脸颊去蹭她掌心。
如果可以,沈天瑜自然是想留在这和漂亮可爱的侍君共度美好的午后的。
可御书房堆积如山的公务让她不得不离开。
催促皇帝的不是所谓责任心,不过是不想下次去坤宁宫再受一次夫郎的念叨。
随着孩子们长大,两位夫郎对她变得更严格了,这叫皇帝很是郁闷。
小公子恋恋不舍地送走了妻主,迫不及待想要夜幕降临。
2
皇帝心情颇好地回到御书房,嘴角带着两分难以察觉的弧度。
然而此时御座前却站了个预料之外的人。
文澄景回头对上她的眼时,皇帝并未来得及将这抹微笑收起。
旁人或许即便被允许细看圣颜也瞧不出帝君有什么变化。
可这是她最亲最爱的老师、无数个日夜与她共赴巫山的床伴,她任何一丝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比起太傅苍白的脸色,沈天瑜却显得容光焕发。
她没有让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刻,也似乎完全未察觉他清瘦许多的身段,冷淡地收起笑意。
“太傅找朕有事?”
女人冷淡的声音像在男人身上敲下一击重锤,他明显地震颤了一下,好似下一秒就会站不稳倒下去。
而她始终没再多看他一眼。
帝君在忠诚地履行着不再纠缠的承诺,对太傅来说,忠诚得过了头。
可他很明白,他不配叫苦,这是他自己向帝君求来的结果,他心爱的小皇帝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予了他想要的东西。
于是太傅努力地滚动一下喉咙,从袖里取出一本锦册。
“丞相昨夜在长林街会见乔装入城的北族使者。”
皇帝终于抬眼,眸底神色不明,她接过锦册,里面详细记载了昨夜那场藏在暗流下的对话。
三两眼看完,皇帝发出一声冷笑。
“行了,朕知道了,太傅辛苦了。”
这架势,竟是就要赶他走了。
文澄景不甘心,又问:“陛下知道了,又要怎么做?”
沈天瑜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饱含了太多,让太傅的心像碰了冰一样不住紧缩。
寂静像死水一般漫延,皇帝又打开锦册,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
“朕今夜会到坤宁宫。”她抬眼看他,举起锦册,“带着这本东西。”
“如此,老师可满意了?”
男人的脸色变得像墙灰一样惨白,他不愿再在这待下去了,囫囵行了礼,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御书房。
沈天瑜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眉眼间浮起阴郁,她长呼一口气,似乎这样能将胸腔中的郁闷排挤出去。
3
帝君午后到从新侍君宫里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今夜将宠幸新公子将是理所当然的事。
内务府早早做好了准备,特意将楚侍君的玉碟放在托盘中间呈上去。
然而帝君连瞥都没瞥一眼。
“去坤宁宫。”
收到传旨的魏安澜吃了一惊,难得来到门口迎她。
皇帝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要这么做,那必是风雨欲来。
而在看到帝君沉郁的脸色那一刻,皇后的猜想得到了证明,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极度危险的预感。
“朕有话要说。”她冷静地注视着他,“皇后。”
男人高大的身躯猛地震颤起来,美丽温柔的眸子溢出无法抑制的惊恐。
这一刻他清楚意识到,此时眼前站的不是他的妻主,而是天下之主,是来审判他的帝王。
大厦将倾。皇后莫名想到这个词。
一国之父的自矜使他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他冷静地吩咐贴身小侍去将密室打开。
他侧身为帝君让出道,低垂着如画的眉眼:“陛下请。”
皇宫每座宫殿的主殿都藏有一座密室,这里连接着宫殿的密道,只有皇帝和宫殿的主人有资格进入。
皇后亲自点起四角的油灯,尽管如此,这个由青石砌得严丝合缝的房间依旧昏暗得令人心慌。
皇帝清冷的脸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显出的尽是骇人的冰冷。
这对习惯了温声软语的爱侣而言是超越一切的打击,魏安澜感到呼吸都皱紧了,妻主决绝的态度比什么都让他痛苦。
“到底发生什么了,陛下?”
爱人惶恐的模样到底是动容了皇帝。她本就不是来摧毁他的,她的目的本就是尽一切可能拯救他。
“作为皇帝,作为妻主,朕希望你能坦然大义地面对一切,皇后。”
她轻声说着,语气软了下来,将一直提在手上的小包递给他。
魏安澜接过打开,里面是或薄或厚的文书和锦册,慢慢摞了一座小山,他无措地看向他的女人,像是在求助。
“看吧,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全看了吧。”
皇帝的声音既轻又缓,却带着不容抗拒地威严。
他不敢再多问,服从地拿起最左边的第一份文书。
才刚看了几行,皇后的瞳孔和手都都开始剧烈震颤起来,在拼命压抑着看完最后一个字时,他更是脸色苍白地痛呼一声,那张薄薄的纸变得烫手似的,他想将它丢出去并站起来远离那堆可怕的文书。
然而一只纤细有力的手按在他肩头,逼得他在原地一动不动。
“妻、妻主……”他用哀求的眼神看她。
而皇帝像一尊神像,不为所动。
“看吧,看完再说别的。”
皇后颤抖着,泪水不断顺着美丽的脸滑落。
几乎是每看一本,他就要停下来脸色苍白地缓很久,在沈天瑜的无声安抚下不断深呼吸。
整整一夜,帝后都呆在密室里没出来,夜里帝君出来要过几次热茶,能从门缝中窥见一两分皇后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终于,在第一缕阳光从通气孔钻进来时,皇后抖着手合上了最后一本锦册,帝君起身安静地为他重新换上一杯热茶。
这次他慢慢喝完了。
沈天瑜将锦册文书仔细收起,将它们恢复成来时的模样,接着坐到他跟前,平静地注视着他。
“你不需要像话本子里一样大义灭亲,她即便该千刀万剐,她也是位好母亲。”
她平静地开口。
“你也不需要审判她,将她的罪名说出口,那是皇帝的事,是西厂的事,是大理寺的事。”
“你只需要告诉朕,能不能在看完这一切后,理解接受朕即将让她付出代价的决定。”
密室再次陷入长久的寂静,皇后的脸色比天牢的死囚还苍白。
“不接受……又能如何呢?”
皇帝的目光长久而专注地凝望着他。
“那这个位置上的人将不再是我。如果你不接受,我就只是沈天瑜,只是你的妻主,你清楚的,我向来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只是……”
他惨笑着接上:“只是,断头台上就不止是我母亲了。”
沈天瑜没接话,低头摩挲指间的玉扳指。
“我还有资格当您的夫么?”
她奇怪地看向他:“我的夫,什么时候需要资格才能当了?”
男人嗓音震颤喑哑:“叛国大罪,当抄家灭门,九族诛之……”
“汝乃天子夫,国之父,是皇帝的男人,是天家的籍,抄家灭门,与你何干?”
皇帝神情依旧冷凝,语气平缓,一字一句,理直气壮。
魏安澜深深凝着她,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牵一个笑,却失败得不伦不类。
“天下不服……”
“若是不服,自当起义。若成,覆舟,若败,继续载舟,你我生同袍,死同穴,又有何惧?”
魏安澜脸色倏地更扭曲,下意识去捂她的嘴。
“陛下、陛下!算臣求你,再别说了!”
然而沈天瑜目光如炬,没有丝毫闪烁。
“念念,你要我用功,做个为民为国的明君,我便尽力照做了,这是我用功的结果,我只是交给你看,事实上,事已至此,即便我说再多好听的,丞相的结局也已注定,区别只在于,在这个位置上诛杀她的,是我还是别人。”
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连一丝多余的起伏都没有。
这比任何圣旨、官状都来得让魏安澜明白,木已成舟。
“我明白的,陛下,我明白的……她既然做出这些事,就说明她眼里已经没有陛下,没有国,没有家了……”
他掩面,泪水无声地从指缝渗出,“您是对的……陛下……您是对的……”
沈天瑜垂眼,此时她不需要再说什么了,这个创口她已经亲手撕开,能不能舔舐自愈,只能看他自己。
而她要做的,就是清除造成这个创口的毒瘤。
皇帝一声不吭地将包裹收好,俯身将还在埋头哭泣的男人抱起。
“要哭就哭罢,我带你回去。”
他脸埋在她颈间,看不清神色,哑声问:“你要走么?”
“今儿休沐,不走了。”
她轻声回,肩上被攥紧的地方才慢慢松开。
得到应允,魏安澜便缠着她不放了,沈天瑜将他抱到床上,他便搂着她后颈长腿一勾将女人整个带到怀里。
正君的风度不要了,此时的皇后就是个受了委屈要妻主抚慰的小郎君,平日刻意被端庄掩盖的浓艳眉眼,此时因沾染了情动的水色大放异彩。
自从入主中宫,魏安澜便一直端着自己,生怕做出些失了体面、让帝君丢脸的事,可今天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妻主的存在,他需要她的侵占,需要被她的气息占有!
于是沈天瑜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帐帷就已经落下了,她的夫郎急切地想要扯开她的衣带、撕开她的衣领,苍白而依旧滚烫的唇迫切地往上送。
沈天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他是真的吓坏了,他远没有她所想象的那般冷静从容。
她配合他将两人衣物褪尽,直到肉体紧密相贴,她才感到他的颤抖稍微平缓些许。
“先吃点东西再做吧。”
察觉到他伸向腿间的手,沈天瑜不阻止却也不配合,他们在密室呆了一整夜,他早该没力气了。
“不……我想要……妻主……阿瑜……求你了……快给我吧呜……”
魏安澜都要急哭了,此时的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沈天瑜多余的关心,他想让自己从容一些,可根本做不到,他的手自己有意识似的将衣领扒开,拉着她的手放进去,直到那双熟悉的手用他熟悉并喜爱的力道抓住他两团奶子,郎君脸上才露出几分松懈。
沈天瑜拿他没办法,俯身去咬他侧颈耳后,他最喜欢这处的亲昵,很快就软了身子。
皇后的衣裳华贵繁复,脱起来很是麻烦,过了这么些年,沈天瑜依旧很烦得去解,她边亲着他胸膛边扯那层层叠叠的衣带,好不容易全解开了,男人的胸前也被她粗鲁动作留下的红痕布满了。
还没用力把玩,两颗肥软的奶头就已经鼓鼓囊囊地挺立起来,沈天瑜捏着乳晕轻轻一挤,两道奶白的水线便喷薄而出。
“唔哼……!”
他没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胸膛下意识地挺起。
“一天没弄,堵得慌吧?”
她轻笑着,熟练地挤弄着肿大熟软的奶头,丰沛的乳汁一股一股地喷,取之不尽似的,很快弄得他胸膛上到处都是,甚至在乳沟里积了一小洼。
“嗯……难受……妻主挤出来舒服多了……唔哼……妻主……再用用力……”
堵在胸口的积闷慢慢被挤出来,绵绵密密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僵硬的身子不必再多安抚,不多时就在女人身下软成了水。
这些年魏安澜陆续给她生了三个孩子,这两年身子不好要养着,可奶水一直没断,奶挤多了,奶子便敏感得很,这不才捏两下,他腿根就鼓起来一个显眼的鼓包,流水硬挺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想逃出绸裤的牢笼。
沈天瑜也没好到哪去,魏安澜一直叫唤,酥软的嗓子每一下都叫在她心尖儿上,她早就硬得难受了,耐着性子把他下装扒掉,捧着两团饱满的臀就往胯间送。
“呜啊!妻、妻主……轻点呜……”
她一点前戏都不做,直接握着滚烫坚硬的阳物塞进他将将湿软的穴,把魏安澜吓了一跳,连忙哑着嗓子讨饶。
沈天瑜鲜少这样粗鲁,把他弄得有些疼,要不是他这穴吃惯了阳物,凭她的尺寸,寻常郎君娇嫩些就要被她弄坏了。
她不说话,握着他的腰,不容置喙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他软热紧致的穴里,过了第一道关卡,往后的就轻松多了,她一路顺畅地打开那堆半湿的软肉,霸道的龟头强硬挤进他的子宫口。
“呜啊!!!”
不知多久不曾有过这样被强占似的可怕压迫感,魏安澜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抖,仿佛全身命脉都被宫腔里那个霸道的器官控制,他还没反应过来要适应欢爱的子宫刚睡醒似的,被强行打开后迷迷糊糊地把软热娇嫩的内壁吸附到入侵者身上,结果被烫的止不住哆嗦,之后再也无法逃离。
这是男人身上最娇弱的地方,一旦被占有,他就再也不能反抗这个女人了。
魏安澜的身子拿她最没办法,本来就是一碰一操就软的身子,更何况是她有意折腾他的时候呢?
沈天瑜故意要将他逼疯,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进得极深极重,男人那这些年被孩子和阳物折腾的敏感至极的子宫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转眼就缴械投降,哗啦啦的开始流水,尽职尽责的滋润着入侵者,试图从中得到一些怜悯。
“呜!妻主、呜啊!!轻些、轻些呜……子宫要被日坏了……”
他被日的狠了,两条长腿无措的缠在女人纤细的腰身上,手臂也揽着她的后颈,试图以此阻挡一些她过分用力的行动,但这是他的女人,他了不起的帝君,他的力量对她怎么可能产生威胁,反倒是省了她给他稳定身子的力气,他被日的更狠了。
男人雪白柔软的小腹上不断鼓起一个狰狞的鼓包,久而久之,竟然不碰也变得愈发的红,这块皮肤跟它保护着的子宫一样,这些年也变得愈发敏感,一点刺激都受不得,平日里即便不是被妻主扒开衣服压到榻上,仅仅是伸进里衣,摸一摸这块敏感至极的腹部软肉,就能把美丽端庄的皇后弄成淫荡不堪的荡夫。
“自己压着。”
她拉过他的手,重重按在那个鼓包上不容置喙的命令。
“呜!不、妻主、呜啊!好酸……不、不行、会喷、要喷了呜!!”
男人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弄的浑身痉挛发抖,却也不敢不听妻主的话,手哆嗦着摁在那一块,修长的小腿在她背后几乎扭成了麻花。
子宫要被操烂更坏的刺激让他泪水湿尽,几乎弄湿了半张枕巾,可这丝毫没有引起女人的怜惜,反倒像是刺激了她的兽性,他湿漉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却只激发了她将他彻底弄坏的心思。
不过他的身子虽说好像害怕恐惧的厉害,但真正使用着这具身子的女人却知道并非如此。
她的夫郎有着最能讨她欢喜的穴,从里到外都软得销魂,嘴上一边说着轻些慢些,穴却是一点反抗都没有,软绵绵地裹着鸡巴,任由她狂插滥干,穴肉一边痉挛一边紧裹着将她越吞越深,饥渴之势,一点皇后的矜贵都没有。
他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尽管他连忙抽抽搭搭地捂紧了阳物,但淡色的粘液依旧不断从他指尖漏出。
男人的手修长玉润,骨节宽大,被淡白液体裹满的模样格外色欲,有许多挡不住便从会阴往下落,和同样在高潮中漏出大股淫液、被女人的性器粗鲁地带出来的透明水液混在一起,将下体弄得更加狼藉。
刺激太强,即便是魏安澜努力想为自己保留几分脸面也无济于事,他的女人有心弄他,他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满面潮红、浑身湿透地翻起眼白、红唇大张着尖叫喘息了。
沈天瑜被他高潮中的穴伺候得很舒服,熟透的穴肉和胞宫都在遵从本能般将她的性器层层裹住,用温热的水液将她浸润,高潮时不受控制的痉挛让这个穴像是会自动按摩了一样,每一下震颤都让让她享受到直冲头顶的快感。
她掐着他的腰最后狠狠深插了几十下,也闷哼一声,低头一口吸咬住一边溢出奶水的奶头,大股的精水尽情灌入男人柔软的胞宫中。
“呜!!好多……妻主呜……再多点……全都给我呜……妻主的精水都给我……”
此时此刻,魏安澜再次强烈地萌生了想要生育的欲望,他意识到或许这就能证明自己价值的最佳方式了。
当年他靠母家才成了她的太女正君,若失去了母家,他还能为他的妻主带来什么好处?一个没了后盾的皇后,真的还能理直气壮地站在皇帝身边吗?
身体在享受无上的快感的同时,他的心却在不断下沉,落入深水般的窒息和冰冷逐渐侵蚀他,他不顾一切地将她紧紧抱住,渴望从中汲取哪怕多一丝的温暖。
“毋庸置疑。”
她的手臂有力地抱着他的腰,清冷的声音穿过破碎层叠的迷雾,坚定地将光送到他眼前。
“你永远是我的夫,永远。”
1
上京乱了。
四月清明烟雨朦胧之际,年轻散漫的帝王突然一夜间将户部尚书贪污案翻起,连带查出贪污受贿、买卖官职、通敌叛国、非法屯田等四大罪。
皇帝以雷霆手段出击,太傅恭亲王作为左膀右臂,快狠准地将所有牵连此事的官员连枝带末地连根拔起。
清明细密慵懒的雨将浸血的午门青砖刷洗得一干二净,徒留一片清冷祥和。
年轻美貌的帝王站在金銮殿最高处,冕旒后清冷的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的寒意,她盯着大殿下面如土色青筋绷起的女人,嘴角笑意更甚。
「户部赵尚书算告一段落,轮到此番治水贪污事件,众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虽是问向众人,皇帝的眼睛却只盯着一人。众臣虽知被问,却默契的无一人吭声。
包括天子以内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大殿中央脸色难看的百官之首开腔。
「既是臣监管不力,所造成的损失……自然该由臣担当。」
「很好。」
皇帝几乎是立刻接过话头,笑盈盈地转身到龙椅上翘腿坐下,冕旒碰撞到出一阵哗啦的脆响。
「朕要看到黄河十年内再不决堤,再无灾民,丞相可明白?」
2
御书房。
「唉——」
恭亲王喝了口茶,重重地叹一口气。
沈天瑜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开始炫第二碗杏花酪。
「唉——」
恭亲王再喝一口茶,重重地叹第二口气。
文澄景默默抽了抽嘴角,淡定道:“郡王放心,陛下已一切部署妥当,不会出事的。”
恭亲王深深的看他一眼,又叹口气摇摇头看向还在炫甜品的皇帝:“这要是把她逼急了咋办?”
黄河作为历朝历代的洪涝重灾区,沈天瑜直接给丞相施一个十年不决堤十年无灾民的重压,这其中要付出多少财力心力,恐怕得要了丞相半条老命。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何况丞相可不是什么兔子好狗。
沈天瑜放下一干二净的碗,大咧咧的站起来舒展一下筋骨。
「呼……她现在若是有急的本事,今天就不会乖乖站在殿上任朕羞辱,朕前几天刚砍了她的左手,她再急也得乖乖养一段时间。」
失去了户部尚书这支臂膀,即便是丞相这一回也得元气大伤。
既然她能砍掉她的左手,那右手、左脚、右腿、脑袋,只要沈天瑜愿意,自然也能砍。
皇帝摆手打断岳母的欲言又止,“别说这些了,阿玉还在等您呢,表姑。”
恭亲王叹了口气,皇帝都主动拉家常转移话题了,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喝完最后一口茶,并拍拍袖站起来向沈天瑜告退,既然不谈公事,那恭亲王也巴不得赶紧回到夫儿身边,这些朝廷上的事真是一天天的闹得她头都大了。
送走了岳母,沈天瑜瞟了一眼仍坐在原地的男人,那张清冷俊美的脸上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喜怒,但沈天瑜知道他现在心情一般,甚至还有点不好。
不过这不是她要管的,她也没兴趣管。
皇帝拍拍袖站起来,冷淡地说了句:“近日都辛苦了,若是无事,太傅也尽早回府为好。”
面对这明显的逐客令,文澄景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拳。
“陛下要去哪儿?”
沈天瑜下意识的想答,但反应过来又冷冷的瞥他一眼:“朕的私事,老师还是少管些吧。”
短短一句话,似乎就轻易击垮了男人的精神,他沉默地垂下头,原本挺得笔直的肩背肉眼可见地塌了不少。
又是这样。
沈天瑜不快地拧起眉。
分明是他自己要生分,要莫名其妙地疏远人,却又好像是她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似的。
沈天瑜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也放弃了想搞懂他的想法。
她抬腿就要走,身后才幽幽传来他嘶哑的声音:“丞相事毕后,恳求陛下为臣留些时间。”
沈天瑜额角青筋一跳,不耐烦地甩甩袖:“再议。”说罢,便如一阵风般,毫不留恋地离开此地。
徒留男人在身后双目赤红,他紧攥着拳,几近偏执的盯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他用力捂着宽大华服下的小腹,失神地低喃:“快了……很快了……阿瑜……再等等……再等等我……”
2
沈天瑜直奔去了长清宫。
这一个月来为了走这步棋,皇帝愣是一次后宫都没进过。
极少那么几回过来,几乎都是到坤宁宫去了。
她担心皇后,总要偶尔看他一眼才能放心。
但其余的公子,别说宠幸了,皇帝根本就没挨近过那边。
这会儿总算从繁忙的公务中脱身,短暂一身轻的帝王也总算在尚宫的提醒下想起了一个月前被自己放了鸽子的可怜小公子。
她原先已经忘了这回事,还是陈尚宫幽幽地说了句‘就是那位指着陛下鼻子骂的公子’,沈天瑜眼前晃过一张明艳俊秀的脸,这才恍然大悟。
是了,她当天才答应人家夜里要去,没成想事发突然,后来又破事一箩筐,一不小心就忘去了。
如今既然想起,那自然该去给人补偿回来。
3
想来多少是有些真生气在里头的。
这小狗似的孩子分明见到她那一刻眼睛都亮了,下一秒却不知想到什么,又立刻拉平嘴角,端着磨蹭上来给她请安。
沈天瑜觉着他这幅模样倒跟她的大皇女有些像,分明眼巴巴想要她抱,却要端着大孩子的面子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口。
真可爱。
她有些想笑,但这是她有错在先,而且这是她的侍君,不是她的女儿,怎能用一样的心态对待?叫他知道定是也要不高兴的。
她拉着他进屋坐下,道:
“今儿无事,留下陪明安消遣午后如何?”
小公子一听,眼睛登时就亮了,同时玉白的脸颊透出一层薄薄的红,是在为妻主唤了他的名而心动。
“可一会儿一来人,陛下肯定又要走了。”
然而很快,小美人又蔫儿了下去,委屈巴巴地说着,像可怜的小狗似的,沈天瑜似乎能看到他身后有什么垂了下去。
他忘不掉那夜满心欢喜的心心念念最终随着夜色一同沉没在无边寂静中的痛苦空虚。
而没心没肺的皇帝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依旧用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年轻的侍君
他们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此时午后柔暖的光斜斜照在小公子脸上,年轻俊美的公子正是最好的年纪,即便什么都不做,他们也能拥有一副嫩得能掐出水的好模样。
少年纤长的羽睫像一排小扇子似的微微轻颤着,不经粉饰的脸庞依旧光洁如玉,艳如明霞。
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浓墨重彩的眉眼和深邃的轮廓已然初显,乍一看在宫中并不出彩的模样竟也如此光华耀目。
皇帝看得心下一动,反应过来时,她已将小公子揽进怀中,一手捧着那张动人的小脸吻了一吻。
“陛、陛下!?”
小公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脖子,却又立即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了什么,登时脸从颊边红到了脖子根。
沈天瑜被他反应逗笑,故意将少年腰搂的更紧。
“怎么?才一个月,内务府教的规矩就都忘了么?”
小公子只觉着脸上让帝君碰过那一块火辣辣的烫着,脑子都迷糊了,哪里还想得来那么多。
他磕磕巴巴地说:“没、没忘,没忘的。”
“没忘就好。”帝君又眯眼笑了笑,原先放在他颊边的手慢慢向下,指尖一挑,便极熟练的钻进了侍君的衣襟。
“呜!陛、陛下……”
小公子只比帝君高出半个头,如今一同靠坐着,便显得没差了,他们额头紧靠着,女人眸光明亮的盯着他的脸,似乎要将他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
她附上少年胸前那片略显单薄,但形状手感极好肌肉,这里如今还远不能被称作奶子,还得要女人慢慢把玩调教才行。
少年羞的不敢偏头,连筋骨分明的手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他小心的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却不敢用力,倒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不过他本就没想着要拒,小公子再是羞涩,心里也是期待妻主的触碰的。
女人的手分明没怎么用力,他却已经觉得浑身发软,腰酸的直不起来了。
“脱掉,让朕看看,嗯?”
她用的分明是商量的语气,手却一刻不停的扶起小公子去解人家腰带了。
楚明安红着脸,温顺地配合她的动作,心里却莫名想到那句,女人在床上哄人的话都信不得,都是为了哄男人脱衣服张腿的荤话。
可她分明还没哄他呢……
小公子迷迷糊糊地想着。
常服不似华服繁琐,沈天瑜这些年在夫郎身上练出经验,解起男人衣服来是得心应手。
小公子雪白丰盈的胸脯就这么轻松暴露了。
第一次叫妻主看了身子,小公子臊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抿着唇脸红得不像话,僵直着叫她摸。
“绷那么直做什么?别怕,放松,都交给我。”
沈天瑜愈发觉着这小侍君有趣,眼中浮出几分笑意,她偏头吻住那张看似薄软实则饱满多汁的菱唇,撬开他的牙关去勾引他的舌。
与此同时手心收紧,熟练地包住少年一边弹软的胸乳,指缝夹着那经过调教而异常饱满的红润奶尖轻轻搓弄着。
“呜嗯……”
哪怕之前被灌输过再多理论知识,但一到实战,小孩儿依旧慌的六神无主,面对妻主温柔的进攻,他只能跟随着女人的动作动着舌头笨拙的回应。
什么主动侍奉的根本做不到,像这样光是维持着最后的力气、让自己不要直接倒在帝君身上就已经费掉了小公子所有力量。
好舒服……陛下的舌头和手……都好舒服……
不论是舌尖还是正在被把玩的胸前,都有陌生的酥麻感不断漫延。
小公子渐渐醉了,终于迷迷糊糊的整个倒进女人怀里,像一团烤化的棉花。
「啾……啵……咕啾……」
厢房中不断响起轻微而暧昧的小动静,偶尔伴随着少年沙哑柔软的低吟和女人的轻笑。
光华明艳、目光眉彩的小公子衣衫半褪,整个坐在女人身上,露出的雪白肌肤皆染上一层浅薄的红,颊边耳尖颜色尤其深,黑珍珠似的眸子这会儿湿润朦胧,倒真像吃醉了酒一般。
他让小侍扎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散了,浓墨般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肌肤上,与少年浓墨重彩的眉眼相得益彰。
长得真漂亮。
沈天瑜边享受着侍君小狗似的舔吻,边眯眼欣赏着小公子出彩的颜色。
与此同时,他们下身也紧密相连着,若是能拨开凌乱层叠的罗裙,便能看到女人一直没露面的手此时正握着少年两团挺翘柔软的臀反复揉捏。
而两团凝脂般的丰满软肉中间,正深深夹着一根粗长狰狞的巨物!
「呜……妻、妻主……太深了……肚子好难受……」
小公子微微缩着初显宽厚的肩,微微弓着背,边微哑着嗓子喊难受,边不停地将嘴唇贴到自家女人脸上。
他凭着本能和对妻主的爱意不断用嘴唇描摹着女人的眉眼五官,像小狗认主般,这是他记住主人味道的方式。
这似乎也是他纾解体内那股几乎难以忍受的饱胀感的唯一方式,尽管经过调教,但内务府所能用的只有各式冰冷的道具和技巧,这跟真正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他的陛下,他的妻主,他的女人,她是那么有力、那么滚烫、那么粗壮,他那被尚宫夸过柔软能吃的肉穴,此时在实战中脆弱得不堪一击。
沈天瑜只不过是塞进来、都没来得及动,甚至还没进入他的胞宫,只是顶在上面,楚明安就感到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小心翼翼地夹着穴肉,力图让自己年轻稚嫩的穴道尽快适应女人的热度和尺寸,同时又抵不住年轻气盛,那股想要在自家妻主面前展现的欲望挡也挡不住,分明还没完全习惯,就已经迫不及待扭着屁股想要她来日了。
自然讨好妻主是最重要的原因,但其中也难说没有小公子小小的得了趣儿想要更多,毕竟帝君那么烫那么硬,把他穴儿里能得趣儿的好地方通通蹭到碰到了,他一个十七岁的小公子,最是想要女人的年纪,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帝君虽说没有弱水三千,可她熟悉男人的身体,最知道男人的各种反应是怎么回事,若是从前只有皇后贵君太傅几位熟夫,可如今她也有了采摘将军公子这颗青涩甜美的果子的经验,自然也能举一反三了解楚侍君。
她纵容着侍君的动作,比起她大开大合没轻没重,让小孩儿自己主动适应是最好的,她作为妻主和年长者,只要保护好他不受伤就好,何况美人主动扭腰摆臀的模样如此美妙,她没理由拒绝这副美景。
「没事,别怕,等将明安的胞宫打开,精水灌进去就不会再涨了。」
她轻笑着,边带着他慢慢加大抽送的幅度,边在他耳边略带笑意道。
「呜……陛、陛下……」
从没想过清冷如雪莲的帝君竟会说这般羞人的荤话,这点内务府没人告诉过他,他都做好了过程中只有自己叫唤的准备了,猝不及防被荤话一调戏,腰更软使不上劲儿了。
见他脸红得比之前更厉害,纤长浓密的睫颤得厉害,沈天瑜也没想着见好就收,反倒觉着有趣,这孩子假纨绔真单纯,好哄好骗,一两句荤话就羞得不像话,穴也夹得紧,哪有女人能顶得住这天然的诱惑。
「怎么了?这就臊了么?这才刚开始呢。」
她笑着捧着小公子两团软肉加大了抽插幅度,也有意无意地在最深入时摁着他停留,好让坚硬的龟头剐蹭还死守严防中的胞宫。
胞宫是内务府不敢动的地方,侍君的胞宫能触碰的只有帝君,男人的这个器官是他们女人的专属,是除妻主以外任何人都碰不得的。
但虽说没调教,但男人这处生来就是要伺候女人、给女人生儿育女的,真要打开进入并不多困难,心急一些也就是叫男人受些罪,疼疼就过去了。
但沈天瑜有耐心慢慢弄他,小孩儿的第一次,她本来也没想着自己爽,何况是她毁约在先,为君为妻,她都该好好补偿,若不然惹人伤了心,日后也是百害无一利。
「呜啊!啊、啊呜……陛下、妻主、妻主呜……轻些、轻些……好酸呜……腰没力气了……」
小侍君跟他的胞宫一样没骨气,胞宫轻易让女人蹭开一条肉缝,坚硬的龟头开始摩擦里面更敏感的嫩肉,这巨大的刺激使得小公子逞强的最后几分力气也被磨没了。
覆了火烧云般的漂亮脸蛋靠在女人肩窝,嘴唇眼尾红得发媚,鬓角眉眼湿漉漉的,这副魅惑勾人的姿态倒是叫青涩的少年浸入几分人夫熟透的香甜了。
沈天瑜喜欢他这小猫儿般漂亮的脸和小狗般粘人的性子,笨拙但乖巧,叫她忍不住偏头多亲亲他。
「怎就这般不争气了?你腰肢儿这般软,胞宫也这般嫩,该是最会骑在女人身上吃精水的才是。」
女人说荤话的程度是越来越不顾人了,楚明安臊得浑身发烫,恨不能把脸永远埋进她怀里。
可他的身子却诚实地发烫,喘息也愈发厚重,嗓子更是酥哑得磨人耳根子。
「呜……哈啊……我、我不知道……呜啊……父亲也是那样说的……可、呜……可一到妻主身上、妻主抱着我一动一蹭……呜……我、我就没力气、害怕夹不住……」
沈天瑜原来只想逗逗他,却让他的话挑起了兴趣。
「你父亲也是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小公子本就不是个在妻主面前藏得住话的,他原来抿着唇害臊不愿意说,沈天瑜含着他耳垂哄了两句,他就晕头转向没骨气地全倒出来了。
「父、呜、父亲说……男子腰肢儿软在床上更讨女人喜欢……也、也更容易怀上孩子……我、呜啊……我打小母亲叫让我学舞……这样能将腰练得更软些……」
然而哄他说出来的人听完却没笑了,她蹙着眉,一直放在小公子臀上的手转移到了腰上,两团软肉没了承托的底气,一下沉到最深,胞宫硬生生又让女人撑开了几分。
「呜啊啊!!」
楚明安惊得抖着腿叫出声,前方硬邦邦地挺了许久的嫩红肉茎不受控制地喷出几股浅白色的粘液,接着他便如脱力一般,直接整个靠近了帝君怀里,紧致柔软的胸膛也紧紧贴在她身上,受过调教的敏感奶头让布料一蹭,身后的肉穴又是一阵黏糊糊的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