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的办公室占地不算小,为了合理利用就改成假两居,中间做隔断分出一个小会议室。在办公室内,又选取一段靠近玻璃外墙的范围打造隔间,摆上小圆桌和藤椅,姜似晨得了空闲就和刘怀遇坐着消遣,小门一关,从里面可以锁上,谁来了都找不到。
隔间里还有一段空间,平时用来放一些杂物,每天打扫卫生也会清理,收拾收拾不会落灰。
腾出来的空闲地方,刚好可以摆放一张瑜伽垫。
洛孟璋躺在上面,感觉已经来三次了,姜似晨仍旧坚挺,规律的冲撞,在羞耻心的作用下强忍住发声。
他从刘怀遇那屋拿了自己的东西,翻一翻包好在找出一个多余的套。时间紧迫,没有前戏,在男主角脱裤子解锁的时候,洛孟璋自娱自乐,并且说很烧的话。
说的姜似晨都没法听,以往实践中再大胆,也没有言语的加持,如今一听又乱了分寸,纯情男人也会害羞。
“小小晨的爸爸,咱家小小晨的课时费是按分钟收的哟~科目的价格也不一致,有全套的也有单一的,单一科目多买多送呦~”
姜似晨还在戴,听她这么说,手头的动作中止,定在原地猛然抬头:“你哪学来的这种话?”
有技术的人,与潜在的消费者之间,暗语更新迭代,层出不穷。洛孟璋头一次知道还是在社交媒体上被几个瓢虫私信骚扰,了解名词意义后反手就是举报,还把冒犯的话语截图发给下头之人的所有粉丝。
“你猜猜。啊应该不会有人来吧!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洛孟璋出门时随便穿的,气温回升,就套了一衬衫和休闲裤,竿头日上也不感觉冷。
“好啊,都听你的。”
姜似晨开始脱上衣,就很奇怪为什么不全脱光再戴,洛孟璋不理解。
“老板你快点!待会老板娘回来了!”
噗——
姜似晨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于角色扮演安排身份这种事,第一次遇到难免陌生。
“什么玩意儿?”姜似晨本来都立了,听她这么玩,隐隐约约又感到一丝内疚,“不行哈哈哈……不可以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你说都听我的~”洛孟璋停止自娱自乐,爬过来抱住他撒娇,“你骗人你骗人哼哼哼~”
“好好好听你的。”姜似晨也搂住她,上衣落到地上,随意甩到一旁。
足够的湿润,他缓慢进入正戏,干柴烈火间,洛孟璋又开始说烧话。
“老板,你和夫人做的时候,她也会想你的技术为什么会这么好吗?熟能生巧,你这么有经验哈哈……那她肯定还不知道你在公司也有个‘家’吧?你说说,你是更喜欢操我还是更喜欢……”
“璋璋我求你别说了……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
当初的无心之言,变成了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姜似晨终于知道璋璋当初的心情,恶语伤人心,开的玩笑现在变本加厉还回来。
这不自己活该嘛……
洛孟璋还在酝酿感情,快要入戏时又被姜似晨打断,一秒破功,非常不爽。她抱住姜似晨的脖颈,拉近距离,两具身躯贴在一起,凑到他的耳边。
湿热的吐气,吹到他的耳畔。
“后面的客人还在等哦~”
此时此刻,姜似晨不得不承认自己破防了,他愤怒,他无法保持理智,这个剧情实在是太牛头人了,陪着璋璋演戏,任由她放纵,却打心底里儿难受。
他逐渐加大力度,每一次都能感到璋璋身体的扭动幅度变化,水流汇聚,温暖的包裹小蛇,那戏水的小蛇顷刻间变成巨蟒,溪流也在它的进攻下翻出滔天巨浪,与之大战三回都势如破竹,次次占了上风。
“璋璋,你爽不爽,嗯?”
洛孟璋说不出话,只顾着享受,自从弟弟来家里住,小情侣就一直没做点促进感情的事。姜似晨憋的也久,释放出来的精力仍然充沛,肉棒很好用,有规律节奏地捣弄,健壮的身躯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第四次了,这一次洛孟璋抱紧姜似晨,感受他柔软的胸肌。犹如江河溃堤,洪流一泻千里,狂风大作,雷电交加,浪起,涌过横江而建的水闸电坝。
“别动……姜似晨你别动。”
身上的人闻言,立刻停止了动作,他也一如既往与洛孟璋相拥,等候之余,还抚摸勾撩手下败将的乌黑发丝。
抽搐,不受控制的扭动。
“这就不行了?哈哈……璋璋,你真是水做的。”
烧话令人脸红,姜似晨自己很少说,晚上灯光昏暗倒是可以肆无忌惮,如今正午时光直射,脸上的神色变化一清二楚。
躺在瑜伽垫上的人儿,呼吸起伏剧烈,眼角有泪,额头有汗,精心打扮的妆容花了大半,细看还有卡粉的情况,不过姜似晨不在意,甚至故意使坏蹭掉她脸上的粉。
“你……你改天去看看医生吧……”
洛孟璋每次和他正常做,要么久久不射,要么射完再来。性功能好,技术也好,收缩自如,唯一不好的点就是性欲旺盛。假期头几天,天天都是如此频繁,比刚见面时还难以驯服,身体实在是吃不消。
“不看。我现在身体好的很,你不多用用?以后我要是阳痿了,可有你哭的。”
“以后?那是多久以后?”
“十年?二十年?几十年吧,那时候我就老了,璋璋。”
他撑起身体,罩住身下的人儿,有那么一瞬间,那神情不仅仅落寞,还有不易察觉的无尽哀伤。
“璋璋,等到那时候,我可就不是现在这般了,我会变老,我会变秃,我会长出满脸的皱纹。那时候,你还会爱我吗?”
图穷匕见,姜似晨又开始纠结,洛孟璋又开始头大。
“没关系啊,大不了我花你的钱叫年轻的鸭子!”
“什么?”
“我说我爱小白脸儿。”
“你!”
姜似晨蛮力冲撞,坚硬的肉刃狠狠凿向湿润甬道,每抽动一次,洛孟璋那平坦甚至内凹的小腹上也会顶出巨物的形状。
“你脑子被驴踢了!我开玩笑的!姜似晨你快停下来……啊你别咬我!”
激进、疯狂,骤然平静。
洛孟璋不会变老,姜似晨多少也受了她的影响,衰老的速度大幅减缓,从他十九岁到如今的三十二岁,皮肤细腻,身体健康。
那是她的心脏,很好用。
有仇必报的杀伐果断,遇事不决的冷静坚毅,繁衍生息的旺盛性欲……可最重要的,是逆天改运的逢凶化吉。
父亲一路高升,母亲一本万利。能实现阶级晋升还沾沾自喜,当个不学无术的少爷混吃等死也绰绰有余,都说害怕富二代创业,姜似晨即使家境变化如此之大,他最大胆的想法除了报仇也仅仅是搞钱然后消费。房子车子还有鞋子,穷奢极欲是爽,自己赚钱自己花,分享到社交平台,半天不到他爸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劈头盖脸的骂——儿子有本事是好事,但别挡老子的仕途。
都是“祂”的力量。
他用的再久,终究不属于他。
一旦物归原主,现有的物质享受都会崩塌,富贵如云,不真切地烟消云散。
他自私也害怕,他舍不得所有,他想把璋璋永远留在身边。
可观不可触及,能够感知却无法拿回,负面情绪的堆积,女孩也日益消瘦。曾经合身的lolita裙子现如今穿着宽松,她变得皮包骨,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寝食难安。
渴望,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灵魂。
命题唯一的解,把她的东西还给她。
爱意与杀意并存,她像个不定时炸弹,留在身边总有隐患。姜似晨心知肚明,同时也明白两人力量的差距悬殊,能兴风起什么浪?
“璋璋,我等着你,两年后我们就可以领证啦!你想在哪办婚礼?我摆几十桌几百桌席,我让……陈莫莉、你的室友们、你社团里的那四五个,还有你在南方上学的那个朋友……我让她们吃一桌兜一桌走,哎你还有没有别的朋友?”
唉,男人来要名分了。
不好下手了。
洛孟璋反应迅速,这是已经摸清自己的友谊关系网了,平时玩的好的以及常联系的就这么几个,老逼登真是可怕,不敢想象与这种人结婚后会是什么生活?怕是莫名其妙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的前任们算吗?”
“啥?”
姜似晨好像受了当头一棒,心脏骤停,不可置信,但是转念一想又很正常。
“第一个算是青梅竹马,家里有点结亲的意向,但我就见过一次面,科举路上突然生病没了;第二个是说的媒,包办婚姻反正我没见过面,天花梅毒还沉迷鸦片,死的也挺惨;第三个刚说完媒就去打仗了,我再也没见过;第四个……和我配的阴婚……这位走了以后,你就来了。”
“那我是第五个?”
“算是吧……”
“你还记得他们叫什么吗?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
“……这我哪记得住?”
“那我就是你第一个,璋璋,你也是我第一个!”
姜似晨心里瞬间平衡了很多,回想曾经在塔楼的生活,那时候俩人还不太熟,地方小,干点啥事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