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伤也要坚持洗澡搞卫生,仗着人家眼睛看不见,就大摇大摆赤身露体,拿人家的墓室当自己家。
后来她能看见了,听她讲述前夫哥的故事,吗的冥婚算哪门子的法定婚姻?一个衣冠冢也好意思赖着不走?姜似晨敢打包票这少爷和自己绝对没有前世今生的关系,压根就不是同一人。
姜似晨缺德起来是真的不干人事,顶替前夫哥转世的身份来开玩笑,洛孟璋差点着了道,她也不傻,是不是同一个人算算年龄,年龄对不上,再怎么说也是白搭。
再后来,洛孟璋对他做的事,多少都夹杂着私人恩怨,要不是这张脸还好看点,小身板连塞牙缝都不够,留着还不至于马上吃完。
可后来怎么就……
她明明可以坐视不管,抛砖引玉再一网打尽。
还是舍不得啊,她想让他活着。
人都是利己主义,没有人不爱自己。
洛孟璋分不清,他对她的爱,到底是那颗心认主,还是他本来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不要,你才不是第一个!”
“我是我就是!就咱俩熟!”
“有多熟?”
洛孟璋怀疑这男人心理年龄未成年,逗逗他实在是有趣,看着他又急又羞的样子,醋意大发着实少见。
“璋璋,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你要是早能硬起来,现在都烂了。”
“不,我不会。”
“你会!男人就会耍嘴皮子功夫,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处男?你说是就是了?更何况你第一次就这么有经验。”洛孟璋半开玩笑,她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想耍一耍他。
姜似晨再次停下,思绪飘忽,躺在医院的寂寞时光,不仅仅是消除恐惧的阴影,还有逼迫自己遗忘。
他受的伤,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暂时的绝望,却换来一世荣华富贵,这个买卖不亏。
“你曾经问过我……”
“你射了吗?做完了就出来吧,你们下午几点上班啊?996的话……”洛孟璋不耐烦地推他,脸色红润,更多是在公共场合的羞愧,第一次在外面做爱,窗外是天空与高楼,往下看是纵横有序的交通要道。
“你曾经问过我,问我是不是处男?我怎么敢骗你?我告诉你了,我是第一次,你说我香……你就吃我的肉,一开始是咬,后来用刀割,我流了好多血……”
姜似晨的声音非常平静,冷淡没有波澜。
“你忘了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发情的时候,不拿我当人看,也不给我东西吃。”
“我也会害怕,我求你不要杀我……我好话说尽了,跪下来给你磕头,可是你呢?你说你不会亏待我……”
“你的陪葬品里明明有……虽然比较小,但是也能够用,你难道从来都没用过吗?一直都是强撑着。”
“我每次都是疼醒,看着你在我身上啃,要么是肉,要么是骨。我哭着说我疼,你倒好……你舔我,我就感觉不到疼了,你怎么不早点舔……”
“最后一天,你让我完整如初,可你还是咬我。没人教过你吗?我还没睡醒,你……你居然玩我的鸡!我多害怕啊……我怕我真成了太监。”
姜似晨陷入深深的回忆,越说越上头,在身下人惊恐的眼神中,他奋力冲撞,大起大落向内凿去,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规律有序,下身汁液挥洒。
洛孟璋本来问心无愧,远古回忆这么一提,先发制人,人性与理性的交织下,她倒是萌生了歉意。
“阿晨,你恨我吗?”
他嘴上不回答,愈发粗暴的野兽行径,却是对此回应。
揉捏、吸吮,舌尖的挑拨。
掐、拧,赌气的啃咬。
“璋璋,我好想你。”
酥痒与疼痛的双重折磨,她一声不吭。汗水浸湿的衣物还未完全褪下,上身赤裸,所见之处点点红痕,手肘小臂勾着衣袖,向上蔓延青紫不一。
“璋璋,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洛孟璋没有说话,她没有办法答应。
长相厮守是人类单方面的自私,拉下神坛才是最真实的目的。
既然无法向上,那就一起沉沦吧。
她想拿回她的心脏。
表面上,外貌优秀,学历高家底厚,双商在线,性格稳技术好,三观正屁股也正,没有不良嗜好……这些条件放在校园内能吊打所有适龄男性,这么讨人喜欢,谁能不喜欢?洛孟璋差一点就爱上他了。
可她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能。
“我想见见你的家人们。”
最后的试探,洛孟璋屏气凝神,尽量平复呼吸,强装镇定。
“除了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姥姥姥爷和爷爷奶奶,你的兄弟姐妹们,甭管亲疏远近,我都想见。”
“好啊,什么时候?随时!”
她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答应。有备而来,姜似晨终于等到这一天,他无数次想过在圣洁的殿堂,交响乐或是丝竹管弦,牧师的证词在火红的花烛中燃烧,夫妻对拜,珍珠霞帔后挂着金坠,不同的场景在脑海中穿插融合,新人最后都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
——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如果她想的话。
“姜似晨,我们……真的会结婚吗?你妈妈说你有婚约。”
“璋璋,你听我妈说的?”姜似晨感到诧异,不安的怀疑又转为苦笑,“那已经不算数了。”
到底还是压人一头,少时长辈们一拍而合的结亲,攀龙附凤是可取。
那年姜似晨十四岁。比她大了十四岁。
家里的长辈,心有灵犀不约而同,理所应当认为是他的“妻子”。
依稀记得,姐夫是个商人,和璋璋一样都姓洛。家大业大,互相扶持,关系最亲近的无法维系,旁系的女孩们接二连三地被顶替推举上来,柳棠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对龙凤胎,出生之时,姜似晨还见过家人拍摄的视频,男孩活泼好动,女孩那么小一点儿,安安静静的,似乎还没醒。
男孩叫“伯瓦”。
女孩叫……女孩叫什么来着?
记忆,有迷雾萦绕,一片混沌。
“姜似晨,那两个孩子,都还活着,在向阴河,还活的好好的。”
不知是喜还是惊,姜似晨第一反应,想到的是琴姨会很开心,她的外孙女和外孙子还活着。
“我见过那个女孩,看着她长大,她很漂亮,男孩也很听话,很懂事。”
“姜似晨,你想把他们兄妹接回来吗?”
他拔了出来,避孕套里空空如也。
神情黯然,喜忧参半。
他想。
他还在想璋璋的担心。
洛孟璋撑着起身,收腿时下身还有轻微的麻木感,但更多的是爽意。明白他的意思,颤颤巍巍翻身跪地,以便从后进入。
凌乱泥泞,透明蜜液挂在微张的穴口,湿润又美丽。光洁饱满,如同新生的水蜜桃,她在家里无事做,仔细修剪私处的毛发,形状越修越歪,剪急眼了干脆一毛不留。
这一点姜似晨比她要有意识,也非常勤奋,体质原因不止头发浓密,下面三天两头清一次,不然长出来会扎。
这个体位相比之前要更加深入,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开始是温柔的抽动,肌肤相贴,速度越来越快。
说实话,还是有点疼。
他一言不发。
他在想什么呢?
“璋璋,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