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舌裹胁间,少顷,美人乳峰上那小尖尖,便嫩挺挺娇颤颤,一如梅树枝梢那尚羞得紧紧的小花苞,溜圆香馥,越吮,越是渴得紧。
一声撩人的重喘破开静寂,是男人忍着不舍,暂且将唇舌离了那小梅苞,他将她的人放落到了金缕绣枕上。
残妆犹艳,单衣薄软,她发髻也还未被拆尽,这一躺落到床榻里,鬓边余留着的几支金凤钗便横落到了枕上,如瀑乌发也彻底散开来,垂落到玉白的脸颈旁。为免钗子划到她,齐澜随意将之拂落下去。
一时间,宽大奢贵的凤榻上,帝后似一对情浓的双栖紫燕,躯体几近交迭到一处。
他将她的单衣尽数剥去,大掌轻轻拂过细如柳丝的纤腰,稍一反覆她轻飘飘的身子,略过分飞蝶翼般小巧微凹的两个腰眼穴,往下滑落到两瓣玉臀上,淡笑,只觉得丰美圆润地恰到好处,举掌轻一掴过去,便摇动泛起些些浅红的雪浪,丝毫不比她身前那处、那两团美乳逊色。
荀姹不觉羞得半张俏脸埋陷进绣枕里去,双手也捏紧枕面,宁肯他去揉摸含吮她胸乳。
却不想,下一刻,这俊美刚健如日神临世的异族君主,未止于揉掴她的臀,一张俊脸也直直蹭了上去,还张口在软嫩嫩的臀肉上咬了下去,正叹这姑娘的身子真正是宝,纤秾合度,每一处皆好,且艳而不流于俗庸,雪堆玉霰一般冰洁润口,便听到美人染了浓浓湿意的娇娇嘤声。
笑意不免恣深,“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