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齐澜将那蓄了满池的疏雨,哗啦啦倾入点至了她腿心香嫩团荷间。胯间浊物虽已软下去不少,因其体量实在可观,仍紧嵌在湿透热极的荷蕊里,双臂紧紧搂着她倒在软榻上,恨不能将人揉进怀里,同她喘息交织着,一起平复方才那一场淋漓。
扯过一张薄毯草草裹在她身上,又为她拭了拭面上、颈间香汗,他凑过脸去亲了亲她双唇,低沉的声线摄人,“姹儿不夸一夸朕么?”
她颦了颦长眉,想不出有什么好夸的。
“朕方才弄得你不舒服么?”
顿时反驳,“你自己不也……”
或者说,他分明是为了他自己舒爽才干她的。
“一码归一码呀。”
不论如何,荀姹没夸他。他也没非从她口中撬话,湿濡的薄唇吻着芳颊,笑语:“幸而姹儿没青山一般,学仙隐在世外,不然,朕如何遇着你呢?”
纵然方同他欲仙欲死,云雨高唐一场,逼穴里犹裹满他的精水、紧含着他那物,同他燕双鸾偶样,亲昵非常,栖在这方寸小榻上,她只想着:不遇着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