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也想放下本就不存在的身段了。
他究竟不是陈抟老祖,与开国的帝王结了缘,仍旧能跳出尘网,高卧世外一枕黑甜乡。
甚至不是什么真道人,不能一退隐便学仙,不过是具身世尴尬的凡胎浊骨。
故梁在时,富贵与他无干;故梁覆亡了,宗亲名节他必定要守。
然而,这尴尬种种都不过是颇慵闲、爱盯看旁人的世人为他定的。
富贵,他本来无心。那末,名节,亦抛掷了又有何妨?
抛开他自身,待在朝廷中,能多些他的珍宝,荀姹的消息也是好的。
将身前小家伙的指头从他胯间那孽根浊物上掰开了,在她因误解而抗拒的眸光中,他将人陈到了桌案上。
齐澍身上松垮的衣衫顿时滑落肩头,胸前半边雪丘尽数袒现,这雪却瘦,嫩生生新堆就,丘顶小粉苞娇颤惹眼。
他将她往桌上又压紧几分,瘦乳儿直擦到了略粗的生宣上,甚至蹭下来几点未干尽的墨迹,几点浓黑乍点染在了瘦雪间。
“唔啊……”
齐澍轻吟一声,不觉着难受,反而痒丝丝的。
萧皓略略撩开她衣摆,大掌探进去,游移间,所触皆是滑香肤肉,确信再空无一物。
暗叹,这饵,可真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