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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范闲感觉体内霸道真气一阵游走在下腹,腹部鼓鼓涨涨,欲发泄却苦无门。他自幼习医尚武,自然明白这真气紊乱于经脉的现象不同于以往,他迷迷糊糊地给自己探了脉,仅仅感觉脉象不稳,却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多活一辈子的缘故,他鲜少自渎,连思春期梦遗也是少之又少;与婉儿相恋,发乎情止于礼,未尝孟浪行迹,生怕唐突了佳人。
晃了晃头,将脸埋进枕中,细细密密的汗在鬓间蒸腾,浓魔发丝被汗水打湿,不再似平日整修边幅。
范闲鼻翼翕动,顿觉古怪。
枕头上一股浓厚麝香味,是时下在那些纨绔子弟中风靡的熏香,雄浑过度,极具侵略性,因而不甚和他胃口。范府下人调制的龙井茶香熏更合他心意。
所以这里是哪里……
矫健修长的双腿在床被间挣动,腰跨无意识地摩擦着被褥上的绣花纹路,密实的绣线毫无间隙的刮蹭他已经勃发的性器,细碎的快感席卷周身,情欲的绯色逐渐浮上他的脸。
范闲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未着一缕。
对天发誓,他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他试图清醒睁眼,大脑深处的昏沉感却笼罩而来,眼皮亦愈发沉重。
与此同时,身下本就颇具分量的肉刃已经完全勃起,随着他搅动双腿的动作轻轻颤动。
这是谁要算计他,把他搞到秦楼楚馆里来了?但是历朝历代官员偷偷摸摸来青楼的不在少数,像他这般年纪最多被议论一句“年轻气盛,声色犬马,不知分寸”。这招还真是不痛不痒。
困难的是怎么和婉儿解释明白自己只是个悲催的受害者——难道是在挑拨自己和婉儿的关系?
思忖间,馥郁的麝香味烧得他神智飘然。想他也算经历颇多,面对未知,也难逃心中生畏。
与疑惧一起蔓延的是性欲。
敏感的性器在软绵绵的被褥上磨蹭实在是不得劲,可范闲声音喑哑又喊不大声,只能老老实实在被子里磨着,伺机而动。
忽听门被人推开,一人走近。步伐虽细碎,但足音颇重,是个男人无疑。
“兄弟,这是哪儿……”他笑着起话头,刚要找人家问个清楚,那兄台一言不合摁着他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很有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势。
对方的膝盖欺入他的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碰触他裸在外部的肉刃,脆弱的龟头被抵得严严实实,刺激得范闲腰肢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