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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臂锁住这人,本想一掰歹人下巴将人拿下,谁知两手无力酥麻,只得环脖状耷拉在歹人的肩头。
有一说一,歹人一看就是奸淫情爱多年,唇齿功夫到家,舌尖舔吃着范闲的口腔,把后者软舌逼得退无可退,异物充斥的窒息感让青涩新手讨不到一点好。没一会儿,范闲迷迷糊糊被勾得主动索吻,一点也不像被人强上,倒像是勾栏里揽客的小倌。
好半晌,那人主动放过他,戏谑道:“小范大人兴致不错。”
是贺宗纬!
范闲这下终于睁开双眼,面前的贺宗纬紫袍金冠,衣襟齐整,可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高高在上的小范大人却赤裸全身,性器被人恶意地一顶,更是闷哼出声,哪里还有过去的光风霁月?
屋宅狭小,雕花大床旁边就是屏风浴桶,水蒸气袅袅,床边小几上摆满了各类烟花之地的瓶瓶罐罐,奇的是屋宅未装窗棂,宅外隐有风声鹤唳。
“坊间传闻小范大人细腰巨乳……今日得见,竟不是虚闻。”贺宗纬啧啧称叹,好不做作的嘴脸十足欠揍。
范闲乜他一眼,双眼不知被他气得还是方才被人吻得发红,勾起嘴角:“贺宗纬,你把我掳到这鬼地方是何意?”
贺宗纬摆手,笑脸盈盈:“非也。孩儿还想问,义父先前未知会一声便登门拜访孩儿梦境,该当何意呀?”
话音刚落,这登徒子竟故态复萌,俯身而下,倒是没以下犯上啃他嘴唇,先是握住范闲那段吸睛的纤腰,手指收拢扣住:“也不知道义父这腰和那些大家闺秀比不比得了……”披发散下,轻扎范闲胸口,痒意横生。
若是被亲个嘴还能自欺欺人说是被狗咬了,这下明显就是挑衅了。
范闲勉力平息体内情潮,扬眉冷道:“恭维了。范某一介男子,自没有女儿家娇俏。”
贺宗纬无视他的疾声厉色,自顾自抚摸上他弹韧的胸肌。与其他武士肌肉贲张强悍不同,范闲身量偏单薄,可他的胸肌即使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套上衣袍亦能窥见不俗,更别说其周身一起不挂。
“虽说是男人胸肌,竟然生得如此圆润可观,倒像是女人哺乳的乳房……之前来报效您妄图做您门生被赶出范府,大人抱胸而立,可不知我一直在打量您这处。”从胸部下缘按上去,胸乳软和,更无其他习武之人那般结实方正。
范闲抬手拂开他作乱的手,贺宗纬不过是个读书人,不经打,免不得吃痛哼了声。
范闲刚要抬腿被这白斩鸡从身上踹下去,床上多出几根链条扣在了范闲的腕上踝上,他引以为傲的胸肌又被贺宗纬这小子团在手掌里把玩,粉嫩的乳尖也被这人揉了几下剥了出来。
“小范大人,说了这是我的梦境。孩儿想把您怎样,就怎样。”
这怕不是什么梦境py??
范闲面色冷淡,双脚双手被缚,却不打算束手就擒:“你不怕离开这个地方之后我报复你?”
贺宗纬动作一顿,牙齿却在殷红的两点上咬得更狠了些,湿热的唇齿和范闲滚烫的肌肤一贴,酥爽一阵阵地翻涌,范闲不禁向后一仰,细腰拉成一张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