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的尸体还在身旁。
破碎的,冰冷的,苍白的,睁着眼看着他。
卡卡瓦夏再也受不了那逐渐变灰的眼眸,它曾经在两人被蹂躏的时候含着泪水望向他,交换着恐惧与安慰。
他终于伸出手抚上那血肉模糊的头颅,颤抖着为他合上了眼。
“35号!老板验货!”
铁笼被敲响,门打开了,那个装着机械臂的卡提卡人拽着他脖颈上的锁链将他拖了出来。
这条走廊他很熟悉。在过去的不知道多少天里,他每天都是这样被拖拽着走向尽头的那间房间。在那里他被束缚,被鞭打,被各种器具进入,被逼着演出浪荡的模样。
门开了,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睡袍端着酒杯,平日里负责调教他的男人衣着整齐地站在一旁。
“老板,35号。”
“嗯,开始吧。”
男人声音冷漠,这一切都是公事公办,那个卡提卡人闻言解开他脖子上的锁链,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了。
他被绑在熟悉的椅子上,手吊在头顶,朝那个陌生男人大岔开腿,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调教师打开手机里的文档,报出一连串他的数据。
“埃维金人?”
他打断道,显然是现在才看清卡卡瓦夏的脸。
“是的,老板。”
“挺会挑啊。”
他的反应意味深长,卡卡瓦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阴茎反应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鞭子拍打在他的性器上,那处充血轻微地胀大,皮鞭托起疲软下垂的性器,将顶端的小孔展示给男人看。
“后穴反应良好。”
皮鞭落在穴口,那处反射性的收缩。
“啧,嫩啊。”
男人抿了口酒低声说。
“乳头反应良好。”
皮鞭又落在乳尖,轻轻摩擦着,那处在多日的调教中早已磨破了皮,变得异常敏感,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性器半勃起来。
“呵,这么骚?”
男人摇晃着酒杯,轻飘飘地戏谑。
“口腔反应良好。”
鞭子打在嘴上示意他张嘴,调教师将皮鞭塞进嘴里搅动。
“老板,您要直接试吗?还是先看看?”
“先看吧。”
“好的。”
一根假阳具举到他面前,悬在他的嘴边。
“舔。”
他乖乖张嘴,舌尖伸出细细地舔舐过假阳具的每一处,又将顶部含进嘴里吮吸。
“叫呢?又忘记了?”
皮鞭猛抽在敞开的大腿根,打得那处泛起血点。
“唔~嗯~”
卡卡瓦夏听话地哼了起来,仿佛那是什么美味。
“深喉。”
他的嘴张开,将整个柱身含了进去,头前后摆动着,让那玩意在嘴里进进出出。调教师配合着将它顶入喉咙深处,无论被训练过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舌根被压下的恶心。
“嗯~嗯~”
乳尖被夹住了,迅速充血红肿,什么震动的东西覆了上来,乳夹也随之震动。身体早已在近日的调教里变得敏感,即便他心里再不愿意,身下的器官却早已挺立起来。
“乳头与阴茎连接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震动棒从乳尖移动到挺立的下体,抵着卵袋将整个性器托起来,随后又按在顶端的铃口处,震动从凹陷的地方钻进来传递到深处。
“嗯!嗯~”
那处被这样玩弄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说是现在这具敏感的身体,这次的娇喘终于有了一丝真实。
“这就发情了?不错。”
那个男人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调教师也将这当成了对他工作的认可,移动着震动棒一路往下停在穴口。
“放松。”
他命令道,顶着紧闭的小穴往里压。
虽然早已在过去几天的训练里学会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卡卡瓦夏的本能反应永远是抗拒地闭紧。
“放松!”
鞭子抽在会阴火辣辣地带着风,他知道要是不顺从他们有的是手段折磨自己,于是听话地放松了那处的肌肉。
震动棒彻底离开身体,调教师挤了一些润滑剂沾在手套顶端抹在小穴,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圈慢慢按压,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他摸到了突起的小核,猛地按下去,这具敏感的身体立刻射了出来。
“前列腺反应正常。”
“唔……唔……”
那不是他的本意,却是生理上无法抗拒的反应,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意志里的羞耻也被击碎。
但如果这样能活下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嘴里的假阳具被抽了出来,沾着唾液拉出银丝,朝身下潦草扩张的小穴捅去。
“啊……啊!”
他还是无法适应那里被进入的感觉,粗暴过激的第一次给他留下了太深的阴影,每次被进入时都会闪回到那个金发的男孩倒在血泊里的瞬间,小腹隐隐作痛,嘴里酸涩想吐。
但那画面又同时在威胁着他顺从。反抗会被杀掉,他们的命不值钱。
活下去……
不管怎样都要活着。
“专心!”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走神,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穴口,那里的褶皱已经被假阳具撑开,后穴里塞得满当当,假阳具在那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
他媚叫起来,即便眼里不染一丝情欲,也能叫得高潮迭起。不这样做一定又会被鞭打,他们会打到他服从,受伤没有必要。
“唔……啊!嗯~”
调教师托着假阳具的底端,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他的高昂地浪叫着,时而仰起头仿佛快要高潮。身下的性器立着,但他并未能从后穴里得到什么快感。
“可以了。”
那个男人发话,不打算看他被假阳具干到射精。
调教师立刻将它从他后穴里抽出,小穴来不及闭上,一张一合的展示着里面的嫩肉,摩擦得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看上去鲜嫩美味。
“解开。”
吊着的手被放下来,而后是禁锢住的双腿,他再次站在了地上。
“过来。”
男人看也不看他,掀开下半身的浴袍。卡卡瓦夏听话地向前迈步,鞭子却“啪”地一声抽在了臀瓣上。
“爬过去!”
这在调教师的眼里仿佛是什么致命的错误,抽在身上的鞭子重到留下血痕。
卡卡瓦夏顺从地跪下,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胸前的乳夹和挺立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歪来歪去。
他爬到男人双腿间仰头便能看到那疲软丑陋的东西,他不太确定自己应当怎么做,之前的训练里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着施加给他的一切。
“机灵点,舔啊!”
调教师的鞭子又砸在他的臀瓣上,恨铁不成钢。
他把头埋进男人腿间,像是训练时的那样,舌尖卷起疲软的性器,含在嘴里吮吸。而后是那两个衰老的卵袋,也被他细细地舔舐。
“嗯~嗯~”
男人的性器慢慢涨大挺立,他吞进嘴里,像刚才那样晃着脑袋把它往喉咙深处送。
“嘶……啊!”
男人爽得摆动起腰,一下一下顶在他的喉咙。那个衰老的东西没有训练时那些人的粗壮,顶在嘴里不算太难受。
卡卡瓦夏感觉嘴里的性器似乎很快就要射出来,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如果就这样结束或许可以少受些苦。
但那个男人不打算让他如愿,他拽着他的金发退了出来。性器抵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擦,在他的眼下留下一条淫靡的水渍。
“啧,埃维金人果然是天生的狐狸精。”
卡卡瓦夏并不打算反驳这句诬陷,反抗没有意义,只会招来毒打。
男人从床头的药瓶里倒了两颗,就着酒送进肚里,又点燃一根烟躺在床上品尝着。
“上来。”
叼着烟的嘴里命令含混不清,卡卡瓦夏乖顺地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身上。那原本蓄势待发的性器又变得精神满满,他想起训练的内容,用会阴磨蹭着它。
“嗯~嗯~”
他演出饥渴的神情,调教师就在一旁,不这样一定又会被鞭打。
“嗯~主人……想要,嗯~”
明明是应他的命令,却要装得好像是被冷落的样子,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想要主人怎么干你?”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对这招很受用。
“嗯~那个大东西,插进穴里,嗯~狠狠地干。”
那是调教师教的话,这个男人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大。
“自己动。”
他得令扶住性器,起身抵在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身体微微后仰摆动起腰,打开腿给男人展示着那处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啊~主人……好大,啊~”
“夹紧点!”
男人的手打上臀瓣留下鲜红的掌印,很快调教师的鞭子也砸在了那里。
“偷懒!”
身下的敷衍被发现,他不得不规律地收缩起穴口的肌肉,在插入时放松又在抽出时绷紧,男人爽得仰起头叹息。
“嘶~哈~”
他对前胸跳动的红樱来了兴致,乳夹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跳动,拉扯得肿胀的乳尖也摇摆起来。夹着烟的手摸上去,捏住那诱人的尖端把玩。
“说话。”
鞭子又抽在了臀瓣上,提醒他此刻应该说些浪荡话。
“啊~主人~乳头……好难受~”
“要怎么样?”
“要……嗯~主人舔。”
男人舔了上去,含着乳尖吮吸,牙尖叼着乳头左右撵,又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
卡卡瓦夏疼得发抖,仿佛那处被他咬掉了一样的疼。明明自己已经很顺从了,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是刚才没做好吗?
就因为偷懒了?
“啊……嗯!”
男人将乳夹一并含进嘴里,施虐的快感在身下汇集,他挺起了腰。
“呜……嗯……”
卡卡瓦夏的胸前很疼,他看到调教师的眼神里露出不悦,小心地搂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媚叫起来。
“啊~啊~主人舔得好舒服~”
“啊~主人~好厉害!”
“啊!还要~啊~”
放荡的话不过脑子,也不表达任何实际感受,不过是不得不做的公事,想要逃避鞭笞的惩罚。
“嗯~啊~主人……”
卡卡瓦夏在心里期盼着男人快点释放。他很累,和金发男孩的尸体共处在同一个铁笼里让他非常不安,连续好几天的调教和噩梦磨损着他的肉体和心智,他害怕自己也会像他那样惨烈地死去。
但男人完事之后又是什么?
他不还是会被关回那个笼子里继续被恐惧包围。
“转过去。”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瓣示意,终于决定放过他红肿破皮的乳尖。
他乖乖听话,转过身跪在床上,小穴冲着男人的方向。
“低下。”
鞭子打在磨破的乳尖,疼痛钻进心口。他顺从地伏低上半身,后穴高高翘起。性事进行到一半,那里还是湿哒哒的。
“掰开。”
“啊!”
鞭子抽打着红肿的小穴,那处刚被蹂躏得异常敏感,疼痛被放得无限大,他惊呼。
他伸出手掰开臀瓣,将穴口暴露得更彻底,泛红的小穴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一样,引诱着人进去一探究竟。
“说什么?”
“嗯~主人……插进来……”
男人扶着他的腰挤了进来却不再动作,卡卡瓦夏这回学乖了,主动晃动着身体,让男人的性器在小穴里抽插。
“啊~啊~主人……嗯~”
他大叫着,头埋在床单之间藏起毫无情欲的脸,小穴主动地收缩着,期待着他能赶紧结束。
“嗯!嗯!”
男人也开始抓着自己的腰用力挺身,掰开的肉瓣让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爽得仰起头。
“啊!好深……啊!主人好厉害……嗯~”
烟灰抖落在腰窝融进他的汗水里,男人随意地抹了抹,那处糊成一团黑,像淫纹一样色情。
“啊~啊!主人~受不了了……啊~”
他感受到男人逐渐加快的动作,似乎终于要结束了,卖力地晃动着身体。
快点……
快射吧……
性器本能地挺立着,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敲击在小腹。男人摸上他那饱满的性器,手指抚摸着顶端,在马眼处徘徊,敏感的身体升起了一丝快感,卡卡瓦夏腿颤抖着想要射。
“啧啧,骚得都流水了。”
男人将指尖的淫液抹在他脸上。烟烧到了尽头,他顺手顶着铃口掐灭。
“啊啊啊啊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贴上炽热的烟头,卡卡瓦夏疼的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流过脖子上的烙印,浸进刚结痂的伤口里。
“呜呜……呜……”
他被带回了脖子打上烙印的那一刻,烙铁贴在皮肤上的触感,皮肉烧焦的味道,“滋滋”的声响,所有痛苦一齐涌了上来,全部汇集在性器的顶端。
而后是那金发男孩被击中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亡。
“呜……呜……”
“动!”
调教师的鞭子打在身体上很痛,却不足那处烫伤的一分,他强撑着动了起来。
在巨痛里,他看到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在破碎的尸体上,无神地盯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绚烂的色彩。
是我……?
我也会变成那样……
反抗没有意义,顺从也没有意义,折磨他不需要理由,杀了他也不会有原因。
只是他们一时兴起,没有道理,没有逻辑,没有预兆。
逃不掉……
逃不掉的……
我会死!
“你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
——不!
我不是!
神不存在!
没有人能救我……
可是姐姐,我答应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他感到绝望,这场折磨不会有尽头。
这个男人,那个男人,随便哪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他们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完兽欲,而后是下一个。
今天,明天,昨天,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他会在这样无尽的时光里重复着无尽的折磨,然后在某一天像那个男孩一样死去。
不要……
我不要这样!
姐姐,我们说好的!
“过来,打出来。”
男人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命令他转过头。含着泪水的绚丽眼睛仰视着他,手抓着性器撸动,男人很快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精液挂在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边,调教师在一旁看着,卡卡瓦夏伸出舌尖舔进了嘴里。
“好吃吗?”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
“哼,埃维金人果然是狐狸精。”
调教师适时地递来纸巾,男人草草擦了擦,丢在他身上。
“明天送去俱乐部。”
男人说着让调教师给他点了根烟,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守在门口的那个卡提卡人闻声进来。卡卡瓦夏很累,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自己两个人,也许正好应当干点什么。
卡提卡人沉默着收拾现场,即便关着门,他还是警惕地望向卡卡瓦夏,生怕他逃跑。他脸上的精液还没擦,后穴也还湿润着,被带出的体液挂在拍打得粉红的臀瓣上,长长的银丝的尽头是隐秘的小穴,想必那处现在更是娇嫩鲜美。
卡提卡人难耐地咽了口水。
“你想我了?”
卡卡瓦夏说着,慵懒地勾住他的皮带。
“哟?埃维金小宝贝,你耍什么花招?”
“我哪有什么花招?我又跑不掉。”
“老子不碰你,要扣钱的。”
善后验货现场对任何男人都是精神上的折磨。被调教好的奴隶不允许随意使用,而他们又总是如此美味诱人,更别提守卫在门外时听了满耳的淫叫,性器早就按耐不住了。
“你听到了吧?刚才我让老板欲仙欲死。明天进了俱乐部可就没机会了。”
“别在我面前发情。”
卡提卡人说着甩开他勾着自己的手往后退。
“可惜了,你比他们任何人都猛,我还以为能有机会最后再和你一度春宵。”
他下了床,双腿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顺势四肢着地爬了过去,隔着裤子舔上他半勃的性器,将炽热的鼻息喷在那里,湿漉漉的绚丽眼眸仰望着他。
“哥哥……”
“操!骚货!”
“埃维金人果然会带来灾难。”
那个卡提卡员工死在了地牢里。
他的机械臂触电短路,里里外外炸得稀烂。那些碎片成了无数的子弹,飞快击穿了他的大脑心脏和颈动脉,于是那半截肉身也被炸得稀烂。
被发现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埃维金奴隶,脖子上拴着铁链,躲得远远的,惊吓到晕厥。他的身体里有那个卡提卡人的精液,于是连老板也不打算追查。
哦?
一个埃维金人?
有趣。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在一浪接一浪的媚叫声中捕捉到远处服务生的闲聊。
他勾了勾手指,唤来了一人。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把那个埃维金奴隶叫来。”
“您消息真灵通,他才刚来没几天。客人们都爱尝鲜,他现在正忙着,要不我让其他男孩过来?”
男人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那里的卡座里,男孩大开着腿,背对着客人放荡地摆动着腰,挺立的性器在身前晃动,而他们的交合处正被另一个男孩舔舐着。
这是这家俱乐部里的常态,男孩们的浪叫和男人们舒服的叹息在昏暗的空间中回荡,混杂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被这些非富即贵的来客们当成烈酒饮下。
但这个男人显然没有围观别人性事的癖好,他沉默着,将服务生晾在一旁,拿起酒单慢悠悠地看。
“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
声音从刚才的方向传来,跪在身下的金发男孩被狠狠抡倒在地,玻璃酒杯砸在他身上,那个客人抬起腿狠狠地踹在他的下体。
服务生立刻赶了过来,嘴里不停地道着歉,一边用皮鞭抽打着男孩一边拦着客人继续损坏俱乐部的财产。
那个客人不满地搂着另一个男孩继续,将愤怒都发泄在了他身上。服务生将金发男孩压倒在沙发前低矮的茶几上,对着生气的客人露出下体,鞭子用力抽打在性器和穴口,直到那客人彻底消气。
男人的目光从这出插曲落回酒单,站在一旁的服务生突然开了口。
“先生,他现在有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