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过来。”
男人的命令打断他的思绪,他们抽出后穴里的假阳具,听话地围了过去。刚才淫荡的表演显然又激起了男人的性欲,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充血半勃。
两个男孩识趣地舔了上去,却被他阻止了。
“用手指让对方射出来。”
他发话。
“先生,我们不允许射精,除非您亲自摘掉它。”
男人闻言,低头看见他们勃起的性器顶端闪着微不可察的金属光芒,那处深埋着一根尿道棒。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为了防止客人的衣服被弄脏,同时也让奴隶看起来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呵,难怪。”
但他并不打算动手摘掉尿道棒,只把空酒杯递给男孩示意他添酒,又用弯曲的食指抬了抬卡卡瓦夏的下巴。
“你刚才怎么咬的他?”
“用牙。”
“好答案。”
“怎么?你也想被咬?”
这句挑衅引起男孩的警觉,他环顾四周,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卡卡瓦夏提醒他小心。
“有趣。”
男人接过男孩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口,递到卡卡瓦夏嘴边。
“我答应过的。”
这又是在玩什么?
他不解。
之前的客人们都只当他们是玩物,更不会有人在意跟奴隶说过的话。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丝异样。
来了也不着急点单,一眼识破伪装……
——他又何必在意?
这里都是急色鬼,就算是装出来的又怎样?为什么要在乎那些媚叫是真是假?
故意顶撞也不生气,还刻意提起茨冈尼亚……
是我想的那样吗?
要赌一把吗?
思绪纷繁复杂,他犹豫着端起来喝了一口。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苦涩的酒味和甜甜的葡萄香混在一起,在口中一层层扩散。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有层次的味道,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一毫,又咽下好几口。
“好喝吗?”
“还行。”
“也给你朋友尝尝?”
男人倒在沙发靠背上敞开腿,眼睛瞄着下体抬了抬头,卡卡瓦夏会意,又跨坐回了他腿上。会阴磨蹭着半勃的性器,夹在臀瓣之间摩擦。
“嗯~嗯~先生……”
男孩识趣地埋下头,将下面的卵袋含进嘴里轻柔地吮吸,柔软的舌头拨弄着两个小球,又抵着肉柱的下端,托住它紧贴着臀缝。
“嗯……嗯……”
努力含住酒的后穴收缩着,却因疲惫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着男人敏感的龟头,很快那处就硬了起来。
男孩给面前的性器带上避孕套,抵上卡卡瓦夏的穴口,他微微起身,扶着它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
他仰起头大声地叫着。穴口被撑开,努力封住红酒的小穴紧紧箍在性器上,男人舒服地叹息。
“嘶……哈……”
“啊!先生~要坏了!”
“哪有那么夸张?”
男人一巴掌拍在卡卡瓦夏的臀瓣上,他动都没动就已经开始叫了。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听到男人说的话,朝这边投来目光。卡卡瓦夏半跪在沙发上,扶着男人的肩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嗯~啊~”
性器浸没在小穴内的红酒里,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男人抓着柔软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撞。
酒被性器带了出来,男孩想起客人刚说的话,舌尖贴了上去,卷起刚从穴里抽出来的半截柱身,在它再次没入小穴的时候吮吸交合处的缝隙。
“啊~啊!先生~嗯……”
卡卡瓦夏在男人的身上摆动着腰,男孩的脑袋就在下面,每一次坐下都会撞上他的脸,上下颠簸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显然引起了男人的不满,抓着臀瓣的手用力掰开软肉,狠狠地砸向下体。
“啊!好深啊……”
小穴随着臀瓣掰开的动作被拉扯,穴口一瞬间闭不上,酒液涌了出来,流了男孩一脸。但很快又被按到底,被下面的卵袋堵住,男孩舔舐肉柱的舌尖来不及躲闪,就这样一起被塞了进去。
“咳咳……咳……”
男孩被红酒呛到,难受地咳嗽起来,卡卡瓦夏下意识地转身查看。
“对不——”
“专心点,谁在干你?”
男人见他分心不满地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看着自己。这边状况频发,服务生的目光很快聚集了过来,卡卡瓦夏将男人的脑袋塞进胸口,再次动了起来。
“啊~啊~先生的大东西~好厉害~骚穴要被插烂了!啊!”
他仰头媚叫,目光偷偷去瞟那个男孩,男人让他递来烟灰缸上的雪茄,摆摆手赶走了他。
他又翻出那只皮盒,从里面拿出一只雪茄剪切开一端,而后威胁似的将锋利的刀口按在卡卡瓦夏挺立的性器顶端,刀刃平压着龟头触感冰凉,稍微用力就能削掉一块。
“不要……”
“那就认真一点。”
“嗯。”
男人成功地在他眼里看见了惊恐,满意地将雪茄剪收回皮盒,又顺手摸出一只火柴盒。
“会点吗?”
他也不等卡卡瓦夏回答便划燃了一枚火柴,将那短短的火柴放进他的双唇之间,又把雪茄叼在自己嘴里,凑上前来点。
“嗯……嗯……”
身体还在男人的性器上颠簸着,牙叼着细细的火柴棍,火焰就燃烧在鼻尖,随着呼出的气息摇曳。
在身体里浸润过的雪茄非常潮湿,许久都点不燃,烟熏着眼睛,卡卡瓦夏的眼里蓄起了泪水。
“唔……”
他闭上眼,心跳的声音很吵,身下性器的捣弄也变得很疼,金发的男孩歪着头看着自己,浓稠的血从他头顶汩汩流下,而后肢体破碎,崩塌,像个被拆开的木偶一样堆叠在一起。
安息吧……
他已经死了……
那个卡提卡人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火柴越烧越短,热气越来越近,被气息吹乱的火焰撩过嘴唇,仿佛马上就要烧到尽头。卡卡瓦夏被烫得松了嘴,猛地睁开眼,火柴从唇间坠落,掉进男人的酒杯里。
火星终于在雪茄的顶端点亮,男人冲他脸上吐出一个烟圈。
“咳!咳!”
“啧。”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火柴梗。
“张嘴。”
他叼着雪茄,将酒杯举过卡卡瓦夏的头顶,手一歪,红酒尽数浇在他的脸上。
“啊……啊——”
酒的香气扑了满脸,扎着玻璃渣的伤口被酒精浇灌,刺痛零零散散地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在大脑中汇集,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呜……呜……”
脖子上烙印的痂还没掉,红酒顺着皮肤滑了进去,结痂被泡得松软,而后渗进皮肉里。
男人欣赏着他颤抖的身体。酒落入锁骨的凹陷,雪白的肌肤衬着红酒,如同瓷盘里的美食,而他现在闻起来也有一股酒香。
“啊!嗯!”
男人愈加兴奋,想要将他吞进肚里。食欲变成了性欲,他舔上卡卡瓦夏的脖颈。
“啊!呜……”
男人的舌尖贴了上来,锁骨盛着的红酒被他吮吸殆尽,而后是那处奴隶的标记。他咬在上面,皮肤从牙齿之间滑脱,结好的痂被撕了下来。
“啊!”
“嗯!哈!哈!”
男人很享受他真实的反应,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那处的皮肉,身下的性器开始冲刺,他在卡卡瓦夏耳边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哈……哈……哈……”
男人搂着他的腰喘息着,性器软下来快要滑出身体,卡卡瓦夏努力夹紧小穴,不让里面的红酒漏出来。
“排出来。”
男人将那只空酒杯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臀瓣。他会意,将酒杯放在身下,抬起身放松穴口。
疲软的性器从避孕套里滑了出来,肚子里的红酒没了阻碍哗啦啦地流进酒杯里,留在小穴里的避孕套自然也被冲了进去。
“喝掉。”
男人倒在靠背里缓缓品着雪茄,沉默地等着他的动作。而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喝了个一干二净。酒精带着精液的腥臭在嘴里扩散,仿佛融进了血液里。
卡卡瓦夏觉得想吐,但这又将永远成为他的日常,弱小的自己要乖乖听话,只要能活下去……
姐姐,你会希望我这样活着吗?
——而我真的弱小吗?
“很好。”
男人抚摸上他挺立的性器,在顶端摸索着。那根尿道棒隐藏得很好,为了不让客人发现几乎整根没入性器里,男人几乎要将他的铃口扒下才能找到落手的地方。
“啊——啊啊!”
男人捏着它缓慢地抽了出来,卡卡瓦夏疼得浑身颤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痛。
尿道棒的顶端弯曲着插得很深,卡在耻骨下方和卵袋之间,这样就算瘫软着也能保持性器挺立。但现在他的性器完全勃起,弯曲的顶端一路退出尿道,逼迫着挺直的海绵体变成它的形状。
“啊……呜……”
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节一节地捏碎,就像第一天,被那个卡提卡人的机械臂折叠时那样。
——停下!
不许再想了。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于一场罪有应得的意外。
“啊!先生,求求您……呜……”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男人在他的痛苦中又兴奋起来,他能感觉身下的性器在快速变硬,顶着泥泞的穴口。
“这次我命令你尿出来。”
男人说着猛地把尿道棒完全抽出,卡卡瓦夏识趣地再次给他戴上避孕套。
“你……你该不会吃药了吧?”
“小奴隶,嘴这么厉害很容易被主人弄死的。”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晃了晃,将他丢到沙发上,拍了拍肉瓣示意他翘起臀。
“我和你赌一把,我一定会活着。”
上次就赌赢了,这次也会赢。这是母神赐给我的好运,我一定会赢。
“赌什么?”
“我的命。”
“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起来,猛地挺入他的身体。
“你还没资格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