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维金人果然会带来灾难。”
那个卡提卡员工死在了地牢里。
他的机械臂触电短路,里里外外炸得稀烂。那些碎片成了无数的子弹,飞快击穿了他的大脑心脏和颈动脉,于是那半截肉身也被炸得稀烂。
被发现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埃维金奴隶,脖子上拴着铁链,躲得远远的,惊吓到晕厥。他的身体里有那个卡提卡人的精液,于是连老板也不打算追查。
哦?
一个埃维金人?
有趣。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在一浪接一浪的媚叫声中捕捉到远处服务生的闲聊。
他勾了勾手指,唤来了一人。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把那个埃维金奴隶叫来。”
“您消息真灵通,他才刚来没几天。客人们都爱尝鲜,他现在正忙着,要不我让其他男孩过来?”
男人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那里的卡座里,男孩大开着腿,背对着客人放荡地摆动着腰,挺立的性器在身前晃动,而他们的交合处正被另一个男孩舔舐着。
这是这家俱乐部里的常态,男孩们的浪叫和男人们舒服的叹息在昏暗的空间中回荡,混杂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被这些非富即贵的来客们当成烈酒饮下。
但这个男人显然没有围观别人性事的癖好,他沉默着,将服务生晾在一旁,拿起酒单慢悠悠地看。
“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
声音从刚才的方向传来,跪在身下的金发男孩被狠狠抡倒在地,玻璃酒杯砸在他身上,那个客人抬起腿狠狠地踹在他的下体。
服务生立刻赶了过来,嘴里不停地道着歉,一边用皮鞭抽打着男孩一边拦着客人继续损坏俱乐部的财产。
那个客人不满地搂着另一个男孩继续,将愤怒都发泄在了他身上。服务生将金发男孩压倒在沙发前低矮的茶几上,对着生气的客人露出下体,鞭子用力抽打在性器和穴口,直到那客人彻底消气。
男人的目光从这出插曲落回酒单,站在一旁的服务生突然开了口。
“先生,他现在有空了。”
卡卡瓦夏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乖顺地朝他爬了过来。身上的玻璃渣还没处理,他不想再被鞭打。
“你咬了他?”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捏住双腿之间的下巴。
“先生,我刚来不太熟练,还请您别介意。我很新,下面的嘴肯定能让您满意,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只要您能尽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绚烂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任谁都不免生出怜爱的情绪和暴虐的冲动。男人轻笑一声,在酒单上点了瓶红酒打发走服务生。
“别装了。”
腿间那仍人宰割的羔羊露出了狐狸的目光,仅仅只有一瞬,被男人敏锐地捕捉。他瞄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和袖扣上的花纹,继续伪装成顺从的眼睛在半路冷了下来。
“你是公司狗?”
他压低声音发问。
“好好看看,现在到底谁是狗?”
男人被逗笑了,捏着下巴的手握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强迫他认清自己的现状。
“别对着我乱吠。”
男人接着说,随意地点了点远处一个纵欲的西装男人,他正享受着三个男孩的服务。
“市场开拓部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爱啃硬骨头,比如茨冈尼亚,要当疯狗不如去咬他。”
“那你又是谁?”
“情报不是免费的,干活吧。”
男人向后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臂撑开架在靠背上,随意地解开腰上的皮带。
卡卡瓦夏把嘴凑上前,熟练地翻出男人的性器舔弄。卵袋,柱身,龟头,然后整个吞进嘴里。程式化的动作做了无数遍,接下来就该叫了。
“嗯~嗯~”
“好吃?”
“嗯~好吃。”
“演技倒挺好。”
“先生,您的大东西很美味,好想让它插进来狠狠地干,把骚穴捅烂。”
服务生前来送酒,他不想被鞭打。
“那来吧。”
男人抓着性器摇晃,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脸。卡卡瓦夏从茶几上的小盒里摸出一枚避孕套,用牙撕开包装替他戴上。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只有主人才有权射在他们的身体里。
男人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皮盒,从里面摸出一支雪茄,凑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
卡卡瓦夏跨坐在他大腿上,扶起挺拔的性器抵在了穴口,那处早就在给前几位客人的服务中变得松软湿润。
“等等。”
男人止住了他坐下去的动作。
“这里怎么这么干?雪茄都变味了。”
卡卡瓦夏不懂雪茄,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
“吃进去,用下面那张嘴。”
男人将雪茄递了过来,拍着他的腰让他转身。他趴在低矮的茶几上,冲男人露出小穴,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将雪茄抵在上面,媚叫着慢悠悠地塞了进去,仿佛它大到难以吞下。
“嗯~啊~先生,您的大东西也插进来嘛~”
服务生在俱乐部的卡座间传递着酒品和小食,他们随时能发现偷懒的奴隶。
他左右晃动着臀,让男人好好欣赏那处的风光。单次的时间越长,服务的客人就越少,他也能少受些苦。
男人捏着露出穴口的一小节雪茄开始抽插,雪茄在身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他故意表现出腿软的模样,好让对折的身体不那么别扭。
“哈~啊~好舒服……”
“在这发情不如过来夹着。”
男人看穿了他的伪装,放过后穴的雪茄,晃动着性器催他回来。
卡卡瓦夏将男人的东西夹在双腿之间动起来。他偷懒不去收缩那处的肌肉,起身的时候后穴里的雪茄夹不住,就着残留的润滑液滑出来,抵在男人的小腹,又在坐下的时候塞回去。
“啊~啊~”
“嗯!哈……”
男人被他弄得很舒服,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挺身顶弄。戴着套的龟头滑过会阴,顶在两个卵袋的底端,将他的性器整个抬起来。
他的身体很瘦,大腿没有太多肉,双腿被挤得交叉在一起,性器被卡在前方。
“嗯~啊~先生……小穴好痒,进来嘛~”
要是现在就结束的话,马上又会被派去服务下一个。身上还扎着玻璃渣,最不想遇到粗暴的客人,至少这个男人不会在地上拖拽自己。
“嗯!嗯!哈……”
可是男人偏偏不让他好过,在他腿间释放了,精液被避孕套兜着,渐渐萎靡的性器快要从套里滑脱。
卡卡瓦夏沮丧地替他摘下避孕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丢在茶几上。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用来示意服务生这桌完事了。
“酒。”
他背对着男人,听话地打开服务生刚上的红酒,倒了一些在醒酒器里,晃了晃,又倒进高脚杯转身递给了他。
“刚不是还在发情吗?怎么不叫了?”
男人摇晃着酒杯细细品味着,捏着他的下巴轻佻地左右晃。
“你都射完了。”
他小声嘟哝着起身,再次跪下张开嘴,舌尖舔舐着刚射完的性器给他做清理。
“你该不会打算把我的雪茄偷走吧?”
卡卡瓦夏这才想起后穴里的雪茄,习惯了戴着性玩具赶赴一个又一个饥渴的客人,他甚至都没察觉出异样。
后穴一放松雪茄很快就露出头来,他从身后抽出来还给了他。那上面沾了小穴里残留的润滑液,男人皱皱眉,把它抵上卡卡瓦夏的嘴。
“舔干净。”
他模仿着平时完事后给客人清理性器的动作,将上面残留的润滑液舔得一干二净。男人似乎依旧不太满意,遗憾地将这根雪茄架在烟灰缸上。
空了大半的红酒瓶就在手边,男人拿起来看了一眼标签。
“会喝酒吗?”
“不会。”
“下面那张嘴呢?”
“先生,您可以随意使用我。”
他机械地重申。
“尝尝吧,这么贵的酒你一辈子都喝不起。”
男人抬头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他乖巧地趴上去,像刚才塞进雪茄那样,双手掰开臀瓣,将粉嫩的穴口展示给男人看。
“啊……”
冰冷的玻璃瓶口抵上那处的小穴,稍微用力便滑了进去,酒瓶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连带着瓶中的红酒也在肠道里冲刷。
“啊!啊……”
酒液从小穴灌入肠道让他很难受,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身体都变得酥软,站在茶几边的腿快要撑不住,颤抖起来。
“啊~先生……想要你……嗯~啊!”
酒打在肠壁上又反荡回瓶底,将甬道里的润滑液尽数洗涤干净。红酒从小穴的缝隙里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鲜血一样。
住手……
不要……
第一天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着,身体仿佛再次被撕裂。身下低矮的茶几又提示着他当下的处境,卡卡瓦夏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恐惧继续叫着,迎合着男人摆动腰肢。
男人将红酒全部灌进穴里,薄薄的小腹涨了起来。
“这酒比你还贵,给我夹好了,明白吗。”
“嗯。”
酒瓶离开了身体,酒液猛地往外流,疲惫的穴口努力收缩着,还是难以阻挡溢出的酒。他压低了身体,高高翘起下身,酒液顺着肠道倒灌,他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一路往喉头去,仿佛进到了胃里。
男人随便点了个刚完事的男孩,从茶几上的玩具里选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丢在地上。
“开始吧。”
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摇着酒杯观赏着。卡卡瓦夏和男孩背靠背跪在地毯上,两人各扶着双头假阳具的一端,龟头塞进了穴里慢慢吞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发出了满足的娇喘,自己都知道这里面几分真几分假。身体动了起来,臀瓣撞在一起“啪啪”地响。
“嗯~啊~”
“啊~先生……”
媚叫声此起彼伏,双头的假阳具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肚子里的酒被搅拌着,被那东西带到体外。
卡卡瓦夏努力夹紧穴口不让酒被带出去,体内的润滑液被冲洗干净,硅胶的器具磨着穴口的感觉很干涩,小穴很快红肿起来。酒精浸泡着,更是火辣辣的疼。
“呜……啊……”
“嗯~哈~先生,不够,想要您~”
呼痛混进那个男孩的媚叫里,他察觉到异样,双头的硅胶难以进入卡卡瓦夏的身体,于是他被迫吞进了大部分。这个俱乐部里没有谁是天生的性奴,男孩当然不愿吃亏,同样夹紧了后穴。
“啊!嗯……”
“啊~啊~”
卡卡瓦夏很难受,身下的小穴明明已经红肿,却还要绷紧着吞下大半的假阳具。那玩意总共也就只有小臂长短,此刻摩擦穴口的折磨却如此漫长。
那个金发男孩要是没死也会是这样。
像自己一样,被无数的男人用无数的手段折磨着取乐。没有尊严地吞下他们的精液,不知羞耻地展示自己,成为廉价的物品,被观赏,被玩弄,被虐待,被随意使用。
他真的解脱了吗?
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他还躺在那个笼子里吗?
他会被埋葬在哪里?
还是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
很快,我也会这样……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