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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虫信息素的香甜气息弥散。
雄虫似是冷静了些,他松口吐出红肿如枣的稚嫩腺体,带了些疑惑:“你是今天成熟?”
鸠觞迷茫地仰头,紫眸蒙着一层晶莹的水汽,眼尾与两颊俱是绯红,偏偏又是欺霜赛雪的白,旖旎瑰丽,钩虫得紧。唇被咬得狠了,艳红一片,牙印微浅,让虫既想一问芳泽,又担心这是否是伊甸蛇的诱惑,可谓美得惊心动魄。
“啊,对,你应该还不会说话。”雄虫反应过来,自言自语道,“也好,那就今天一起办了吧。”
办什么?
正想着,腔内的那根手指骤然拔出,拉出一根极长的银丝,雄虫直起身来,大掌一扯,制服扣子粒粒崩飞,露出精悍的上半身,硕大饱满的胸肌,可以埋下两个鸠觞。
一粒圆扣正巧落在了鸠觞脸上,还是落在嘴边,他不知怎么的,盯着那铜色的肉体,突然感觉到一阵香甜与饥渴,下意识一舔,便将那枚圆扣含在了嘴里。
这香甜不是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甚至不是他闻到的,那似乎是直接跳过了感受器,直接由大脑皮层传达出来的一种感觉,极其香甜,令他口舌生津。
雄虫又脱了下身,一眼看见鸠觞嘴里他的扣子,不由轻笑:“饿了?小馋虫。”
鸠觞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只是睁着懵懂的紫眸,用还不甚尖锐的幼齿一下一下嚼着那枚圆扣。
圆扣是合金制的,他当然咬不烂,雄虫玩心大发,竟也没将圆扣拿走,反而任由鸠觞叼着那枚圆扣。
雄虫一手将鸠觞的双手压在头顶绑好,饲养蜜虫的床上自然是不会少这些东西的,另一只手掐腰,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抵腔口。
无知的雏儿终于察觉到了危险似的,但是早就晚了。硬直挺立的肉棒利刃一般捅穿了娇嫩湿热的腔囊,淫邪的电流刺啦穿透神经,淫液和初次的鲜血在进出间被挤出,打湿了一片下体。
疼痛不过一瞬,欢愉却绵绵不绝,如潮涌至,而唯一的那声痛呼,也被堵在仅仅一粒圆扣下,变作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微弱,细碎,却最能撩拨施虐的神经,将其引入万劫不复。
床柜震荡,红浪翻滚,鸠觞逃无可逃,索取却愈发不知节制,难以承受。
棕色的肉棒不知是充血还是浴血,也带了红色。雄虫大开大合地在温柔乡中操干,初尝情事的小口再是饥渴也难顶进攻,已是服服帖帖,被插入时便自觉夹紧,肉棒抽出时便乖巧松力,以期少受磋磨。
然而小口窄小,哪怕蜜虫天生为此,毕竟也是第一次,那肉棒又极粗大,不需要耍什么花招,只消一插,便能将一张销魂小口塞得严丝合缝,再一抽,就将饥渴的红肉厮磨彻底,榨出一汪春水,逼出一声仿佛求饶的哭音。
可下一次插入,不懂得吸取教训的小口又会缠上来好好吮吸。
云端极乐,不过如是。
约莫百下后,雄虫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这才放了关,一个深插触底,赏了第一次开张的小蜜虫一次量大管饱的内射,爽了。
也不管体力不支半途昏迷的小家伙,蜜虫能以雄虫精液为食,昏迷着也不妨碍吸收进食。
伸手接过奴仆送来的便服,穿上,尼尔大步离开,战后放松过,他要去休息了,后天他将再次进入一场为期至少三个月的战争。
至于鸠觞,对于他来说,今夜远未结束。
“把这蜜虫送进信息素提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