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大伙儿做个吊灯!”这公公愈发尽兴,随手拿起一根红烛,将蜡油滴在了少年反弓着的腰上,少年又吃痛呻吟,只发出无力的“啊……”的一声。
公公以蜡油为粘合,将红烛牢牢的立在了少年腰上。
“这蜡烛烧着,油化了流你身上,你可莫动,不然蜡烛晃倒了,可就点了你的天灯!”公公说着话,直拍了拍少年昂起的俏脸。
众人闻言,又笑做一团。
不远处,一位年长的公公看着这一切,合眼叹一口长气,似是对着玩弄折磨小奴的手段不感兴趣,他静静坐着,摇晃着半盏凉茶,似有心事。
“大哥,唉声叹气,愁个啥!大半夜的,耍耍吗!”桌面上那公公侧头说道。
“老七,我是在想玉簪、梧枝留下没。”这大哥便是当初玉簪、梧枝的管教公公。
“咋能不留下!小姐再刁,那两兄弟,那不俏得很!”老七转过身,把那四马攒蹄吊绑的少年晾在了一旁。
“之前让打发出来不要的暖脚奴才,今儿得信儿,又要回去了。”老大说罢,伸出一只手,身旁有人随即递上了烟袋。“我担心,我心软,没把哥俩教好,落下差错……”老大深深嘬一口烟,堂上昏暗,只瞧着烟锅儿里火星翻腾。
“大哥别瞎想了!多少年你就没出过差错,哥几个还得仗着你呢!你就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了!”
“耍你的吧。”大哥摆了摆手。
老七转回身去,把着那少年的垂下的龟头问道:“你说说,我把你教好了么?”
少年发觉自己下身又被弄住,直吓出了泪来,哽咽道“教好了!教好了!爷爷把我教好了!”
“嗯?谁让你叫我爷爷?你多大了?”说着话,这老七还轻轻搓着少年的龟头。
“嗯……小生……啊……小生……今年……啊………十六岁……啊……”
“老子他妈的和你一样大!叫我爷爷!”老七手下发狠,死掐了少年的粉色肉头儿。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有几个甚至笑的都仰身翻到过去,只有那少年疼的大叫,他腰身跟着一抖,身上蜡烛的蜡油便跟着滴落下来,灼在身上,又是一阵的哭号。
老七看着少年一连串的挣扎发笑,眉间一道川字纹都舒缓了不少,随即便又开始温柔的把弄少年的龟头。
“嗯?爷爷弄的你舒服么?”
“啊……爷爷玩儿……爷爷玩儿的尽兴……奴才就舒服……奴才这话儿……生来就是给爷爷拿来玩儿的……”
“好!”“嘿!”“得嘞!”众位管教公公听罢一阵喝彩,还有几下零碎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