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寻也在喝枸杞水(1/2)

清早起床最难的是不是起床,而是如何把性器从丹枫的穴道里抽出来。

众所周知,晨勃不以人的主观意志消退,却能增强。

开荤后食髓知味的丹枫每次做完都要求寻插在自己身体里过夜,他说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受精,早日怀上俩人的孩子。于是早上要么是丹枫醒的更早,坐在寻的身上起伏,要么是寻醒的早,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压榨了一夜的性器。

通常这个行为不会太顺利。

“嗯……”

就像现在。

丹枫的梦境通常都不会太温馨,加上他身为武者的警觉,导致他比常人更容易被惊醒。

刚睡醒的丹枫泡在熟悉的气息中,整条龙都很放松,他爱把头埋在寻的胸膛,但这样的动作会导致还没来得及抽出的性器一下子插到深处。

尾巴带着幽幽冷意的鳞片贴上寻的大腿,寻就知道今早也一贯要付出些体力劳动才能下床。

“昨天有梦到什么吗?”寻的手指顺着鳞片的间隙轻轻滑行,青龙受不住这般痒意,尾巴不轻不重地在拍了拍爱人大腿。

这一摸下来,丹枫清醒许多。

“老生常谈的东西。”丹枫的身子向寻贴近,腹部紧贴着寻,让寻也能感受到他体内性器的形状。

“明明昨天把你做晕过去了,还是会做梦吗。”寻也是龙尊,但他的梦与星神有关,所以他从未对丹枫之外的人说过他的梦。但就算如此,寻做梦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为什么丹枫会那么高频率地梦到前代龙尊?果然是龙心有损吗?还是说,龙师们也像对他那样,在丹枫还未诞生前就对丹枫做了什么?

“别想了。”丹枫在寻的锁骨留下牙印,就算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他也要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先帮你处理一下过于旺盛的精力吧。”

明明就是丹枫自己想做,却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好像他们不是在上床,而是在讨论持明族的未来。

啊,这件事确实和持明族的未来有关。

寻摸上丹枫的腹部,皮肉之下就是被他多次灌满了白精的子宫。

“什么时候能怀上呢?”

虽然寻是被迫注入的丰饶之力,被迫接受了龙体改造,但他还是很高兴能和丹枫有血脉相连的孩子。

不过一码归一码,让那群搞龙体实验的龙师们在幽囚狱里再住个几百年吧!

“一百年内能生一个吗?”

“这要……唔……看你的努力程度。”被撞入子宫的酸麻让丹枫发出闷哼,从生殖道流出的精液让他暗感可惜。

寻从丹枫的声音里察觉出几分不同往日的味道,用云吟术法附上掌心按在腹部,丹枫皱起的眉头才得已舒展。

“先别做了,我带你去丹鼎司检查一下。”寻没给丹枫找理由的时间,直接抽出性器,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我了解我的身体,可以继续。”丹枫勾着寻的脖子,在颈侧留下一吻。

“你刚刚都觉得痛了!”寻不高兴道,“我是什么龙渣不成,就喜欢强制让身体不适的伴侣配合自己?”

最后的检查结果也如寻所料。

子宫口破裂。

虽说云吟术能轻松治好,但寻还是为自己的粗鲁感到自责。

“龙尊大人…,节制一点吧。”在医者欲言又止的视线里,寻牵着丹枫回了鳞渊境。

“睡一个月素的。”寻试探道,他知道接下来还得经历讨价还价和色诱环节。

“我已经用云吟术治好了。”丹枫无所谓身体损伤,在战场上受的伤可比这重多了,反正无论伤成什么样,云吟术都能治好,再不济……他可以试着相信持明族不弱于仙舟人的身体自愈能力。

“不行。”寻听了很不高兴,他怎么可能伤害爱人的身体。

丹枫靠近寻的耳朵,低声道:“不是说要让我怀孕吗?”

这句话把寻吓得尾巴毛都炸了。

他们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啊!

“我又不是把你当工具!”寻红着脸走得更快了,半是羞的半是气的。

“一周,我的汛期还没结束。”这是在指丹枫被寻勾起发情期一直难以消退的事。

似乎被打开了什么特别的开关,自:不许为了保护他们而牺牲自己、不许不依靠他们、不许骗他们。

同样的条款,对星期日和知更鸟也有效。

他们约好一直在一起。

谁能想到……未来他们注定分道扬镳呢?

青草、灌木、野花和树一同铺做底色,各类动物作为填充色,构成这庭院风景画。入目是一大片的绿,可着色过多,原本让人感到轻松的绿色也有了几分压抑。

歌斐木先生的庭院很别致,换句话说,极具野外特色。

在去见星期日和知更鸟的路上,寻就见到了一条正吞吃猎物的蛇、一只被他吓跑的狐狸、一只受伤死去的狼獾,还看见了几只他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也太……丰富多彩了吧?

这就是同协吗?

寻直觉哪里不对劲,但他说不上来。

知更鸟和星期日在庭院中找到了一只小谐乐鸽,但他们对如何安置小鸟产生了分歧。

寻找到他们时,歌斐木正在他们身边说着什么。

寻在旁听完了全程。

兄妹俩的答案竟然出现了不一致,这很少见,就像他们都喜欢甜食一样,他们的话语很少有不同。

“小骑士,你的想法呢?”歌斐木问。

寻深思几秒后,回答道:“我知道动物救助机构会收容受伤的野生动物,为它们提供食物和安全的居所,但不会像宠物一样饲养它们。”

“在动物痊愈后,请专人进行野化训练,再将它们放归自然。或许我们能走前人的路。”

寻的话综合容纳了两兄妹的观点。

歌斐木惊叹地看了一眼寻:“真没想到,骑士同时守护了公主与王子。”

“你过誉了,歌斐木先生。”寻对着小鸟兄妹眨眨眼,“能保护王子和公主是骑士的荣幸。”

于是歌斐木请来救助人员,指导星期日和知更鸟如何照顾小谐乐鸽,以及要如何进行后续野化训练。

“如果有些鸟儿无法飞翔……”星期日心情有些沉重。

“你想听不那么浪漫的回答吗?”寻问。

在星期日点头后,寻说:

“企鹅是生活在极寒岛屿的鸟儿,远古时企鹅也能飞翔,但在进化过程中,由于环境因素和生物力学因素,它们抛弃了翅膀,选择在海中潜水、在地上滑行,成了为数不多不会飞的鸟。”

小小的星期日懵懂眨眼,耳翅扑扇,一下,又一下。

“生物学这种东西太严肃了,果然很难懂啊。”寻苦恼地想了一会儿,“这周茶话会加上一本鸟类百科吧。”

“就算不会飞翔,鸟儿也不会坠亡吗?”星期日问,眼中泛起光亮。

寻每次都能给他惊喜,令他倾慕不已。

“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寻笑道,“在我们眼中弱小的鸟儿,事实上有着无限的潜能。”

“但要如何保证它们能活下去呢?”星期日又问。

“嗯,这就是我们要共同面对的问题了。”寻点头,他先是夸奖了星期日的善良和应对方案,然后话题一转,带着星期日一起去找知更鸟。

知更鸟正在庭院里给谐乐鸽搜集浆果,三人重聚后,寻又重新提起了星期日的问题。

“如果鸟儿们生活的环境很安全,它们又能飞翔又不会遇到危险,就能保证所有鸟儿都可以快乐的活下去了吧?”知更鸟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想是的。”星期日说,“让他们生活在乐园里,不再有生存压力……”

寻:“如果他们看腻了眼前的天空呢?乐园再大也有边际。”

知更鸟:“那……我们让鸟儿回到蓝天上。”

星期日:“还是待在乐园里更好,我无论如何都希望他们活着。”

兄妹行走的道路发生偏移。

“不如把钥匙给他们。”寻说,“总有一些需要帮助的鸟儿,也总有一些渴望飞行的鸟儿,只有他们自己有权利决定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都有资格品尝。”

“替别人做出决定……尽管能规避很多麻烦,但这和压迫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星期日和知更鸟都陷入了沉思。

“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寻一手牵一个小朋友,“我做了柠檬蛋糕,还请两位尊敬的阁下移步品尝。”

知更鸟笑声清脆:“阿寻真的像一位骑士一样!”

“做一位能向你们宣誓效忠的骑士也很好啊,其他人还没这个本事呢!”寻笑着说,他同样没有忘记星期日,转头给了他一个微笑。

“我的王子殿下,暂且抛去烦恼,一起品尝美味的柠檬蛋糕吧?”

“阿寻说了不浪漫的回答,那你还有浪漫的回答吗?”星期日追问道。

“当然有啊。”寻也不恼,“浪漫的回答就是:我、星期日和知更鸟会帮助鸟儿们拥有飞翔的能力,让鸟儿们一直幸福的生活。”

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包裹住星期日,连内心也变得无比柔软。

“这不是浪漫的回答,是事实才对。”知更鸟反驳说。

“啊呀,确实是,看起来我得再想想其他回答了。”寻笑语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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