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里,乌鸦和他都不在。
『也许他去忙着报仇,也许他忙着自己。』
她低喃道。
『他们不该爱你,因为永远你不会记得。』
她悔恨的砍自己一刀。
『好痛,好痛。我不想忘记,我不想记得。』
她卑微的赏自己一刀。
忌梦锁紧眉头看着病床上的身影,用力紧握手中的红色方块。
该死的,他进不去。
盯着眼前的女孩良久,猛然他像感受到什么,激动的翻开病床上雨雨盖在身上的棉被,轻颤着的双手翻起雨雨的衣服,看着她的腹部、手臂、腿上都出现一痕一痕的伤口。
自己不在,她没法恢復伤口。
忌梦意识到,她在拒绝自己的进入。
忌梦茫然的摸着自己的心口用力垂了几下,像是感受到甚么梗住自己的心臟,血液的停止流动使他毫无表情的脸面愈来愈苍白。
他无助的趴在床边轻抚雨熙的手背,却听到病房外头出现交谈和脚步声逐渐靠近。
见脚步和交谈声停在雨熙的病房门口,忌梦毫无生息的幻为乌鸦状的黑色烟雾,消失在开敞的窗口。
进门的是雨熙的母亲和她主治医生,两人表情严肃的压低声像是在讨论着什么,。
乌鸦站在窗外的树梢,对着窗内的病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过不久又一个男人的进入,愈来愈大争执从传出窗外。
过了一阵子,黑隐逐渐恢復正常,她看着她在身上创作的作品,得意的笑着。疼痛像是在搔痒着她,使她不自觉的笑着,即使陪伴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