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突然变更了规则,游戏场中最后一个求生者会被监管者肏。对于求生者来说,这可不算一个好消息,可惜游戏还得继续,总的学会认命。
一如既往的开始一天的匹配,排到了军工厂不是太陌生的地方,卢卡先是四处看了一圈,修机位招鬼不是白流传的,但是这场目前还好没起心跳。
“嘶……”刚蹲下顺手连了两台机后,一起身就看到了蔓延全场的那条不属于自己的电流,还有队友身上的电荷,卢卡倒抽了口冷气,一时间不知道算不算幸运。
【是老师…】往链接的电机奔跑的时候,卢卡有些说不清自己的心思,唯有这个念头无比清晰。
沉默修机的过程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一抬头,卢卡觉得天都塌了:队友倒了一个,半伤一个,上椅一个。这代表他得去救人?
看起来这次老师并没有手下留情。鬼鬼祟祟摸到上椅的队友附近,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道修长的背影。徘徊了两秒,卢卡一闭眼:莽了,四飞总比留他一个人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蹑手蹑脚的往椅子旁边摸,那人就背对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他手忙脚乱的救下队友后下意识的往反方向跑,路过那人时隐约听到一声轻叹。
但是剧烈的心跳声让他不敢赌,只顾着埋头往前跑,心跳声逐渐减弱,但是还没跑回电机旁边,刚刚救下来的队友就又被绑到了椅子上。
抬头看了眼另外两个队友,已经摸满血状态了。果断发出:我不救人!的信号后埋头继续修机,耳边除了丁玲哐啷的机械声没有任何消息。
这局的队友格外沉默,一时间也不知道又发展成什么样了,抬眼分神扫了下队友的状态,手一抖,巨大的炸机声回荡在空地。卢卡倒抽一口冷气,警惕的环顾了周围一圈,依旧安安静静的就又摸上了进度快满的电机。
白光亮起后卢卡略微松了口气,抬头扫视了一圈:还差三台机子,差不多都是半满。至于队友情况……飞了一个,倒地两个都是上过椅的状态……修个屁啊!!!!
提着一口气往那边赶,试图捞下一个队友,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估计是被电荷电倒的,两队友至少有点距离,而且这个还会自愈,卢卡稍稍松了口气,摸满血后火速连了两台遗产机。
刚修满一台传满一台后,卢卡突然发现周围格外寂静,虽然三个队友不爱说话,但是跑动的喘息和盖板翻窗总归是有动静的,此刻却安安静静。
好像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发生了,抬眼瞧去两队友排排坐都是要起飞的状态了。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撞到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卢卡,最后一个修机、最后一个被抓、最后一个幸存……你可以自己数数你占了多少最后。”冰冷的嗓音回荡在卢卡耳边,年轻的囚徒浑身一激灵想要闪躲,窄瘦的腰肢却被扣住无法挣脱。
“明明是你故意的、唔!”还没反驳完,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突然凌空的感觉让他一声惊呼,顺势怀住了隐士的脖子:“要去哪里?”
“庄园的新规定你应该知道。”隐士垂眼看着他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卢卡这才发现,隐士同样穿的初始服饰,缠绕严实的绷带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脖颈,卷起的袖口下也是包裹严实的绷带。
卢卡试图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安静的环着隐士的脖子埋在他肩颈处。来庄园的这些日子足以让他拼凑出真相,一个原本可以避免的结局。有点难过……
隐士瞥了眼卢卡毛茸茸的后脑勺,没有再开口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他的学生、他的小洛伦兹、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唔…不去地下室吗?”自从规则改变后,最后一个求生者就失去了挣脱监管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监管者处置,卢卡觉得这条路有点漫长,抬头看向四周,入眼是一片漆黑,不知道隐士是怎么做到走的稳稳当当的。
隐士没有回答,既然可以自由决定在哪里完成新规定,自然没必要带着卢卡吃苦。卢卡在隐士的沉默中晃了晃腿,安静的黑暗了只有他的呼吸声,反复提醒着他,老师早已死亡的事实。
“乖乖待着。”不知道又走了多远,隐士终于到了目的地,把难得安静的学生放在床上后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叮嘱了一句。
暖黄的灯光布满房间,意外是不符合隐士风格的华丽,卢卡有些疑惑的歪歪头:“这是你的归宿?”
“不像吗?抬头。”隐士提着工具箱回来半蹲在卢卡面前,手指抵在卢卡下巴处提醒道。
“哦。”卢卡茫然的仰起头,视线落在了头顶华丽但是毫无照明作用的顶灯上:“完全不像,以为会是那种只有黑白色的套房?”
“……”隐士无言以对,伸指握住了挂在卢卡脖颈的颈圈,一直试图找话题的卢卡一下停止了声音,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工具碰撞拆卸颈圈的动静。
隐士的视线很清晰的捕捉到卢卡因为吞咽动作而滚动的喉结,但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毫无波澜只是专注的拆着颈圈。随着“叮”的一声,颈圈终于被拆了下来,卢卡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脖颈,低头就对视上了隐士的眼睛,嘴唇蠕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所有的东西被隐士顺势推到地上,那双一直平静的竖瞳忽然爆发了惊人的热切和占有欲,试图躲闪的卢卡被牢牢按住大腿无法躲闪。
“为什么不叫我老师呢?卢卡。”唇齿相贴之前一句带着戏谑的质问回荡在卢卡耳边,未能理顺的思绪很快被侵占口腔的舌搅的更乱。
冰冷的唇贴在一起却带来了仿佛要灼伤自己的热度,脑子被口中舔舐的舌头搅弄的一塌糊涂,身下敏感的肉棒也被包裹在了手中妥帖撸动着,一时间爽的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没必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略微分开唇后,卢卡撑着身体轻声道,身体随着撸动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而细微颤抖,他的表情却是强装的镇定。
“多余的事情。”隐士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忽然抱起卢卡换成了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手又握上卢卡已经往外吐精的肉棒。“什么是多余的?是叫我老师、还是我现在做的事情?”
卢卡捂着唇不愿说话,在被隐士故意用指腹磨蹭着龟头,挑动射精的欲望又堵住马眼后,他才颤抖着开口:“这只是庄园的规则,谁都一样。”
“卢卡斯,我并不想生气。”隐士紧扣着那截细瘦的腰肢,冰冷的吐息打在卢卡耳畔,已经挺立的肉棒陷在柔软的臀缝里蹭动。
“我……”卢卡颤抖着双唇试图辩解,张口之后却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要说什么呢,明明是他自己试图和隐士划清界限,为此不惜激怒对方。
“嘘……”隐士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把头抵在卢卡肩膀上:“既然是庄园的规矩,作为被惩罚的人,接下来都听我的。”
“好…都听您的。”背对着隐士的卢卡看不见对方眼睛逐渐晦涩的情绪,他只是略微颤抖的握住隐士一直环着他的腰的手臂。
隐士似乎在笑,但是卢卡已经无心关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隐士突然对着敏感处释放电流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剥夺。
“唔!”试图躲避的身体被紧紧固定在隐士怀里,本就到达顶峰的情欲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往外淌着精液,踩在床上的脚指同样痉挛扣紧。
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的卢卡这才发现他已经浑身赤裸的瘫软在隐士怀里,刚刚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对方的袍子,对方的手正轻抚着他的后背,试图平息他还在颤抖的身体。
“……早点结束让我回去……”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样的场面,卢卡试图偏头去看隐士,但两人毫无间隙的身体让他无法回头,最终只是说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么的话语。
明显感觉到搭在后背的手一顿,隐士真真切切的笑了一声,他这个许久未见的学生似乎越来越会激怒人了,尤其是激怒他。“既然想早点结束,应该不介意我采取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对吗?卢卡。”
“嗯…是的。”卢卡瑟缩了下身体,他似乎说错了话,但是现在好像不能挽回了:“唔啊!!”
身体猛的弹跳一下,紧缩的后穴突然被微弱的电流入侵,刺痛和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卢卡抓着隐士的手臂无助的颤抖喘息着。
隐士的手抵在卢卡因为电流而不断收缩的穴口上,手指用力试图挤进紧闭的穴口,但是两人的姿势和卢卡紧绷的身体都让手指无法进入。
垂眼看向怀里捂着嘴脸色潮红竭力压抑喘息声的卢卡,隐士忽然轻叹一声,罢了,本就是倔强的性子,自己又何必折腾他呢。
“唔、……干什么?”卢卡惊呼一声,中间那声下意识就要叫出口的老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忽然变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让他不解的开口,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他有些瑟缩的往后缩了缩,却被隐士握住脚踝。
即使来到庄园这么久,卢卡依旧是瘦瘦小小一只,那些在监狱的时间和保释之后的工作依旧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隐士指腹摩挲着卢卡几乎称得上瘦骨伶仃的脚踝,在对方羞耻到想要抽回的小腿上烙下一吻:“好好吃饭吧,小洛伦兹。”
“唔啊…这种时候、不要叫那个名字……”卢卡愈发羞耻的捂住眼睛,浑身的皮肉都泛着粉。
“放松。”隐士的笑意还没有收敛,不过看着卢卡羞耻的都要哭出来了,抬手在臀肉上轻抽一下,又引来对方的惊呼。
竭力放松身体的状态下,手指终于伸入紧闭的后穴,温热的肠肉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在略微抽动手指后紧张的瑟缩一下又乖巧的缠了上来。
“哈……”卢卡抓着床单急促的喘息,不疼但是好奇怪、而且一想到老师的手指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就更奇怪了,这样想着身体不受控的紧绷了一下。
隐士挑眉另一只手握住卢卡的腿弯,又开始释放微弱的电流:“哈啊!不、别……”很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卢卡条件反射挣扎的腿,直面电流的柔嫩肠肉失去了紧绷的力气,很轻易的就被还有搭在肩头的被精致的发圈束起的烟灰色卷曲长发。
在看清对方脸之前,卢卡不顾其他人的惊呼声下意识的转身就跑,钝痛的大脑中似乎有这副画面,不知道跑了多久,卢卡扶着墙停下脚步,因为剧烈的跑动而弯腰干呕几声。
哪怕不愿意回忆,刚刚仅仅只是瞥了一眼的场面却像是扎根在脑海里面了,甚至逐渐浮现他所没有注意的细节:别在胸口上的紫色鸢尾花,没有绷带的皮肤。
那套衣服、那个人!!!头好疼,明明不管求生还是监管都会拥有新的衣服,为什么只有这个叫隐士的监管让他不敢面对,为什么、他和隐士究竟是什么关系。
卢卡曾经试图询问隐士电力磁学方面相关的问题,但是对方闭门不见他,在庄园遇见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为什么…他究竟忘记了什么,脑海里充斥着模糊的画面和嘈杂的嬉笑怒骂。
“头疼就不要想了。”微凉的手搭在卢卡几乎要炸开的大脑上,卢卡失去意识之前残留在眼底的是那灿烂盛开的鸢尾花。
“谢谢……”清醒的卢卡捂着半边脸,撑起自己的身体,目光下意识的躲闪着坐在床边翻看资料的隐士。
“您、怎么会知道我家在哪。”大脑的疼痛减弱,卢卡这才有精力询问对方是怎么带他回来的,是怎么找到他的家的。
“你还在研究这种不可能的东西。”隐士放下手里的手稿语气听不出喜怒,卢卡这才愤怒的看向对方,猛的伸手纂住隐士的领子:“这不是不可能的东西!!!”
对方没有说话,而愤怒在沉默中逐渐平息的卢卡才对视上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减缓的疼痛又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抓着隐士领子的手指在细微又急促的颤抖着。
“你已经因为这东西付出一次代价了,卢卡斯。”隐士伸手握住卢卡的手,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卢卡喉间溢出模糊的气音,卢卡斯…真是好久远的名字,对方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大脑受过损伤,还有对于电磁力的熟悉。
“阿尔瓦——”
卢卡几乎是硬生生从喉咙挤出这个名字,他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了,怎么能不熟悉呢,这是他的老师、在曾经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对方就是这样指导着他,直到越来越多的争吵,直到那些手稿的发现。
“沽名钓誉的伪善者!”卢卡因为极度的愤怒而眼尾泛红,但是瘦削的身体却无法挣脱几乎比他大了一圈的阿尔瓦。
阿尔瓦冷静的看着愤怒的卢卡,突然意识到即使穿着这套衣服,他们还是回不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的误解、痛苦、仇恨,在他的死亡,在卢卡的入狱下更加难以解开,这身衣服更像是荒唐的梦境。
毫无伤痕的手指贴上了卢卡青紫的左眼:“那你呢?在害死了自己的老师之后却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这项研究,嗯?”抚摸的动作是那么温柔,但是阿尔瓦嘴里说出的话却把卢卡刺的鲜血淋漓。
卢卡嘴唇颤抖着,单片的眼镜片反射着不知从何处照过来的光,让他看不清阿尔瓦的眼神,本以为这么长时间已经磨损了他对于阿尔瓦的感情,但是真正回忆起来的那一刻,充斥在心间的除了仇恨还有一点高兴,高兴对方还活着。
最终颤抖着吐出的话却是:“那你怎么不去死,怎么还活着呢……”或许那场意外真的把他们都变成了疯子,原本整洁的领口已经被扯乱,卢卡看着阿尔瓦乱糟糟的着装,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怎么还活着呢?”阿尔瓦指尖微微用力按住卢卡眼侧的青紫:“或许是因为你,背着老师继续研究永动机的坏孩子。”放在一旁的手仗顶端的电流忽然焚毁了桌上乱七八糟的手稿。
“你混蛋!”不顾眼尾的疼痛卢卡惊叫出声,搭在阿尔瓦领口的手往下一动弹扯碎了胸口的那朵鸢尾花,花汁沾染在指尖又落在对方洁白的衣领上,但依旧不能阻止被焚烧殆尽的手稿。
“卢卡斯,无论它的理论多么完美,永动机都是不存在的。”阿尔瓦卡住卢卡的下巴,那场死亡或许带走了他的大部分感情,除了面前这个正张牙舞爪的学生偶尔会有波动,对于其他事情他都没有任何想法。
“骗子!”卢卡根本听不进去,在他的眼里阿尔瓦已经和偷窃者、伪善者画等号了,对方的一切都很恶心!被制住的身体和双手让他在愤怒下一口咬在了阿尔瓦唇上,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最无能为力的反抗。
不出意外嘴唇一定被咬出血了,阿尔瓦很早就知道卢卡有一颗很锋利的虎牙,在对方灿烂笑着的时候会露出来浅浅的压在唇上戳出一个小坑。
唇瓣传来的刺痛也验证了这个猜想,血腥味蔓延到口腔中,阿尔瓦眼底晦暗不明,松开了卡着卢卡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了对方的后颈。
不顾受伤的唇瓣强行顶开卢卡的牙齿,堵住了他一切的痛骂和愤怒,舌头席卷口腔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在卢卡挣扎抗拒中血腥味逐渐蔓延开,阿尔瓦松开卢卡被亲吻的发肿泛红的唇,手指拂过落在卢卡脸侧的泪珠。
“您这是做什么?侵犯学生的畜生吗?”卢卡抹了一把火辣辣将近发木的唇,冷嘲热讽的回道,现在他和阿尔瓦的争辩没有任何意义了,那场意外导致了阿尔瓦的死亡,导致了他入狱,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是你先亲上来的。”阿尔瓦摩挲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卢卡眼泪的温度。此时他原本整齐束起的发尾在刚刚的亲吻中早已散落,卢卡更是衣衫散乱的躺在床上,两人倒是真像疯子一样。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卢卡翻了个白眼:“滚出我的归宿,我不想看见你。”他和阿尔瓦实在没什么好交流的,谁知道对方突然发什么疯穿这一身衣服来游戏,莫名其妙。
阿尔瓦垂眼看着背对着他的卢卡,突然笑了一声:“卢卡斯,如果你没有不听我的劝阻研究该死的永动机,或许你早就能看见我穿这套衣服,说不定你早已成为享誉世界的大发明家,而不是谋杀自己老师的囚徒。”回应他的是被砸过来的枕头,还有毫不客气释放的电流。
“阿尔瓦,你要是脑子和我一样不清楚,我不介意帮你电一电。”卢卡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此时正半坐起身脸色阴沉道,在游戏场以外的地方攻击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阿尔瓦确实太过于莫名其妙了。
阿尔瓦并不在意砸到自己脚边的电流,他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卢卡,穿这套衣服的原因或许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从在庄园见到卢卡的后,卢卡又呜咽出声:“可我怎么就害死了你呢阿尔瓦呜老师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忘恩负义的小叛徒”阿尔瓦垂眼看着卢卡的头顶,最终说出的是当初他们争吵时对骂的内容,只是现在说出口却带了些说不明理不清的情愫。
卢卡抬头对上阿尔瓦那双深蓝色的眸子,眼中还带着泪水却笑的挑衅:“庄园主给你新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给您一个正常脑子。”“彼此彼此。”阿尔瓦同样冷嘲热讽:“你这被电流直击的大脑也没好到哪去,庄园主没给你修修吗?”
卢卡嗤笑一声,往下一拽阿尔瓦的领口就亲了上去,反正都成这样了不如在疯一点,紧贴在一起的唇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卢卡的膝盖蹭过阿尔瓦下体,在喘气的间隙笑着问道:“死而复生的你这里还好用吗?”
阿尔瓦猛的拽住卢卡的发尾手上用力扯的卢卡被迫仰头:“你从哪里学的这些?”卢卡毫不在意的扯出一个笑容:“监狱啊老师,那里可不是学术圣堂,只有各种各样的烂人,这种话多了去了,听的多了也就学会了。”
阿尔瓦的手不受控的收紧,在卢卡的呜咽声中又缓缓松开,忽然把卢卡抱起来,扫开身后实验桌上的灰烬又把他放了上去:“你等会试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唇又紧贴了一起,阿尔瓦沾上灰烬的外套被卢卡硬扯下,卢卡自己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本就不是什么质量好的布料被扯开一大半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还有上面少些当年那场意外留下的伤痕。
分开时两人舌尖颤巍巍扯出一道银丝又落在卢卡胸前,阿尔瓦放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卢卡顺从的躺下身,有些模糊的视线落在头顶的吊灯上,他又笑着开口:“您可真不是个东西。”
阿尔瓦并不在意他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了卢卡紧缩着的后穴,嫩生生的小穴紧闭着抗拒外来者,阿尔瓦在揉捏了两下穴口后将另一只手抵在卢卡唇边:“舔湿。”
卢卡一直落在虚处的视线终于落回阿尔瓦的脸上又转向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修长白皙,毫无伤口。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定睛去看的时候,卢卡已经张口将手指含进口中,柔软的舌头轻扫过指间又裹缠舔舐着整根手指。
卢卡以一种不顾自己安全的姿势几乎将整个手指含入口中,尽管这样会戳到喉口带来不受控制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