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快黑了,这两人才从荒废的教室往宿舍里走。
方道年找来别人不要的衣服简单避体,躲开去食堂的人流,与反派悄悄回宿舍了。
宿舍环境简单,但位置不太好,在走廊的尽头,离开水机都要远上一些,隔壁几间宿舍都没人住,看起来像是被隔离开外。
不过在方道年看来,他们两人共同拥有一间就把其他同学给比了下去,连主角都没这个待遇。
可重生前,程越都是一个人住在寂静得过分的宿舍里熬到了毕业。
程越有些疑惑身侧这个仿若从天而降的少年,又联想到自己都重生了,这个世界再多出来一人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周末连着两天,方道年都窝在宿舍里没有出去,刚学会吃肉,总得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每当他躺在床上睡饱醒来时,隔壁床上的反派总是没了踪影,方道年没多想,以为这自闭儿玩去了,就派系统监控着,而他呢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轻松的活儿,自然是睡了又睡。
程越则是以为少年因为他过于劳累,便没有打扰他,早出晚归,为他的计划挖下引人跳进来的陷阱。
如果他的重生和上辈子一样是独自一人熬过来的话,他不介意与那几人玩上几场。
但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人,得加快步骤,把影响他们的人都全部铲平了。
方道年又摆烂了十多天,装作正常学生的样啃着书里的知识,在某次月末测评中突然收到主角攻转学的消息,他愣了一下,但没多过问,继续与考题作斗争。
主角攻一离开,主角受跟寻食的苍蝇似的追着他跑了。没了这两人磁场饿影响,剩下的炮灰喽啰在方道年的眼中根本不够看的。
这一走啊,就跟雨过天晴般,整个校园氛围都好了几分,连空气都清新了。
方道年看着后台的数据沉思。
他之前的工作是给主角当工具人推动剧情的,现在接手的感化反派的任务简单得要爆,他觉得自己按照不让反派和主角们接触的路径走即可完成任务。
现在算算的话,任务已经过半了啊。根据系统分析出来的未来剧情走向,无论主角们再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可怜的反派了,他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满打满算的话,他和反派相处时间也只不过是才一个月,如果就此分开,对于反派的一生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往云烟,转瞬就能忘了。
方道年安慰自己,便也想开了,好歹是他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那两颗卵蛋都要弄进去。
“恩”方道年躲不开前方的鸡巴,而后面的人的性器也开始觉醒,如一个硬石头怼着他的屁股。
殷鸿生将方道年放入弟弟的怀中,弟弟顺势接过去,抱着人肏弄,姿势也变成了骑乘的样子,肉棒在方道年的体内进入得尤其的深。
殷斯言一手合拢他的腰,改由他吻住少年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不过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深不深的问题。
因为改变了姿势,像是方道年扑倒了殷斯言,上半身都贴合在对方的身上,屁股也逐渐在肏弄的过程中抬高。
方道年身后还有另一只狼。
他见弟弟无师自通后,便盯上了少年的屁股。
少年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现在像剃了毛的羊羔,光溜溜的被两只狼享用。
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肠穴开阔的地方只有手指那么长,而殷鸿生的鸡巴不可能只有指头那么短,所以肠壁有一段距离没来得及变熟就要被迫吃掉这个棒子。
而弟弟则是在少年的小穴中,隔着几层组织察觉到哥哥捅进去时与他的棒子擦肩而过,仿佛他在和哥哥互相磨着棒子。
作为吃着两个肉棒的人,方道年毋庸置疑的又爽又难受,肠肉吞下整根性器时,他倒吸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皱。
双胞胎的棒子都进入到少年的体内,不再犹豫,也不会多给适应的时间,寻找到可以啃食的地方,俯下身亲咬着,再伴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操弄,才刚刚开始,方道年就觉自己快被折腾散架了。
一个晃动臀部,把鸡巴往方道年的前列腺操,一个要把鸡巴塞进他的宫颈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胜在凶狠,狠狠压榨面前的夹心,像是要用肉棒去虐待他。
可惜方道年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从起初的不适到最后的沉浸也只是眨眼时间,也并没有觉得在虐待,倒不如说是在被滋润。
方道年在他们两人的顶弄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等他们动作较快时,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挥舞了半天,被殷斯言抓住,最后完全动弹不得。
整栋豪华别墅里,客人只匆匆见到宴会主人的一面,再想去找他攀谈,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
而宴会主人此刻正在别墅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被两个长得有八成像的少年包裹其中。
双胞胎们比中间少年高出一点,皮肤略深,身形更瘦一些,背上还有鞭子留下的陈年旧伤。
反倒是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上下仿佛被是又雕玉师精心雕刻般,哪哪都是嫩滑无暇,此刻因为身前身后人的动作,攀上粉意,说是童话里跳出来的精灵也会有人信。
双胞胎兄弟俩动作乖戾,像八爪鱼般挂在中间人的身上,期间带着白泡泡骚液的性器在他身上不间断地入侵,动作迅猛,少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肏得声音破碎,连像样的完整的一句都喊不出。
价格上万的木床在三人的动作下嘎吱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罢工折了。
方道年吃不消,伸展四肢想逃,甫一把手摸到床边上,不知谁的手突然跳出盖住禁抓床单的手,指腹反客为主嵌入他的指缝里,最后变成十指相扣,这样都未停,又牵着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