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拙地回应,又被软舌上敏锐的感知拖入沉沦。
他嗅到牙膏掩盖下的酒味,头发里淡淡的烟草气息,甚至还有从遥远的三年之前弥留的血腥味。
一吻结束,江熙压抑着微喘:“我不是那种温柔挂的,要是弄疼你了可要吱声。”
她的动作确实有点粗鲁,可能是经常和哨兵做的缘故,但也没有忘记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位向导,他的皮肤更细嫩,骨骼更脆弱。
他胸前淡粉色的两颗乳头被轻轻嘬起来,又慢慢放下,反复几次后立起所有的小点。
“它们在摩擦我的舌头。”她说着,并发出闷闷的笑,听得麦琛脸红。
她吞下他的时候,小腹缓缓起伏,窗外的灯光照耀出她小腹的汗毛,它们所附着的强壮肌肉如同生机勃勃的土地,滋养这片杂草。
雷鸣炸裂在麦琛的眼前,他的身体好似也被江熙的小腹滋养,深深扎根于湿润的怀抱。
他看到她的表情从认真,到慢慢眯起眼,再到只能看见下颏。
房间的空气是冷的,贴着江熙的皮肤是热的,上面的每一条伤疤都是被战争烙下的印记,是拼杀,死亡和未死亡的结果,会不会也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东西,麦琛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会让他为自己的羸弱而自卑。
狂热的颠动是何时开始的,麦琛并无记忆。只知道他的身体在这番颠动中失去了控制。
他的眼前只有不断晃动的乳房,手中握着绷紧的大腿,粗糙的脚跟在他腿侧摩挲。
他不知自己捣入了哪里,从而听到江熙爆破似的呻吟,哑得像细沙,遍布薄茧的手掌在他胸前揉捏,擦痛了他柔软的乳头。
深处的酸涩感传递到了他的龟头上,黏腻的液体浇上他光洁的阴茎根部,甚至流淌到小腹,被女人的阴户拍出尖叫。
他感到一阵被玷污的怒意,愤怒掩盖的是隐秘的快感。
他不知道血液从内部染红了他白皙的皮肤,让他如同浅粉色的鲜桃,如果他看见了可能会更满意自己。
后来,那只握枪的手一把捞住他的头发,口腔里哨兵发情的浓郁气息混合在薄荷味里。
“射吧,我快到了。”她的声音在颤抖,仿佛站在悬崖边缘。
麦琛好像落泪了,是从哪里泄出的泪水早已不重要,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部分流走了,而剩下的化为半空的囊袋。
然而又是一阵敲门声,伴随着阴沉的询问:
“江熙,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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