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是小俭想要的……”
在被未婚夫抓奸前,他早就不知被哥哥奸过多少次了。
铛铛——
两道灵气终于凭空交锋。
孟阑起气昏了头,胸膛剧烈起伏。
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那人抱着,恶意地做着算不得玩弄的玩弄、算不得猥亵的猥亵。那人拉开少年白腻的大腿,翻着玩烂的软肉,珍珠似的鸽乳满是那人留下的痕迹。
虞俭身下的穴合不拢了,淙淙流出白浊的液体,不知又有多少,还藏在娇嫩的胞宫里。
孟阑起低吼一声,艳丽眉目狰狞着,那双金眸气得血丝尽显,头顶掩藏不住的狐耳寒毛倒立——狐族世子怒极时连维持人形都懒得了,像是头要扞卫领地的兽。
但他对面的赵止戈也非凡人。
两人皆是化神境,自幼相识交锋不知多少次,胜负均分。
震撼的气流在屋里骤然炸开,打碎了四周的桌椅柜几,白瓷釉彩噼里啪啦碎了满地。
两人势均力敌。
孟阑起早知道赵止戈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光风霁月,却没想到撕开那副皮囊下竟是这般骇然恶意。
又是两道灵力在交锋后炸裂,撞得满屋狼藉,虞俭尖叫一声,吓得脸色苍白,他要起身求饶,却被赵止戈垂目按住。
“乖小俭,看看你的未婚夫,你把他气成什么样了。”
明明是这人惹出的腌臜事,却见他淡然如水,一张薄唇颠倒黑白。
他一手捏着少年的奶头磋磨,另一手把玩骚蒂阴唇,缓缓侧头看向门边那人,笑得更是冷然,半眯着眼邀请道。
“阑起兄,可要一起?”
孟阑起气得破口大骂,却更惶恐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这种状况下完全勃起了。
他手脚僵硬着,听着耳边赵止戈恶意森然的笑,他知道那人眼里尽是嘲弄,可不知为何,孟阑起的心脏跳得飞快,身下的肉物违背他的意愿,看着床榻上交缠的两人,高高昂扬。
狐族世子身下狼狈至极。
那人见状,挑眉嗤笑一声。
虞俭只觉自己就像是具没有骨骼的人偶,完全被这两个男人掌控着。
两个化神境的男人,却在情事上相互置气,分别抓住那双白腻大腿,一味发泄欲望。
虞俭两个穴都占满了,身体涨得像要被劈成两半。
“啊啊啊不要了,太痛了……快退出去!”
少年凄惨地呜咽,呻吟被一上一下撞得破碎,眼角挂满泪痕,双穴剧痛,被两根粗长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填满。
那两人似是较劲,一言不发,只是都红着眼,喉头滚动,只到情深处才闷哼几声。
屋内青帐垂悬,烛影摇曳,三人身影交错着。
满室旖旎,只有虞俭一人在哭嚎。
两人丝毫未停,埋头用力顶弄,仿佛要将气息全数灌输进身下的身体。
虞俭双手被反绞着,身后的孟阑起喘息着,啃咬他细腻的脖颈。颈上那片白肉被咬烂了,鲜血被男人喉头一滚悉数咽下。可即便吃了再多血肉,狐族世子也不甘满足,身下肉物狠狠凿进后穴,激烈顶撞。
那处本不是容纳男人的地方,冲撞几次后鲜血直流,反而润滑许多,不久混杂些许异样的快感。
“阿兄、阑起哥哥……求求你们、快退出去,小俭好痛!要被肏烂了!”
虞俭哭得语无伦次,兔子似的双腿乱蹬。
赵止戈在前面搂着他,唇舌吻掉少年脸上的泪痕,下身却丝毫未停。那清冷的面容下笑容阴霾,男人在少年耳边低喘,不怀好意问道。
“小俭是更喜欢我,还是世子?”
“啊……骚心好痛,呜……两个人的鸡巴喜欢、都喜欢……”
虞俭断断续续的呜咽着,身体被迫迎合着两人的动作。
他疼得快疯了,肥唇涨得快要裂开。
少年知道自己身下全是血,那两人却哄他、骗他,只顾彼此较劲。
两根东西打算将他彻底操开,在对方面前彰显主导权。
那两个疯子!
虞俭惨叫着,哭腔挣扎着求饶,希望有人怜悯他,却只换来两人更加激烈的肏弄。
性器被赵止戈禁锢着,快感无处宣泄,只能被迫在体内积累。孟阑起闷着头大力抽插,带着要杀了他的狠厉,每一次几乎要顶破薄薄的肚皮。
他话也说不出,软肉肏得像水似的流出来,幼嫩的胞宫快破了,水液四溅,全部浇在了两人鸡巴上。
“求、求求你们……”
少年似乎被肏傻了,哀嚎着,明知无用却只会求饶,什么讨好的话也说不出。
赵止戈笑着吻他胸乳,孟阑起捏着他的喉舌。
两人满腔爱意和怒气都撒在他身上,虞俭觉得自己快死了,被两根粗暴的鸡巴撕成两半。
在阵阵惨痛的高潮过后,虞俭终于惨叫着,小腹痉挛抽搐。
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