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找我何事?”
下一刻,虞俭觉得自己被师父抱了起来。
衣衫摩挲,少年还迷糊着,奶白的身躯被隐藏在商千言宽大的外袍下。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知师父的呼吸落在头顶极近的距离。
虞俭本能觉得,商千言心情不好。
“师父,你怎么了,让我看看你。”
少年这么说着,却反而被落下的外衫罩住头顶。商千言像是存心不让虞俭看清自己似的,少年只觉眼前一黑,对方的吻便隔着衣料,热切而激烈地落下。
双唇相接的那片布料很快濡湿,少年被吻得晕头转向,对方似乎还不满足似的,隔着衣料咬住他的唇。
像是要把他囫囵吞吃。
“啊唔、弟子想要师父……”
虞俭被吻得头脑发懵,只知今日师父像是很急迫似的,他迷迷糊糊伸出手臂要抱,那两只玉手却反而被商千言接过去放在唇边。
酥麻的触感顺着手指传到心头,少年浑身抖着,他眼前漆黑,只知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商千言。
身上的衣料被对方一层层剥下,殿内有些凉,少年裸露着,觉得有些冷,便更钻进师父怀里,汲取些许暖意。
可商千言的身体也是冷的。
“乖徒,替师父暖暖身。”
商千言语气笑着,他的面色却是冷漠的——若虞俭能看见师父脸上的神色,一定猜得出他现在并不高兴,更甚至于商千言表现得太急迫了,急迫到让人觉得,他似乎在忍耐什么。
他把虞俭放到软塌上。
少年大张着腿,温软的肉唇蠕动着,他看不见师父,被触碰时总会缺乏安全感似的发着抖。
于是商千言俯下身,吮吸着娇嫩的花瓣,不时用舌尖蹂躏,引出虞俭几声不成调的呻吟。
两个都是道德感极薄弱的人。
丝毫不觉得,师徒之间做这些事有何不可。
虞俭什么也看不见。
盖在身上的衣袍被拿了下来,但商千言又略施小术,阻碍他的视线。
少年微微颤抖着,慢慢趴跪在床上,撅起圆润的臀部对着商千言。
他不知师父正在用怎样的眼神,凝视着眼前这具为欲望而生的肉体,更不知对方恨不得立刻将其玷污殆尽。
他害怕得发抖。
商千言身上萦绕的黑气更重了。
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间,隐秘的花穴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像是在吞吐着什么。
男人伸出手指,毫不怜惜地挺身而入。
“唔、师父慢一点……”虞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却忍耐着没有躲开,花穴软湿,随着男人的顶弄发出咕叽水声。
“乖徒弟,要给师父当鼎炉。”
商千言粗长的性器摩挲着少年红肿的花唇,慢慢将穴口那团软头一点点扯出来。
“嗯、啊,都给师父,大龟头磨到骚逼了……好麻……”
穴口被龟头摩擦,阴户湿成一片,少年本就软烂的阴蒂和小屁眼,全都被淫水浸湿。
虞酒难耐的呻吟着,腰身不住扭动,他什么也看不见,半点安全感也无,只能紧紧搂住师父呻吟。
等少年几乎要高潮时,商千言却刻意抽出性器,看着那穴口一时合不拢,艳红的嫩肉痛苦外翻着,水光潋滟。
男人眼里满是欲色,那双墨瞳透露着诡异的红。
“师父、别欺负徒弟……快、快给我……”
商千言扯着脸皮僵硬笑起来,机械的动作像是被丝线缠绕的木偶。但听到少年哀求,他又毫不犹豫重新插入性器,不紧不慢地活动。
随着抽动,商千言身上的黑气似乎被蕴养似的,在鼎炉的滋润下越发浓厚。
“这就受不了了?”他轻笑几声,又狠狠捅进温热的穴道,激得少年娇喘连连,“乖,再忍一忍。”
商千言声音低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他慢条斯理地抽插折磨着少年,身上的黑气时快时慢地拉扯穴肉,将虞俭吊在高潮的边缘。
忽得,虞俭只觉得自己那处凸起终于到了临界,他尖叫着,不知说了多少骚浪的话求着师父。他看不见,却把眼泪和淫水一起擦到师父衣衫上,商千言没嫌他脏,却打了他的屁股。
他就这么浪叫着射了出来,稀稀的精液被商千言摸到胸口上。
“师父,让我看看你……”
少年委屈地要哭,他没帮师父射出来,却感觉体内那根性器已经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眼前终于恢复光明。
商千言妖孽阴沉的脸就在面前,眉眼如刀刻斧凿,像是泼了墨的写意画。虞俭眷恋似的细细吻着,他忍不住要哭,却被师父抹掉眼泪。
那张脸上的黑气,在虞俭睁眼前就钻进少年眉心。
“乖徒,要听师父的话。”
这般迷恋的吻让商千言忍不住勾起唇角,他不回应,故意勾着少年更急迫地吻他。
“外面都是坏人,只有师父要你。”
少年忘了自己听师父说了多少次这种话,左耳进右耳出,也不知道师父为何对外界有天然的排斥——虞俭想说宗主就是好人,也想说今天遇到的剑修师兄和管事峰弟子是好人。
他以前还说赵止戈和孟阑起是好人。
但现在不说了。
虞俭忽然觉得师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