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手足无措,秀气的脸狰狞皱着,大颗大颗落下眼泪,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他身上还拴着师父的链子,快掉下去时,小狗链子又拽着他,师父不许他死。
这番畏惧和依赖得到了认同,商千言的心情很好,他又热烈地吻住对方,啃咬少年的唇舌。
口腔里很快尝到血迹。
虞俭以为这是师父的关爱,实则不然。
商千言只是在成为魔修后控制不了情绪,那根弦就像在经脉逆行时一并熔断了——他忍不了污秽,忍不了妄图靠近的外人,更忍不了他扭曲而强烈的爱意传达不到对方眼里。
料旁人如何猜测,也想不到天机门峰主之一、传说中乖僻无比的灵峰峰主,肯让他的徒弟骑在自己身上,哭湿衣襟,雪臀淫情地起伏着,祈求师父的疼爱。
淫水打湿男人的手指,商千言慢条斯理地逗弄着他快哭晕过去的乖徒弟。
他低垂眼帘,不住捏着阴唇包不住的那颗骚蒂子,心满意足听着自己控制少年呻吟的节奏。
他的徒弟乖死了,捏一下叫一声。
都哭成泪人了,还求着要师父疼、要师父肏。
师父哪舍得不要他。
虞俭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肆意撩拨,身体在师父的折磨下不住颤栗。
那几声难以抑制的呻吟,让商千言理智渐渐消融。男人墨发披散,低头与少年发丝缠绕。
他痴迷着,在万里高空之上,吻了吻少年的唇。
“乖徒不是要师父堵住这里吗……”
商千言嘶哑着声音,手指拨弄烂成一滩软泥的花穴,“那师父就给你……堵住它,让你痛苦到失去理智。”
“这是你喜欢的,不是吗?”
被玩弄的身体本能痉挛,疼痛混杂快感让虞俭的神智涣散,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他紧紧依赖着眼前人,自愿成为鼎炉,挺腰、扭臀,把自己变成淫兽。眼前景象可谓盛景,商千言欣赏着,看着徒弟在情欲与痛苦下溃不成军。
他向来有洁癖的,入魔前如高岭之花,入魔后更甚。
外面的人,都脏死了。
虞俭失神地发抖,声音猫似的叫着。快感过了头,他忘了自己在万里高空、因为戏言就草率决定出游的路上。
商千言俯下身,含着少年的阴蒂。只是轻咬,那处穴儿就泛滥地冒了水。
别人不能碰他,他的徒弟是例外。
怎么吃都可爱得要命。
第一次时少年比现在青涩多了,知道自己什么都拿不出手,便只会听师父的话。床上挨了骂受了打,疼得垂头丧气,片刻后忘得一干二净,又黏糊糊叫着师父。
明明是虞俭自己说,会一直乖乖听话,只给师父当鼎炉。
商千言笑了,他的乖徒弟怎么这么会说讨人喜欢的话?
时过几日,飞舟终于停了,降落南洲水乡。
门庭若市,外面纷杂吵闹,天机门分舵弟子恭敬敲着舱门,请长老下船。
虞俭被折腾得累极了,即便这般喧嚣,也没能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蜷缩着,身体弓成虾子,清秀的脸扭曲起来,像只睡不安稳的小动物,嘴里不时呢喃几句。
“师父,别不要我……”
商千言早就知道,自己的爱病态而死寂。
男人抱着少年,闲庭信步地下了船——他明知别的师徒做不到这般地步,做了便是受人诟病戳脊梁骨的下场。可他仍把徒弟严实包裹在宽大的衣袍下,隔绝那些来自秽物的眼神。
商千言又得意地笑了。
他会给予徒弟想要的一切,将徒弟推向深渊,然后在深渊之中拥抱他,一同堕入……
虞俭被师父带着,住进了分舵的院落。
绿水灰墙,杨树垂柳弄清波,湖面灵鲤空游。商千言喜静,院落便三面环水,只余一条木栈通行。
整日待在院里,无所事事,虞俭忍不住想,这日子过得还不如灵峰。
人生地不熟,连山大王也当不成。
讨巧卖乖、软磨硬泡,少年求了许久,直到商千言都有些腻烦,落子的手一顿,抬眸冷冽。
“师父,求你……就今晚出去一小会儿,行不行?”
虞俭眼泪汪汪,小狗伸出软舌,舔得主人脸颊湿湿,他赌咒发誓不乱跑,在师父怀里钻了又钻。
“今晚、是南洲的花灯节嘛。”少年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着圆碌碌的眼,满心满眼都是师父的倒影,“是要把、喜欢的人……名字写在花灯上。”
剩下半句他没说,商千言明白。
——河神祝福,永结同心。
罕见地,商千言沉默片刻,不知想了什么。
俄而,嗓音上扬,莫名愉悦起来。
“既然乖徒想去,那便去吧。快去快回,莫叫师父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