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觉得,自己似乎真成了条小狗。
小狗不知羞,在主人身下露着肚子,一边叫一边打滚。
他身下还被那根东西贯穿着,被顶得受不了了,想要逃走,却被商千言拽着小狗链子硬生生拖回来。
“啊啊啊……骚逼又被肏坏!师父、师父,求求你……”
少年浪叫着,哀求着,却又再次卷进情欲的漩涡。他被翻过来,看着正殿画着飞云丹霞的屋顶,他上半边身体从软塌上滑落下去,肩膀挨着地面,下身却被紧紧被商千言捞着,双腿大张。
整个人倒过来,又像个婊子似的张着腿。
小狗又喷湿了软塌上的垫子,哭着喊着求饶,师父却吻着他,夸他是乖徒弟。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乖,得了师父的链子,就要听师父的话,于是又淫乱地摇着屁股,求着师父教诲。
虞俭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商千言是有洁癖的,可在床上没有。
他愿意给乖徒舔穴,让少年激动地尿在自己身上。师父往日像是妖孽谪仙,这时下身湿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徒弟怎么像是发了大洪水,那根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怎么堵也堵不住。
乖徒弟、狗徒弟,连那处漂亮软烂的花穴都控制不住。
只是舔一舔,全身的水都要流干了。
到了外面,不是被坏男人骗身骗心、就是被魔修抓去炼丹尸骨无存。
他怎么放心让对方独自一人。
等虞俭终于脱了力昏昏睡去,商千言这才掐个诀清理两人的身体。
他眼里的黑气更重,欲念难以自持,可商千言没有半点反感。他甚至享受这般状态,俯下身,那黑气钻进少年眉心,又引出几声呻吟。
看,乖徒弟这么笨,连自己睡在魔修身边都不知道。
不仅是他,整个天机门便没有聪明的——连灵峰峰主几十年前就甘愿堕入魔道的事。
也无一人察觉。
又过几十日,虞俭几乎已适应在商千言怀里生活的日子。
他发现,不是自己眷恋师父,而是师父离不得自己。
商千言睡得很浅,有次他不过是想下床喝口水,都见对方冷着眸拽住链子——那夜师父噩梦缠身,衣襟湿透了,他抱着自己,妖孽似的脸上浮现些许慌乱,像照顾孩童似的,双唇相接喂自己喝水。
而后他见虞俭呛住,忽然笑得情真意切。
“乖徒连喝水都不会,若没了师父,该如何是好。”
虞俭想问这惩罚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商千言笑着,却眼眸阴冷,顾左右而言他。
“乖徒想离开师父?徒儿可知外面有多危险,没了师父你要怎么过?”
少年觉得他神情不对,连忙摇头道:“徒儿只是闷了,想和师父一起出去散散步。”
这回答惹得商千言转怒为喜,原来乖徒嫌待在灵峰无趣得慌,这自然好办。
他轻挑桃花眼,引诱似的吻着他的乖徒:“你说,师父带你出门散心可好?”
这自然好,在灵峰憋久的少年听到能出去,恨不得放烟花庆祝。
商千言有飞舟一艘,蒙尘已久,现在拿出来外出散心正好。
天机门离南洲不远,虞俭想了想,又撒撒娇求师父同去。
南洲水道灰墙青瓦,河上花灯桥上人,雾气袅袅女子歌声,好似一片温柔乡。
出门在外,到底为了名声,商千言不情不愿地撤了他四肢的捆仙索,却还是牢牢抱着他,半步也不肯妥协。
“乖徒这么脆弱,若是被伤了怎么办。”
商千言语气沉冷,微眯着眼,坐在船舷窗边,叫虞俭看向飞舟外,碧蓝无际的云离地万丈。
少年嘀咕着哪有危险,满是无忧无虑地扭动腰身,憧憬看着蔚蓝云烟,伸手探去,像是调皮捣蛋的猫。
男人笑着,从少年的脖颈摩挲到腰线:“你不明白,这外面危险的很。”
“为什么?”
在虞俭茫然而无辜的视线里,商千言紧紧掐住少年的手臂,那副妖孽的眉眼蕴着深意地弯了弯。
下一刻,虞俭尖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忽得腾空,几乎要被扔到舱外。
脚下高空万丈,唯一支点只有商千言牢牢抓他的手臂。
“师父、师父!不要!”
少年脸色煞白,吓出眼泪,他咬着唇软弱地大声哀求,墨发随风胡乱飘摇,像极风中残絮。
“乖徒要是从这里掉下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连尸首都不剩,对不对?”
商千言吓唬够了,才不紧不慢拽回少年。
虞俭真被吓坏了,躲在师父怀里抹泪,他抽泣着,急迫道歉,被拍着背也哭得停不下来。
“徒弟不敢离开师父的……”
商千言揉他手背,少年也不敢放手,紧紧抓住男人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