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这番话,顾鑫哈哈大笑着答应了,我看着这样的他,心中在宽慰之余,又不免想着——如果顾鑫把精力认真投入学习的话,是不是就没空再去为难仇郁清了呢?
这样的想法,我也是不会告诉顾鑫的。
当然,不止这些,我心中仍旧有一个守口如瓶的秘密——为了仇郁清,在这次寒假,我又打算去做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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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除夕,我拒绝了顾鑫烟花大作战的邀请。
我就像是一个富有英雄主义的痴傻战士,蹲守在仇郁清家门外,那时候我想着,在这劣迹斑斑的生命中,起码,我要去做唯一一件正确的事情。
今天别墅区开进来了许多豪车,我要等到开进仇郁清家里的那一辆。
如果说走出车门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年轻男人,我便仔细观察,按兵不动。
如果说走出车门是一对白发苍苍的恩爱夫妇,我便会不顾一切地奔跑向前,将我此前看到的一切尽数诉说。
我不要让仇郁清在这个冬天死去。
我想,哪怕一个卑微无能的旁观者,也有资格去捍卫自己心中的正确吧。
王子
没再继续说下去,这次的咨询时间已然告罄,白医生该下班了,即使是讲故事,也不应该占据他人的休息时间。
我知道,其实我很幸运,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奋不顾身的那一天,如愿见到了仇郁清的祖父母。
那是一对慈祥而又颇具威严的夫妇,他们是当时仇氏集团真正意义上的掌权人,也是为数不多,愿意关心仇郁清情况的家人了。
站起身,我本打算就此离去,“哎,等等……这次的故事,总觉得没头没尾的。”可白医生叫住了我,紧接着又说恰好到了中午,不如一起去吃午饭吧。
我笑了笑,知道她是被这个故事给吸引,也对,毕竟是仇家的秘辛,就算放在现在,也是重磅级的新闻八卦。
难得白医生这样热情,这次的约饭,我自是点头同意。
虽然与此同时胸腔处传来闷闷的痛感,陡然间意识到了另一个残忍的真相,我的身体正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叫嚣着崩溃。
“解了他的围,我自认为也算大功一件,于是在中考结束当,我同仇郁清说出了……类似于告白的话。”落座,知道白医生关心的究竟是什么,不欲拖泥带水,我就这样将这一残忍的事实道出:“他当然拒绝了我,那时候的他,讨厌我是绝对是真心的。”
因为真相揭晓,仇父与家中保姆的苟且之事也在那样讽刺的局面下败露,在仇老先生的震怒中,舒琳琳的母亲赖淑芬,也失去了唯一的工作。
仇老先生质问,当年仇郁清的母亲病发身亡,是不是就有仇父当着她的面同自家保姆苟且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