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爽。
“我只是觉得嫂子有点像妈妈…才看的久一点。”
常山向下一甩,斧头稳稳插进木桩里,“她不是你嫂子,别乱说。”
啊,这是没谈成吗,但是他们不是聊得挺愉快的吗?
春水还没来得及问,常山又开口了:“她们哪里像?”
春水低头搅手指:“她们都很温柔,都很好…”递给他糖的身影让他想起常母向他伸手的身影。
头顶传来常山的叹息,下一秒春水被揽进宽阔的胸膛,低沉的声音带动胸腔震动:”我们春水想妈妈了。“
春水贴着饱满的胸肌羞红了脸,他哥怎么用哄宝宝的方式哄他,好羞耻。
常山下巴搁在春水头顶摩挲:”哥会一直照顾你的。”
“噢。”头顶有点痛,不过心里很感动。
春水挣脱怀抱,拿出一颗糖拨开,递给常山:“哥,你尝尝这个糖,特别好吃。”
常山用嘴接了,舌头有意无意划过葱白的手指:“嗯,你喜欢这种奶糖?”
春水开心的跟他分享第一次吃到时的惊为天人,以及这两年来的念念不忘。
“张智说这糖不便宜,他也只吃过他家亲戚送的那一次。”
小孩总在不经意间让人心疼,常山有点后悔吃了他为数不多的糖:“哥给你买。”
春水虽然喜欢,但也不想把钱花在零嘴上:“没必要的。哥,你和她为什么没成啊?”
常山只说:“不合适。”
姑娘条件好,性格好,但常山还是不能接受有外人住进来,也不能和弟弟分离。常山只想一辈子和春水住在一起。
自己对弟弟产生了龌龊的感情。
相亲没了后续,常山每天像有使不完的劲,种地劈柴挑水,忙个不停。就这样也抒发不了心里的邪火,夜里胯下依然硬邦邦。
村里年轻男人打趣他,憋成这样也不找老婆,不知道在给谁守身。
找什么老婆,他只要弟弟。
春水还小,他怎么下得去手。
积久不泄,常山嘴边长了个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