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斗j输钱(1/2)

今天林芸正梳好头,就被卫钰扯着手往外走。

“怎么啦?”林芸有点慌,卫钰道:“走,给你看看不是好性儿的夫君平日都爱干些什么。

说着,就带着仆从牵着她走到了市场里去,东拐西拐,走到了一件圆圆的屋子门口。

她起先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进入门口,才发现里面是向下的穴室,屋内照的灯火通明,沿着外围有三排座位,中间则是围起来的一个圆圆的沙场。

许是他们来晚了,里面坐满了人,林芸刚开始还觉得尴尬,可是见也有许多男子带着妇女一起,虽说自己穿着打扮算里面出挑的,可是不是十分显眼,就放下了心来。

过了一会儿,见两个男子各带了一只公鸡上来,就知道这是斗鸡的。

战斗还没开始,就有人把鸡先隔开了,问下面坐的人道:“大家先下注,左边的是瞎眼的鸡,不过十分好斗,是从西北边来的客人带来的,右边的大家想必都熟了,是我们本地常胜将军的常客。

林芸看到赌钱的,还没试过,也想下注,问卫钰道:“我也想压一两银子。”

卫钰道:“你押就押,问我干什么?”

“我没带银子,你拉我出来的急。你给我银子压。”

“哪有借钱押注的”,卫钰说着,从她头上抽出一支精巧的银簪子来,放她手上道:“也不是非要实银才行,你这簪子,也当的几两银子,你就押这个就行。”

“不行”,林芸不肯,道:“这个虽是银的,却是我心爱的,这个不能压。”

卫钰听了,又把银簪插回她头上,又取下一支金子做的,道:“那就压这个好了。”

林芸道:“金子贵,更不行了。”

“那你就看着别人赚钱罢”,卫钰说道。

这话说的林芸急了,天上白掉钱的事,谁能放过,于是道:“你先借我一两嘛,我回去还你。”

卫钰道:“我也没有一两的碎银,现剪不大方便,只有五两的。”

“那夫君借我五两,我回头还你。”林芸道。

卫钰这才从荷包里掏出五两整银交给她,问道:“你压哪一个。”

“远边来的那一个,瞎眼的。”林芸说道。

“你怎么压那个,白拣的钱都不要。”卫钰道:“你听我的,我眼熟右边那个,凶猛得很,在本地没几个比它厉害的,外地来的那只鸡,谁知道深浅,我看小地方来的。肯定不比我们这的,还是压那只本地鸡吧。”

林芸也不懂这些,听卫钰说的,就改了主意,压了右边那只鸡。

就见卫钰摆了摆手,叫下注的人来,自己也摸了一块银子,交给那人下注了。

交了钱后,林芸就紧张地盯着场上的情形,只见一开始,虽然右边那只站上风。

可是渐渐的,就不一样了,左边那只虽然看不见,但能靠感觉,判断对面那只鸡来的攻击的方向,几次躲避后,拿着爪上的刺就狠狠戳对方,找准机会又啄了好几口。

对面那只,似乎体力也不如瞎眼鸡,两鸡斗了一会儿,本地鸡渐渐落于下风了。

林芸只懊悔听了卫钰的话,白白丢了五两银子。

看他在一旁笑着,就道:“都是你,害得我赔了钱,你看,你要是听我的多好,你下注多少,也亏完了吧。”

卫钰笑道:“谁说的,你欠我五两银子,我下了10两在瞎子鸡上,还倒赚了10两呢。”

林芸听了结巴起来,道:“你,你,你怎么。”

卫钰笑道:“那只瞎鸡我是知道的,在西北那的斗鸡场都是有名的,而且因为眼瞎,常常被人瞧不起,赔率总是很高,给主人赚了不少钱呢。”

林芸见被他诳了,鼓起腮帮子生闷气,卫钰笑道:“兵不厌诈。今天的收获不错,走,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吃。”又把林芸从热闹的斗鸡场里拉出来,没给她再赚钱回来的机会。

晚间,两人回到卧房,卫钰就伸着手问她讨银子。

林芸叫秋梅给他拿,谁知道男人不接,道:“这不还是我与你的银子?”

林芸脸有点红,说道:“那你什么意思,我开了嫁妆的箱子给你拿。”又被男人阻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用别的还。”

“别的什么?”林芸瞧了男人两眼,就从他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要在床上折腾我”,林芸嘟嘴说着,还是解开了裙衫,脱光了躺在床上摆好姿势。

卫钰笑道:“娘子怎么知道我要这样肏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喜欢的不就那几样。”林芸道。

“你是嫌我在床上无聊?”卫钰笑道,“那我赶明儿再找个画册来,我们再学学新姿势?”

这一日,林芸在房中绣针线活,卫钰就走近来看,问她:“荷包绣得怎么样了?”

“快绣完了。”林芸道,“就差个眼睛了。”

“眼睛可是点睛之笔”,卫钰道,看着荷包上的仙鹤,不由有点想笑,就从衣柜中拿出一串绣损的荷包来。

“你进步倒挺快。”卫钰笑道,“从野鸭子,到白鸡,到大白鹅,现在终于有点儿仙鹤的影了。”

林芸看他拿的那一串荷包,都是此前自己绣毁的残次品,不由得想抢过来烧了,毁尸灭迹。

卫钰又问她,“明日能绣好吗?我要带了到院中去。”

林芸道:“明早就好了。”

,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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