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和谈(抽B/浴室lay/对镜c喷)(1/2)

我的父亲仰躺在平价旅馆的大床上,无毛白皙的阴户如陷落的城门般敞开,他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似的阴唇,向我展示皱巴巴、湿漉漉的花蕊。他的水手服几乎被汗与奶水浸透,愚蠢的学生假发也歪在一边,看上去不伦不类。他想自慰给我看,在我发布指令前又不敢轻举妄动,正如被饥饿折磨的狗不敢磨蹭主人的裤脚乞食,只敢用舌头舔地板。

如果有人在房间插座装了针孔摄像头,他定会以为这是哪个好运的愣头青买到物美价廉的站街娼妓。实际情况则惊世骇俗:儿子正在操弄生下他的父亲,父亲是比帝国首都下水道还肮脏腐败的母畜,儿子是替家族处理肮脏工作的屠夫;而这两个该下地狱的人,姓氏是受皇帝宠爱的贵胄埃瓦斯普林,他们的家族住在镶嵌整墙水晶玻璃窗、面积数千公顷的华丽城堡里。

我展示军火般朝他展示戒尺,和材质昂贵的玩具比它便宜得多,上清漆的竹条没有一道划痕,我猜想是他为这次交媾临时准备,甚至在前往旅馆的途中购置的。我的父亲花心坠着沉甸甸的珠串,走路姿势又别扭又窘迫,他去文具店货架前挑选、在柜台结账时,借风衣遮挡偷偷把手伸入衣兜抚慰阴蒂,以为旁人不知晓他伤风败俗的秘辛,实际上只是没人愿意耗时间戳穿他。不,或许并不是这样,他从出现到躺在我床上突兀得像欠款诈骗短信,他早就做了谋划,按下拨号键那刻起,他便等着我向他账户里转钱了。

我的父亲为“机构”工作,我对它略知一二。它的业务范围广泛,从暗杀、魔法研究到情色交易无所不包,被清高的正人君子们唾弃,又离不开它提供的便携服务。父亲无疑属于情色交易的部门,它在地下世界以培养奴隶闻名,最杰出的作品是一只削去四肢并装饰玉石的活体玩偶,被深绿的荷叶包裹着,三文鱼刺身般放在大号食盒里。父亲的工龄很长,我被他塞进孤儿院后他应该便去就职了,因为那时候他成了帝国首都社交圈中的名媛。家族在机构的线人说,他们对父亲有特殊照顾,其他双性牲畜寿命至多四年就会被处理掉,而父亲因为埃瓦斯普林的血脉,成为了他们珍贵的实验材料。机构给父亲买了市中心的奢侈公寓,让他非工作时间过阔太太的无聊生活,而在他工作懈怠时给予惩罚敲打他:父亲根本无法离开机构,他已经习惯按照指令生活了。

所以我能确定父亲是怀有某种目的接触我。小时候他恨我,现在我恨他,我们理应老死不相往来,他的出现太奇怪了。我把戒尺贴进他湿热的尻穴,胀红的饱满阴肉便流着水含上他的边缘,他垂在耻骨联合前的阴茎淌着泪水似的前液,只是他去势之后再也无法勃起。他这副淫荡的天真样子,让我想起我青春期的睡前读本,穿长筒袜和迷你裙的啦啦队员仰躺着撩起无袖胸衣,她们纯洁而诱惑的灰蓝色眼睛像弄不清状况,迷惘地盯着天花板。随后我开始自渎,但我眼前浮现的不是漫画中的那些女孩,而是他。我的记忆一点点把女孩的脸换成他,他衣衫不整地摆出各类定格姿势,说他讲过的谄媚的贱话,当情节进展到高潮时,我射在我的手里。我擦干净手,随后躺在床铺上,整夜感到胃酸上涌。

我握着戒尺往他两片肉缝间抽去,他猝不及防,抬起腰胯尖叫着闭合双腿,又被我打开。戒尺落下的皮肉很快颤抖着红肿,他又开始呜呜咽咽,求我放过他,姿态极为难看。我更不想给他任何温和待遇了。

“我为什么这样做,你知道吗?”

“我确实被、鲁道夫老师强奸了,我不想和他做的,我没有说谎……呜啊!”

我又打了他,这次是他对侧的阴唇。父亲的阴阜真正意义上像馒头般鼓胀了,淫水带着丝滴到床单上,他折叠的双腿不自然地曲在胸前,不停嘶嘶抽气。他噙着泪水知趣地改口:“是因为母狗在教师办公室发骚,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原谅母狗,请您插插母狗的骚逼吧……”

我不想听他说这些糊弄我。在我小时候他能轻易推开我,用成年人的力量让我乖乖听话。在我四五岁时的冬天,我被贫民社区其他孩子扔石头,他们边嘲笑我,边将我推进水坑。我又冷又痛,鼻青脸肿地跑回家,问他我真正的爸爸是谁,恳求让他接我们回去。我选择性地删去他那时的表情,但那一定足够恐怖,这天像一截被切掉的手指深刻地留在我记忆里。他把我撵出家门,我抱着他的腿哭丧呜咽,如同一条狗哀吠着围绕主人踢它的脚打转。我蹲在门口向他拼命发誓以后会听他的话,幼崽对亲代有本能的依恋,即便它忍饥受冻、被詈骂或殴打,它都会在巢穴附近徘徊。等我没力气哭时,我感到濒临昏迷的晕眩,混凝土般沉重的灰蓝天空压在头顶,我不知道哪里能容纳我。大约在半夜,他才屈尊让我进去,我以为他心软了,但现在我认为他只是不想处理我的尸体。

他从不关心我的感受,却要我体谅他的痛苦,否则他会惩罚我,不给我吃饭或者打我。他把怨愤撒到了我身上,仿佛我是造成他苦难的元凶。但那时我不敢鼓起勇气对他说“你不该生下我”,这会招致他更狂暴的怒火,毕竟他最喜欢说他生下我如何不易,他指望我凭借这点感谢他。

我不会感谢他,我恨他。在我与他重逢后,他逃避与我的正面交流,以为我是渴求父亲的爱与欲望的小男生,通过虚假承诺和他公用飞机杯程度的肉体搪塞我。如果我满足于此,那太无趣,也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我要得到我多年前得不到的东西。

“你有什么目的?”我揪着他的头发问,“为什么突然拜访我?你并不是什么慈爱的好父亲,你恨不得我在你子宫里几周大就死掉。”

“我、我,我是骚逼欠操才找你……你很大,能力也强,我被你操的很爽,想让你多插爸爸淫乱的小穴……”

除开外貌与强健的生命力,已经没有要素能把他与埃瓦斯普林家族相联系。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命令他屁股向下,双臂抱住大腿张开,然后朝他最娇嫩的阴茎、雌穴与后庭抽去。我不留情面,戒尺清脆地落到他阴肉上,如同敲打一块果冻迸发汁水,他的阴唇很快隆起肿胀,肉鼓鼓地挤在一起,亮晶晶的淫水艰难地从密实的缝隙中漏出来。他腰肢与脖颈像张拉开的弓般拱起,牙齿间溢出尖细的呻吟,额头布满汗水,屏住呼吸颤抖着忍耐下体的痛苦,但他的阴蒂已从蚌肉间充血翘出,像是在等舌头或手指抚慰它。我便用戒尺招待了他,他叫床一瞬变调,腰身肌肉僵硬地收紧,从阴蒂下溅出一股弧线形的汁水,肉红的阴道口翕动着甩出一波波淫液,仿佛失禁了一样。他潮喷了,我的父亲,被一根戒尺抽打虐待尻穴时潮喷了,把床单被褥弄得一塌糊涂,甚至戒尺光滑的表面也沾上他吹出的淫水。他的奶头也动情地溢液,奶水顺着他的身体轮廓流到他胸腹上。

我扔掉黏糊糊的戒尺,按着父亲的双腿把他脚反折过头顶,然后开始掌掴他的屁股与逼穴。他丰腴的臀肉富有弹性,一荡一荡的,又热又软,手感非常好——我的手掌落下清脆的响声,他含糊地啜泣讨饶,腿心的花汁溪水般流个不停。他的会阴肿起,淫水从阴道泛滥至肠穴,积在他鼠蹊下的床单上。他经验丰富的后庭早因频繁进入微微打开,像朵花瓣攒缩的深粉蓓蕾,被过多的淫液润得晶莹透亮,甚至渴望插入地一缩一缩着。父亲对最敏感地方的刺痛无从招架,看得出他害怕又紧张,十根手指将大腿掐出红痕,双腿出发神经反射般抖个不停,珍珠白的脚趾也紧紧蜷着。那团淫纹在他下腹开枝散叶,我佯装往他阴蒂扇去,只做了个假动作,他就收紧腿往外喷水了。

我用了几分钟把他打到不敢动作,连走路也会牵连痛觉为止。他很兴奋,淫水甩得到处都是,甚至我不慎指尖划过阴蒂,他就喷了我一手。我估摸他的耐受边界与我的耐心极限,在他疼的大汗淋漓、面色发白时,把两根手指插入他女尻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住在这里的?”

“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掩面哭泣,躯干歪侧向一边,却合不拢双腿,“他们给了我你的行程和地址,我只是按命令照做……”

“命令是勾引我,制造些丑闻登报,或者用你的烂逼拉拢我,给你的机构弄好处吧。”愤怒从脏腑中升起,我气得想笑,“父亲,您沦落到与儿子做性交易了。我让您叫我爸爸,您也照做吗?毕竟您早就习惯了!”

他的神色变了。先前的渴求与娇媚从他脸上迅速碎裂脱落,虽然面颊依然酡红,取而代之的是我无比熟悉的表情,我小时候惹怒他或仅仅他心情不佳亟待发泄时,那怨毒、冷淡、压抑着歇斯底里的表情。我并不害怕,我现在可以轻易制伏他,让他回到正确的位置上去。但是他忍住了,恼怒与尖厉的灰败后,他的嘴角重新舒展,眉眼眯成月牙形,浓妆艳抹的假笑回到他脸上。他打算低声下气地完成他的指标。

“可以,当然可以……”他用帝国肥皂剧里金发甜心的乖巧语气说,“我会听话的……”

“省省吧,”我说,“你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钱,门路,还是你荒唐的欲望?我决不会为了你我把“你”咬得很重背叛威廉。我不像你,至少我在乎我的亲人!”

“为什么!我都容许你这样对我,你还想怎样!”他朝我暴喝,像一头魔鬼撕下美丽的假面,他的本真面目从驯善温软的羔羊画皮下冲出。他的嗓音时而尖时而粗,从声带震颤着喊出,与之前带鼻音的甜腻软糯判若两人。“我生下了你,你知道我养大你付出了什么!你不但不知感恩,反倒和那群蟑螂男人一样,只想着强奸我,用你父亲的身体取乐!你和威廉、你那肮脏的家族一样,都是丧良心的恶狗!”

“你一点也不想生下我。”我说。我应该愤怒,和几个星期前那样双手颤抖着报复他,但冲动像荒原的野火,烧尽土中的蛇虫鼠蚁和枯枝败叶后,仅凭灰烬很难支持它复燃。或者说,因为我地位和力量远强于他,我才能展现上位者的宽容,无视他的喋喋不休,表现成平静的局外人。“那天你对我说了上千句‘我爱你’,只是你觉得我喜欢听,对我和应付嫖客毫无区别。你以父亲自居——你打得我血尿,让我看你接客,还把我扔进下水道甩手走人!在我年幼时抛弃我,等我长大后利用我,这就是你表率出的所谓父亲?”

“我当初就该打死你!”他扑上来用牙齿咬我的脸,打磨成光滑的圆角矩形、涂粉色指甲油贴花瓣状水钻的指甲在我背上乱划。他想推倒我,和小时候那样,把我掀翻在地然后践踏,他那时穿着塑料底拖鞋,能把我的肩膀踩出骨裂的弹响。他一点也没有变,对蹂躏侮辱他的人百般讨好,转头有机会便要蹂躏侮辱他的亲人,可惜我不会让他如愿。我轻松地拎起他的领口甩到墙上,他的后背与屁股发出碰撞的闷响,差点腿软坐倒在地上。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处境,恢复了先前卑贱的姿态哭着要我原谅他,但我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拖进浴室,把他愚蠢的水手服剥下来,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

爸爸瑟缩了一下。旅馆浴室大约六平米,由大理石盥洗台、抽水马桶和淋浴间构成,没有窗户,墙壁和地面密铺了瓷砖,贴在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投下惨淡的白光,这封闭的小房间里唯一看上去有温度的东西是块蓝色粗毛毡防滑垫。我父亲害怕这个,这可能跟他在机构的经历有关,他像野兽怕火一样害怕幽闭与尖锐金属物品。他比我稍高——我童年拜他所赐营养不良,发育比同龄人落后一截——于是他在镜子里遮挡了我的体积。他浑身是滑溜溜的汗,雪白的皮肤透着晕开的红,过于硕大的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奶头残留着方才高潮的奶渍;他不敢并拢双腿,越过他小腹上现在呈亮粉的淫纹,我便能瞧见他堆到一起的阴唇和花蒂,一线透明的液丝从一塌糊涂的尻穴里垂坠到地上。如果能看到他脊背,会发现他屁股和腿间布满红肿的淤紫,可惜不能:镜子里最难看的是他泪痕斑驳的脸。

我从他背后伸手摸他右侧的奶子,他乳房太大,单手无法完全抓握。他口交过似的嘟起嘴唇开始喘息,肿胀的下体又动情地逐渐湿润。“摸……多摸摸,涨奶很难受,求你帮我挤出来……”

我把他的重量压到那只乳房上,硬生生抬起他的左腿,呈钝角架到肩膀上,他的腰肢足够柔软。突然的变动吓了父亲一跳,猝不及防地向前一滑,一股稀薄的奶水便从乳孔挤出,径直打到镜面上。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能清楚看见他的女阴,他腿根发抖,馒头逼肉密实地相叠,似乎吃进一根手指都够呛。而我要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一直操进他子宫里,今晚我还没干他呢。

我随意蘸取他的淫液润滑,便侧身找准角度,举起我的剑捅他下面。我们都知道,双性人的阴道又窄又短,能很轻易地触碰宫口:我干进去时,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他肿胀的雌穴被我强硬地破开入口,一寸寸将我的龟头与柱身吃进去。他的阴道几乎被撑开为正圆形,本该发白的边缘肌肉泛着充血的潮红。他疼得流泪,绷直肌肉吐不出一个字,里面又湿又烫,紧得像往木头里砸入铆钉,阴肉哆嗦着从四面八方咬紧我,我稍微动作便能感觉他在出水。

“太、太深了……不要……”他带着哭腔艰难地说,他紧俏的小逼却已经吞下我的三分之二了。我顶到爸爸的宫颈,他挣扎着捂着小腹干呕,里面像长了张隐蔽的嘴嘬吸我的阴茎,仿佛要生生把我吸射。我爽得几乎把持不住,理智将我翻滚的欲望压回:现在他很难从精神抗拒我了。

我拉扯他的乳头,把它扭转变形,奶水随着他的抽噎流到我手上。我的阴茎杵在他拥挤的女穴里,随意而粗暴地戳弄他的宫口,每次插拔都有媚肉从阴道口外翻;他受不了这个,两手贴着镜子保持平衡,因疼痛他无法坚持直立,弯曲的膝盖降低他的重心,也方便我进得更深。

我按压他的小腹,约莫是他子宫的位置,那只小肉囊下面则是膀胱。它应当颇为饱胀了,见到我后他还没有排泄,我也不觉得他之前有,譬如在灌木丛里蹲着解手,抑或像条母狗抬起后腿把尿液喷洒在树桩或电线杆上,因为他身上没有氨味——他现在的姿势倒挺像母狗的。他的淫纹在我手掌下发抖,滚烫得像块炭火,父亲早已筋疲力竭,是它驱动着这个荡妇继续索求性与暴力。

从前我恶心旁观他的交媾,但当体验者换成我时,我对他产生了针对财产的占有欲。我已经最大限度冷静,但我的嗓子依旧是哑的。“告诉我为什么找我。”

他瘫软在我怀里,随着我的动作东歪西摇,镜面忠实地反映他乱晃的乳房和淫乱不堪的腿心:他窄小的雌穴畅通地吃下我的肉棒,溢出的淫液流得满大腿都是,甚至在红肿的逼口积起泡沫。他樱桃大的花蒂翻出阴唇,在空气中微颤,而阴蒂下的尿孔也于镜中显露,他见状条件反射地夹紧腿。

“机构,是机构的命令,哈啊,他们让我接触你,跟你搞好关系……呜嗯!轻点,轻点操爸爸,太大了,要不行了……”

“所以为什么?”我往他酸胀的下腹一按,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他尿孔射出,胯骨随尿颤发抖。他惊慌失措地尖叫几声,喃喃地说不要,我刺了他宫颈几下,他才回过神断断续续地说:“他们,想要认识,埃瓦斯普林……还知道,你身世的内情……呃啊!饶了我,子宫,要操进子宫了!”

我懒得再追问,在他体内专心致志地横冲直撞。我一下、一下、一下地敲击他的宫门,每次插入都有大量淫水从嵌合的缝隙间涌出,他的身体逐渐扭曲成破伤风病人的角弓。我闯入他高热的子宫,那里抽搐着挛缩,最深处的淫液一股股浇淋在我的阴茎上,逼里绞成一团。他灰蓝色的瞳孔高高上翻,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我只觉得他女阴像只套索收紧,他要到了。他连一个词都说不出,小口小口得喘气,我便狠力往里插入,他的阴道宽容地将我整根吃下,甚至接纳了我部分卵蛋,而我几乎触到他的宫底,他全身每块肌肉都在发抖,张开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射在他子宫里,他潮喷了。这不是寻常的高潮,而像触发了某种开关,洪流般的淫液从他阴道深处喷出,溅了我们满身,它持续了足足十几秒,爸爸的脖颈高高扬起,我甚至担心他潮吹得脱水。他的奶头也射出汁液,不过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只有吸奶器。爸爸抖得像筛子,几乎晕倒在地上,他翕动的女逼还是紧紧含着我。我偏头看他的表情,他爽得翻白眼,嘴角咧着痴傻的笑意。

我把阴茎抽出他的雌穴,一大摊混合淫水的精液从他的下水道泻出,我想起他捂着女阴去浴室的情景,以及我给垃圾般的他清洗的夜晚。我拖着爸爸的肩膀,把他放进淋浴房,给他随便地涂沐浴液,打开莲蓬头往他身上淋热水。也许这是同情,但我绝不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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