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重新将自己的湿婆印与博雅的毘湿奴印挂在梵雅的脖子上,若不是这五天日夜不停的浇灌她,她早就香消玉殒,湿婆宫的煞气,让梵雅的身体大大地吃不消。
该隐让人整理好房间里那张不堪入目的大床后,取出了依照梵雅身型裁製的湿婆宫袍,让刚沐浴完的她穿上。
墨黑色的湿婆宫袍只有湿婆本人才能穿着,因为修罗城里的神族神阶分为五等:蓝袍、红袍、浅紫袍、深紫袍、墨黑袍。
蓝袍为平民神族所穿着,神阶较低。红袍多为神阶中等的贵族所穿。浅紫袍为湿婆宫内侍者侍女所穿,神阶不齐,但因入宫后就必须身着紫袍,地位较低的侍者侍女便穿着浅色。深紫袍为湿婆宫内神阶居于上位者所穿,大多位居要职,是湿婆宫内的重要人物。墨黑袍是湿婆本人才能穿着的颜色,极具尊贵。
墨黑色的湿婆宫袍经过该隐的加持,穿在梵雅身上能够凝聚她自身的人气,一方面防止神气直接侵体,二方面袍子上有该隐加持的力量加上湿婆印的护法可以加减抵挡湿婆宫的煞气,让梵雅不那么容易受到伤害。
不过,由于梵雅人气较虚,体质孱弱,要在湿婆宫住下需要该隐多次浇灌,他特地将博雅请来,想询问他一日该浇灌几次较得宜。
然而,一见博雅,梵雅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想起自己擅自离开毘湿奴宫,搞得人仰马翻,还连累了博雅不眠不休的找她,她心里就对他感觉非常过意不去。
「博雅,对不起!我擅自离宫的举动太鲁莽了,还让你四处奔波找我,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梵雅一见博雅便哭着跪在他身前不断道歉。
该隐见着这一幕则气极了!他一把就将梵雅从地上扯起,恼怒的说道:
「妳穿着我的湿婆宫袍跪他是想气死我吗?」
博雅仔细一看,梵雅身上果然穿着墨黑色绣着湿婆宫图腾,只有湿婆本人才能穿的湿婆宫袍。
他轻笑一声,问着梵雅:
「知道这傢伙的真实身份了?」
梵雅边哭边点头,情绪稍微有些激动。
博雅温柔的抚摸着梵雅乌黑柔亮的长髮,依旧轻笑着:
「没事,都是迦梨惹的祸,妳也是受害者。只要妳人平安无事就好,我和该隐只担心妳安不安全这一点而已,其他的都不是重点。」
梵雅则对博雅边啜泣边数落着该隐:
「他可是凶神恶煞般的跑来捉我呢!也不知道墨斯怎么了?有没有被他伤到?墨斯可是帮了我很大的忙呢!」
该隐则在一旁懒懒的回答着梵雅:
「我都没跟他算诱拐我妻子的帐呢!为了妳他连我都敢动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博雅淡淡安慰着梵雅:
「我问过亚内夫了,那天该隐将妳带回湿婆宫后,墨斯企图破坏湿婆宫结界已经违反规定,但是亚内夫并没有跟他动手,而是劝离他了,所以不用太过担心。而且亚内夫说了,那天该隐并没有主动出手,是墨斯先动的手他才反击,也没有出重手,妳就别怪他了。」
梵雅知道情况后,便点点头不再多说。博雅则主动拉起梵雅的手腕,探测她的脉息,运用自己探测的神力入脉,感知她的身体状况,这件事才是今天他来的重点。
「怎么样?」该隐严肃的问着博雅。
博雅微皱着眉,说道:
「她逃离的那几天被耆那城神气所伤,身体状况不是太好,所幸你五日不停的浇灌有替她阻挡一些神气不被伤害,但是湿婆宫的煞气她不能久待,除非……」没说出口的话,该隐清楚明白。
「群交?她还是需要群交,才能长久住在湿婆宫?」该隐边问边看向梵雅,梵雅的脸色瞬间也有些苍白。
「嗯。先前她在毘湿奴宫就将我们两个的印记摘下,应该那个时候就被神气所伤了,被你带回湿婆宫时又再度被湿婆宫的神气伤害,再加上你宫里的万年煞气,如果不出所料,她大概明天就会开始出现症状了,我们两个的印记在她身上快要失效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宫里的煞气最消耗她的人气,不群交的话,现在最好将她送到边城或首陀罗城,越快越好。」博雅搭着脉,十分严肃的建议着。
「不行,迦梨一定会再去找她,我不能让她出宫!」该隐坚决不让梵雅再踏出湿婆宫半步,他要牢牢地看紧她、锁紧她。
「我的身体真的那么差吗?这样的我能够怀上该隐的孩子吗?」梵雅见两个男人如此严肃,她也开始有些心急,毕竟她已经选择要待在该隐身边替他孕育后代了,她就必须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妳要怀该隐的孩子?那可不容易,以妳现在的身体是怀不上的,除非……」博雅又停住了,而且他面色相当不好。
「除非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去做。」梵雅急问着。
「除非让我浇灌妳,还需要我跟该隐与妳长期群交,以我们两个大神的精华,长期一段时间不停浇灌,妳就能住在湿婆宫,并且有机会怀上该隐的孩子。但是,我必须告诉妳实话,妳若要怀该隐的孩子,在妳易孕期内,与我交欢,我不能在妳体内浇灌,而是必须让妳喝下我的精华,让精华进入妳体内。」博雅直盯着梵雅的眼睛,完全不带情色成分说着。
梵雅却在听完博雅说的这些话后,小脸迅速爆红!
她不知所措的捂着脸,有些讶异博雅的直接,让她又羞又尴尬。
该隐则不想再忍了,他起身环抱住梵雅,轻声问道:
「雅,妳老实告诉我,妳真的对博雅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我……我不知道!」梵雅躲在该隐怀里,对于该隐问的问题并没有正面拒绝。
博雅轻笑了一声,他走向他们,一把将梵雅从该隐怀里扯进自己怀中,柔声问道:
「雅,老实告诉我,妳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博雅等待了许久,他不求她是自己的妻子,只求自己能成为她的情人,这就够了。
梵雅被博雅那看似削瘦,但实际上十分精壮的双臂环绕,让她心跳的很快。她看着博雅那与该隐同样俊美不已的脸庞,她其实早在毘湿奴宫时便有些心动,但此刻她却说不出口,她的观念太传统,她的身体也因此而被局限。
此时该隐走到梵雅身后,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被我们这样前后环抱着,我不相信妳没有任何感觉,回答我,妳喜不喜欢这样被我们同时拥抱着?」
「嗯……」梵雅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环抱着,已经被魅惑的有些晕了,此刻她只能轻吟着回应该隐的问题。
「那妳再告诉我,妳对博雅有感觉吗?」该隐在梵雅耳边吹气着再问。
梵雅禁不住该隐的魅惑,情慾这方面她青涩得厉害,只要该隐稍微一点火,她就抵挡不住地沦陷。
梵雅不想再纠结心里那传统的规范,她软在博雅怀里点点头,彰显着她的答案。
博雅欣喜若狂,他感激的看向该隐,若没有他的魅惑,梵雅就不会轻易显露她内心里的答案。
然而,该隐只是淡笑着,给他甩了密语:
“感谢你那晚给梵雅下的淫咒,让我和梵雅过了很美好的一夜。”
说完,该隐与博雅两人很有默契的马上释放了男性气息,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两种香气,软在博雅身上的梵雅忍受不住满室催情的香味,竟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嗯……嗯……」她难耐地咬着自己的红唇呻吟着,小手不断抓着博雅胸前的衣袍。
「让博雅吻妳好吗?」该隐适时的引导诱惑着梵雅。
「博雅……」梵雅已经被迷惑了,她无法克制的抬起头看向博雅,眼神迷离又媚惑。
而博雅早就按奈不住心底对她的喜欢,他一低头便准确的吻上了梵雅微张的小口,让梵雅在他怀中嘤呢一声:
「唔……嗯……」
博雅轻柔的辗转亲吻舔拭,大舌进入后与她的丁香小舌在嘴里互相纠缠,交缠在一起的唇舌拉着银丝,发出了渍渍的水声。
该隐在梵雅身后也没閒着,他轻吻着梵雅的耳廓,不断在她耳边吹气,双手伸往前方揉着她娇小的凝乳,不停逗弄,他和博雅坏心的都用着下体一前一后轻撞着梵雅,弄得她在博雅口中吟叫不已。
「嗯……唔……」梵雅情难自已的呻吟。
「梵雅,和我们群交吧!妳一定会喜欢的。」该隐情色的对梵雅说着,然后对博雅开口,「我们上床去吧!雅的体力不好,让她躺着她比较省力。」
就这样,三人瞬间就躺上了该隐的那张偌大水床,开始了梵雅的第一次群交,也让博雅从今天起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二个最重要的男人。
偌大的水床上,两个男人全身赤裸,一个古铜肤色的男人半躺在床上,怀里抱着的女人仍旧穿着湿婆宫袍,可是胸前凝乳已被身后的男人敞开揉捏,下身的宫袍则已经被推到腰上,另一个肤色较为白皙而赤裸的男人,则在女人身上缓缓抽动着。
梵雅的双腿被博雅敞开,此刻的他正深入浅出的将圣物往她蜜穴里抽送。
博雅的圣物与该隐比起来不相上下,在进入梵雅身体时,瞬间被梵雅紧緻的蜜穴给他们紧紧夹住,他第一次因为这种过于紧绷的窒息感而皱了眉头。
「雅,妳好紧……」博雅的抽动开始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