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反应过来,本来就是怕疼才觍着脸抹药,这一下,非但没半点纾解,却疼得她眼泪直接蹦出来。
哥儿毛手毛脚半点不懂怜香惜玉,亏得是自己,要是旁人被他这么对待,定然哭闹着要家中给做主,这夫妻岂不是要离心。
他手指还插在她穴里,那地方昨夜刚让他捅了许久,层叠媚肉碰到侵略物很快缠卷上来,不肯让他再往前半步。
我自己来。她拽着他的手,含泪望他。
王崇抿唇半晌,终是退了出去,拿搁在床沿的锦布擦了擦手。
被他这么一弄,他又在身边看着,陆希娘囫囵挖了药膏到穴里,不敢往里伸,只在外头圈多搽搽。
待她要套好亵裤,王崇看着她白花花的腿儿,眸色一暗道:莫穿了。
其心昭昭,饶是陆希娘素来疼爱他,都忍不住皱起眉,要不是碍着这身份,她定要罚他跪到床下抄写一百遍心经。
她什么都没说,拥着被躺下,然而王崇也没别的举动,只安静卧在她身侧,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长长喟叹了口气。
陆希娘原本因他刚才的举动对他还有怨意,此刻听着这惘然的叹息声,不免又心疼起来,不晓得崇哥儿遇到了什么难处,他虽贵为国公,恐怕日子也没那么好过。
她侧身偏头关切地看他,恰碰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眸光。
四目相对了片刻,王崇突然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被中,手从她中衣钻进去,隔着抹胸覆住她一侧乳儿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