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疑心</h1>
她脑袋仍昏沉,扭头看向婆子揉着眉心问她:这是哪里?
昨夜相公不是领了娘子您过来。婆子躬身行万福道,奴婢这就给您端来,大夫说您受风寒之邪,药已经煎熬好,待您吃了再服用。
陆希娘掀被下床,见这屋内摆设果真是昨天那个,她走到门边正要去推,婆子在她身后喊了声:娘子,相公说了只让您呆在这屋里。
开门一瞧,门前守着两个丫鬟,陆希娘也不恼,径自对婆子道:去拿些粥来罢。
她坐在榻边吃完粥,婆子倒是不曾亏待她,送了茶来给她漱口,她又问说:昨夜这院中老妇人哪里去了?
婆子只回她道:奴婢不知。
想来她是崇哥儿的人,即便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陆希娘便不再开口。
她在这屋里一连住了几日,连房门都没踏出过半步,不知道外头究竟如何,就怕哥儿报仇心切叫人捉了错处。
且说王崇次日回去国公府就奔了陆希娘以前那院子,将里头洒扫的婆子都赶到外头。自己锁了院门在海棠树下挖了一圈,果真挖出个黑漆漆的匣子,匣子里隔着根白玉雕制而成的阳具。
王崇看着这物总算记起了些,那时他到这院中不过一两年,其实除了那人他谁都不喜。他总喜欢往她的屋子里跑,睡在她床上莫名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