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喟叹口气与王崇说道:“我近几日想,这等奇事,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哪日真遭天打雷劈或死后入了阴曹地府,我隻管挡在你跟前就是。”
王崇愣住,隔了片刻才猜出她话里的意思,她性子惯来如此迂腐,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极限。
他欣喜若狂猛地将她按住,放纵自己在她穴内抽插数下,捅得她气息不稳。干脆又抱着她的臀部,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际,龟头狠狠塞入又拔出,厚厚的门板被撞得发出重重响声。
将守在外面的春兰吓了一跳,慌张掀帘跑进房内,只见里屋紧闭着门,她站在原地细听了半晌,方才面色酡红退出去。
王崇抱着她,腹部不断在她腿心耸动,他抵着她的额叹息道:“你不知我有多欢喜,就算真有神佛,那定然也是可怜我,否则怎的就将你送到我床上。说是阴差阳错,不若天意如此。”
陆希娘怔怔地侧头看他,倒未反驳他的话,她两颊微热凑在他耳边低语:“回床上去罢,有些冷。”
他这会儿哪有不应的道理,唯独不肯从她身子里出来,两人就着这姿势往屏风后头走。陆希娘随着他走路时颠簸的动作在他腰间一颤颤,那话儿几乎全然留在穴内,纵然出来也隻小半截龟头。
她腿心嫩肉嗦着男人巨根,体内褶皱被他硬挺的凶物撑开,不停地抽搐流出汁水。到床边不过短短二三十步,她愣是在这功夫里让他捣弄得泄了身。
温热的蜜液浇灌在棒身上,妇人湿透了,穴肉里头又暖又湿,男人进得顺畅,怀抱着她不用费几分力气就捅到底。
“不要了……还要守岁,去世安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