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揽住她,身上劳丹脂后调的烟熏感渗入毛孔,浓烈的荷尔蒙呛得简令棠腿软。
“顾少,里面也想要……”
顾承和发笑,眼见着清丽美人被勾出骚情,自己的欲望也完全勃发肿胀。
“有感觉了?去那边坐着,让我验一验。”
缓慢撩拨而起的欲望让简令棠慢慢放开了些,诱惑顾承和是她的本意,她虽然还是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依言屈膝跪到沙发上,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优美迷人。
华丽的深色窗帘用挂钩支起来,明亮的光线洒落了些许在她白皙肌肤上,如镀着一层银光的玉,顾承和看得眼热,手覆上去摸,整个血管里隐隐沸热。
“真白,简小姐怎么养的,连小逼都是白的。”他指尖从她脊柱,沿着深沟再度落到那处桃源:“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宋时韫的小姨子,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特意派你来勾引我的。”
“唔,那顾少喜不喜欢嘛……”
顾承和笑了,拍她的臀:“小嫩逼张开,我还没看清楚,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长指再次并入穴内,挖开拢在一起的贝肉往里探。
那里又蓄了一层粘液,像烂熟的樱桃汁,隐约有香甜的气味,羞答答地夹在粉嫩缝隙里,顾承和感叹着她的生嫩紧致,直到指尖推开紧合的媚肉,触到一层薄膜。
他动作一顿,十分不可思议,这美人这样骚浪,诸般引人色欲的举止信手拈来,粉穴还一直悄悄泌着汁,难不成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处子?
顾承和将信将疑地曲指顶着膜一按。
“你真是第一次?”
腿心含着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穴腔扩开,瓣膜受到挤压变形的异物感传来,泛起一股胀胀的酸意,酸慰却不满足。
简令棠腿心又热又痒,简直快湿透了,腰肢没力气地塌下去,被他接二连三问得有些不耐烦:“顾少要是不嫌纡尊降贵,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沙发上宛如油画的美人双腿分开,将那颤悠悠的雪臀翘得更高了些,肥嫩湿透的小屄对着自己的视野,白皙花户分开一条粉色的肉缝。
哪有这么骚的处女,顾承和头皮都麻了!
简令棠背对着他,眸子微微眯起来,情热染上美人白里透红的皮肤:“顾少,我这里好痒啊……你能不能帮阿棠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顾承和胸膛深深起伏两下,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没忍住,俯身抓着她的大腿往两边扒开,真就凑近来欣赏这罕见的美景。
花户光洁,逼上还真没什么毛茬的痕迹,皮肤异常细致光滑,嫩得快赶上婴儿了。屁股又肥,骚水油亮的,熟得跟夜场外围女一样,凭顾承和的经验来看,这女人绝对是身怀绝技的一款,略加调教就能用那口嫩穴伺候得男人欲仙欲死。
他感觉到裤子里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哑着声哄她:“这么多水啊,没事,一会用棒子给你治一治就不痒了。”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摁住白嫩嫩的肥唇,往两侧拉开,嫣红穴眼慢慢暴露出来。
灼热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敏感的阴蒂,湿哒哒的唇肉因而一缩,从他手指逃开,欲盖弥彰地合上。
简令棠下腹绵绵乏力地发软,油然而生更强烈的渴望,她缩了缩肩膀,两只奶子紧紧靠在沙发上,乳尖和沙发昂贵的皮质摩擦得渐渐生热。
顾承和凑在她下体仔细观察一番,闻着那香气实在诱人,心痒难耐地把舌头伸出来,对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往上重重一扫。
粗糙的舌掠过包在白阜中的粉馅,直到阴蒂为止。
“啊……什么东西……”
颗粒感刮过花穴口,密密实实裹住俏立出来的蒂头,那上头遍布的丰富神经感官让简令棠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简令棠虽然性淫,却还没有实操过,被男人舔穴更是头一遭。意识到在弄自己私处的是男人的舌头,身份矜贵的男人不仅扒着她的腿看逼,还不用她邀请就主动舔了她,心理刺激比生理快感还胜一筹。
她两手抓着沙发扶手,溢出妩媚的呻吟。
“呜嗯……顾少,啊,阿棠好喜欢……”
男人用舌头在她穴口滑来滑去,偶尔也挤开花唇浅浅扫过唇肉,光顾一下乖巧的阴蒂,却不真正插进去,只是品尝着奶油般入口可化的肌肤。
这稀少的快意不能满足简令棠骚痒的花穴,反而把她撩拨得更加欲求不满,并起腿根试图把穴口喂到他嘴里。
“里面也要……”
“里面怎么了?”
“痒……好想要……”
“呵,这么骚。”顾承和灰色的瞳孔放出微光,继续把呼吸喷在她穴口,挠得她像发情的母猫不停蹬腿:
“简小姐,我让你舒服了,我有什么好处?”
从前都是别的女人想尽办法跪在顾承和腿间伺候他,这还是第一次,他鬼迷心窍尝了女人逼的味道。
没有想象的难吃,水味挺纯,香。
而且肉阜极软,只是舔一下都这么紧致弹嫩,这要肏进去,得被吸成什么样啊。
顾承和倒是不介意用舌头再尝尝她淫穴里面的味道,只是破例给小骚屄口都口了,顺便从这美人身上多捞些好处。
“唔……待会,顾少想怎么玩阿棠,就怎么玩。”
简令棠回头看了他一眼,绯红小脸春色无边,眸中凝着一汪水雾,琉璃皮相化作媚骨,清纯仙子落入淫窟。
顾承和不可自抑地心旌摇荡,拍了拍她的屁股,再度含住那个嫩洞。
宽厚的舌头细致缓慢舔了一遍饱满的花阜,惹得肉丘里面骚痒不堪,花唇都自发地一张一合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用舌头顶进唇缝里面。
这一进就非同凡响,简令棠感觉到粗粝的舌头如一柄小刀,狠狠戳开穴肉的阻力,绕着里面一块块的褶皱顶戳横扫。
敏感点刻意被针对照顾,简令棠的花穴骤缩了一下,夹得舌头差点无法动弹。
“嗯啊……”
与此同时红嫩的花蒂被修长手指捻在指节间按压,配合着穴里敏感的戳弄,爽得她一段柳腰酥软了又僵直,僵了又发软。
花唇中间潺潺滴落蜜液。
“好奇怪……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憋不住了,唔嗯嗯……”
顾承和把舌头深送了一下,前端适度压迫着穴内的瓣膜,顶了顶。
雪团似的臀瓣突然耸高,难以言说的舒爽和酸麻从花穴延展到全身,简令棠仰头深深喘息着,一道水液从花穴中飙出。
大部分正中了顾承和那张高鼻深目的面庞,水珠飞溅,活像尿他一脸。
少部分溅湿她乌黑的发,黏在背脊和臀尖,同雪白莹润的皮肤强烈反差。少女四肢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喘息,两条腿战战兢兢绞起来,掩饰去花穴湿润粉嫩的风光。
欲火燎到顾承和大脑,眼睛鼻子都是干燥的火气。
他盯着那处会潮吹的嫩穴眼睛发直,把人一把抱起来,下身紧贴,握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蘑菇一般大的龟头紫红挤在湿透的花瓣间。
简令棠还双目迷离地无所表示,那翕动的花瓣迫不及待要含住什么,软嫩地蹭过龟头,顾承和只觉眼前冒火星,忍不住送了送腰。
阴户太滑,这一用力竟直接肏了进去!
刚一进去,龟头就被紧窄小口密不透风地咬紧。
“这屄好紧。”
顾承和被裹挟得险些昏了头,耸着胯在她背后深喘。
敏感地觉察到少女的颤抖,他想回笼理智,却被那嫩穴吸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压住她的腰继续,不断挺身把肉棒一节一节塞进去:“好紧,操,太爽了……”
简令棠只觉骚屄被自外而内地劈开,那长硕之物势如破竹,已经饥渴的嫩肉水滑柔腻,被寸寸推开却无法阻挡。
“啊……不行,好胀,啊,不要……不啊啊啊!”
“忍住。”
顾承和额头青筋暴突,握着她的腰往身下撞。
肥白的阴户被蛮横地向两边插开,肉缝强行拓成可以容纳男根的穴道,简令棠酸胀得咬着唇求饶。
“不……好疼……不行嗯啊……”
但长期的空虚渴望让嫩穴第一次吃到大肉棒时敏感得出奇,伴随窄小嫩屄被插入扩张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洪水般的快感。
穴内媚肉急切衔住龟头,一抽一抽地箍住推进的肉棒,说不出是抗拒被侵犯、还是迫不及待地欢迎。
瓣膜被捅破的瞬间,简令棠两腿狠狠地哆嗦起来,竟直接高潮了一次。
“啊啊……疼,好疼……我不要了……”
嫩穴阵阵紧缩,淫液冲刷而下,连带顾承和被咬得眼前白光一闪,浑身肌肉紧绷成铁死守精关,才没直接泄出来。
不是没碰过女人,但还是第一次操到这么骚的,被破处都能潮吹成这样。
忍过了那阵极致舒爽的泄意,顾承和压下怜惜之意,冷着脸把她固定在扶手边,“疼?疼你是这个反应?我看你是发骚得厉害。”
他直起腰就是一撞,又让她把自己没完全进去的阳物吞入半截。
嫩洞撑得快裂开,简令棠生生承受着粗暴的进入,睫毛沾上湿意:“太大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啊!”
这妖精的身子能要人命,顾承和才进去就不想出来了,心中直庆幸自己刚刚没拒绝,此刻入她的穴入得神魂都要爽上天,用力扣着她的腰窝吓唬她,把自己怼进去。
“诚意呢?简小姐,你现在不要了,我可就不跟你合作了。”
肉棒一点点完全侵入,简令棠后背渗出了一层汗。
小屄还强烈地撑疼着,一节一节地把他吞下去,吃得很困难,却也切切实实尝到了潮吹的妙处,舒爽得花户翕扇不停,媚肉密密实实地含着肉棒。
谁能想到第一次见面,盛幻瑶老公的鸡巴就开发了她的屄,就算她说着不要都坚持插进去。
但这是因为顾承和多疑不肯轻信,她想得到顾承和的帮助,又拿不出别的东西,只有牺牲自己的身体……用性器紧密结合一下,才能缔结彼此信任的合作关系。
所以插进去之后,应该就足够了吧。
又疼又爽的高潮,简令棠清冷的声线都带了几分媚意,白花花的屁股贴在顾承和的身下颤颤巍巍。
“呜嗯……可是顾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拿了令棠的第一次了,你既然答应了,我们就不能……嗯啊,不能再做了。”
她缩着屁股发颤,不知是真的想让他出去、还是诱惑他继续:“顾少,你跟幻瑶姐嗯……感情好,你现在出去,呃啊,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顾承和哪里会放,非但脸色没缓和,还掐着她的腰就开始狠凿:“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好还爬床勾引我?你是不是欠鸡巴干的骚货?”
大肉棒终于劈开生涩的穴壁完全顶进来,简令棠花芯接连被凿击,酸软得吐露大股蜜水:“呜嗯,啊,啊……不是的……”
“不是?不是还穿我的浴袍?还勾我看你的处女逼?”
简令棠被撞倒在沙发上,白嫩嫩的花苞淫靡至极地含吞着狰狞的肉棒,无力地低低抽泣:“呜呜,令棠没办法……除了身体,令棠又没有别的东西。”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简令棠理智荡然无存,背德的禁忌只会让她一边嘴上拒绝一边抬起小穴承受肉棒的进出,奶子趴在沙发上摩擦得红通通的,撅高屁股的姿态妖娆又有些可怜。
“骚屄,第一次就浪成这样,天生给人干的!还敢说不要?”
大约性能力强的男人骨子里都藏着淫虐的狠性,顾承和已经完全被这销魂的胜地折服,骑在她身上畅快得不行。
一开始的隐怒不悦被忘之脑后,抓着娇柔的腰身往身下送,配合肉棒噗嗤噗嗤抽插,数百下就蹂躏得花唇红肿充血,大股淫水被捣出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鲜红。
尾椎被快感包裹,顾承和换了姿势把她翻过身面对自己,压着两条嫩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腾出手抓上她已经被沙发皮磨红的白奶子。
胸型饱满挺立,乳团又嫩又软,顾承和从没上过这么尤物的女人,本来就被湿嫩的屄穴含着肉棒不停地紧咬,直面酥胸晃荡、无毛馒头逼的正面美景更加让人把持不住。
他埋头就把她的奶头吮吸得啧啧作响,下身也挺动更蛮力,誓要碾得嫩肉服服帖帖。
简令棠尚不知男女性爱会如此淫乱,自己的私密处被肉棍捅到了尽头,布满爽点的穴肉一抽一抽:“啊……太硬了……不要那么用力,下面磨得好疼……”
当然硬了,顾承和都有好几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了。天知道这几年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盛幻瑶怎么挑逗他都提不起兴趣,夫妻生活没一次不是草草了事,他几乎都对正常的性爱不抱希望了。
壮硕的阳具长期欲求不满,滞留难泄的欲火越积越多,不但沉甸甸的阴囊鼓胀得非同小可,连鸡巴都硬如炙烤滚烫的铁,渴望着嫩穴好好含含,用源源不断的骚水替他把火气泄出来。
“肏高潮就不疼了,保证你爽。”
和她交合的滋味宛如打通七窍,飘飘欲仙,淤堵几年的性欲突然疏通,欲潮简直如山洪决堤,本能驱使顾承和埋在这个骚洞中久一点,再久一点。
太爽了。
娇嫩的花苞干得合都合不拢,简令棠被顾承和从大窗边按着肏到柜子边、再勒令她夹着鸡巴迈到主卧的大床上,所到之处一地都是骚甜味的水渍。
“不要……不行了,啊啊又、又到了……”
交合处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了大片床单,顾承和一巴掌扇在她震颤的臀瓣上。
“我老婆就在楼下,你在她床上喷这么多水,真是欠干。”
清冷的美人已经被完全激发出骨子里的骚性,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冲撞,闻着床铺干净好闻的熏香,想到他的太太就在楼下,两条腿弯起来勾住他,穴内嫩肉围着肉棒夹得更加用力。
“嗯……呜嗯,幻瑶、幻瑶姐姐她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
不知说的是忙不过来顾家女主人的事务,还是无暇顾及为顾承和宣泄性欲。
“呜嗯……嗯,就让令棠来吧。啊啊幻瑶姐,顾总把令棠的小逼要插裂了,啊,令棠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唔,让你老公轻一点……”
初经人事的嫩穴被大肉棒这样毫不留情地爆插许久,她受不住地哭嚷着花芯酸疼,顾承和便抱着她细嫩的腰,龟头翘起来改换角度,顶上内壁鼓包的敏感点。
刹那间,仿佛被水枪打中脊骨,水流漫流呲开,简令棠眼前发黑,腕骨撑在床头突突地抖,整个人四肢抽搐,花穴裹着肉棒狂泻阴精。
楼下是人声喧闹的舞会,楼上奢华的暗色调室内,简令棠被压在kgsize的大床上,白嫩肌肤映着昏黄的光线,攀着男人麦色的肩颈不断发出迷离的低吟。
汹涌的爱液兜着马眼淋下去,浇得顾承和椎骨一个激灵,健硕的肌肉霎时鼓胀起来,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一圈。
龟头每次插入都要捅到花芯,尽根抽出时抽带着媚肉翻出来一点,简令棠夹吮着肉棒,宫口的嫩肉都被撞软了,娇喘声越来越不加抑制地在房间内响起:
“啊啊,好舒服……顾少帮令棠治一治骚屄,令棠,令棠也会回报顾少和幻瑶姐的……”
顾承和侧头咬上她肩膀:“你怎么回报?”
简令棠胸前奶子撞得晃荡不停,莲藕似的玉臂无处放,沾了汗渍光滑如凝脂,勾到顾承和的脖颈,在他耳边刺激道:
“唔嗯……幻瑶姐很喜欢顾少,令棠吃了顾少的肉棒,就帮她……嗯啊给顾少生个孩子……”
顾承和咬了咬后牙槽:“操,骚货,还想怀我的种?干死你!”
大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简令棠的臀瓣上,像是在厌恶她与外表不符的轻浮骚浪,肉棒却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大力地送入穴中,搅动着骚水盖戳子似的猛戳上宫口。
简令棠的身子异常娇嫩,花穴更是需要被仔细呵护,小心对待的嫩处,却刚刚开苞就承受着如此狂风暴雨的倾泄,她十指深深攥着床单,天鹅颈濒死似的仰起:
“呜呜我错了,顾少别这样……那里真的不可以……啊,我不敢了……会坏的呜呜别……”
白嫩的花户被肉根粗鲁地拍得发红,花唇裂开,咕叽咕叽的淌下大片水痕打湿床单。
“叫你勾引我,骚屄夹这么紧,再夹老子要射了!渴得不行了吧还装清纯,差点被你骗了,骚货,就该肏烂你!”
“呜呜……啊,太深了,不可以啊啊唔唔……!”
顾承和低头猛地吻住简令棠的嘴唇,让她叫喊不出来,毫不费力地把舌头扫进她口腔,肆意勾扯她的舌尖汲取甜意。
身体也没闲着,麦色的手背掐在莹白娇软的肌肤里,握着奶团,刚与柔的鲜明对比,毛发浓密的阴囊贴着洁白花户不停歇地抽送,快感如波涛一波接一波弥漫盖过两人的下体。
简令棠把脑袋扭向一边,眼角绯红地掉下欢愉的眼泪,顾承和却偏过头追索地吻下来,把她的求饶封在嘴里。
视线瞥到床头放着拆封过的避孕套,简令棠突然战栗地意识到——
男性的阴茎正在肉贴肉地插在她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欲拒还迎的白皙美腿忍不住向内合拢,卡在顾承和腰后,嫩逼死死钳住那硕大的阳具收缩进深处。
“不要呜呜呜……”
简令棠一边哭叫着不要,仿佛被肏弄得极为痛苦,绞紧的媚肉却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细密地嗦开龟头的铃口。
顷刻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晃了晃。
“操……”
来不及拔出,顾承和浑身僵硬如铁的肌肉一松,灼热的白精冲破马眼的阻碍,水枪似的在花穴内激射。
“啊啊啊……射进来了!”
简令棠抠着他的背肌,被高压喷射的精液打得花芯无比酸麻,宫颈软肉只是片刻守不住地松懈了,十分可观的射量就尽数冲进狭小的子宫,这股力道差点把她硬生生冲晕过去。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疾,她又含着大鸡巴潮吹了一次。
甬道疯狂抽缩,红肿的花唇妄图以卵击石地挤压肉棒,几乎想把肉棒夹断,但顾承和依旧稳稳插在她体内,肉物坚不可摧。
浓稠的精液混合体液被堵在穴道深处,满得简令棠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个弧度,十足的存在感让她腹部微微痉挛起来。
被内射了……
好多好浓,全是别人老公的精液……她在安全期吗?记不起来了……
梦寐渴望的性爱真的发生,甚至比梦中还要激烈百倍,简令棠四肢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唯独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发颤。
顾承和大喘着气,平复汹涌的呼吸:
“你这都跟谁学的,咬着我就不放,还会榨精了。”
嫩逼深处全满了,他抽身略微一动,就有白精沿着肿大的花唇溢出来。
顾承和见状,脸色微沉,又一挺腰堵回去。
“我老婆想要都没有的东西,全被你榨出来了……啧,欠干的骚屄给我接好了,别浪费。”
“呜呜……太多了……”
修长手指抚摸上她光裸的腿,顾承和依旧为少女的美妙感到勾魂摄魄,欢爱之中,他难得口气都温和许多。
“哭这么厉害,还是疼?”
简令棠“嗯”了一声,急促吁气。
她肌肤嫩,身子软,稍微用力点就捏出红印子,又是头回经事,虽然爽得吹了几次潮,磋磨狠了的软肉慢慢知觉回复,到处都感到又撑胀又仿佛破皮的痛觉。
美人累得闭着眼,容颜蒙着一层汗,蹙起的乌眉郁黑而清淡。
“顾少,我之前说的事情,你同意了吧?”
“当然。”
顾承和答应得爽快,可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简令棠无法起身,指头扶住他的臂膀,娇弱地无声催促:
“我要走了。”
“嗯。”
“衣服你得赔给我。”
顾承和看了一眼交合处,嗓子喑哑了一个度:“你在这再待会,晚点就送来了。”
那幼嫩的花唇夹他的时间太久,皮都绷拉成了半透明,翻出来的艳红黏膜夹杂着白液,性器交合的状态堪称淫靡至极。
简令棠躺着没看见,顾承和锐利的眼瞳却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甚至,他又看硬了。
简令棠只觉高潮的的余韵未褪去,花唇间夹含的巨物又在膨胀,撑开窄小泥泞的甬道。
“怎么又变大了……够了,你别来了,我真的要走了。”
“不是要帮你治骚病吗?简小姐这么骚,一次怎么够。”
顾承和无机质般的灰色眼睛眯起来,揉捏她一侧白软的乳房,低头吮吸砸吧:
“你聪明点,把老子伺候爽了,要什么都给你,嗯?”
顾承和连哄带强迫,握着圆润的乳房,一口一口品尝她的蓓蕾,飘飘然地想着,肏这妖女的滋味可比跟盛幻瑶备孕爽多了。
有什么比意外导致雄风不振的男人再次体会到完美的高潮,更能刺激欲望呢?
这样完美的性爱体验顾承和哪怕在从前也是没有过的,他甚至有预感,这感觉或许只会在简令棠身上有。
可想而知,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沉沉顶在嫩穴里的阴茎很快胀回原长度,龟头的也重新肏向深处。
简令棠却朝顾承和摇头:“真的不要了,我们这样一次就够了呀,顾少你有太太的……”
她挺起腰夹紧双腿,手肘推着他舔舐奶球的头颅,似乎努力想要拒绝他的侵入。
可挺立的奶头已经被他含住,粗硕的肉棒也还插在她体内,导致她推拒的动作完全像是主动送上两处私密之地任由他磨弄。
顾承和只一下就完全被夹硬了,肉棒结结实实地堵着湿滑蜜穴。
久违的欲望来得如此澎湃,以至于雄性交配的本能主宰了顾承和的理智,燥热感不断作祟,一时之间,他眼里只看得见身下哪哪都堪称极品的身体。
“你真美……放松点,宝贝儿听话,腿打开咱们再来一次……”
“不能来了……啊,不要……停下!”
简令棠依旧推他,指尖试图掐他,却因为抓不住坚硬的肌肉而划下来。
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的时候,顾承和正控制不住地往里挺身,湿哒哒流精的蜜穴更是因为所含之物过于巨大,穴口紧咬,几乎跟他锁在了一起。
两人俱是一惊:“!!!”
盛幻瑶停在门外,笃笃笃叩门。
“承和,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简令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令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令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令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游走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令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令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令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她们有不懂事的偷偷过来这边嘛,万一打扰了你休息。”
确实有个不懂事的妖精来爬了他的床,而他也破例收了……
顾承和对上简令棠的眸子,戏谑之意明显,手扣着她的娇臀往身下送,力气一点没忌惮,龟头硬邦邦撞上花芯,让花穴把粗长的肉棒含到了最深。
稚嫩处遭到狠厉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简令棠白嫩的臀瓣忍不住地阵阵发抖。
她哀求地望着顾承和拼命摇头,两腿疯狂摆动挣扎,抽搐的小腹预兆着身体的失控。
“不要呜呜……会尿的……”
谁知顾承和听到她这声细微的呜咽却挑了挑眉,抱着她一脚跨出淋浴区,维持着插入的体位,一把掀开了马桶盖。
简令棠双腿一屈跪到了马桶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顾承和。
他倒是抚摸两下她的舌头,神情自若,甚至压低声音跟她密语:
“尿给我看。”
盛幻瑶就在门外,简令棠哪里敢这么放肆,万一被抓包……
她吓得连连摇头,顾承和却因为她的拒绝沉下脸,把她屁股一抬。
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抽身退出到一半,长肉棒恶意地碾压过紧邻尿道的内壁,直抵深处。
“骚货,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帮你尿,让你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不要,不要叫出来,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尿。”
“不呜呜呜……”
顾承和丝毫不觉得妻子在门外,自己强迫一个少女和自己行房有什么不对,甚至满心满眼想看另一个女人更妖媚的模样。
他抓揉着少女雪白颠颤的大屁股,狂干幽穴,强插颤抖的花芯,对准紧挨着尿道的那块敏感的嫩肉反复磋磨,享受嫩穴止不住的次次紧裹,按摩阴茎上的筋络。
不知浴室内发生的事情多么淫乱,盛幻瑶一心牵挂着楼下的茶话会,面对一门之隔的情况不疑有他:“老公,晚饭你不用下楼,我让人给你端上来可以吗?都是清淡的菜色。”
盛幻瑶最怕顾承和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顾承和同样懒得见那些聒噪的太太团,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思和盛幻瑶多说什么了,简令棠两条腿抖着发软,指甲掐进他手臂。
她既憋着声音不敢叫出声、也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收紧的穴受到肉棒刻意针对尿点的攻击,紧张到了极致。
嫩肉忽而盖在肉棒的沟棱上扫动,忽而又一下咬紧,勾缠得不分彼此。
“知道了。”
这三个字是顾承和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与此同时,不怜惜又一次高潮前穴肉的柔柔吮吸,简令棠趴在他耳边的低泣求饶的一声声“不要、不行”……
顾承和缓缓抽出,又强硬地大力一挺。
简令棠忍耐和泄意拉扯着神经瞬间崩断,立时就到了极限。
汹涌的快感和爱液一起喷薄而出,淹没掉所有理智,她脑中一片嗡鸣空白,如同刹那遭洪水袭卷,整个身体都陷入难以自制的痉挛之中。
“啊……”
顾承和先她一步用唇齿替她堵住了呻吟的喘声。
自然,她身下可怜的尿道口也没能憋住,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撒入马桶中。
“哗哗——”
已经转身离去的盛幻瑶听到身后这股非同寻常的水声,回眸只看见浴室门下的隐约光影,微红了脸。
老公的下面还是很大的……如果能调养好了,一定会很适合做爱吧。
简令棠简直不能回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盛幻瑶一走,顾承和奔着把她做晕才算占到便宜的奸商精神,折腾到饭点才同意放她下楼。
性欲得到满足,顾承和充分证明自己在其他地方也是个禽兽,居然以怀疑她是被竞争对手派来的为由要检查她手机!
“万一你存了什么不该存的东西,将来想威胁我呢?”他倒是一本正经说得煞有介事。
简令棠知道顾承和在商场上的名声素来是多疑难伺候,喜怒无常,他会一反常态以身涉险跟自己和奸已经是意料之外。
把手机递过去,坐在沙发上喘着气,香汗黏着发丝贴在她颊边:“我要真想威胁你,就该过两个月来找你讹笔大的。”
看手势顾承和只是随意点了几下屏幕就把手机还了回来,立在她面前瞧着她轻笑:
“行啊,你月事什么时候?”
“月底。”
“平时痛经吗?”
“不痛。”简令棠抬眼,“问这个干什么?”
“不痛易孕。”顾承和嗪着禽兽专属的一抹笑意:“没人用这个威胁过我,你可以试试。”
简令棠穴里还真的满满当当含着他射进来的东西,统共三次精液,量多得难以想象,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准备衣服的人忘了给她带贴身的内衣裤,她跟顾承和抱怨,他转身从衣柜给她拿了条领带塞着穴口。
领带叠成规规整整的一块,塞进穴口给她夹着,里面的精液根本溢不出来。
顾承和涮她呢,人精似的二世祖,看他婚前怎么风流都没搞出过私生子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随意给他生孩子。
何况简令棠对生孩子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从顾家出来,上了回家的车,简玥芙拍着简令棠的背,拿纸杯温水给她止吐:
“那些太太们也太刁难人了,说我不能喝就都点名要你喝,你一个人怎么喝得过来……”
简玥芙心疼地替妹妹鸣不平,招呼佣人把简令棠搀扶进屋:
“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这样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到我家权且住一晚上吧,我让佣人收拾房间。”
简令棠实在害怕住在宋家,至于为什么害怕,总不能说自己那方面的想法很淫乱吧。
她赶紧直起腰摆手制止:“不用,我待会吐脏你家了,你把我扔回家就行。”
简玥芙一脸不赞同:“你醉成这样,还是先到我家醒醒酒,万一磕碰晕倒怎么是好。”
推拒不过,简令棠最后还是躺在了宋家的客厅里,毛巾掩面,烂泥似的瘫着,等着简玥芙给她张罗煮解酒汤。
庭院里忽然车灯大亮,佣人忙去把大门打开,简令棠掀起毛巾瞄过去一眼。
院中夜风吹动树叶沙沙,西服笔挺的男人拾级而上,原来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她的姐夫,宋时韫。
简令棠靠着真皮沙发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她清醒的状态,肯定起身回避,但今晚她又醉又累,昏沉沉听到佣人说什么“宋先生”的字眼,于是她非但没躲避,小腹还紧了紧。
两腿交叠夹紧磨蹭,腿心那热黏黏的花穴不停馋缩。明明已经经历了满足的性事,肉唇都被干得红肿,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又再次从唇缝蜿蜒散发出骚痒。
门廊处宋时韫进了门厅,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哒的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动作在简令棠听来,都无比清晰。
“先生今天回来好晚。”
“嗯,夫人今天也出门了?”
“是,跟令棠小姐一起去了顾家吃饭。”
宋时韫把藏蓝的西装外套脱给佣人,扯松领带向里走,在楼梯口瞥见沙发上躺着的身影,停下步子,微一皱眉。
“怎么躺在这里,也不怕着凉了。”
姐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简令棠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变快了。
她捂着脸上的毛巾,两条细白的腿绞到一起,却没阻止住腹部的隐隐颤抖。
穴道里用力锁住的液体往下滑,还好全都被顾承和的领带堵着,不然一定会漏出来了。
姐夫……会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吧,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冷淡,要是知道自己生性淫乱,一定就更讨厌自己了。
可是他讨厌自己,是本来就应该的不是吗?
温热的手掌落到额头的时候,简令棠呼吸都顿住了。
“今天喝了很多吗?”
“……有点。”简令棠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他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吗?
认识这么久,他们有过交流的时候可谓屈指可数,私底下的聊天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种场合你可以不去的,没人会为难你。”
宋时韫嗓音是简令棠从没听过的柔和,不像是亲戚间的寒暄,而像是情人间的密语。
她正被撩得心尖酥痒,又觉出一丝疑惑,宋时韫抚了抚她的发顶,动作无比自然:“头痛不痛?我给你按一下吧。”
说到这里,简令棠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姐姐!
姐妹俩同父异母,样貌也是有个五分相似的,她上半张脸还盖着块毛巾,难怪会被认错了。
简令棠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隔着毛巾朦朦胧胧看宋时韫一眼。
客厅和餐厅有隔断隐蔽,姐姐和佣人都在厨房忙碌,在宋时韫的角度刚好看不见。
夜色昏暗,男人身上檀麝的成熟气息让人心肝发颤,今日纵情过的愉悦还缠绕着简令棠,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似的悸动不止。
男人修长如竹的指节按上太阳穴,简令棠躺着,呼吸渐渐凝滞。
纱裙掩盖下,腿心塞着质感微硬的布料,她并拢腿相互摩擦,试图给予自己一些慰藉,与此同时仰起头,鼻子和嘴唇触碰到男人双腿之间自然隆起的部位。
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下体,宋时韫立即有反应,下意识避开身,却被“妻子”抬起手臂环住脖子。
他愣了愣,似是有点意外,倒很顺从地俯身下来:“你换香水了?很好闻。”
简令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扑通扑通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玥芙人淡如菊,他们夫妻平时也相敬如宾的平淡,彼此尊重和睦却甚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水红,似菱角清柔。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他含住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她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沉醉地不愿意去细想,裤子支起西裤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他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令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这可是姐夫,她在山庄里见过最俊气最绅士的男人。如果有的选,她宁肯是他用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骚穴,医治她深入骨髓的骚病……
姐夫的鸡巴真大,好快就硬了……体力一定也很不错吧。
简令棠恍惚自己又在做梦了。
黑色抹胸托着白嫩丰盈的双乳,宋时韫都没看清楚饱满的形状就抓进了手里,隔着衣服揉,和她吻得啧啧有声,薄唇甚至说出了带颜色的话:“这段时间奶子好像变大了。”
真难想象,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举动……
姐妹两个身高差不多,宋时韫一开始就认错了,但二人身材比例却有明显不同。
简令棠从青春期起就被人背地里说道了许久狐狸精,奶子浑圆饱满,腰又纤细,前凸后翘得连老手的顾承和看了都要骂一句尤物。
很多人以为宋时韫这样不爱女色的男人,娶妻娶贤,喜欢的是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子,实则不然。
越是保守老派的男人,反而越从心底里对妖艳的身材无法拒绝,只是善于自我禁锢罢了。
简令棠腿心酥烂地发热,一直在并紧大腿暗自夹磨,体液外涌,那根领带塞不住了,她伸手到身下拔出来,露出没合拢的红艳穴口,去对上他胯下高昂的肉棒。
外阴湿哒哒得像被水泡过,宋时韫一时没反应过来,龟头竟已被她用阴穴含住。
宋时韫喉间一声低喘:“会不会太快了……”
姐夫的巨根比臆想中更粗壮,简令棠吃不下,肉缝撑开发白,当即就疼出了涔涔的汗,可生怕他反应过来推开,裙子遮掩着结合处就深深地坐下去。
“嗯啊……”没忍住出了声,好在宋时韫完全没注意到,他同样一头的汗,被突然包裹住肉根的紧致狭窄逼得五官都狰狞了一瞬,只想狠狠挺身,肏得骚屄不能用这种夹断的力道裹他。
他也正是这样做的,鼻息粗重隐忍,搂着少女的腰低头挺胯猛干,肉棒寸寸劈开肉唇,开拓出可以进出的通道。
虽然紧窄的嫩处勒得肉棒微微作痛,宋时韫也没拔出去。
实在是爽得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的阴穴今天格外的紧、也格外的湿,里面又热又软地挤压吸住自己,诱惑着他一次次挺身,快把他裹夹上云端。
宋时韫并不重女色,平时和妻子的房事都以和谐为主,只会偶尔纾解,因此他也十分不理解对性上瘾的男人,觉得这种事只是可有可无罢了。
但现在他被夹得呼吸都屏住了,才终于知道,对性不感兴趣完全是因为他从没体验过真正快乐的性爱!
宋时韫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巨大舒爽,也已经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只想搂紧女人的纤腰狠狠插入,肏在湿软的骚穴里面不出来。
“哦……怎么这么紧,好舒服,老婆,你今天太厉害了……”
宋时韫嗓音嘶哑,他是低音炮,掺着性欲的声线别提多性感。
简令棠娇软之处吞着一根粗长发黑的阴茎,娇臀都因此紧绷,肉棍片刻之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
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的鸡巴插在她逼里操她了……他们不可以这样的,姐夫是姐姐的,怎么能肏到妹妹的逼里呢?
啊,可是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令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按着她的胯让她腿根相贴地坐到底。
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令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令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今天太棒了,我爱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令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至少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又有沙发阻挡,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反而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简玥芙不忘叮嘱自己的丈夫: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别让她醉晕了。”
说完她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宋时韫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被晴天霹雳。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体会和肉棒的摩擦持续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忍着呻吟撅起腰肢,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古铜色的手掌掐住掰着白棉花般的软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