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爷见状,也不得再说些什么,只是赶忙帮着两个人将马车中的东西搬了屋去。
好不容易将物品归置了,羡临渊便将棕马牵到了陆爷爷新搭建的一个马棚里。
等到陆溪禾沐浴完,羡临渊才得以匆匆进了浣洗室匆匆将自己冲洗了个干净。
待到人疲惫地摔在床榻上时,天边都已微微放亮。
羡临渊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了。
他不知道,赢城究竟还有多久就可以查到这里。
牛牛山,他也住不了多久了。
他怎地和女子在一起!
夜半,自会暨城中寻人的侍卫突然敲响了赢城的门。
赢城此时正斜靠在床榻上,双目爬满了血丝。
“进来。”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掩盖不住的疲惫。
赢城的耐心几乎快要被消磨殆尽,他从未如此上心的找过一个人。
愈是等待,赢城心中的不安愈是强烈。
侍卫擒着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间男子一并进了来。
侍卫见了赢城,抬脚踢了男子膝窝一脚,勒令道:“跪下。”
男子张慌无措的匍匐在地上,惊恐地喃喃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侍卫不满地冲男子屁股上踢了一脚:“什么好汉,这是六王爷!”
男子便慌忙改了口,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小命不保。
赢城不耐烦地按了按鼻梁,“做什么的?”
他实在是没有心情管任何与羡临渊无关的事。
侍卫单膝跪地,双手合拢垂首道:“王爷,此人是会暨街上一家米行掌柜,今日他说见了与画像上相像的男子和一名女子到米行里买了许多米面。”
赢城半阖的双眸蓦然睁开,猛地弹起身子揪住男子的衣领,咬牙道:“什么时候?”
“申申时左右”男子害怕地看着赢城,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撤去。
无忧匆忙将赢城扶起,听了男子的话,身体一僵。
申时那岂不是他从外边回来时
女子?赢城的目光一寒,羡临渊怎地会和一个女子一起?
握紧的拳头在颤抖,昭示着主人的愤怒。
羡临渊与一个女子在一起,他怎地与女子在一起!
赢城遏制不住地怒吼一声,抬脚踢翻了一旁的桌椅。
想到羡临渊竟然与别人一起,他的心中就难受的像憋了一团火,将他所有的器官活活堵住,连喘息都费尽心力。
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他都不允许。
此时的赢城,只恨不得想将羡临渊身旁的女子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