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是一种仇恨的表达。
当时,当一个女性这么对男性时,她是为了在男人的背后留下无法愈合的创伤,使之长久卧床,无法出门,或者与别人发生□□关系。
不让他再与别的女孩有来往,将他约束在自己身边,哪怕情郎万分痛苦的。
这就是一种占有的爱。
“后来吉普赛一系的咒语,被黑魔法融合改良后,就成为了单纯的攻击咒语。”
少年无心的叙述,却在蒂娜心里激起了一层不小的风浪。
“你怎么了。”安德里亚斯注意到了蒂娜的异常。
蒂娜摇了摇头,“伤口突然有点疼不过已经没事了。”她按捺住复杂的心思说道。
“要解决这个咒语的伤害,过程有些复杂,”安德里亚斯动作轻柔放下蒂娜的衣服,他伸手帮她抚平了衣服上细小的褶皱,“不过我可以帮你治愈它。”
安德里亚斯告诉蒂娜,他手中的材料不够配置药水,需要借用圣芒戈魔药药剂室。
蒂娜对“借用”一词表示了质疑。
安德利亚斯说道,“我从重症室醒过来的时候,除了能够呼吸和行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voldeort手下那群人把他当做泄愤和嘲弄的对象,在地下室,数道钻心剜骨折磨着他,使得他的意识常常在模糊和清醒间挣扎。在重症室的病床上醒来后,治疗师告诉他,大部分的巫师在这样的境况下,要么疯癫,要么选择自杀。
他艰难地苏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口却在一点点地无法阻挡地继续恶化。
“你不能指望这里的治疗师能配置出消除voldeort魔法伤害的药水。”安德里亚斯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是靠我自己,我早已经死在重症室了。”
夜晚的圣芒戈伤病中心一改白日的嘈杂喧闹,走廊里只有几盏汽灯悬挂着,忽明忽暗地闪动着,把昏暗发黄的光线投射在长长的过道间。
蒂娜跟着安德里亚斯身后走着,光滑的平地上映出了修长的倒影。
在出病房前,安德里亚斯在他们身上施了幻身咒,这样两人身上颜色和质地与身后和周围的环境保持一致,在昏暗的光线下能够不引人注意。
魔药药剂室位于四层的药剂和植物中毒科,四楼楼梯口拐角处,一个穿着绿袍的男巫师坐在走廊门口,他的胸口挂着一个铭牌:接待员奥利弗·艾森特。
跟前的桌上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夜间不接受问诊,疾病咨询请前往一楼问讯处。
安德里亚斯对男巫师施了一个昏睡咒,男巫师的脑袋晃晃悠悠地靠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