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半个月前。
“小李,你的文件准备好了吗?”
玻璃门被缓缓推开,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那声音和埋头苦干的你越来越近。
你几乎两天没合眼了。
你打了个哈欠,勉强支起精神,将你改好的文件交给红姐。
“李许河,希望呀,你这回的让陈总满意。”
她接过你交上去的文件,翻看了几页:“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你有仇,这都改了多少次了?”
“不一直挺好的吗?”
你趴在桌上——有些烦躁,这是第七次——
自从这个新上司上岗,大家都已经被他折磨怕了。
但是你还是没埋怨,说句实话,你也是有点自己的小秘密的。
现在国家严查兽类,被发现的大部分都成为了私人宠物。你是一只从虎群里出走的老虎,离群索居。
现在你不被发现,还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你很满意。
自从一个星期前,陈于醒空降了这件公司,你发现,你的上司身上总有一股莫名奇妙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难为你,你一闻那个味道就会重回好心情。
虽然你觉得他很难伺候,但你目前还可以忍。
至于他身上的味道,你觉得应该是什么高级香水。可是别人都说闻不到。
可能是老虎的嗅觉更灵敏一些。
红姐一走,你几乎虚脱,一脑门扣在桌子上,摇摇脑袋,你清醒了一点。
“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拍了拍你旁边的同事,你记得等一会是要开会的,现在不去洗把脸,等会估计会被那些同事的唾沫淹死。
于是你昏昏沉沉地选了一个厕所隔间,定了一个五分钟的闹钟,打算小睡一会。
一股熟悉的气味在你定好闹钟的那一刻飘了过来。
陈总也来了?
但你没心情管他了——他可珍惜时间了,据你的同事说过,他上厕所都在隔间上,而且一般一分钟解决。
总之就是你可以睡,不会被发现。
可但当你的闹钟响起时,隔壁的呻吟声刺激得你一激灵,直接惊醒,手机响着滑进了隔间。
你多此一举的捂住了嘴。
但是你记得你的手机屏保是你的自拍照。
尤其是那股香味——你肯定你旁边的人是谁,该不会是陈于醒在你的隔间撸管吧?
闹钟还在响着。
陈于醒是个上厕所都这么龟毛的人,他五分钟的阳痿事实被你知道了,你在沉默中想过了自己会被他灭口的无数种可能。
你的厕所门被敲了,虽然那是你刚刚才调上的门内有人。
“李许河。”
“开门。”他倒是很冷静:“我知道你在里面。”
“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手机扔了。”
你攒了两个月的钱才买的新手机——
最终,你还是打开了门。
可陈于醒的表情和他平静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他的脸一片潮红,愣愣地看了你两眼,你刚开始以为他是发烧,直到他的手搭上了你的肩,将你们一起锁在那个狭窄的空间。
你想去拿你的手机,没料到他却直接将它放在了他的上衣口袋中。
在你毫无预备时,他的唇贴了上来。
刚开始的那一瞬间,在香气下,你几乎就要回吻了。
他贴得很紧,鬓角有些细汗,头发有一点湿。
“陈总……”你一手将他推开。
可是,你完全没发现,你的裤头已经被他解开了。
作为虎类,你的几把上是有倒刺的。
你疯狂的想把自己的内裤护住,毕竟你很清楚,被发现是兽人后的遭遇。来不及反应的,你踹了他一脚,夺门而逃。
你一路飞奔,随意扣上了你的裤子,心脏每一秒都在超负荷。
坐在工位时,你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你一直没有交朋友,没有建立亲密关系,就是害怕身份的暴露。
虽然陈于醒确实很香,有时候,你看着他的后颈,甚至想咬他两口才能舒服,但是,这风险也太大了。
“你怎么了?”
优优看了你一眼,关切的问。
“三十分钟后,要开会了。”她靠你近了一些:“陈总又不知道要挑一些什么错呢。”
你脑子里他红着脸的样子一闪而过。
优优笑了笑:“我知道你累,这次是你挑大梁,等结束了,下次让我多帮帮你吧。”
你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大家说说客套话也是要应的。
你记得手机还在陈于醒手上。
浑浑噩噩的,当你坐在会议室时,你几乎也没听进去多少话。
陈于醒难道是性瘾患者吗?
你看着面色从容的他,没有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更尴尬的是,他一边发言一边看向了你。你急忙移开了眼神。
终于,会议结束,你也收拾了一下文件,跟在红姐的后面,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打算溜走。
“李许河,你留一下。”
他用钢笔敲着桌面,盯着你。
他肯定要给你穿小鞋。
他按了一下关门拉窗帘的遥控器。
房间一下变成了一个和外界不能沟通的单间。
空调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他没有说话,你也没开口,但是他这个样子,绝对不正常。
“你知道了?”
你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什么。
他交叠着双腿:“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他从上衣口袋拿出来你的手机:“就这么说吧,我可以给你一笔封口费。”
?原来知道别人阳痿+性瘾是可以挣到钱的?
这多大点事——
只要他不在工作上难为你,你就开心了。
你拿走了自己的手机:“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顿了顿,你有点同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你可以治好了再交女朋友嘛。”
虽然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上司的秘密,但是命运无常——而且,你发现他听了这句话后脸色迅速变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有缺陷的?”
你就知道,人类男性都很脆弱。
你越描越黑,直接选择不面对他,但他直接拉住了你准备开门的手。
“那好,明天我去你家。”
去你家干什么?
你一想,估计他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有点不服气。
但是他和你这一刻真的贴得很近。
“那你想要什么?”
你屏住呼吸,他的气息像海风向你拍来,你根本避无可避。
你一边忍耐,一边掰开了他的手:“陈总,我发誓,您放过我,就是我现在最想要的了。”
被老板在厕所里弄了这么一出,你一夜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他说的那些话,头又疼了。
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整个人又重又沉,恍惚见还看见陈于醒进了你家的门,一身白色睡袍,领子很低,这样穿着,很像你之前养的香水百合。
像有一层网罩在你的身上,你动不了。
他的手很冰,手背蹭了蹭你的脸。
你确定,一定是你白天被他折磨太多,夜里才会做样的梦。
月光倾斜,将他的袍子照的像流光纱,你不经意将往他的小腹下面一瞟,即刻便看见了一些很细碎的光芒。
好冷。
他在你旁边坐了下来,握住你的手去触碰他的小腹。
是一些漂亮的、粉白色的鳞片。
你记得你以前在沙滩上捡到过这种颜色的鱼——当时你很饿,看见了一条小小的、搁浅在滩上的鱼。
你舔了它好几口,可是最后,你又不舍得吃它了,反手将它叼回了海中。
“很漂亮对不对?”
他的头发压在你的腰上,又离你近了好多。
你的思绪又转回了他身上。
“这里……你摸摸看。”
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的手贴上你的手,冰冷的触感却要你往一个火热的地方去。
有一片鳞片很腻很滑,像一个蓝色的小冰片。
进去的一瞬间,你立即感觉到了它的窄小。
“有点小对不对?”
他的声音很小,从你的脖颈处爬上了你的头皮,痒痒的。
“你想吃吗?”
像塞壬在你耳边的蛊惑。
你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像有点温度的果冻。
鳞片在光下闪烁着,从他的小腹到他的腿上,光彩蔓延。
他的逼已经放在你的鸡吧前面了。
可能是觉得你的尺寸太大,他握了好一会,也没有将它放进他的小逼里。
鳞片纤细,刚开始甚至将你的阴茎划伤了。
鲁莽的人鱼。
“帮帮我吧。”
像是很轻盈的回音,那种懵懂的眼神,他真不像陈于醒。
他一定很好吃。当年的念头一瞬间将你击中——那样美的一尾鱼,红与白之间,冻住的花与叶。
能动的那一瞬间,他没有抗拒你,相反的:“进来吧,里面已经湿了。”
但是你只是将你的龟头放进去一点,他就已经脸色煞白了。
你看到他的瞳孔甚至收缩,变成了蓝色。
这只是做梦而已——但你也不想很用力的去弄他。
“你现在坐我脸上来。”
你想给他把批舔软一点:毕竟你也不喜欢s,你只是一条很喜欢鱼的大猫。
他有点不好意思——你觉得这个梦很奇怪:虽然老板的逼很好看,但是他的表情,情绪,完全和你的老板没有半点关系。
或许——你的潜意识,很喜欢他坐在你脸上?
他嘴里叼着衣服,乳头立着,他的逼像一条卡缝,满满的溢出汁水,将你的鼻子蹭湿。
“往下坐一点。”
可是他没有理解你的意思,反而将他的逼直接坐实,坐在了你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