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甜腥味。
可能是他这样坐着比较舒服，直接就这样在你的鼻子上磨了两下。
肉心蹭着你，掠夺你的空气。
“你往我嘴里坐。”
他迟疑了一会，可能是移动确实很艰难，他中途起码有两次的停顿。
被你的舌头奸淫的那一刻他撑着的手臂都在颤抖。
像你小时候喜欢玩的挖草莓酱游戏。
只是现在这个游戏限制级了一些。
从下到上，那条小逼在你的舔弄下圆圆的月牙弯，已经被你舔的水哒哒了。
陈于醒真的很香。从你第一次见他你就知道了——
当时你们同乘电梯，他刚好站在你前面，合体裁剪的西装，正式斯文，你只以为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你当时不知道他是你未来的上司，很冒昧的问他，用的是什么味道的香水。
“你的问题真的很冒昧。”
你摸不着头脑，只是问一下香水的品牌，你也不知道怎么就冒犯他了。
“希望以后你不要再遇见我。”
说完，他撞了你的手臂，扬长而去。
于是，你开启了你被使唤的生活。
“你身上好香。”
你会想，有一次你开会闻到那个味道，直接勃起，直到最后所有人走后你才离开。
到底是什么味道？你的舌头在他的穴里搅动，偶尔嚼一口他的阴蒂，淫液像蜂蜜的质感包裹住你的口腔，稍微一刺，他就会试图合拢双腿。
“不是香味。”
他一动作，阴蒂在你的舌尖滚动了一下。
他的头发歪向一边：“没有香味。”
他就在你的嘴边磨着他的逼，像磨墨的磨他的红肉。
“给我再摸一下。”
你说完这话，他很自然的往后压，让你坐起来。
只是看一下。
你们很自然的碰在一起，他的逼很水润，有你舔过的痕迹。
圆乎乎的，弧度饱满。
“好小。”
你两指一夹，黏糊糊的小口在你的手中合拢，很可爱，像一个收口的小香囊。
“嗯……”
他被你端详着，不能动作，只能迎合的抬起下身，看起来像是在向你献祭身体。
“好玩吗？”
他语气认真，好像是真的在期待你的回答。
“有点粘。”你如实回答。
他的鱼鳞闪着光，在这样的环境中，周遭像闪着水光。
你看见他在那一刻没有双腿，一条尾巴露在你的眼前。
“摸摸我的尾巴。”
你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闪耀的鱼尾：海蓝色像晶体一样的鳞片在你的抚摸下冰冰凉凉。
你没有看过人鱼——那都是电影上的东西。
“不会缺水吗？”
你看着那些像布满碎钻的尾巴，好奇又惊艳。
“你真笨，如果会缺水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啧，这句话实在是直接把你带入了现实。
坏脾气的陈于醒就应该这样说话。
你心满意足，在第二天醒来时还发现自己梦遗了——或许是你自己太饥渴了，饥不择食。你给自己评价道。
而且在这样的生活折磨下，你居然还可以做这样的梦——你不仅暗骂自己简直是个神经病。
第二天你就在电梯里又遇见了他。
不过他今天穿的很严实，你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得那个香味稍微浅了一点。
“电梯里面就我们两个，你隔我那么远，有必要吗？”
你平常都很小意，听他说这句话，也只能默念你是忍者。
“昨天是意外情况，你不要多想。”
你点点头，看他将头别向一边。
“虽然是……，不要多想，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是你的错觉吗？他的声音小了很多。
在你还在犹豫的那一瞬间，电梯已经到了对应的楼层。
张哥正拎着早餐盒准备下楼扔，看到陈于醒也是有些尴尬，左右手都背在背后边，跟他打招呼叫他陈总。
你知道张哥经常摸鱼，只是陈于醒又不知道要怎么挤兑他。
可是陈于醒并没有和张哥交代什么，反而是看向了你。
“你来的也早，我桌上有早餐，你来吃点。”
张哥本来有点尴尬的脸色看向你，突然变得五颜六色。
嗯？这个世界终于疯了。
“放心吧，我吃的很营养。”
陈于醒侧身过来，和你解释。
这根本不是营不营养的问题。
张哥还给你使了个好自为之的眼色。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在前面走，语气迟缓：“也是在电梯里面。”
那天是你第一次见到他：那时他带了一副眼镜，手中压着文件，看起来像实习生。
就从那一刻，他的香味在你的脑海中几乎形成了一种震荡的记忆，你看着他，甚至有点想下口。
当时在你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你们已经隔得很近了。
周围的人很多，他应该是没有发现你的小动作吧？
可是他回头看了你一眼，薄薄的镜片下是他的睫毛，又向下浅浅一盖。
那一刻你觉得自己有点像电车痴汉。
下一刻，你身边的壮汉猛的一撞，陈于醒也被你挨了一下。
他又回过头看你，不过这一次很显然有点生气了。
现在他旧事重提，虽然当时你不是故意的，但是还是对闻他身上的味道这件事有点心虚。
“你在想什么？”
他好像不太在意的看了你一眼，但那个眼神却像直接探知了你的心理。
他穿的很保守，和你见他的那一次很像。
你想起昨天夜里的梦，你看向他的腿，你不仅想自己真是想多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鱼？
你看着他的脖颈，贴上了创可贴——
卡通的白蓝色创可贴看起来很小巧。但是你很快又反应过来，你自己又在开始盯着他看。
你移开眼神。
陈于醒好像没有注意到你的反应，相反，他很自然的把你带到他的办公室后，又给你拿来了早餐。
这一切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你和他面对面地坐着，他就在那解开了他的头绳，脱下了他的外套。
不小心的，在你迷茫时，他的鞋好像踩了你一下。
你登时把脚并拢，觉得他可能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吃了。”
他语气轻缓，你那里吃的进去，放下筷子也没看他。
他低头，去牵你的手：“别再想了，我故意的。”
“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对不对？”
又是那股香味。你真想屏住呼吸，那味道可能比猫薄荷对猫的吸引还大——
你能拿他怎么办呢？他是你上司，你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现在院长爷爷身体不好，已经闭院了。
如果你失去了这份工作，其他的企业单位现在都开始验血提供身份证明了，到时候，你肯定就没办法照顾他了。
其实陈于醒除了讨人厌、吹毛求疵、仗势欺人外，还是有一点美貌的优点，不过，这点优点，完全不能和他的缺点抵消。
你不信任他。
“你给我当秘书。”
他交叠着双腿：“你工作能力不是挺好的吗，做个秘书不是轻而易举？”
他根本没有考虑到你会拒绝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明天我们一起出差。”
他的表情很显然就是计划得逞后的喜悦感。
当然，你升职了，虽然过程太过轻易，什么考核都没有——
不过，你的上司对你好像有点过于有兴趣。
张哥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趴在桌上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行吧，许河，以后，你就是我最大的人脉了。”
优优看了你一眼：“他让你做秘书，你就做呗，但是，最近都没听说有什么合作的项目啊。”
“照我说，许河，可能是什么没公开的商业合作呢。”
张哥靠近你：“到时候说不定你做好了，他给你调去，做分公司的老板呢。”
你可没有这样的美梦，你只希望他不要太过分就好了。
“上班时间，靠那么近做什么？”
就在你们摸鱼聊天时，陈于醒又不知道从那里出现，一身正装，对优优和张哥一眼很不耐烦。
这一下，弄得张哥和优优都怪尴尬的。
陈于醒，真是阴魂不散。
想着这些东西，你脑子里全是一团乱麻，晚上陈于醒又给你转账几万，说是给你的奖金。
你没收，他自然又给你发消息问你原因。
“说句实话，我更喜欢和你保持上司下属的身份。”
你想了想，还是和他说了你心中的实话。
“？”
“没关系，我自愿赠与的。”
你不回他的消息了，反正你和他也没什么话好说。
“你不喜欢钱吗？”
你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上班的。
想着他的提问，你怎么会不喜欢钱？你明明喜欢的要死了好吗？但是收他的钱，下场一定很惨。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非不让你做司机，打开导航，还给你递了个小毯子。
“你睡一会吧，等会到了我叫你。”
“我不想……”
“你以为我是瞎子是吗？”
“这么浓的黑眼圈。”他又给你递了一个枕头：“叫你睡就睡呗，又不扣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