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家里谁不怕他,就算他自认为还算温和,可人终究是对比自己强大的人本能的畏惧
妻子跟他结婚时,他刚在京大任职。
和妻子本就是同学又在一起工作,一起研究课题时他发现妻子观点不错,相处也不错
徐母提了一句该成家,也不干涉他的选择,他觉得妻子是个挺合适的人选,就结了婚。
婚后拂若华发现他的家庭背景并不像他平时表现出的简单低调
徐母带她出去结交的又是些这个干部的太太,那个业界的大拿,来来往往的都是她以前接触不到的人。
自然而然地妻子越来越焦虑,求神拜佛,采石问药弄坏了身体
两人刚结婚时弄得时候也总是不舒服,干涩的两人都难受,久而久之这种事也成了闭口不提的默契。
他对于妻子每天恳求他喝药的行为又头疼又疲惫…
就这么折腾了些时间,他被调离京城发展,妻子借着他的关系身份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焦躁。
没个孩子总抵挡不了外面些风言风语,他是不当回事,自然理所当然也认为妻子也应该是。
毕竟外人说的有什么好放心上的,他也不止一次的体谅的说过不需要孩子
他自认做的已经够好,哪知道她越来越扭曲,现在找了一个小狐狸精回来
男人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冷淡的,碰到拂妙他算把十几年的憋闷全部倾泄到她身上。
十几年他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突然破功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让他又怒又惧
也有对自己的怨怼,药是一部分但是不至于让他理智全失,他那晚大可以夺门而出找他名义上的妻子解药。
但是拂妙这双眼睛总是雾蒙蒙的踩着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