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汹涌和平淡是如此的天差地别,但这种汹涌却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人身上…
对拂妙他是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的放纵
现在还能恍若当着妻子的面把她肏的喷水,理智告诉他不该跟拂妙有床下的交集,可怎么总是忍不住
“姐夫?”
她看着男人盯着她的脸久久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怵…
男人回过神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比这镯子还要温润细腻的触感,贪吃点也好,最起码抱着舒服。
‘出去吧我下去回个电话‘‘
男人从她腰间抽回手,转着手指上的婚戒,心里不断加强着界限
拂妙看着男人脸色不太好了又得了他的批准,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兔子一样的溜走了…
刚刚她自己挖穴时,水流在他的书桌上,痕迹都沾到了书封,男人皱着眉拿起仔细的打量着…
想了想犹豫了很久没忍住闻了闻,书中沾染淫液,读来自有异香
他想着刚刚拂妙玩着自己的样子,身体像过电似的颤了一下。
捏了捏喉结,咳了声,脸上又恢复了正常…
站起身刚准备下楼看到腿上干涸的蜜液,他想拂妙真是像个小狐狸了,这是在标记地盘么?
晚上她在床上编着剩下的红绳,有些恍恍惚惚的。
刚刚徐母发信息给她说翻译遇到些有些小问题,让她明天去一趟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