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又怎么样?”她没有松口,模模糊糊地说。越来越多的酒液被她卷进嘴里。她分出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暗色的西装裤已经被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弄湿了。
"你会头疼,会很难受还会胡言乱语、嗯啊!"
他惊喘一声,小姑娘的手按在了他又红又烫的龟头上,来回用力地按揉。
一瞬间他爽的脚趾都蜷起。他的男根因为鲜少被玩弄,非常脆弱敏感。往常那里时常被堵着,他已经习惯忍耐禁射和精液逆流的痛苦酸麻,所以那儿对于甘霖般的快乐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且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女孩儿手碰上来的一瞬间,他感觉媚药的新一波药效开始作用了。刚才他还可以勉强忍着,现在他感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像干柴一样燃烧起来。
“啊啊、热,不行,药效!”
“胡言乱语?”小姑娘却像没看见他的境遇一般,还执着于刚才。她粉嫩的手指轻轻扣挖着他阳具上不断往外流出骚水的马眼,时轻时重,让他一下子就失了声。
舒晚的眸色暗了下来,说:“其实,领事们对于你的身体很不满意,他们更希望我跟一个双性结婚。”
“不行、你不能!你已经跟我”男人却像闻见了血腥味的野兽,突然抬起眸子看他,眸中同样也是一片暗色,眼尾的暗红像碾碎的玫瑰花瓣。
他的手臂突然抬起,按住了女孩的后脑,同时上身撑起,颈部和脊背的线条完美如月。可是在嘴唇即将相触的前一刻,他又闭了口,手臂无力地垂到桌边,差点将其上的蛋糕甜点推下去。
舒晚不明白他的转变。她一点也不介意被他吻。
“但是,双性你可以是。”没想那么多,女孩接着说道。她的脸色有一点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酒意。她手指最后一下扣挖时,几乎探进那个小洞里。她笑了笑:“这算不算胡言乱语?”
猝不及防地被她的小指操进尿道,他半痛半爽地反弓起身子,高叫一声。精液射出时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带走,可是下一刻,更尖锐的快感袭来,几乎剥夺了他的呼吸。
“什么什么东西?”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腿心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痒意,体内像是有激流要向外冲刺,“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滚烫又尖锐的快感吞没了他,他颀长的身体失控般地痉挛起来,可是身体已经完成了射精,刚刚疲软下去的男根像坏掉了一样再次硬起,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露。
烛沉卿的脸上涌起病态的潮红,他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手腕被他自己咬出见血的牙印,他却像什么都没感受到。
舒晚眉头轻蹙,身后闪过白影。一根半透明的柔软触手轻轻地卷起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再伤害自己。其余的几根则卷住了男人的胸膛、劲腰和脚踝——剧烈的颤抖让他快跌下桌子了。
“不、不行了——啊啊、要坏了!”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后穴也濒死般地抽搐着,分明没有什么可以含着,却吐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没有了手腕,他开始咬自己的下唇。于是一只粗大触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涎水因此失控,不断地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来。
可是奇怪的是,先前分明咬的那么用力,现在,他却小心地用唇保住了牙齿,没有给触手带来一丁点的痛。
舒晚心有触动,听凭心意地俯下身吻她。她吻到了他的泪,咸的。
舒晚的手指在他的精囊下方、屁股上方画着圈。那里的皮肤发热发烫,格外软嫩,好像一层吹弹可破的薄膜一般。
终于,过了有一分钟之久,随着男人腰身一次剧烈的挺动,新生的肉花终于面世。舒晚放在他腿间的手指被一股蜜液冲刷,细嫩的媚肉牵拉着银丝,碰到了她的手指,含羞草一般颤了颤,闭得更严实了。
烛沉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碎发被汗濡湿,贴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眼前甚至有些斑驳的黑黄,刚刚的干性高潮让他的脑中有些嗡鸣,浑身酸软的厉害。
粗大的触手从他口中撤了出来,离开的时候牵着无数银丝。
为了不咬到她,他刚才全凭意志力让自己的嘴张着,现在整个口腔已经僵硬了,一时半会竟然合不上。舌尖也半吐着,他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有这么爽吗?”舒晚惊叹。
回应她的只有喘气声。他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理我?好吧。”女孩耸耸肩,“更爽的还在后头啊。”
不待他求饶,她的手指已经抵上了那颗新生的小豆子。
因为他肉具与屁眼之间距离有限,要塞下一副完整的器官很不容易,所以无论是肉蒂还是花穴都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她的手指分开两篇花苞一般的薄薄肉唇,指肚不怎么费力地贴上了十分腼腆的小豆子,轻轻按压起来。嫣红的嫩肉软乎乎地颤动着,毫无抵抗之力。
新生的细嫩骚肉连这点挑逗都无法承受,接着淫水的袒护,一会儿歪到左边一会儿歪到右边,害羞地想要回避手指的压迫,却换来重重一按,生生被压成薄红的一团。
“啊啊!”他带着泣音叫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他脚趾蜷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地蹬动起来,却被触手死死钳住。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射了奥,今天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舒晚说着,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按揉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可怜的小豆子被她按成各种形状,却是慢慢硬了起来,红色越发透亮,如同半熟的樱桃。
烛沉卿的世界却已经一片混乱,他浑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那一小块地方,就如同蛇之七寸般,碰一碰就动弹不得。
每当她用力按下去,下面的小穴便会吐出一小口蜜液;若她的指甲不小心剐蹭到肉蒂,男人的劲腰便会扭动一下,呻吟声也会走调。
粉红的颜色从他的腿心开始向外蔓延,硬挺的肉具颤巍巍的开始抖。舒晚蹙眉,抬手扇在发烫的蘑菇头上面:“不许射。你今天已经射过了,而且还弄了我一手。”
“哈啊、嗯主人帮我”烛沉卿被逼出泪意。被这么玩弄还不高潮是不可能的,他根本没办法自主控制。
“自己管着。”哪知女孩并不领情,“或者之后挨罚吧。”
“好主人怎么开心、便怎么罚。”他心知自己是必然逃不过了,还好不是在今天挨罚。
小豆子已然肿大,她又伸入一指,食指与中指并着夹住那枚红肿肉豆,来回碾磨起来。
尚且青涩的肉豆即便肿起,也才刚刚和花唇并驾齐驱,堪堪露出最敏感的一点尖尖。它被两指夹着、碾压、刮擦,被揉圆搓扁,无力反抗。
男人的身体濒死般弹动起来,臀肉和大腿绷紧时露出美丽的肌肉曲线,腿心却是柔情似水,洇湿出明晃晃的一片,挂在他右腿膝盖处的西裤随着他的起伏而摇晃着。
而这样一加紧臀肉,被情药浸透的淫肠就因为剧烈的瘙痒而抽搐起来,媚肉之间互相吮吸着,竟是仅靠自己,也获得了许多宽慰,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在桌面上汇成一滩。
“哈啊啊!”他悲鸣一声,竟是肉具和花穴一起喷出水来。这具肉体今天已经不知道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