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足够真诚就好。
蔺纤忍为自己辩解道:“李大人误会了,我和您一样都是人臣。而我得遇机会留在君上身边,也并非是想做那以色侍人之辈,满心只有为君上分忧而已。”
李文显的神色顿时就缓和了几分,但他还是冷哼了一声,道:“你没有这个心思,保不齐君上有呢。”
“……”
这还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啊。
年听雨和“荣肆”好像真的不太清白。
偏爱
昨夜盛京城下了一场大雪,处处都侵染了冰霜之气,而这样的天儿最适合在屋里烤暖炉喝甜羹了。
早上一睁眼年听雨就计划好了今天要做的事,下了朝哪也不去,直接回兰安宫窝起来。
然后再叫小厨房做三碗甜羹,中午喝一碗,下午喝一碗,晚上再喝一碗,简直不要太幸福。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蔺文冶这个爱玩闹的小粘人精,非要缠着他一起去御花园堆雪人、打雪仗。
蔺文冶虽然是皇帝,但同样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年听雨终归没舍得压抑蔺文冶的孩子心性,陪他一起去了御花园。
两人玩的有点忘记了时间,一直到太傅寻来才停下。
临别前,蔺文冶依依不舍的抓着年听雨的手,问:“父君,下次下雪的时候,能不能还陪儿臣玩。”
年听雨蹲下,揉了揉蔺文冶的头:“如果你在太傅那里表现的好,那就还陪你玩。”
小小少年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他朝年听雨伸出了一截手指,认真道:“父君,拉钩。”
年听雨笑了一下,陪蔺文冶拉了个钩,方才转身回兰安宫。
回到兰安宫的时候,何福生早已送完人回来了。
见年听雨穿着一身湿答答的衣服进屋,何福生吓得脸都白了,立刻哎呦一声迎了上去。
“君上啊,您这是干嘛去了,衣袖怎的都湿透了呢。”
“陪皇帝玩了会雪,别大惊小怪的。”年听雨走到寝殿的暖炉旁烤起了手,掌心一张开,那被冻的生红的指尖尽数暴露出来,何福生看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赶快着人给年听雨拿了新衣服换上。
寒意褪去,年听雨问:“李文显可有刁难荣肆?”
何福生的心头顿时颤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答道:“奴才将人送到政事堂就回来了,没有继续留在那里看着。”
年听雨见何福生神色不对,他的眼尾轻挑了一下:“那孤让你带给李文显的话,你带了吗?”
“”
何福生顶着一张菜色的脸摇头:“奴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