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喜欢姑娘了,还要我做什么。”年听雨挑眉道:“我出家当和尚去,反正无相大师比你更钟意我,一直想让我当下一任住持呢。”
“不行!”蔺阡忍将人按在了土坡上:“你不许去见那个老秃驴,不许出家!”
年听雨凝望蔺阡忍:“凭什么许你日后三宫六院、妻妾无数,就不许我青灯古佛、与世无争呢。”
矫情
蔺阡忍来时一直在疑惑一件事, 为何年听雨不许他摆阵来接,反而在信里反复强调只许他骑马来接。
如今看到年听雨眼中的不安,蔺阡忍有了答案。
蔺阡忍垂眼看他:“你在害怕什么, 嗯?”
蔺阡忍脸上的笑意被年听雨尽收眼底,瞬间没了没好气。
“蔺骁肆, 你明知故问!”
蔺阡忍挑眉道:“你怕我扛不住文武百官的压力, 起了充盈后宫的心思,所以你想找我要个答案。若是这答案不合你的心意, 你就离开, 是也不是?”
换做以前,年听雨绝对不会在意这件事,随蔺阡忍往后宫娶多少人他都无所谓, 反正那时他和蔺阡忍充其量只是一对配合起来还不错床伴,人不干净了,不用了就是。
现在不一样了, 这层关系蒙上了情愫, 他无法继续保持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这件事。
但蔺阡忍没有的恢复身份的时候,年听雨总觉得这件事还很遥远,便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紧迫感。
可当蔺阡忍骤然恢复身份、铃兰又把那封信传过来的时候, 年听雨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了。
他必须找个时间把这件事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过若是等回到盛京城、回到皇宫再问怕是有些晚了。
眼下蔺阡忍恢复了身份, 这滔天的权势自然而然的,就全都回到了他的手中,因此若是等回去再问, 年听雨大概就再也没有抽身的可能了。
思来想去, 年听雨只能想到这个时机了,不要任何的大阵仗, 只要蔺阡忍一人来接他,然后将人拐去荒郊野岭,讨一个答案。
这答案若是合了他的心意,他就跟蔺阡忍回去,这答案若是不合他的心意——
他也段然不会便宜了旁人!
年听雨看向蔺阡忍,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滑到掌心:“你不必纠结是与不是,你只需告诉我你怎么想的就行了,余下的都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
“你自己的事?”蔺阡忍看向年听雨的手:“如果真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事,你为什么要起把我变成太监的心思,嗯?”